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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宅里的漫画家-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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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云深心里涌过一阵暖流,看向周静容的眼神柔情似水,颇显傻气的笑着:“好嘞,谨遵夫人吩咐。”
  只是傅云深还没高兴过三秒,又听周静容慢条斯理的补充了一句:“一百遍。”
  一,一百遍?傅云深顿时呆若木鸡,他没听错吧?
  周静容见傅云深没有马上应声,以为他不答应,虎着一张脸:“怎么,你不愿意?”
  傅云深见周静容的火气又涌了出来,哪敢不从,赶紧灭火道:“愿意,当然愿意,夫人说怎样就怎样,为夫绝无半句怨言!”
  傅云深指天对地,话说的硬气,心头却在滴血。
  早知今日,当初制定这个恋爱守则的时候,他就不该手贱的往上补充了那么多条款的!


第一百五十二章 花朝记事
  二月初,周老爷派快马送来了家书,信中说林姨娘产下一女,母女平安。
  傅云深写好了回信,又将早已起好的名字写在红纸上,夹入信中,名字取了静好二字,是周静容给起的。
  傅云深将回信拿给周静容看,周静容看罢,又提笔在信的结尾处加上了一句:爹,再接再厉,儿女双全,还画了一个奋斗的表情。
  傅云深无奈的摇头,别人家都是父母催儿女生孩子吧,周老爷却是被自己的女儿催生,真不知道他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会是个什么心情。
  十二日,花朝节。
  大夏京中的习俗是在这一日踏青赏花,但周静容却对这个习俗理解无能。
  这时节分明还冷着,河中刚刚化冻,虽有青草冒出嫩芽,可哪有花能赏?
  不过来到京中,周静容就不能像在浦河县时那样随意生活了,她想做个贤内助,自要与那些官夫人进行交际。
  正好傅娆华也在,趁此机会带她出去游玩一番也不错。
  就连猫了一冬的傅春华和甘棠也解了禁似的,兴致高昂的打算相伴出游。
  于是这一日,傅家女眷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行踏青。
  她们来到了春江湖,虽是春寒料峭,但因着此地人多,倒也不觉寒凉。
  周静容放眼望去,只见到处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
  她们穿着展现体态的轻薄春衫,手中摇着垂珠轻纱团扇,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巧笑嫣然。
  周静容终于知道,这花朝节赏的是什么花了,不是鲜花,是如花美眷啊!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斗篷,掩在里面的手中还抱着一个手炉,不禁十分汗颜,她这是给美女大军拖后腿了吧?
  忽听傅娆华向傅春华问道:“阿姐,湖对面是什么地方,好多人都过去了呢!”
  傅春华虽年幼时居于京中,不过对这里的很多记忆都模糊了,摇头道:“不知道。”
  周静容闻言看过去,她去年上巳节来过这里,对这里还算了解,便解释道:“对面是湖心亭,那边有个梅园,虽名为梅园,却是什么花儿都有的,大家应是去赏花的吧,咱们也去看看吧!”
  傅娆华马上欣喜道:“嗯!”
  几人一同来到梅园,却见很多女子都在剪纸,将五颜六色的纸剪成各式漂亮的花朵形状,然后挂在树上。
  傅娆华兴奋的东张西望,她本就擅长剪纸,虽然不知道大家为何这么做,却也向丫鬟要了剪刀和纸,学着旁人的模样,兴致勃勃的剪起了花样。
  甘棠好奇的问道:“她们这是在做什么?”
  周静容也不知道,便摇了摇头。
  傅春华还记得这事,便向几人解释道:“姑娘们剪彩纸挂于树上,这叫做赏红,是京中花朝节的习俗。”
  甘棠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倒是与咱们浦河的风俗不同。”
  浦河县的花朝节也很热闹,不过没有赏红这样的活动。
  姑娘们在这一日会亲自动手做些花朵形状的小饰品,簪于头上,或者戴在身上,然后成群结队的出门看装扮成花神的队伍游街。
  周静容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与甘棠悄悄咬耳朵:“大嫂,你道这习俗从何而来?”
  甘棠茫然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知道?”
  周静容弯起眉眼,笑容狡黠:“天寒地冻,无花可赏,所以只能自己剪花赏了呗!”
  周静容这解释搞怪,听着却又十分有道理,一向不苟言笑的甘棠也忍不住跟着她一起笑了起来。
  两人正说笑着,旁边有听到甘棠方才问话的女子,挑着眼角上下打量了甘棠一番,鄙夷道:“不知哪里来的土包子,连赏红的习俗的都不知道。”
  那女子身边的女眷看见了周静容,忙道:“嘘,小声点,那可是太子妃的好友,开罪不起,你忘了上回被太子妃赶出去的事了?”
  原来那女子就是之前在尉迟柔的生日宴上,因对周静容语出讥讽,被尉迟柔赶出去的人。
  她微微蹙眉,正要说话,忽听一声嗤笑在身后响起:“什么太子妃,不是还没嫁么,你们可别乱叫啊。”
  她们回头一看,来人竟是尉迟静。
  尉迟静可是尉迟柔的亲妹妹,她这样说,不免令人心里犯嘀咕,可转念想想,又觉得她言之有理。
  尉迟柔是准太子妃,却到底还未曾大婚,谁知她最后到底能不能走到那个位置。
  况且,周静容又不是太子妃,不过是太子妃尉迟柔的朋友,如今尉迟柔也不在,她们有什么好怕的。
  被尉迟静挑拨了这么一下,那女子愈发肆无忌惮,以她为首的几个女子丝毫不顾忌周静容等人就在身边,大声说笑着,嘲笑傅家的女眷是山野村妇,见识浅薄。
  她们的声音很大,甘棠自然也听到了,羞恼的脸色苍白,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傅春华是个护短的,见甘棠面上挂不住,心头也十分窝火。
  可她又怕跟这些人撕破脸皮于家门名声有损,只能忍着怒气向那嘲笑甘棠的女子解释道:“这位姑娘,我们家乡的花朝节习俗与京中不同,所以才有此一问。”
  可那些女子仍自顾自的说笑,根本不理会傅春华,好像没听见她的话似的,令她相当难堪。
  周静容就没有傅春华那么能忍了,也不像她想的那么多,被欺负了当然要回踩,这可是正当防卫!
  周静容向那女子问道:“你可知夏朝疆土几何,南北方相距多远?”
  那女子猝不及防的被提问,一时懵住了:“你说什么?”
  周静容嗤笑一声,轻蔑的看着她:“夏朝幅员辽阔,最南方距最北方有上万里地。因着这遥远的距离,各个地方的气温不同,土壤不同,水质不同,种出的植物自然也不相同。常言道,民以食为天,各方百姓们连最基本的吃的东西都不一样,那么服饰、文化、风俗、习惯,不尽相同,不是很正常吗?难道只要有人和你不一样,就都是土包子?如此看来,你的知识不过管窥蠡测,思想又如此狭隘,竟还敢口出妄言,谁给你的勇气?你才是无知浅薄,还在背后妄议诋毁他人,更是为品行不端!”
  那女子被周静容一席话怼的面色涨红,无言以对。
  本就是她挑衅在先,这会儿又在争论中落了下乘,她虽然心有不甘,可总不能不要脸面的与周静容泼妇骂街、大打出手吧。
  于是她一时又气又急,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她身边的朋友帮她打了个圆场,将她拉走了。
  这场吵闹刚刚平息,又一位夫人走上前来,将一些彩纸奉给周静容,语气颇显讨好:“傅夫人,您别与那不长眼的一般见识,当心动气伤了自个儿的身子。今儿是个好日子,您也剪几朵花儿挂在树枝上吧,图个好兆头。”
  周静容大大方方的拒绝道:“我不会剪纸。”
  她倒是光明磊落,可这话落在旁人耳中,又激起了一片看热闹的好事之心。
  瞧她方才义正言辞的,还以为她有多大能耐,没想到连剪纸都不会!
  那妇人听周静容如是说,面色有些尴尬,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是我唐突了,怎好劳您亲自动手,我帮您剪吧,您只需挂就好。”
  周静容直直的看着那妇人,目光沉静,清澈却锐利的目光像一柄剑直击人心,妇人脸上的笑容都快要挂不住。
  周静容很清楚,这人看似为她解围,可她若是应了,恐怕明日京中就会到处流传,大理寺少卿的夫人连剪纸都不会,还得旁人代劳,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相比于刚才那个只会大吵大嚷,在明面上跟她过不去的蠢货,这个不动声色暗中捅刀子的才是个人精。
  周静容在心中叹了口气,怎么今天一个两个的都跟她们过不去?
  想来,傅娆华是生面孔,傅春华和甘棠鲜少出门,那么这些人就是冲她来的吧。
  难道是上次在尉迟柔的生日宴上,因为尉迟柔帮她出头,所以这些人都看她不顺眼,就轮着番的想要整治她?
  那妇人见周静容不说话,以为她同意了,便打算开始剪花样。
  周静容突然向她伸出了手:“拿来吧。”
  妇人有些惊讶,又有些为难:“这……”
  周静容没理她,直接将彩纸拿了过来。
  她是不会剪纸,但她会画画啊,画完再剪不是一样么。
  于是,周静容就近找了张石桌,现场作起画来。
  看着她下笔如有神助,挥洒自如,又如此认真的模样,原本想要看笑话的人也都收起了轻视之心。
  旁的女子剪的花儿都是平面的,周静容画出来的却是立体的,再按照痕迹裁下,这纸花儿缀在枝头,不知情的人还当真以为树上开花了呢!
  傅娆华看着周静容画出来的可以假乱真的花儿,又看了看自己剪的花儿,羡慕道:“二嫂,你画的花儿像真的一样,比那些剪纸好看多了!”
  那妇人也圆滑的很,热情洋溢的夸赞道:“傅夫人不愧是陛下钦点的画师,画技如此精湛,真真是大家!”
  她这副真心实意的模样,好像刚才想让周静容出丑的人不是她似的,周静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第一百五十三章 自由代价
  周静容剪出的纸花虽然不同于传统的剪纸方法,可她确实也是剪了纸的,倒让人说不出什么,于是这一茬便也掀了过去。
  周静容经历了这么两遭,实在觉得今日不是她出门的吉日,瞬间兴致恹恹。
  甘棠也因为刚才发生的事而心情不好,两人遂一拍即合,打算先行回府。
  傅娆华却是还没玩够,傅春华便留下陪着她。周静容让世风跟着姐妹二人,以保护她们的安全。
  周静容和甘棠结伴走出梅园,远远就看见桥头站着一群人正在吵嚷着什么。
  好奇心作祟,使得周静容频频注目,待她看清那被人围堵在中间的女子时,不禁瞳孔微颤,竟是戚如烟!
  周静容有些奇怪,根据傅云深的情报,五皇子关着戚如烟,连外人都不愿让她接触,更是禁止她出门,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周静容佯作不在意的样子,走过人群时却放缓了脚步,在人们的你一言我一语当中了解了事情的大概。
  原是戚如烟不小心撞到了一位贵妇,那贵妇头上的一根发簪因此脱落,掉入了湖中,无法找寻。
  贵妇便向戚如烟要求赔偿,戚如烟也同意了。
  可那发簪价值不菲,戚如烟身上未曾带那么多银两,便承诺回去后会派人将钱送到贵妇府上。
  贵妇便问戚如烟是哪家女眷,互相通报身份也好有个保障。
  可戚如烟是五皇子私养的外室,关系不足为外人道,所以无法据实相告。
  那贵妇见戚如烟吞吞吐吐就是不肯说出真实身份,遂觉得她形迹可疑,对她更加不信任,便强势的要求她当场赔钱。
  可戚如烟又没有带钱,于是双方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僵持不下。
  周静容原本是不打算管这事的,毕竟她和戚如烟相识的关系不宜暴露人前,若是被五皇子察觉,恐对她们不利。
  可那贵妇不仅紧咬不放,言语间还多有侮辱,又仗着人多势众恐吓威胁。
  戚如烟单薄的身形在人群中瑟瑟发抖,看起来着实可怜。
  周静容实在看不过去,本已与甘棠二人走了过去,又让甘棠稍等她一下,她则转身折返回来。
  周静容走到戚如烟身旁,冷声对那贵妇道:“她该赔多少钱,我替她付了。”
  贵妇不可思议的看着周静容,将她打量了一番,不相信的问道:“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她赔钱?”
  周静容不耐烦的瞥她一眼:“你管我们是什么关系,反正你是为了要钱,我给你钱不就行了。”
  周静容说着,向后伸了下手。
  弦歌忙拿出一叠银票放在了周静容的手上,周静容顺势从中抽了两张递给贵妇。
  贵妇看着手中远远超过自己索赔金额的银票,心情大好,哪还管谁和谁是什么关系,收了钱就满意的离开了。
  贵妇离开后,戚如烟向周静容道谢:“感谢这位夫人帮我解围,敢问夫人家居何处,我回去好让人将夫人替我垫付的银子送到府上。”
  周静容知道面子上的功夫还需做给外人看,便配合着她的话答了句:“朱雀街,傅府。”
  周静容说完,正打算离开,却又听戚如烟叫住了她:“夫人不问我是谁吗?”
  周静容微怔,不知道戚如烟为何要多说一句,便道:“方才我见你似乎并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
  戚如烟微微一笑,走近周静容,语气带着些神秘:“所以,夫人才假作与我不识吗?”
  周静容心中一凛,突然想起来她与戚如烟曾在五皇子的别院见过,按理她不应该将对方当成陌生人的。
  周静容很疑惑,不知道戚如烟为何要戳破这层关系,今日之事势必会传到五皇子耳中,难道她不怕旧事重提,会引起五皇子的怀疑吗?
  反正周静容是不能认的,尽管五皇子绑架她的事大家心知肚明,却不能宣之于口,她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们见过吗?”
  戚如烟轻笑道:“夫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过也无妨,夫人今日帮了我,我会记下这个恩情的。只是没想到夫人会对一个陌生人如此信任,倘若我不认账,赖下了这笔钱呢?”
  周静容觉得戚如烟一直纠缠的行为有些奇怪,却又不知她意欲何为,只能继续回道:“我之所以帮你,只是看不惯有人仗势欺人,不求你感激,只为自己心安。况且这点银子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便是你不还,我也无所谓。”
  戚如烟微不可察的轻叹了一声,幽幽道:“夫人以真心待人,自该被人真心回报。只可惜,世间并非所有真心都能换来真心,越是亲近信任之人,越有可能在背后捅刀子啊!”
  戚如烟的话似乎意有所指,周静容定定的看着她,想要从她的眼神中分辨出她的用意。
  戚如烟却是掩唇一笑,语调轻快道:“不过夫人放心,我可不是那等忘恩负义、巧言令色之人,明日我必定派人将银钱送到夫人府上。”
  戚如烟特意加重了忘恩负义、巧言令色那几个字的音,这下周静容更加确定,戚如烟确实是在向她传递什么讯息。
  可她不能明着问,一时又参不透,只能带着满腹疑问回去了。
  周静容回家后,便和傅云深说了这件事。
  傅云深也觉得奇怪,如果戚如烟想要传递消息,最为稳妥的方法是通过他安排的暗桩。
  况且今日之事不过巧合,没有经过缜密的筹谋,她为什么要冒险直接与周静容接触呢?
  傅云深暂且放下这个疑问,分析起戚如烟的意图:“戚如烟不甚通文墨,想法也简单,你还记得之前她向我们传递的求救信息吗?她所说所作,用意或许只在表面,不可往深处想。”
  周静容想了想,猜测道:“她反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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