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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宫廷是我的 完结+番外-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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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朵儿哼了一声,在廿廿耳边道,“我倒是真的恨不得她早死!等她死了,这内院就是咱们姐妹俩的天下……到时候儿,便是另一番天地!”
说着话儿,五格格和绵庆从撷芳斋戏台回来,向十五阿哥谢恩来了。
廿廿借故避开,星桂小声道,“格格您说,倘若有一天嫡福晋不在了,家事由大侧福晋接手……那这内院里,当真会是另外一番气象去么?”
廿廿也怔忡了一下,含笑摇了摇头,“这些假设的东西,咱们还是不去想了吧。总归,船到桥头自然直。”
“小婶子……”背后传来怯怯的呼唤。
廿廿回头看去,正是五格格立在廊檐下。
廿廿忙招手,“格格过来说话儿。”
五格格走到近处,小心地左右看看,“……方才,是九嫂子坐在我身边儿陪我看了整日的戏,倒叫我想过来找小婶子说话,都没能得了方便去。”
廿廿只笑,并不说什么。
五格格有些担忧地看着廿廿的眼睛,“小婶子心下必定骂我忘恩负义了去吧?就算旁人不知道我这郡主是怎么封的,可是侄女心下却是明白的!”
廿廿含笑摇头,“格格不必想太多。格格本是质亲王嫡女,封郡主也是理所应当之事;便是有人帮忙,也都是你十五叔顾念骨肉亲情……格格记着你十五叔就是。”
五格格眼中有些卷起泪花儿来,“小婶子……小婶子和九嫂子都是我额娘家的内亲,对于侄女儿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
廿廿点头,伸手按住五格格的手去,“好了,格格。你的心思我都明白,你今儿说这番话的意思我也明白。那咱们就不说这些了,只说你的婚事,好么?”
廿廿从来都知道,想从五格格嘴里知道雅馨的事,不是那么容易的。
五格格毕竟跟雅馨从小一起长大,雅馨又同是钮祜禄家内亲,他们十六房和六福晋所出的八房,又原本就更是同气连枝些儿,故此五格格为难是正常的。
况且,雅馨又是什么样的人呢?从五格格方才的话里,廿廿便也能听出来,雅馨也是敏感防范的人,一整天看住了五格格去,必定也是有用意的。
说罢了五格格婚事的筹备,廿廿又问到质亲王府里用度可有不周。
因六阿哥永瑢是出继的,他的王府里便不仅要养着自己的妻妾儿女,还要养着前头慎靖郡王允禧留下的老福晋们,府中开销一向庞大,永瑢刚出继之时便时常捉襟见肘。
如今六阿哥不在了,承继爵位的绵庆虚龄才十二岁,还是个小孩儿。
这个年岁的小孩儿就算承继了爵位,怕也只能食半俸,那就更不够支出了。
更何况,五格格即将出嫁。按着旗人家里都厚嫁女儿的传统,这置备妆奁又是一笔巨大的开销。这担子叫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儿扛,的确是有些沉重了。
五格格便也难过了,“……虽说还有皇玛法和内务府大臣们,可是终究我们府里的事还得叫绵庆扛着。可是他才这么小,我这当姐姐的都于心不忍。”
廿廿缓缓道,“我呢,倒有一个想法儿,不知你和六嫂子是怎么看——绵庆阿哥本就与我们家小二阿哥年纪最为相近,我便忖着,不如叫绵庆阿哥挪过来,跟我们小二阿哥一处念书。”
“小二阿哥原本只与绵偲阿哥两个一处念书,一来冷清,二来两人年岁相差还有些大了。绵偲阿哥都成婚了,小二阿哥还是个小孩儿,两人倒越发有些说不到一块儿去了……”
廿廿这一番话看似在顾左右而言他,可是五格格还是眼睛一亮。
她并非不明白,通过这样的方式,实则是将她家与十五阿哥家拉得更近。那么无论是她自己的婚事,还是绵庆将来有什么困难,十五阿哥都不会坐视不管。
她阿玛虽说是皇子,却已经出继,已然是别人的儿子。这一辈还可,以后宗支必定会渐渐远了。若能此时与十五叔一家更靠近些,对她家今日和将来都必定更有裨益去。
五格格便用力点头,“自是好的,还求小婶子从中成全……”
第267章。267、什么都愿意
267、
京师的十月,已是冬日。
天儿黑的早,便是宫内张灯结彩,给十五阿哥的庆生戏还没唱完;那边厢十七阿哥又做东,宴请一众皇子皇孙和近支宗室。
这一场热闹,仿佛一整个晚上都完不了。
女眷们自不便跟着造次,便按着往日的时辰进内,准备脱了大衣裳歇息。
周氏亲自伺候廿廿,便含笑提醒,“主子爷不是吩咐过,这衣裳,呃等着他来……”
廿廿登时红了脸,“妈妈!”
周氏便笑,“我的好格格,若是星楣和星桂两位姑娘倒还罢了,你跟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去?”
廿廿便也只能叹了口气,“妈妈刚进宫来不知道……我跟阿哥爷有一年之约,这一年里阿哥爷夜晚不宿在我这儿。我要伺候嫡福晋一年去再说。”
原本不想叫家里知道这些,怕家里人跟着揪心。可既然周氏已经进宫来,这便是瞒不住的。
周氏登时红了眼圈儿去,“我的好格格,这是怎么话儿说的?”
廿廿摇摇头,“妈妈别难过,我自有我的主张。”
周氏终究是年岁大,经多见广的,便也压低了声音,指了指北头儿,“……大福晋她,治家治得严?”
廿廿便点了头,含笑道,“况且我还小呢。也不想太早就有了孩子去。”
周氏便也叹了口气,“这原本倒也是常见之事。民间啊,若是嫡妻在,嫡妻还能生育的,那便不能纳妾;也唯有嫡妻已经不在,又或者不能生育的,才能纳妾啊。”
“最要命的实则是后面儿的这种,嫡妻还在,却已不能生育,要眼睁睁看着男人纳妾,她心里自是难受……她便会拼了命将内院的大权都把在自己手里。”
“侍妾们伺候爷们儿是行,只是准不准生孩子,就一切都在嫡妻的掌握里了。为了这事闹出人命来的,可不少。”
廿廿依偎着周氏,缓缓点头,“妈妈说得对。这样的事,民间都不少,更何况宫里。”
周氏叹一口气,“我说大侧福晋正是年轻呢,身板儿也壮,怎么就还膝下空着……”
“我的格格,你便是想着要避一避嫡福晋,也是好的。终究你还小,这身子板儿啊最好还是再养两年去。”
两人正互相安慰着,不料想门帘子一挑,竟是十五阿哥进来了。
别说刚进宫过头一个晚上的周氏,就连廿廿都吓得半晌没回过神来。
十五阿哥身上带着寒气,没急着进暖阁,现在外头次间里凑着熏炉烤了烤手,边烤手边歪头瞧着隔扇门里傻了的廿廿乐。
也不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
周氏含着笑,带着星桂和星楣两个将被褥摊开,铺好,再将龙凤双钩的帐子垂下,这才熄灭了灯,唯独留床头一盏琉璃罩子垂流苏的明灯,便退了出去。
十五阿哥含笑坐在榻上,廿廿则红着脸、咬着唇,还在地上站着。
自然,身上的吉服袍还穿着呢。
十五阿哥眯眼凝视着廿廿,意态悠然,“……周妈妈当真是会办事的,这盏灯留得真是好。”
廿廿登时更是臊得不知手脚该往哪儿放了。
周氏是她乳母,从小当娘亲般敬重着呢,哪曾开过这样的玩笑去?这冷不丁听阿哥爷说这话儿去,倒仿佛这个周氏不再是从前那位周妈妈了。
“阿哥爷这是浑说什么?”廿廿又羞又恼,“阿哥爷要是再说这些浑话去,我这便叫周妈妈出宫,家去!”
十五阿哥大笑,伸手将她拉过来,硬摁在臂弯里,“好了……是爷口无遮拦,唐突你的妈妈去。你心里自是将她当成额娘一般的敬着,我是不该说这样的嘴去。”
廿廿撅起嘴来,“阿哥爷知道就好!”
十五阿哥赶紧给自己找补,“可是阿哥爷也没什么错的呀。你看,都说灯下观美人,若没有了灯,爷怎么看清你去?”
“再说,周妈妈是你的妈妈,可是年岁上其实跟爷差不多,爷心下便自然没有你心里那层顾虑去……爷这才说冒了话,你可原谅则个~”
廿廿垂首莞尔,“好吧。”
她扬手抱住十五阿哥颈子,“阿哥爷今儿将周妈妈叫进宫来陪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阿哥爷去……我这些年在宫里,也早听德雅格格她们说过,阿哥爷最不爱做徇私之事;还有阿哥爷也一向为八旗人口日繁、赡养日重之事烦恼。”
“故此若是依着阿哥爷的本性,原本绝不会召民人入旗,更因私而带进宫来的事儿……可是阿哥爷却为了我而破了这个例,我知道这对阿哥爷来说有多难得。”
廿廿将面颊贴在十五阿哥心口上,“爷……若是为难,便只是叫周妈妈来看看我,我便已经知足了。若有人因此而指摘阿哥爷去,阿哥爷尽管叫周妈妈家去吧,爷不用顾虑我,我全都明白爷的心意。”
十五阿哥笑了,满足地轻哼一声,将廿廿搂紧。
“……无妨,你也不用担心。这事儿我也早就与嫡福晋说下了,她也主动与我建议,说你年纪小,身边儿缺个成熟稳重的。”
“既如此,这内院里便没人再敢议论什么去。倘若有,你尽管告诉爷,或者告诉嫡福晋去。这事儿既是她都在爷面前提议的,她便不能坐视不管。”
廿廿扬眉,“……爷竟然是让嫡福晋主动建议的?爷是怎么做到的?”
十五阿哥轻哼而笑,“那又有什么难~~不过是挑给你的妈妈里,我看一个不满意,看一个又否一个,拖来拖去总得需要个人了呗。”
廿廿垂首,两手捂住脸,忍不住笑开。
十五阿哥垂眸看着她跟偷着糖吃似的小模样儿,忍不住伸手来,揽了她小腰。
另一手,已在她袍子的纽扣上。
廿廿呼吸便是微微一梗。
若是往日,她只管羞了,或者躲回帐子里去,或者先跑去将灯给灭了才好。
可是今晚,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顺着十五阿哥的手劲儿站直了去。
勇敢地打开身子,迎上他的目光。
——今儿是他的生辰,今晚,她愿为他做所有的事。
第268章。268、此处不留爷
268、
夜色如纱,灯火幽红。
廿廿敞开身子,立在地下,勇敢地抬眸迎视着十五阿哥。
任凭他,一颗一颗解开了她身上这一身珠翠流金的衣袍的金纽子去……
当那一身代表着皇家身份,代表着地位的衣裳褪去,她便只剩下原原本本的她。
没有任何外物的修饰与限定,展现在他面前的是最彻彻底底的她。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十五阿哥眼神变浓,眸子里漾起毫不掩饰的赞美之意来。
这般纯净无暇的小人儿,才是天赐的瑰宝。
。
相拥入账,白玉雕琢般的身上,被他留下各样儿的颜色。
粉红、酡红,甚至还有微微的青黛……
他心疼却又恶恶地满足,她清灵着一双妙眸,泫然而又勇敢。
只是终究还是捉着被角,小心地问,“……今晚,阿哥爷怎么竟来了?这岂不是要违反了我与嫡福晋所做的承诺去?”
十五阿哥伸手轻抚他小福晋那酡红的小脸颊,觑着她一双拧得出水儿来的眸子,轻哼一声道,“……倒是你嫡福晋,推着我来的。”
“嗄?”廿廿也是意外,“阿哥爷这是又用了什么法子去?”
年年心想,嫡福晋对周妈妈的事儿是主动提;这回竟又主动推阿哥爷来她这儿,难不成是阿哥爷又使了相似的法子去。
十五阿哥却笑了,冲她眨眨眼,“才没有呢,今儿是你嫡福晋自己个儿跟我说的。说是今儿是我生辰,她却又不敢留我,这便叫我陪你来。”
廿廿妙眸轻转,便也明白了。
廿廿笑着蒙住脸,伸出脚丫儿去蹬着十五阿哥,“我今晚上也不留爷……爷去刘姐姐那边歇着吧。”
“嗯?”十五阿哥长眉陡扬,“你个小丫蛋儿,刚得了甜儿去,将爷一顿好累,你现在就撵爷下炕?”
他抱住枕头耍赖躺下来,“爷不走。爷没劲儿了,挺不起腰,下不去炕!”
廿廿笑得花枝乱颤,都说不出话来,只管在衾被里滚动着,鲜活可爱。
十五阿哥瞧着这样的她,便伸手又给抱住,“再说,爷哪儿舍得走啊?”
廿廿含笑点头,依偎进十五阿哥怀里,“我是想着,嫡福晋敬我一尺,我便该还嫡福晋一丈去……今晚阿哥爷来也来过了,我便不能整晚都留着阿哥爷去。”
廿廿抬手轻抚十五阿哥下巴,“总归,阿哥爷今儿……想做的,不是也都做完了么?”
。
十五阿哥又缠磨了好一会子,却也终究还是听了廿廿的话,起来去了刘佳氏的南屋去安歇了。
十五阿哥走后,周氏进来陪着廿廿。
“……格格,刘庶福晋可会帮格格守口如瓶?”
廿廿点头,“妈妈安心,刘姐姐会替我遮掩的。”
周氏要坐在脚踏上替廿廿守夜。
原本今晚是周氏进宫的头一个晚上,周氏应该好好歇歇才是,可是周氏坚持从第一个晚上起就要为廿廿守夜。
廿廿明白,这是周妈妈想念她了,更是她们两个这些年宛若母女般的情分。
廿廿便伸手将周氏扯上炕来,“天儿凉了,妈妈腿受过凉,别在地下坐着了。炕上暖和,妈妈坐着与我说话就是。”
周氏原不好意思,毕竟那是卧榻,更是阿哥爷刚刚离去。
倒是廿廿大方,劝慰道,“妈妈原是民人,不在旗,在我家这些年从不肯上炕,我自是由着妈妈去。”
“可是妈妈知道,旗人家的习俗就是如此,炕不仅仅是卧榻,更是坐处,平常吃饭也都是一大家子一起盘腿坐在炕上吃;这炕便不仅仅是卧榻,更是家中团坐之处。”
“别说您是妈妈,便是家里来了客人,若是赶在秋冬寒冷的时候儿,也都不管是不是第一回见面,统统都邀请了进门便上炕里坐的,因为炕上暖和。”
周氏便也含笑点头,“可不是嘛,老爷家从前家境还清寒的时候儿,地上都是不设座椅的,大家伙儿全都上炕去坐,倒省下一笔置办座椅、茶几、椅袱的钱去。”
廿廿又道,“从前妈妈是民人,如今妈妈已经在旗了,那便凡事更得按着旗下的习俗来了。这会子我拽妈妈上炕来,妈妈还不好意思么?”
叫廿廿这一番话说的,周氏便也不好意思了,只管片腿儿坐到炕沿上,却仍旧不敢脱鞋往里去就是。
廿廿明白,这是周妈妈守着身份的规矩,这便也不再勉强,只将头伸过来,斜倚在周氏的身上。
仿佛依稀间,又是年幼时候的模样。
那时候周氏时常一边纳鞋底,一边将针尖儿往廿廿的头发缝儿里画一画,借着廿廿的头发让那针尖儿更光滑些,才更容易下针。
廿廿问周氏为何都用她的头发,周氏笑说,“大人的头皮油都浊了,还是我们格格的满身都是清香,针尖儿都跟着是好闻的。”
便总是这样,听着周氏天南海北地讲那些市井之间的故事,还有精怪的传说。
不管是真是假,总之总能叫她听得津津有味儿。
有多少回,就是这么听着听着,便睡着了去。
“格格……为何十五阿哥好容易来了,你却有大半夜的将他推到南屋去了呢?既然是嫡福晋叫阿哥爷来的……”周氏忍不住轻轻问。
廿廿便笑了,轻叹一声道,“嫡福晋自己的身子坏了,已经不便再留阿哥爷过夜。而今晚又是阿哥爷生辰之夜,必定是该有人陪着的。”
“按理,若是嫡福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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