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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宅里的漫画家-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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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誉手里拿着一张小弓,那是专门给臻哥儿学习射箭用的。
  周静容把插满鲜花的花瓶送给甘棠,甘棠十分高兴,亲自抱着花瓶摆进了室内。
  周静容好奇的拿起小弓,仔细看了看:“臻哥儿这么小,就要开始学习射箭了啊?”
  傅云深点头道:“君子习六艺,是基本才能,自启蒙始学。”
  周静容觉得这张迷你小弓实在有趣,随意的伸出食指拨了一下弓弦,哪知这弓弦十分锋利,瞬间便将她的手指割破了。
  傅云深捧起她的手,看着纤细白嫩的手指染上了殷红的血迹,忍不住心疼的责备道:“弓是利器,又不是玩具,怎不当心些?”
  甘棠出来看到这一幕,也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吩咐丫鬟去取药,又赶紧拿出帕子裹住了周静容的手指,帮她止血。
  周静容混不在意的笑道:“没事,就破了点皮,又不疼,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你们不用紧张。哎,这是什么?”
  周静容原本嬉笑的脸色骤然变成了惊讶,一把扯下了包在手指上的帕子,指着那上面的绣花问道。
  甘棠不知周静容为何如此激动,懵懂的答道:“你说这花?这是四季海棠。”
  周静容喃喃的重复了一遍:“四季海棠?”
  甘棠点了点头,解释道:“我的名字里面有一个棠字,也喜欢海棠,又出生在海棠开花的秋季。说起来,我和这花还真是有缘呢!”
  甘棠的帕子上绣的是一串明黄色的四季海棠,正是盛放时的模样,绚烂美丽。
  重点是,那花的图案和傅誉衣领上的海棠花一模一样。
  周静容突然明白了什么,下意识的看向傅誉。
  傅誉接触到周静容的视线,只觉她的目光犀利,好似有极强的穿透力,能够透过表皮将他的内心窥探无疑。
  他顿时心中一震,瞳孔一阵紧缩,略显狼狈的避开了视线。
  周静容也赶紧垂眸,将帕子还给甘棠,讪笑道:“这花真好看。”
  她竟然无意中吃到了一个惊天大瓜,禁不住心脏跳动的剧烈,震惊到大脑一片空白。
  原来傅誉偷偷藏在领口心上的那朵海棠所代表的意义,并非傅春华喜欢的海棠,而是甘棠的棠么?


第九十五章 再起谣言
  周静容偷偷的吃了个瓜,并未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包括傅云深。
  她庆幸的想着,还好傅春华没有在她的起哄下对傅誉产生什么男女之情,不然可就出乱子了。
  果然,玩笑不能乱开,鸳鸯谱更不能乱点啊!
  这边,周静容得了个教训;那边,傅誉也在因为周静容那个犀利的眼神而感到惴惴不安。
  当傅誉得了周静容去铺子巡查的消息,就赶紧跟随在她之后也出了府,趁机单独找到了她。
  周静容在在水一方见到傅誉,微微有些惊讶:“誉大哥,可是来买衣服的?”
  傅誉心事重重的摇了摇头,原本爽快的汉子这会儿却面色冷凝,说话也吞吞吐吐的:“呃,不是,二奶奶,我是来找您的。”
  周静容眸光微闪,预料到了傅誉找她的目的,便将他请到了后院的裁衣房中单独叙话。
  入座后,傅誉便迫不及待的解释道:“二奶奶,之前您帮我清洗衣物,可是见到了衣袍上有朵绣花与大奶奶帕子上的一致,因而有所误会?其实那件衣袍并不是我的,而是大爷的。”
  “啊?”周静容愣了半晌,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傅誉的意思。
  那件衣服原是已经故去的傅家大郎的,傅大郎是甘棠的夫君,他的衣服上和甘棠的帕子上有情侣款的绣花很正常。
  傅誉有些赧然,接着道:“原是有一回,大爷外出走货,我去送他,却在半路淋了雨。大爷怕我感染风寒,便借予我干净的衣服换上。可就是那次,大爷出去后再也没回来,这衣服便也没来得及还回去。我念着这是大爷的旧物,便一直留着穿了,我也是粗心,未曾注意过这衣服的不同之处。还是那日见到大奶奶的帕子,才知道这领上的绣花另有寓意,实在惭愧。”
  周静容从来不觉得傅誉粗心,从他能因为她的一个眼神而推断出来龙去脉,便可见他心思缜密。
  但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周静容也不想探究。毕竟这是别人的事,她就算再好奇,也不该过多干涉。傅誉怎么说,她怎么信就是。
  周静容笑道:“原来是这样,誉大哥,你放心吧,事关你和大嫂的清誉,我不会胡乱揣测,也不会瞎说的。”
  傅誉见周静容如是保证,如释重负,脸上重又恢复以往爽朗的笑容:“二奶奶,给您添麻烦了。”
  说清楚了这件事,周静容和傅誉便也没什么说的了,二人一同从屋内走出,却不期然遇到了唐翌。
  周静容露出些惊讶的神色:“唐公子怎会在此处?”
  唐翌上前,大大方方的与二人打招呼:“嫂夫人安好,傅管家安好。某慕在水一方大名,前来为家母和家姊制衣,想借后院净房一用,不想正巧碰到二位。”
  唐翌说着,视线移到周静容的手部。
  傅云深对唐翌说,周静容的手受伤了,所以不能再给他作画,仍是以钱款作为赔偿。
  唐翌心中存疑,觉得这是傅云深故意找借口骗他的,毕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看到其他男人拥有与自己的女人有关的物品。
  周静容的手掩在宽大的袖口之中,他什么也看不到,倒也不生气。反正他也不是非得要画,只是想给傅云深添堵罢了。
  唐翌表现的彬彬有礼,可周静容不知怎么,就是觉得他的眼神不善。
  傅誉自然也注意到了,他见唐翌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周静容,面色一肃,站在了周静容前面,阻挡了唐翌的目光。
  傅誉作为傅家人,以保护傅家女眷为己任,并无私心。可他这个堂堂正正的举动落到唐翌眼中就变了味,觉得二人之间关系暧·昧。
  他的视线不着痕迹的在傅誉和周静容身上打了个转,掩下了眼中满满的算计。
  周静容没想到,就是今日这次普普通通的见面,却突然传出了“傅家二奶奶与傅家管家幽会,被亚元唐公子撞破”的传言。
  而当有人去向唐翌求证的时候,他却故意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一副遮遮掩掩的模样,更加使人确信了传言的真实性。
  傅老太太得知此事,当即将周静容和傅誉叫过去问话。
  傅娇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也跟过来凑热闹。她本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又事关一向与她不对付的周静容,她自然要趁机奚落几句。
  只是还不等周静容和傅誉解释什么,傅云深就将事情揽到了自己身上:“祖母,此事皆因孙儿而起。那唐翌视我为敌,多次针锋相对。此前更是因与我发生冲突,而后用计调包了容娘铺子里的一幅名画,造成了巨大的损失。想必此次也是他从中作梗,原是冲我来的,却连累了容娘和誉大哥。”
  本来听傅云深这么说,傅老太太已经完全相信,打消了对周静容的怀疑。
  傅娇却不依不饶的质问道:“就算是那姓唐的不怀好意,故意散播传言,可当日二郎媳妇与管家独处一室是事实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两人再坦荡,也会被别人臆想出各种龌龊来。
  周静容表面镇定,大脑却在飞速的运转,想着该怎么说才合适。
  实情肯定是不能说的,可周静容和傅誉也没有想到会闹这么一出,未在事前对好台词,是以谁也没有贸然开口解释,以免说出不一样的话来。
  傅云深虽然相信周静容和傅誉,但也对他们二人为何单独见面感到好奇。
  因为周静容并没有和他提过这件事,也就是说,她和傅誉确实有事瞒着他,这让他心中多少有点失落。
  他有心帮忙解围,却又怕弄巧成拙,只能紧抿着薄唇,目露忧虑。
  踌躇半晌,傅誉率先开了口:“老太太,我……”
  “誉大哥!”周静容扬声打断了傅誉的话:“还是我来说吧,是我找誉大哥问些事情,并且让他帮忙保密的。”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他们没有马上作答,并不是在找借口,而是因为此事具有保密性。
  傅娇显然不信,高傲的哼了一声,咄咄追问:“你们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府里说,非要跑到外面避人耳目的说?”
  避人耳目这个词,并非傅娇的夸张。由于事关傅誉和甘棠的名节,当日周静容与傅誉叙话,是将下人都遣散了的。所以那天院中只有周静容、傅誉和唐翌三人,唐翌才会如此有恃无恐的故意将两人的关系向私情方向引导。
  周静容看了看傅老太太,露出一副沮丧的模样,好似十分不情愿的解释道:“这不是快过年了嘛,过完年就是傅云深的生辰,我想给他一个惊喜,所以就偷偷找了誉大哥询问,他往年是如何庆贺的,以及他喜欢什么礼物。”
  傅老太太听完这番话,心中感到十分欣慰,欣慰于周静容对傅云深的用心,也欣慰于小两口的感情深厚。
  傅娇也被噎了一下,张口就想反驳,想说那也没必要非得问傅誉啊!
  可仔细想了想,这是小夫妻之间的雅趣,问长辈不合适,平辈又都是女眷,也不合适,只能问和傅云深亲如兄弟的傅誉了。
  所以她张了半天嘴,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能悻悻的闭口不言。
  傅云深更是心潮澎湃,也不管还在众人面前,一把握住了周静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既感动又愧疚的看着她。
  感动于她肯为他花心思,愧疚于无意中毁掉了她的心思。
  周静容却是心虚的不敢看傅云深,她之前并没有想过这件事,只是急中生智拉他出来做挡箭牌,希望他能原谅她啊!
  一回到房间,傅云深就将周静容抱了起来。周静容条件反射的揽住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间,树袋熊似的挂在了他的身上。
  傅云深抬头看着她,唇角含笑,黝黑深邃的双眸散发着炯炯的亮光,蕴含着喷薄浓烈的爱意,似要将她溺毙其中。
  周静容更加心虚愧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亲了再说。
  傅云深有些懵,眼底又充斥着惊喜:“这么主动?”
  周静容闷闷的说:“傅云深,我要向你道歉。”
  傅云深并没有惊讶的模样,仍是噙着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道吧。”
  于是,周静容就轻声的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傅云深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看似平静,却又好像有心事一般,有些心不在焉的。
  周静容紧张的看着他,抱着他的力度更加用力:“你生气了?”
  哪知傅云深一副失落又委屈的表情,却是问道:“那生辰惊喜还有吗?”
  周静容沉重的心情忽地轻松,弯起眉眼,笑得温柔:“当然有了,我早就想好了。你喜欢什么,我最了解,才不需要问别人呢!”
  傅云深凑近她,贴着她的鼻尖,轻声问:“哦?那你觉得,我最喜欢什么?”
  周静容才不会被他蛊惑呢,也学着他的样子,放低声音暧·昧的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傅云深满心都被周静容即将送给他的生辰礼吸引,完全忽略了傅誉和衣袍的事。
  倒是提起唐翌,他的眼中划过了一抹不加掩饰的厌恶:“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第九十六章 冲冠一怒
  傅云深一直在调查《珍鸟图》调包一事,但迟迟没有进展,他决定从源头查起。
  《珍鸟图》的作者是清虚散人,傅云深曾得清虚散人指点学问,与他是忘年交。
  只是清虚散人隐世而居,行踪飘忽不定,傅云深派人几经辗转方才找到他,向他询问了《珍鸟图》一事。
  后得知,此画确是他为赠友人所作,不过他的友人却并非向荣升行出售此画之人。
  原是那位友人家中遭逢大变,急需用钱,便将《珍鸟图》卖掉换钱。
  那位向荣升行出售此画的商人已是二次销售,但他仍打着此画从未面世过的旗号,实则是为提高画的价值。
  傅云深再通过调查这人的人际关系得知,唐翌的外家与其乃是远房亲戚。
  如此一来,整件事的轮廓便显现出来。
  无论将那幅画卖到荣升行,是唐翌与那位远房亲戚合谋,还是事出巧合被唐翌钻了空子,唐翌都有了充分的作案时间——他有机会提前见到并临摹那幅画,再将其调包。
  但无奈真的《珍鸟图》许是被唐翌私藏起来,一直找不到,所以一切推测都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无法给他定罪。
  周静容被唐翌摆了一道,恨得牙痒痒的,要笑不笑的说:“换走了我一幅名画,又坑了我一笔银子,空手套白狼,厉害呀!”
  傅云深微微挑眉:“怎么,你好像还挺欣赏他的?”
  周静容捏了捏他的鼻子,无奈的说:“我这是反话,听不出来嘛!”
  傅云深被捏住了鼻子,也不反抗,瓮声瓮气的说:“放心,我会帮你报仇的。”
  周静容以为,傅云深对付唐翌的方法,是使用阴谋阳谋在精神上打压他。
  可谁知,傅云深却是简单粗暴,直接找上门去,和唐翌打了一架。
  说是打架并不确切,因为打架是双方面的行为,而傅云深则是单方面吊打唐翌。
  从周静容与唐翌仅有的几次见面来看,唐翌是那种为考取功名只知死读书的人,并不注重运动,四体不勤。而傅云深则是文武兼修,修理这么一个书呆子不在话下。
  可是,当周静容听说傅云深随身携带了佩剑时,心情就不轻松了,一会儿担心傅云深受伤,一会儿又担心傅云深出手太狠,犯下命案。
  周静容坐立难安,抬脚就往外走,想去找傅云深。
  她才走到院门口,便与已经回府正打算去往净房的傅云深撞了个正着。
  周静容快步走向傅云深,离他还有一段距离时就闻到了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传来。
  她顿时花容失色,奔跑起来。傅云深习惯性的展开双臂,好心情的等着她撞进怀里。
  可周静容却在他面前稳稳的停了下来,抬起手想要触碰他,不知为何又犹豫了,紧张的问:“你受伤了?伤到哪里了?严不严重?”
  傅云深唇边莞尔,声音愉悦的说:“我没事。”
  周静容却不相信,仔细将他打量了一番,看到他袖口的血迹,惊呼一声就去撸他的袖子:“你流血了!”
  傅云深看了看袖口,不甚在意的说:“哦,不是我,是唐翌。”
  周静容大惊,立马抬起头,拉着傅云深询问:“唐翌受伤了?那他伤的严不严重啊?”
  傅云深脸上浅淡的笑容隐去,又不高兴起来。
  本以为周静容只关心他,可没想到她那套关切的说辞还用到了唐翌身上,这让他很不爽啊!
  不过还没等傅云深抱怨什么,又听周静容内疚的说:“你伤了他,他若是去县衙告你怎么办啊?只是为了一幅画和几千两银子,没必要的,就当是破财免灾嘛!”
  周静容很自责,要不是为了她,傅云深怎么会和人打架,还见了血呢?
  她不太懂古代的法律,不知道傅云深会不会受到责罚,但她还是很担心,因为这事要是放在现代,就算没人告,也得进局子啊!
  傅云深见周静容不是关心唐翌,而是担心他被唐翌状告,这才心里不再别扭,脸上复露霁色,揽着她向屋内走去,柔声安抚道:“我知道轻重,他不过受了点轻伤而已。”
  傅云深并没有攻击唐翌的要害,只在他的胳膊和大腿上刺了几剑,往身上招呼了几拳,使他受了内伤。他短时间内应是下不了床也拿不起笔了,但应该不会耽误数月后的会试,所以算是轻伤……吧?
  傅云深并没有将细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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