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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宅里的漫画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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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这事,傅云深也颇觉诸多不合理之处:“倒是有一事,现在想来颇为蹊跷。”
  傅云深和赵秦廉、宋子言等几人在进入县学之前,都是豫远书院的同窗,同为杨儒源的学生。
  他们都找了杨儒源作保,可宋子言却不知为何,原本说了要找杨儒源作保,最后却找了别人。
  傅云深当时不以为意,如今杨儒源出事,他和赵秦廉等其他几个学生均受到牵连,唯曾与他们同窗的宋子言独善其身,他方觉有些不对劲。
  周静容想到了什么,露出惊恐的表情:“难道是宋家在背后操纵此事,他们早就布下诡计等着害你了?”
  傅云深摇了摇头,这只是他的臆测而已。或许只是巧合,毕竟宋县令给宋子言找到更有声望的人选作保也不是难事。
  周静容倒是宁愿相信这是宋家的阴谋,也不愿相信戚如烟是真的想要嫁给杨儒源。
  这种不惜破坏别人的家庭,诋毁别人的名声,甚至那人还是恩人,如此不择手段的感情,还真是让人消受不起。
  周静容虽然无法理解,但若排除报仇为利等阴谋论,也只能相信戚如烟是为情了:“也许她是真的喜欢杨先生,想要嫁给他。”
  傅云深沉声道:“若她果真别无所求,这件事就不好办了。”
  其实这件事最直接有效的解决办法,就是杨儒源顺了戚如烟的心意,纳她为妾。如此一来,便能消弭所有流言。
  可杨儒源与发妻情深义重,又被戚如烟陷害诋毁,连原本的那一丝怜惜也被磨没了,怎会甘愿娶她?
  怕只怕,戚如烟因爱生恨,不知又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
  周静容见傅云深面沉如水,心事重重,安慰他道:“别想了,早点歇息吧。明天再去与那戚如烟接触看看,以重利许之,或能使她动摇。安啦,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反正咱们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傅云深被周静容的那句“咱们”取悦到,低低的笑了起来,声音低沉的暧昧:“娘子盛情邀为夫共寝,为夫岂敢不从?”
  周静容被他调戏的脸上发烫,板着脸娇声斥道:“谁邀请你了?睡你的榻去!”
  于是,原本对同床这件事并不排斥的周静容,因被傅云深嘴欠刺激的不好意思,严词拒绝与他分享大床,傅云深只能灰溜溜的滚去睡榻。
  隔日,傅云深与戚如烟谈判,以失败告终。戚如烟不为重金利诱所动,一心逼迫杨儒源纳她进门。
  与此同时,周静容收到了秦桑一纸书信。
  杨儒源与戚如烟一事闹得满城风雨,歌舞坊作为风月场所,更是有人频频提及此事,秦桑自然也知晓。
  秦桑与身边伺候的丫鬟聊起此事,那丫鬟无意中提起,因其姊与戚如烟同在绣坊做绣娘,她去探望姐姐时,曾见过周府薛姨娘身边的大丫鬟找过戚如烟。
  虽然只是无意之言,秦桑却觉此事也许另有内情,便赶紧告知周静容。
  周静容看过了信,靠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笑容玩味。
  傅云深怀疑此事与宋家有关,秦桑身边的丫鬟又见到薛姨娘的大丫鬟找过戚如烟。
  宋夫人和薛姨娘,这两人还真是能作妖啊!
  不过,既然戚如烟此举是自发,不是为人利诱胁迫,那薛姨娘找她做什么?
  周静容微微挑眉,难不成,薛姨娘是向戚如烟传授经验,教她用这种方法逼迫杨儒源妥协,教她如何做妾,如何登堂入室?
  呵呵,薛姨娘这个小妾自己也不过是个小三,还教别人怎么做小三,真是难为她了。
  周静容颇有些恨铁不成钢,脸呢,你们的脸都哪去了?


第五十七章 妾之一字
  周静容知道戚如烟之事或有薛姨娘推波助澜之后,一个计划便在心中成型。
  她决定先见见戚如烟,看看这人是否如她心中所想,若是不能将之说服,给她添点堵也是好的。
  周静容想了想,铺开纸张,认认真真的作了幅画。
  傅云深进屋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周静容作画的情景。
  她坐在书案前,脊背挺直,身子微微前倾,不顾形象的将宽大的袍袖挽起,点漆般的双眸聚精会神的落于纸上,认真的模样令人痴迷。
  傅云深放轻动作走到周静容身边,怕吓到她似的,轻轻开口问道:“在做什么?”
  周静容笔下不停,头也不抬的回道:“我想约戚如烟见面,怕她不识字,就画幅画给她。”
  傅云深下意识的皱眉,不赞同的看着周静容:“戚如烟那女子软硬不吃,你莫要与她接触,我不放心。”
  周静容不甚在意的笑道:“怎的,你还怕她欺负我不成?”
  傅云深确是怕周静容吃亏,遂认真的点了点头。
  周静容哑然。
  论智力,她自认条理清晰,与人分辩不会落于下风;且同为女子,她更能揣摩出戚如烟的心意,从而找到其弱点。
  论体力,她一向秉承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仅吃得多,平时又勤运动,与这时代足不出户的娇弱女子相比,怕是来几个都不会是她的对手。
  她这般强悍的战斗力,他竟还担心她被人欺负了去?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自带滤镜?
  周静容语带笑意:“放心,我只是同她聊聊而已,不妨事。”
  傅云深有些歉疚,又很感动。周静容与戚如烟本无交集,却为了他不得不放下身段与之周旋。
  傅云深心中一动,弯下身子,双臂绕过周静容的腰肢,从后面抱住了她。
  周静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打断思绪,手上一抖,雪白的宣纸上便出现了一滴墨迹。
  周静容用手肘推了他一下,抱怨道:“干嘛呀?”
  傅云深将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大型犬撒娇似的蹭了蹭,闷声道:“容容,你真好。”
  容容?咳咳,这黏黏糊糊的昵称经过她的允许了吗?
  周静容放下笔,自傅云深怀中站了起来,转过身与他相对,不满的说:“谁许你这么叫的?”
  周静容看似不满,可眼中的羞意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傅云深眨了眨眼睛,坏心眼的逗她:“那就叫……容容宝贝,容容心肝,容容……”
  周静容赶紧抱拳讨饶,甘拜下风。
  成,您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反正她也不过就是起身鸡皮疙瘩而已,又死不了,周静容自暴自弃的想。
  傅云深逗完了周静容,又满面愧意的正色道:“是我拖累你了,铺子的事本就劳心费力,还要你为这种事分心。”
  周静容听傅云深这样说,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她抿了抿唇,道:“事实上,好像是我拖累了你。”
  周静容将薛姨娘有可能参与其中一事告知傅云深,如果是薛姨娘为了打击她而将傅云深拖下水,可不就是她拖累他了嘛。
  傅云深见周静容面色内疚,将她往怀里带了带,看着她认真的说:“若说论起来,你被宋家盯上,还是被我拖累的呢。我们是夫妻,一心同体,所以也就别再说谁连累谁的事了。”
  周静容瞪他一眼:“明明是你先说的。”
  傅云深轻笑几声,低沉的笑声自胸腔传进周静容耳中,擂鼓似的:“好好,不说了,那就劳烦娘子帮帮为夫了。”
  周静容垂眸,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捻着傅云深的衣襟,傲娇道:“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上。”
  *
  周静容与戚如烟约在漆吴居见面。
  周静容知晓戚如烟与自己年纪相仿,却没想到她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大的多——不是成熟,而是沧桑。
  想来,一个没有家人依靠的单身女子要在这世道独自过活,很是不易。但这并不是她破坏别人的家庭,要挟别人娶她的理由。
  无需理解,更不值得同情。
  戚如烟虽姿色平平,装扮朴素,但清冷的面色倒也给她添了一分独特的气质。
  她坐定后,便冷淡的开口道:“不知傅二/奶奶邀我前来,所为何事?”
  戚如烟明知故问,她当然知道周静容找她是为了什么。
  原本,她攀扯杨儒源只是为了嫁给他,哪曾想过会引起这样的蝴蝶效应,竟将几名要参加乡试的学子牵扯进来。
  一时的慌乱过后,她反倒定下心来,觉得这样更好。
  就算杨儒源不在意自己的名声,难道还会耽误那几个学生吗?哪怕是为了傅云深几人的前程,他也会向她妥协,赶紧答应娶她以了结此事造成的负面影响吧。
  戚如烟自觉底气很足,她连傅云深的威逼利诱都不在意,又怎会将周静容放在眼里。
  她本是无需来见周静容的,只是对她送来的那幅画产生了好奇。
  她看着那画,心中好像隐隐明白周静容要表达的意思,却又抓不住那种感觉,为解心头之惑,遂前来赴约。
  还不待周静容开口,戚如烟又问:“傅二/奶奶送来的那幅画,又有何寓意?”
  周静容给戚如烟的画很简单,画中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树上结满了红彤彤的果子,水润饱满,十分诱/人。不过那看似繁茂的大树,树干里面却被蛀虫掏空了心,果子亦是如此。
  周静容淡淡一笑:“画面之意而已。”
  戚如烟蹙眉,面露不解,正要询问,周静容忽而问道:“薛姨娘找过你吧?”
  戚如烟本也不觉得此事见不得人,遂坦诚的应了:“是又如何?”
  周静容饶有兴致的问道:“她对你说了什么?”
  戚如烟面露不耐,本想怼一句“与你何干”,周静容却没给她回答的机会,兀自道:“依薛姨娘的品性,她说的话,倒也不难猜。”
  戚如烟看着周静容,只见她自信笑道:“她是不是说,你一个妇道人家,孤身一人,难以立足,应早早为自己打算。杨先生有功名在身,家境宽裕,品性高洁,又于你有救命之恩,当是良配。杨夫人温婉和善,最是宽容大度,你便是做妾室,有如此主母,也不会受到苛待。”
  戚如烟起初是没在意周静容所言的,但越听她说,心中越觉骇然。
  她明明不在场,却好似听到了她们的谈话一般,竟将薛姨娘所言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周静容看着戚如烟的表情变化,便知自己猜对了。
  她托着腮,把玩着茶碗盖,似与好友闲聊那般闲适随意:“好好的嫁个小门小户做正妻不好么,为什么非要给人做妾?你到底明不明白,妾之一字,究竟代表着什么?”
  戚如烟莫名的看了周静容一眼,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妾就是妾呗,还能是什么?
  周静容极有耐心,慢慢的给她分析:“一日为妾,终身为妾。就拿薛姨娘来说吧,我娘去世了十几年,我爹那么宠信她,却也没有将她扶为正妻。杨先生是读书人,更不可能做这种不知礼的事。就算没有了杨夫人,他也只会娶继室,你永远只能是个妾。而如薛姨娘这种妾室,在我这个嫡女眼中,不过就是个下人。她再如何得我爹的喜爱,见了我还不是得规规矩矩的叫声大姑娘,伺候着我。再说她的女儿,永远也不能尊称她为娘亲,只能称她为姨娘。我若高兴,便不插手她的婚事。但我若不高兴,说不定也会让她如她姨娘一般,到谁家去做个妾室,任人搓扁揉圆。看吧,我只是一个嫡女,就能随意拿捏我爹的小妾和她所生的庶女。那么对于主母来说,妾算得了什么,妾生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戚如烟听着周静容的话,渐渐慌乱了心神。她只是觉得杨家是个好的归宿,并没有想过那么远的事啊!
  而且薛姨娘不是说,周静姝虽为庶女,却很受宠么?只要得了老爷的喜爱,她和孩子的地位不会低人一等。况且杨夫人温软和善,也不会拿捏她的。
  周静容似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嗤笑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杨夫人和善,你就一定有好日子过?你可还记得之前闹得满城风雨的宋夫人一事?宋夫人名声好吧,和蔼可亲吧,还吃斋念佛呢,可实际还不是人面兽心。我赠与你的画便是此意,凡事不能只看表面,表面光鲜亮丽的,谁知内里是不是腐烂不堪。”
  戚如烟将信将疑的看着周静容,心中起疑。难道杨夫人也像宋夫人那样,表面和善,内心阴暗?
  但戚如烟确是心性坚毅之人,她迷茫了一阵便复又变得坚定:“危言耸听,你想要动摇我心,我是不会上当的!”
  戚如烟愤愤的起身,甩袖要走。
  周静容也不拦她,只幽幽道了句:“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出事以后,杨先生找过你,杨先生的学生也找过你,甚至连我都来找你,杨夫人却迟迟未曾露面呢?”
  戚如烟顿住,下意识的认为是因杨夫人软弱,于夫君纳妾一事不会阻拦。
  周静容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那是因为呀,她正等着你嫁进去呢。”
  明明听起来像是好话,这说明杨夫人愿意接纳她呀。可看着周静容脸上阴恻恻的笑容,透着说不出的古怪,戚如烟的心头莫名的涌起一阵刺骨的寒意。


第五十八章 戏精附体
  虽已进入秋季,正午的日头仍是毒辣,一碧如洗的天空没有一丝云朵,日光更是毫无遮挡的直射大地。
  院子中央跪着一个小丫鬟,她破破烂烂的衣服上血迹斑斑,露出来的肌肤没有一块是完好的,结着血痂的眼睛勉强睁开,身体在强烈的阳光下摇摇欲坠。
  不远处的树荫下,一位美妇人阖目坐在摇椅上,慵懒而惬意。她虽打扮的朴素,可身边伺候的婢女婆子不下十个,有捶背的,有捏腿的,有摇扇的,有奉茶果的,那阵仗比官夫人还甚。
  戚如烟一身婢女的装扮,站在周静容身后,不可置信道:“那,那位就是杨夫人?”
  周静容“嗯”了一声,戚如烟已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自从她存了想要给杨儒源做妾的心思,就一直留意着杨家的动静。
  她打探过,杨儒源的后宅干净,没有妾室,没有通房,只有一位正妻,便是杨夫人。
  这位杨夫人名声极好,人人都赞她温善,性子柔和,是贤妻良母,杨儒源对她也颇为爱重。
  戚如烟也曾偷偷窥探过杨夫人,见她果真如外人所说,笑的温温和和,极好说话,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更坚定了她想要登堂入室的想法。
  只是今日所见的杨夫人,与她之前见过的杨夫人气场全然不同,她差点没认出来。
  周静容已经迈开了步子,戚如烟仍怔在原地。雅意推了她一把,她方才满心忐忑的紧步跟上去。
  周静容走到杨夫人身边,轻声唤道:“师母。”
  杨夫人这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脸上浮起些微的笑意:“容娘来了。”
  那跪在院中的小丫鬟许是见到有人来,心中又升起了希望,颤颤巍巍的开口哀求:“夫人,求求您饶奴婢一条贱命吧!”
  杨夫人似是没听见小丫鬟的声音,连眼神都没施舍一个。
  倒是她身边的嬷嬷粗声粗气的呵斥道:“你这小贱蹄子还敢求饶?打扮的花枝招展勾引老爷的人难道不是你?”
  小丫鬟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断断续续的为自己辩解:“求夫人明察,奴婢只是在打扫台阶的时候,因日头太晒,起身时头晕目眩,险些栽倒。老爷心善,扶了奴婢一把,使奴婢免于摔倒破相。奴婢对老爷绝对没有半分不该有的心思,奴婢是夫人的人,怎敢对夫人有二心?夫人,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当牛做马报答您!”
  嬷嬷冷笑着啐道:“呸!什么险些摔倒,你分明是故意勾引老爷的!忘恩负义的贱胚,夫人平日白疼了你!”
  戚如烟听得眼皮直跳,杨夫人若真的疼她,又怎会将她虐打成这般模样?
  小丫鬟见杨夫人根本不为所动,又转向周静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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