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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宅里的漫画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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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他又缓缓道:“从前,我对婚姻一事并没有太大的期望,只求相敬如宾。虽然一开始我对你误解良多,但随着相处,对你的了解加深,这种想法就改变了。我对你有了更多的渴望,想要两情相悦,想要琴瑟和鸣,想要执手一生。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对于傅云深的深情告白,周静容心中有很大的触动。
  在现代的时候,她忙于打拼事业,根本没有精力谈恋爱,对感情之事很迟钝。
  但即便再不懂爱情,道理还是懂的。
  虽然傅云深的思想已经很开明,比同时代的人超脱太多。可是他们生长的环境仍有很大的差异,导致他们接受的教育不同,看到的世界不同,社会规则不同,塑造的三观不同。
  这样的两个人谈恋爱,能走到哪里呢?
  “那就试试吧,看看我们能走到哪里。”
  周静容轻轻的开口。


第五十章 荒山事件
  清晨,周静容被一阵力度不大却十分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她懒懒的应了一声,外面的人没有听见,仍在继续敲门。
  周静容睁开眼睛,打算起身去开门,却发现身体动不了。
  是鬼压床吗?
  她当然知道鬼压床和鬼这个字没有半毛钱关系,只是身体仍处在沉睡状态。
  她动了动,想让身体里的细胞和肌肉醒过来,却发现身体是可以动的,只是好像被什么束缚住了,挣脱不开,后颈处正传来阵阵温热的气息。
  周静容吓得一个激灵,困意全消,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
  “唔……”
  身后的人似乎不满她的挣扎,一条长臂抬起,从她的腰间移到胸前,更紧的锁住了她。
  周静容向下看去,只见一双长手长脚正像藤蔓一样缠在她的身上,将她紧紧捆住。
  男人的,手和脚?
  周静容这才恍然记起自己身在何处。
  这里是傅家村,可不比傅府房间宽敞的还分内外间。房间里只有一个土炕,没有地板,地面也是土,不能打地铺,她只能和傅云深都睡在土炕上。
  可昨晚各睡一边离得老远的两个人,这会儿怎么却盖着同一床被子?
  周静容被傅云深紧紧的裹在怀里,勒的快要喘不过气,差点想爆粗口:“傅,云,深!你丫给劳资松开!”
  周静容毫不客气的用手肘向后顶了一下,傅云深吃痛,手臂微松。她趁机将胳膊拿出来,撑在身后坐了起来,打算穿鞋下地。
  傅云深迷迷糊糊的,下意识的长臂一挥,将要逃跑的人拦腰捞了回来,一个翻身便将人压住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尚未完全清醒,平日里总如幽潭一样令人难以看透的双眸,这会儿却是难得的澄透,带着些迷蒙的雾气和茫然,微红的眼角微微上挑,可爱又性感,撩拨人心。
  美人。
  这是周静容对傅云深的第一印象,也是在后来的相处中,即便被他惹生气了,却仍能保持宽容心态的动力,谁让她总是会不经意间被他的俊颜惊艳到呢。
  弦歌雅意二人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幅场景。
  男子轻拥着女子,与她含情脉脉的对视,鸦羽般的青丝缠绕着铺在雪白的中衣上,好像两个人融为了一体,如画般唯美。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画面,绝对没有少儿不宜,可不知为何,就是让人脸红心跳不止。
  二人双双脸色爆红,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出去,将门关好。
  她们似乎,打扰到了什么?
  被弦歌和雅意这么一搅,傅云深彻底清醒过来。
  他赶忙松开周静容,老实的退到一边,忐忑的解释道:“我不是有意的,不知怎么就过去了……”
  周静容坐起来,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才不相信他不是早有预谋。
  他平时睡觉很老实,那么小的榻也从未掉下去过,怎么这么宽的炕却能移到她身边?
  呵,男人。
  周静容一脸“我看透你了”的审视表情,让傅云深如坐针毡,鼻尖浮起薄汗,生怕被她误解为急色之人,他明明很君子的好么。
  昨天她才刚刚答应可以与他相处试试看,他虽然欢喜,却不敢得意。又怎么会在不经过她允许的情况下,就对她有过分亲密的举动呢?
  周静容没理会傅云深纠结的欲言又止,对着门口扬声道:“进来。”
  弦歌和雅意正在外面平复心情。
  虽然周静容和傅云深同房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傅云深起得早,她们进来服侍的时候,他早已收拾妥当出门去了,是以她们并不知道二人是分开睡的,也从未见过二人如何相处。
  这还是她们第一次亲眼看见主子们的闺房之趣,尚未婚配的两个人都有些害羞。
  听见周静容的召唤,两个人这才慢吞吞的推门而入,视线不敢乱瞟本分,怕再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周静容眼尖的注意到弦歌哭的红肿的眼睛,心情顿时有些不好:“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弦歌听得周静容如此问,想起刚才急着找她的原因,又哭了起来。
  她的声音呜呜咽咽,周静容只隐约听见了三个字,死人了。
  周静容皱起眉头,心中陡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哪儿死人了?谁死了?发生何事?”
  弦歌只顾着哭,说不清楚,还是雅意更稳重些。
  她上前一步,语速很快却字字清晰的回道:“二奶奶,城郊庄子的佃户因收租闹事,与庄子的仆役发生了冲突,当中有个佃户死了。县衙那边派了衙役来,请您过去问话,这会儿正在外面等着呢。”
  周静容懵了一会儿,好半晌才想起来,她的嫁妆里还有一片荒山。她整天忙着自己的漫画和这几个铺子的生意,完全不记得这茬了。
  她疑问道:“不是尚未开垦的荒山吗,怎么还会有佃户?”
  具体细节,雅意就不清楚了,也回答不上来。
  周静容的心情down到了谷底,一股难以言喻的烦闷笼上心头,让她有些暴躁。
  傅云深伸手搭在她的肩上,不轻不重的捏了捏,轻声道:“先更衣吧。”
  傅云深的声音轻缓却有力,似一汪清泉抚慰了周静容心中的忧乱,让她平静下来。
  弦歌和雅意伺候周静容更梳,傅云深自穿好了衣裳,便出门去唤了言风和世风。
  他直觉此事并不简单。
  衙役竟然追到傅家村来找周静容,可见宋县令对此事的重视程度。
  也难怪,浦河县原住人口不多,鲜少发生犯罪事件,如今在两方冲突中竟然死了一个人,这可是大事了。
  何况傅家与宋家有过节,想来宋县令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恐怕会借机做文章吧。
  自县城过来的衙役此时正在村民们的热情款待下好吃好喝,完全将宋县令“速将傅周氏捉拿归案”的命令抛在了脑后。
  周静容又不是凶手,只是协助调查而已,有什么着急的。
  屋内,周静容也正被傅云深按着头吃早饭。
  她根本没有心情吃东西,虽然她没管过庄子的事,可她到底是东家。古代律法动辄连坐,她不会这么倒霉吧?
  去向衙役探听消息的言风这会儿已经回来了,尽职尽责的报告道:“佃户因东家加租一事,联合起来去找庄子的管事徐大田讨要说法,与庄上的仆役发生冲突。佃户王胜在乱斗中被人推倒,脑袋撞在了石头上,当场流血死亡。”
  周静容拧紧了眉头,她压根都不记得那些田产,又怎么会下令加租呢?
  傅云深随意的点了点头,心思仍放在哄周静容吃饭这件事上。
  周静容招架不住傅云深的温柔体贴,只好慢吞吞的往嘴里塞了个小笼包,却受到心情影响,食之无味。
  大半个上午匆匆而过,衙役吃饱喝足,不能再拖时间了,世风也在此时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
  “爷,徐大田月中在城里置办了一套三进的院子。前些日子给小儿子定了亲,并给女方一百两白银作为聘礼。徐大田的妻女近来常出入明香坊购买首饰,还曾去在水一方看过衣服样子。”
  周静容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世风竟然将人家的支出流水都查了出来,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傅云深联系前因后果,心中大概有了成算,这才对周静容道:“走吧。”
  事关重大,弄不清楚怎么回事,他是不会贸然将周静容交到宋县令手上的。
  傅家人跟着衙役回到城中,因担心周静容,又一起去了县衙。
  宋县令早已急的来回踱步,见周静容到了,便马上升堂。
  堂下跪着两伙人,一伙是状告庄子加租并谋杀的佃户,一伙是庄子的管事徐大田和其手下仆役。
  周静容就站在他们中间。
  宋县令看着站的笔直的周静容,怒喝道:“傅周氏,公堂之上,为何不跪?”
  周静容嘴角一抽,这坑爹的封建社会!
  不过,好在傅云深已经预料到宋县令的反应,提前教了她说辞。
  她不卑不亢的说:“大人,民妇并非原告,亦非被告,只是证人,为何要跪?”
  宋县令哑然。
  律法确实言明,公堂威严,诉讼双方需下跪听审,可证人却不需要。
  严格意义上来说,周静容算是被告,却并非直接被告,宋县令也掌握不好这个分寸。
  其实普通百姓并不懂这些,多是见了官就会跪。周静容搬出律法,藐视他的权威,想必是傅云深教唆的。
  宋县令气的咬牙抽气,又在心里给傅云深记上了一笔。
  他没拿捏到周静容,索性惊堂一拍,直接给她定罪:“傅周氏,租田一事已在县衙备案,未经许可不得加租。你却为牟私利擅自加租,导致佃户因此殒命,你可认罪?”
  租子不是她加的,人也不是她杀的,宋县令不调查不问由,只将全部罪责安在她身上。
  周静容淡淡的垂着眸,心里忍不住发寒。
  傅春华一事过后,宋家并没有什么动作。除了宋夫人在周静容的生意上做了些手脚,也被她有惊无险的化解了。
  她以为宋家理亏,自然不会将事情闹大,事情过了也就过了,却是她想的简单了。
  这不,一逮到机会,宋县令就恨不得直接将她一巴掌拍死。
  这时代的律法并不严谨,有许多漏洞可钻,若宋县令咬定她有罪,给她判刑,她连伸冤都无处可去。
  传说中的仗势欺人,以权谋私,她也算是经历了一回,呵。


第五十一章 对簿公堂
  “民妇不认。”
  周静容淡淡的开口,声音却铿锵有力。
  宋县令不屑的冷哼一声,将一本账册扔了下去:“罪证在此,由不得你不认!”
  周静容俯身捡起账册,粗略的翻阅一遍,发现原来徐大田自庄子转到她名下开始,便私自将田租增加了两成。
  一个月前,他再次提租,使得佃户恼怒,激化了双方的矛盾,这才造成了此次惨剧。
  周静容因不记得收租的事,未曾召见过徐大田,也没有从他那里收到过一分钱。可账本上除了记载收租明细,收款处竟还有周静容的签字画押。
  周静容想起傅云深的推测,应是徐大田擅自加租并中饱私囊,竟还敢将黑锅扣到她的身上,真是不要脸至极!
  不过,字迹可以模仿,手印就更别说了,又不是现代可以验指纹,这些证据有什么用啊。
  周静容合上册子,淡漠的瞥了徐大田一眼,对宋县令道:“大人,这上面的签名是伪造的,民妇从未见过这本账册,更没有从徐大田那里得到过一分田租。”
  徐大田急道:“二奶奶,您可不能过河拆桥啊!徐某不过一个小小的管事,若是没有您的吩咐,怎敢随意加租呢,这可是触犯律法的事啊!”
  周静容压根没理徐大田,仍对宋县令道:“大人若不信,民妇可当场写字自证。大人也可派人去傅府取来民妇平日所作字画,与此处字迹对比,一看便知。”
  徐大田见周静容信誓旦旦的模样不似作伪,脸色微变:“不可能!他明明……这明明就是你的字迹!”
  周静容没注意到他话语中的漏洞,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是真是假,一验便知,你这么激动作什么。”
  账册上的签名确与原主的笔迹相同,但原主的字写的难看,周静容却写的一手好毛笔字。
  既然她连原主以前一窍不通的画都会作了,那字写的好点又有什么呢?
  只需将她前后的变化均说成是藏拙,别人至多会觉得她矫情,倒也不会怀疑其他。
  宋县令却冷哼一声,并不打算给周静容证明清白的机会:“字迹不同又如何,说不定是你故意写的不一样,混淆视听!”
  宋县令话音刚落,周静容便拱手高呼:“大人英明,大人也认同字迹是可以造假的。所以这本账册上的签名,即便与民妇字迹相同,又如何能证明一定是民妇所写呢?”
  宋县令被自己搬起的石头砸了脚,一时语塞。
  周静容满意的勾了勾唇:“如此,这本账册便算不得证据了。”
  她又转向徐大田,与他对质:“你口口声声说加租一事乃是受我指使,那我是在何时何地吩咐你此事的,又是如何说的,你讲来听听。”
  徐大田一愣,想着刚刚周静容三言两语就将账册上的签名定义为无意义的证据,怕多说多错被她抓到马脚,不敢正面回答,语焉不详道:“这……时间太过久远,我记不清了。”
  周静容嗤笑一声:“哦,记不清了。没关系,账册上记得清楚,我帮你回忆回忆。”
  周静容翻开账册,慢慢道:“据这上面的记录来看,是从出了正月以后开始加租的。”
  她说着,向一旁的佃户们求证:“是吗?”
  佃户们目露茫然,并非听不懂周静容的话,只是不理解现在的状况。
  他们的文化水平不高,心思也单纯,认为杀人就要偿命,谁杀的谁就要偿还。
  推倒王胜致其死亡的人就在徐大田身边的那几个仆役之中,人证物证俱在,县令大人为何不宣判,这些人又在争论什么?
  可他们都是再普通不过的百姓,对官府有着本能的敬畏,虽然有不解也有不满,却只能忍着等着,不敢生反抗之心。
  对于周静容的问话,他们也是认真答了:“是,是的。”
  周静容点了点头:“也就是说,租子是从我嫁入傅家开始加的。可我嫁进傅家的头一个月,连门都没出过,所有人都能为我作证,我又如何指使你加租呢?”
  那段时间,周静容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心中惶恐不安,对外界毫无了解,哪敢出门。只整天窝在那一方小院子里,看看书,作作画,望望天。
  徐大田紧张的出了一身冷汗,眼珠转了几转,紧绷的脸上硬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这种事哪需要二奶奶亲自来说,是您身边的婢女传的话。”
  周静容漫不经心道:“哪个?桃红还是柳绿?”
  徐大田愣住,这与他得到的信息不对等,他似乎并没有听过这两个名字,是他记错了,还是周静容故意试探?
  他顿了顿,咬牙道:“是弦歌。”
  周静容惊讶的捂住胸口,向后退了一步:“你说什么?弦歌在我成亲之前,就被我当街杖毙了,你怎会在此之后见过她?难不成是她的鬼魂?”
  周静容受到惊吓的模样太过真实,徐大田心里也打了个突。
  他知道周静容曾经当街杖杀奴婢的事,可谁能记得那奴婢叫什么啊。他怎的扯出了个死人的名字,真是晦气!
  徐大田慌了神:“我,我记错了,不是弦歌,是雅意!”
  周静容一脸茫然:“雅意,那又是谁?我身边只有桃红和柳绿啊!”
  徐大田已经被周静容绕蒙了,大脑一片混乱,越说越错,脑海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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