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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宫廷是我的 完结+番外-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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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着宫规,您老白日里可在所儿内陪伴侯妹妹,夫人只管在侯妹妹那偏殿的明间处坐着。平日吃饭、用茶,都由咱们所儿的饭房伺候着,一应的或有短了缺了的,您老不必叫侯妹妹烦心,尽管打发使唤女子来告诉我。”
  “宫规严谨,晚间您老是不能住在咱们所儿里的。我便叫人已经在所儿里南边的长房打扫出了三间来,有个独门独院儿,您老尽管去住着。我这边爷选了两个得力的小女孩儿和使唤太监给您用着,方便传话,也免得您老还来回跑腿儿了去。”
  侯夫人感谢得只想下跪,都被含月和望月两个扶住了。
  点额含笑道,“侯妹妹好福气,进宫以来凡事得体,阿哥爷喜欢,我也喜欢。若这次能生下一位小阿哥来,侯妹妹的福气更是在后头呢。”
  点额对这侯夫人如此,便整个撷芳殿中所上下都对这位侯夫人尊敬有加。
  “不过是个庶妾之母,看这谱儿摆得倒当自己是阿哥爷的正经丈母娘了呢!”
  因侯佳氏一直随骨朵儿居住,那侯夫人自也是每日里在骨朵儿所居的偏殿里进进出出。偏这闰五月已是往年的六月,天儿热了,不能不开窗户开门的,骨朵儿想看不见都不成。
  偏侯夫人因顾着女儿的身子,每日里在骨朵儿眼前出出进进的,偶然也又在骨朵儿的奴才们面前不够小心的地方儿,便叫星烛和星燧几个没断了到骨朵儿跟前嘀咕的。
  骨朵儿难免多心,总以为这侯夫人仗着女儿将要临盆,还有嫡福晋礼遇,这便不将她这个本主儿放在眼里了。
  骨朵儿心下烦闷,便不爱在内院呆着,这便时常带着星烛和星燧,到外头来散散。
  撷芳殿里,三座并排的阿哥所外,还有一个公共的长条形院子。
  这个时节院子里摆满了花盆,鱼缸,骨朵儿倒更愿意去赏赏花,看看鱼。
  这日碰巧儿了,正看见十七阿哥的所儿里大门一开,有内狗房的太监牵了一条大狗出来。
  那狗可真凶,冷不丁看过去倒跟个野狼似的。
  “哟,这是怎么话儿说的?十七福晋这会子可养着胎呢,怎地还带狗来?”
  内狗房的太监见是十五阿哥的侧福晋问,便笑着上前回话,“侧福晋不知道,这狗儿可是咱们十七阿哥的心尖子。十七阿哥随驾秋狝去了,临走的时候儿却也交待了家里人,得替他好好儿看顾着去。”
  “十七福晋知道十七阿哥的性子,也怕内狗房里吃得不够好,这便也三不五日地叫奴才带了它来,进内好好儿吃一顿肉,撒欢一会子,这才走。”
  内狗房的太监牵着狗走了,骨朵儿便一拍手,猛地转头看向星烛和星燧去。
  。
  六月里,暑气更盛。
  午间便是站着都能睡着。
  这日廿廿为十公主收拾著书本,正控制不住倦意呢,冷不防二嬷嬷从外头进来,一把抓住了廿廿的手去。
  “你还不知道吧,出事了!”
  廿廿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二嬷您说什么呢?谁出事了?”
  二嬷小心看一眼廿廿,“……就是咱们喇珠的阿玛。”
  二嬷嬷没见过牙青,可是却是从小看着喇珠长大的。
  “牙青?!”
  廿廿心下狠狠一惊,手上的书本散落一地,她只顾着抓住二嬷嬷的手臂去,“二嬷,到底怎么了?”
  二嬷抱住廿廿,“我的好格格,你快去看看吧,我听外头的妈妈里们传说,是喇珠的阿玛咬了十五阿哥所儿里侯佳格格的额娘了!”
  。
  廿廿惊得眼前一片发白,赶忙托二嬷嬷帮她向十公主请时辰,她跟翊坤宫的总管拿了腰牌,这便奔出内廷去,一直跑到撷芳殿去。
  廿廿心乱如麻,这会子也不知该怎么办,只好上中所门上递腰牌,求见十五福晋。
  因是翊坤宫的腰牌,门上的太监也隐约记得廿廿是十公主的侍读,这便也是客气,都忙殷勤地问,“格格这是做什么呢?那咬人的狗,又跟格格有什么干系?”
  廿廿只得避重就轻道,“……那狗,是我阿玛进献给十七阿哥的。”
  门上的太监一听,便脸都绿了,“哎哟,原来是这样啊!那这回格格和格格的阿玛可摊上麻烦了!”
  廿廿只问,“不知方才我那狗儿咬人的时候儿,几位谙达可都在?”
  几人都是点头,“我们都是门上的,自都当值。”
  廿廿小心道,“我那狗儿……咬了侯夫人之外,可曾惊动了侯格格去?”


第182章。182、盯着她冷笑

  “哎哟我的格格儿啊,你想啊,这狗儿要是只咬了侯夫人,哪儿至于闹这么大啊?”
  “恕我说句实在话,侯格格家是辛者库出身,乃是皇家的家奴,便是被十七阿哥的狗儿给咬了,也得看在十七阿哥的面儿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去……”
  那门上的太监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说,“现在闹这么大,自然还是因为惊动了侯格格……当时侯格格就在侯夫人身边儿呢,那大狗儿扑过来的时候儿,侯格格是看得真真儿的呀!”
  “而且侯格格都说,那大狗儿原本看着分明是照着她扑过来的,是侯夫人以身救女,这才挡住了侯格格,叫那大狗儿给咬啦……”
  廿廿两耳畔尖锐地叫了起来。
  果然是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她忙道,“谙达!我求你帮我,我现在就要见十五福晋!”
  。
  隔了约有一盏茶的工夫,是含月亲自出来领廿廿进去。
  一边走,含月一边小心嘱咐廿廿,“侯格格受了惊动,这会子还心气儿不稳。又是听说了那狗儿是格格你阿玛进献的,这便难免迁怒到格格你身上。”
  “待会儿咱们从她偏殿前经过的时候儿,便是格格听见什么,也千万忍一忍,别回嘴。”
  廿廿黯然点头,“……人同此心,若是我额娘被咬了,我连跟人拼命的心都有。别说我不会回嘴,我还是应该当面向侯格格请罪的。”
  含月这才欣慰地轻叹口气,“别看格格年岁小,却真是懂事。真是难为格格了……”
  。
  一路沿着抄手游廊入内,含月还小心带着廿廿从西边儿走的,避开侯佳氏所居的东配殿南间,可还是被侯佳氏那边给瞧见了。
  侯佳氏倒也没骂,却叫星锁和星链将窗扇都大敞四开了,她就站在窗内冷冷地盯着廿廿,满面的冷笑。
  这比听她骂几声还叫人难受。
  可是廿廿还是硬着头皮,远远地向侯佳氏行个礼。
  侯佳氏此时终究是皇子庶妾,况还怀着孩子;还有——将来总要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总归要低头不见抬头见。
  见廿廿行礼,那侯佳氏依旧没什么变动,依旧只是冷笑罢了。
  。
  廿廿接下来的路,便是每一步都如走在冷水里一般。
  待得到点额面前行礼请安,点额都道,“这孩子,怎么脸色都发白了?快过来,这边阳光好,过来暖暖。”
  廿廿心头一暖,忙努力含笑道,“谢十五福晋的恩,奴才没事。”
  点额伸手来握廿廿的手,“瞧你的样子,便是都听说了。我方才就是在极力压伏侯佳氏,嘱咐她不要闹,更不要为难你去。这才叫你在门上多等了一会子,你万万不要多心。”
  廿廿这才明白,怪不得方才侯佳氏只是冷笑,却没敢骂出来,都是十五福晋在压伏着。
  受人温暖,眼中便会有泪。
  廿廿吸了吸鼻子,忙谢恩道,“多谢福晋体恤……只是这确实是奴才于理有亏,奴才理应向侯格格请罪。”
  点额叹口气,怜惜地拍着廿廿的手,“虽说这是你阿玛进献的狗儿,可它现如今的主子却早不是你家了!听闻它在内狗房里已经养了七年了,便是有错也都是内狗房的太监们没看好的错儿!”
  “宫里规矩严,难道不知道有内廷各位行走之时,这些内狗房的狗儿就不应该出来的么?是他们怠惰了,忘了回避,这才酿成了大祸去。”
  点额细细打量着廿廿的眉眼,“再说……就算要怪主人,也自有十七阿哥呢。他只是如今不在京中,等他回来,我自第一个与他说明白去。总归,不该牵连到你来。”
  十五福晋这样一番话,说得廿廿的泪珠儿终是忍不住落下。
  “福晋如此,倒叫奴才无地自容……可是不管什么情,还是什么理,终究侯夫人无辜,侯格格腹中的孩子更是无辜。”
  点额便也叹了口气,“难为你懂事。你这样说,自是对的。侯佳氏不过是皇子使女,倒也罢了,可是她腹中的孩子,却是十五阿哥的血脉。”
  “我们阿哥爷啊,这几年一直都在盼着能再有个小阿哥。这回阿哥爷也说,真盼望侯佳氏生下的是个小阿哥呢……”
  廿廿便站起身来,“福晋,奴才想去看看侯夫人,然后向侯格格请罪。只要能让侯夫人和侯格格消气,奴才怎么都行。”
  “只求……福晋开恩,帮奴才护住牙青……千万别叫他们拿了牙青的命去……”
  再金贵的狗儿,若敢伤害皇孙,那也是要被活活打死的呀!
  廿廿情愿自己去替,只要能护住牙青,让她干什么都行!
  因为……这宫廷,原本与牙青无关。都是因为她,才让牙青也走入宫门来。
  若牙青不来,自也不会遇上这滔天的祸事去了!
  。
  点额低头沉吟,好一会子却还是摇了头。
  “好廿廿,你的心思我明白。你是个好姑娘,你诚心实意想要弥补,我也都看得清楚——只是,你终究还小,你不知道侯佳氏这会子的身子有多要紧。”
  “她已经因为惊吓动了胎气去了,太医来过,嘱咐千万不能再动气了。这会子你过去请罪,便是好心好意,可是她难免还要再动一番气。”
  “那……对她的身子,对她腹中的孩子,岂不是就更不好了?”
  廿廿这也才意识到,已是急得垂泪,“那奴才现在该怎么办?还求福晋体恤……”
  点额叹口气,“现在啊,咱们也只能求佛菩萨保佑,让侯夫人和侯佳氏以及孩子,都稳稳当当地熬过来,谁也别落下点什么病根儿去。”
  “这会子皇上、我们阿哥爷、十七阿哥全都不在京里。这个时候咱们谁都没办法决定什么。我呢,自是想护着你,也护着阿哥爷的子嗣,我想将这一切都做得好好儿的,只是我的身子……唉。”
  廿廿也是垂泪,“是奴才的事扰了福晋的静养,是奴才该死……”
  点额忙捂住廿廿的嘴,“好姑娘,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是个什么性儿,这些年十公主岂有不知,我又岂是半点都没听说过的?我们心下都知道,实则这与你无干。”
  “现在唯有静,只能等。廿廿你这时候也得千万忍住了,不能去,也一句话都不能说,啊。”


第183章。183、忍

  183、
  点额的身子弱,强撑着跟廿廿说了这么些,已是有些气喘了。
  点额强忍着,举帕子咳嗽了两声。
  廿廿心下,更是内疚。
  点额缓了口气,徐徐道,“咱们终究是女子,身在这宫廷之中,行动也不方便,便是满心的情意,却也使不出什么来。”
  “可是你的心,我却也都明白……我的好姑娘,依我看,不如,你从今日起,为侯夫人和侯佳氏肚子里的孩子抄经祈福吧?”
  “心到佛知,只要你诚心诚意,说不定神佛也会帮你保佑他们。到时候等侯夫人康复了,侯佳氏的孩子也平安降生了,那侯佳氏的气自也慢慢儿地就消了去。”
  廿廿忙点头,“福晋说的对,我今儿回去就开始抄经!”
  点额又有些虚弱,垂头去细细又想了一会子,才缓缓道,“还有一宗……”
  廿廿道,“还请十五福晋明白示下。”
  点额捋着手上念珠的穗子,缓缓道,“我倒是与你说句实在的话,虽说是侯夫人被狗咬,可是终究最金贵的还是侯佳氏腹中的孩子……这个孩子安,便一切都还有转圜,我还有几分把握替你护住那狗儿去。”
  “可若是侯佳氏腹中的孩子有事……姑娘你明白的,那可是皇孙,你那狗儿是必定要活活打死的。”
  廿廿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奴才明白……”
  “故此为今之计,姑娘你所有的所有的心意,都得使在那孩子身上。除了常规的抄经,你若还有旁的更重的心意,不妨都使出来。”
  廿廿一怔,“福晋的意思是……?”
  点额缓缓道,“我倒是想起来,当年我的小二阿哥刚满月的时候儿,你来抱着他,那孩子那时候还小、不懂事,竟一把攥住了你领子里的长命锁去……”
  “我那时候也年轻,不懂得世故,后来才听说,那长命锁可不能随便就拿走的,那是给小孩儿挡煞的……”
  廿廿心头一动,一把抹掉眼泪,“奴才懂了。奴才这就去庙里求个寄命的符来,将自己的命寄托给侯格格的孩子……若侯格格的孩子当真要有个三长两短,就先用奴才的命来抵挡!”
  点额又叹了口气,“只是……这个或许是有些重了。其中的利害取舍,终究要姑娘自己来定。”
  “我也累了,姑娘先回去吧。我小歇一会子,待会儿还得去看侯夫人。”
  廿廿忙起身告退。
  点额虚弱地笑,“好姑娘,你且去吧。我这边,自尽我的力替你周全着。你的歉意,我这几日会寻机会,委婉地转达给侯夫人和侯佳氏。”
  廿廿洒泪谢恩而去。
  。
  点额歪在迎手枕上,半睡半醒了一会子,还是吩咐含月,她要去看看侯佳氏。
  便是都在后院里住着,正房和东厢房也只是几步路的距离,可是点额还是走得有些疲惫。
  侯佳氏也忙起身,亲自来迎接。
  点额叹口气,推着侯佳氏的手,“你啊,真是不仔细。本就月份大了,今儿还受了那么大的惊动,若是换了我早就躺着都动不了了。偏你还能起身下地。”
  “快回去躺着,你这么走动,倒叫大家伙儿都跟着心下不安宁。”
  侯佳氏咬了咬牙,“还不是方才听见那钮祜禄家的丫头来,我这才恨得实在躺不住了,要起来看看去!”
  “亏福晋还一力压伏我,不叫我为难她……我额娘都被咬成那样,我的肚子也受了惊动,我如何还能忍下这口气去!”
  点额坐下,点点头,“我自然明白你的心思去。人非草木,谁经历这样的事儿,心下能平静得下来呢?”
  “可是我早告诉过你,这是宫里,凡事都是盘根错节,你得学会不看僧面看佛面。”
  侯佳氏咬牙,“我知道,她不就是十公主的侍读么?她从小陪着十公主一起长大,今年又将是十公主下嫁的吉期,如果我赶在这个时候儿跟十公主的侍读过不去,倒像是要故意给十公主找不痛快似的。”
  点额叹口气,“不仅如此,她也终究是钮祜禄氏弘毅公家的后人。她阿玛缘何有资格给十七阿哥进献那狗儿去?自是因为十七福晋也是钮祜禄氏弘毅公家的人,她阿玛算是十七阿哥的内亲啊。”
  “咱们阿哥爷与十七阿哥一奶同胞,这些年阿哥爷心上最疼惜的其实都不是我的绵宁,反倒是十七阿哥……”
  “那狗儿是十七阿哥养的,是十七阿哥福晋的内亲送的,你若捉着这个事儿没完,你岂不是要不给十七阿哥和十七福晋脸面去?你若闹了,你说阿哥爷岂不是会伤心?”
  侯佳氏咬住嘴唇,虽心下不甘,却也知道福晋说的不错。
  点额又道,“再说,你别忘了,现如今十七福晋也跟你一样儿,正怀着孩子呢。她是进宫九年了,才好容易有了孩子,现在这会子月份还小,一旦惊动就怕保不下来……”
  “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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