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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宫廷是我的 完结+番外-第4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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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觉着啊,这是皇后主子故意要拿捏如妃娘娘去……皇后主子果然一回宫,便要第一个就整治如妃娘娘。”
  绵宁没说话,一双眼幽深幽深地盯着五州看。
  五州吓得登时就不敢出声儿了。
  就算外人未必知道,可是他是知道主子爷对皇后娘娘那矛盾的心情的——主子爷既要什么都防备着皇后娘娘,却绝不准旁人对皇后娘娘有一个字儿的不敬去的。
  可是这两种立场,本来就是南辕北辙、绝大的矛盾啊!故此就连他啊,也时常没法守清楚这两者中间的界限去。既然要将皇后娘娘和三阿哥、四阿哥当成敌人,争夺起来难免会有你死我活的那一天,那难道还一句都不能说吗?那又要如何计划,如何筹谋去呢?
  五州不管心下是如何的无奈,可是当着阿哥爷这样的眼神儿之下,也只好赶紧抬手抽自己的嘴巴,“奴才这张欠嘴!奴才该死,阿哥爷饶了奴才这一回,奴才下次再不敢了。”
  绵宁这才松开了凝视去,点点头,“既如此,想必这几日如妃处境便有为难,她必定不好受去。你去设法寻个人,给她送些可口的去吧。不过要小心,别叫储秀宫的人瞧见了。”
  。
  五州领命办事去了,绵宁自己又站在原地忖了忖,这才往回走。
  绵宁听见了背后的脚步声。
  绵宁便停下,回头望向背后。
  是禧恩。
  禧恩上前,微微笑了笑,“方才二阿哥就知道是我吧?不是我故意要躲闪着,是见二阿哥跟五总管有话说,我觉着不便上前。”
  绵宁笑笑,“你瞧你,总是这么见外。都到了这会子了,你还是与我这么客套。”
  虽说绵宁与禧恩两个,早有心照不宣,可是绵宁却也知道禧恩的每一步靠近,依旧还是颇有些小心翼翼的。
  至于原因么,绵宁倒也是心知肚明。
  这当中,一来是因为睿亲王福晋祇若是小额娘的亲妹;
  二来,禧恩作为睿亲王府的庶出之子,能走到今天,除了幸运地因为长兄宝恩过世得早,端恩年纪还小的缘故之外,自然也有他能委曲求全、左右逢源之处。这自然靠心机,还得有钻营的本事,故此这样的人在他与小额娘的一双亲子绵恺、绵忻之间情势尚未明朗之前,他还不太愿意明白地站队。
  禧恩的迟疑,反倒是禧恩的聪明之处,绵宁不介意,禧恩如此反倒还更激发出绵宁彻底收服禧恩的斗志来。
  “那方才五州跟我说的话,想必你也听见了。”绵宁向禧恩温煦地微笑,“对于此事,你又怎么看?”
  禧恩赶忙行礼请罪,“不是奴才故意偷听二阿哥与五总管的对话……”
  绵宁大笑上前,托住了禧恩的手臂去,“瞧你!我既早听见了你的脚步声,倘若我不想让你听见的话,我大可拦着五州,不叫他说了就是。可是我既没拦着他,那就是这话本就是不隔着你的,你又何来‘偷听’一说去?”
  禧恩这才展颜,又向绵宁施一礼谢过。
  绵宁歪头睨着禧恩,“你还没说呢。我方才问你了,小额娘到钟粹宫治了如妃娘娘的罪,这事儿你可怎么看?”
  禧恩缓缓吐了口气,“谁也没能料到,今年后宫中会发生这样多的事。庄妃娘娘薨逝,让皇后娘娘失了最大的帮手去;而三公主的薨逝,又让諴贵妃娘娘变得心灰意懒,不乐意再管宫中的闲事……这便自然将如妃娘娘给拱出来了。”
  “原本我还想着,就算是如妃娘娘又得宠,但是毕竟皇上对她的情分其实不深,再加上她诞育下的不过只是位公主,故此她即便这回生女进位,却还无法与皇后、諴贵妃和庄妃三位匹敌去,故此凭她一人,还难以改变后宫中局面。”
  “可是,也许是上天帮她,竟让她在坐月子的时候儿,就将挡在她前头的障碍给扫除了……那这会子,后宫中妃位之上唯有她一人,而諴贵妃又不再管事,那在皇后娘娘与如妃娘娘之间,便已经没有隔障了。那便意味着,如妃娘娘终于获得了可以与皇后娘娘分庭抗礼的机会去。”
  绵宁轻轻勾起了唇角,“你的意思就是说,如妃如今终于熬出了头,可以用了,是不是?”
  禧恩便无声一笑,“……这个火候,二阿哥一向拿捏得极好。从前的如嫔,便是再怎么说,也终究还是欠了点火候;而今日,既然后宫情势早已大变,那她就尽得天时地利人和了。这样有福气的,为何不用?”
  禧恩的话说得笃定,也自是因为他心下对二阿哥的想法儿也是有了底——二阿哥方才叫五州去给如妃送些可口的,这便是二阿哥的心思了。
  若是如妃还是从前的如嫔的话,在后宫的格局中永远单独撑不起一片天来,那二阿哥便不会轻易肯与如妃联手的。便是二阿哥心下知道如妃可用,但是因为时机不到、火候不足,故此他就算肯帮她些小忙,给她的火苗上扇扇风,却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合作去。
  唯有如妃终于熬到了今日的情势,终于能在后宫里舍我其谁的时候,二阿哥的心意才终于明朗起来。
  绵宁听罢,点头笑笑,“……她也不容易。能单打独斗到今日,自有她的过人之处。”
  。
  二阿哥的好意,自是几乎立即就获得了如妃的回应去。
  当如妃闭门思完了过,她第一个就是派人,悄悄儿向二阿哥送出了谢意去。
  在一番谢意之后,如妃格外给二阿哥带了一句话去:“不瞒二阿哥,庄妃寝宫中的物件儿,是我挪动的……二阿哥可知晓,我为何要这样做?”
  绵宁得了消息,便不由得眯了眯眼。半晌,唇角微微勾起。
  如妃果然又长进了。
  散了学之后,绵宁便又来寻禧恩,将如妃这话儿,也转述给了禧恩听。
  禧恩却一脸的懵然,愣怔望住绵宁去,“……如妃娘娘这又是与二阿哥破的什么闷儿?我瞧着二阿哥已是一副了然的模样,还求二阿哥能为我解惑一番,我实在是愚钝,全然摸不着头脑去。”
  绵宁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双眼含笑凝着禧恩去,“我瞧你这也是要故意与我破闷儿!此事便是旁人不懂,倒也罢了,你又如何能不明白去?”
  禧恩又是发愣,“哎哟,二阿哥当真是难为死奴才了……还求二阿哥明白示下。”
  绵宁便缓缓收起了笑,眼底幽深幽深地凝视着禧恩。
  “……还不是多亏你从南边儿找来的那副药?”
  。
  禧恩凛然一惊,如梦初醒一般,却又随即又堕入了迷梦似的,“那副药?”
  看禧恩还是这样一副样子,绵宁倒没了耐心,这便又沉肃下来,淡淡道,“你以为如妃挪动庄妃的物件儿,是要寻什么?就是要寻那副药!”
  “那药后来再送进宫来,只是给庄妃吃的。她寝宫里自然难免落下些痕迹去,唯有收拾起来,才叫人放心。只是这事儿咱们都做不得,唯有如妃能做得。”
  “你瞧,如妃这便是已然窥破了咱们的当初和现在的心思去了。”


第795章。795、夺

  795 、
  廿廿罚如妃的时候儿,皇上不在宫中,皇上正满心焦渴地在宫外设坛祈雨。
  这几年京中的季候形成了一个怪圈,冬春交替之际总是干旱,极易影响播种;而到了六七月间,却反倒雨水连绵不绝。京师百姓私下里都嘀咕,这老天爷的雨水就不能在春夏两季互相匀乎匀乎么?
  天相如此,灾民多,天下便不安。
  今年这旱情尤其凶悍,皇上亲自去五台山礼佛,尚且依旧不能缓解,皇上心急如焚,这便亲自出宫,赴多处设坛祈雨。
  连着多日,皇上亲诣天神坛、地坛和太岁坛三坛祈雨之外,还在黑龙潭、圆明园里“山高水长”、万寿山光润祠、时应宫等多处设坛。
  可是尽管如此,上天却还是不肯开面儿,雨水迟迟未下。
  而随之而来的,便是竟是及各地的米价上扬。各地都有百姓已经买不起米,唯有逃荒聚集到京城周边而来,渴望天子恩泽的庇护。
  皇上下旨,令京师五城设厂平粜,派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润祥等十员监粜。
  尽管如此,天下这样多受灾之地,又岂是朝廷这点子平粜的库存就能尽数缓解的呢?反而因京中平粜,反倒引得天下各地的灾民闻讯,更加向京师汇聚而来。
  百姓虽本无辜,但是有流民聚集的地方,就会有别有心思之人扇风鼓动,皇上担心白莲教等异端又要风起,平民百姓空受蛊惑,使得当年朝廷花费那么多银两、时间和官兵性命才得以平息的白莲教乱又要死灰复燃。
  皇上心急如焚,担心天下百姓食不果腹,他自己便也不肯用膳。在这样的情形之下,皇上便担心是祈雨礼数不周,乃至于上天不肯回应。这便连日里有多位太常寺等负责祭祀典礼的官员受罚、革职。
  这当中,也包括了刚接替恭阿拉而成为礼部尚书的佛拉娜的阿玛福庆。
  佛拉娜忧心忡忡,这便也唯有跑到廿廿面前来,悄悄儿落泪。
  廿廿何尝不着急,这便以当初和世泰刚入内务府时,受牵连拔去花翎、又降职的例子来开解信嫔。
  “……你总该相信,皇上心下是最为明白之人,这天下的事儿啊,全都在皇上心里呢。这会子你阿玛虽受牵连,可是皇上自然清楚此事本不是你阿玛自己的错儿,不过人在职分之上罢了。”
  当晚,廿廿还是亲自预备了些清粥。
  因皇上还在外设坛祈雨,每次祈雨行礼之前,惯例都要有斋戒,故此这些汤汤水水的不宜直接送入斋去,廿廿便将清粥倒在瓷盘里,摊平了,放在太阳下曝晒。
  清粥晒干,成为了如锅巴一般的米嘎嘎儿,原本的粥汤儿,晒干之后成为了维系米粒儿之间的“桥梁”。
  廿廿将这些米嘎嘎儿收集起来,切开成块儿,装了盒子,又配了清爽小菜,命人给皇上送了去。
  说也奇怪,就在廿廿送出这米嘎嘎儿的当晚,天上便落雨了。
  皇上大喜不已,次日便亲自赴天神坛谢雨,又命二阿哥绵宁赴底谈、三阿哥绵恺赴太岁坛,父子一同谢雨。
  绵忻虽说年纪小,每日里功课紧张,不宜出宫,廿廿便也将绵忻送到了山高水长的设坛处,遥遥替皇上向上天谢雨。
  这场雨不下则已,一下就还是一场透雨,雨水前后连着好几日,雨势绵密,京畿一带的旱情全数得到了缓解。
  皇上大喜之下,连下旨意,将前些日子因祈雨典礼时程序和唱赞出错的一干太常寺官员,但凡只是受牵连,而并非本人出错的,一概开复。这其中自也包括了福庆被降的那二级去。
  待到皇上结束祈雨、谢雨的典礼回宫,雨水还仍未停下。
  皇上又欢喜之下,下旨命刑部将流放的人犯减等发落。
  因雨势尚未停歇,故此皇上早下了旨意,免廿廿率领六宫的恭迎,请各位只在自己宫中等候就是。
  皇上驱马直入,却没先到廿廿这边儿来。
  四喜得了消息,皇上却是先往如妃那边儿去了。
  四喜先时也不敢说,只是皇上回宫来的动静是宫里都知道的,可是皇上已经回来了这么长的工夫,却始终没见人影儿,他是怎么都瞒不住的。
  四喜犹豫再三,还是小心地向廿廿奏明了。
  廿廿得了信儿,神情之间倒是平静如常,“……如今三公主和四公主都不在了,皇上唯有九公主一位公主,况且九公主还小,皇上回宫来便想着先去看看,这自然是再应当的不过。”
  。
  钟粹宫。
  皇上一回宫就直奔这边来,甚至都没先去看看皇后娘娘,在宫里最是会看人高低的太监们,自然有人抢先来报喜,得了如妃的赏钱去。
  如妃不顾外头还下雨,这便叫星滟撑了伞,她自己亲自抱着九公主去宫门口迎皇上。
  女孩儿长得就是比男孩儿更容易出息些,这才半岁大的九公主,已然乖巧懂事,便是这下着雨呢,她也不哭不闹。
  皇上的轿子到了钟粹门前落下,九思忙撑起大伞来给罩住。
  皇上走到如妃面前来,便伸臂将九公主抱了过去。
  。
  随着皇上一同回宫的绵宁,这会子也回到了自家去。
  刚换好了衣裳,盘腿上炕,预备用晚晌,就见五州笑眯眯地进来回话儿。
  绵宁想不到有什么事儿,便皱了皱眉头问,“有什么事儿值当你这么喜形于色的?”
  五州略微迟疑,抬眸看了看在一旁指挥人抬膳桌,正在忙活的福晋佟佳氏。
  绵宁点点头,示意五州无妨。
  五州便也心下有了底。看来阿哥爷对福晋还是满意的,如今已经不用如福晋刚进宫时候儿似的,说话要有所回避的了。
  五州便躬身回道,“……回阿哥爷,是如妃娘娘宫里派人过来了。”
  绵宁皱眉,“这会子?”
  天黑了不说,还下着雨呢。
  五州便道,“奴才也瞧着这天色不便,故此奴才自作主张给挡了,叫他将事儿跟奴才说了就是,奴才回头再回了阿哥爷。”
  绵宁点点头,“你办的合适。不过这么晚了,如妃怕是当真有事。”
  五州忙道,“岂止是有事?简直是天塌下来的大事……如妃娘娘这才没了主意,要这会子还不顾一切地来求阿哥爷帮忙。”
  绵宁便将筷子撂下,“这话儿是怎么说的?”
  五州道,“……如妃娘娘派人来说,皇上今儿个从祈雨坛回来,进宫就直奔如妃娘娘宫里来,然后,就将九公主给接走了。”
  绵宁一怔,有点儿没听明白,“汗阿玛将九公主给接走了?接哪儿去了?九公主还小,这会子还不会正经吃饭呢,这时候儿还应该留在生母身边照看才是啊。”
  虽说公主跟皇子一样,待到进学的年岁了,也有被从生母宫中挪出去的老例儿,但是绝不是九公主这个时候儿啊。那还是个奶娃娃呢。
  五州沉声道,“如妃娘娘宫里的人说,皇上是要将九公主接走,送到皇后主子去抚养……”
  “啊?!”绵宁这才真的吃了一惊,“怎会如此?”
  虽说宫中也有贵人、常在等位份低的诞育了皇嗣之后,因贵人常在等没有自己独立的寝宫而没地方养着,故此要送到高位主位那边去养育的旧例,但是那主要都是皇子啊。
  再说了,如妃自己如今已经身在妃位,且宫中高位的嫔妃数目本来就少,这东西六宫空出来的地方儿也大着呢,怎么会将九公主从如妃身边给要走了呢?
  “……奴才也没听明白,这便又私下里再问了如妃娘娘宫里的人一声儿。据他们说啊,皇上当着如妃娘娘的面儿,明明白白地说,皇上在如妃娘娘刚遇喜、知道是个公主的时候儿,就已经这般决定了。”
  绵宁便一眯眼,缓缓点头,“……我明白了。小额娘诞育的第一个孩子,是七公主。只是可惜七公主没能立住,小额娘曾经为此耿耿于怀多年。小额娘一直想再诞育一位公主的。”
  五州便叹口气,“这倒叫奴才想起当年如妃娘娘遇喜八公主的时候儿,皇上和皇后娘娘干脆将如妃娘娘挪到皇后娘娘宫里一起住着……是不是那会子,也是因为太医已经摸清了脉象,知道如妃娘娘当年所遇喜的是位公主了?”
  绵宁不由得皱眉,“那都是数年前的事儿了,这会子已然不好追溯。只不过,汗阿玛这会子又如此,倒的确会让人忍不住回想起当年的事来。”
  “更何况如妃母家的情形也颇为有趣。她额娘是续弦的,进门没二年,她阿玛就病重了……可是即便她阿玛病重,她额娘竟然还连着一年一个儿的给她阿玛生下五六个孩子来。她额娘身子宜生养,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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