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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间荒唐一场 完结+番外-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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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管家见桂嫂还想问什么,便出言阻止说:“桂嫂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您若是有什么要问的,过几天再问也不迟,如今正是忙的时候。”
桂嫂也只得站在那不说话,满脸的忧愁,这样的安排对我所有好,可也有不好。
这样的结果,当然是出乎桂嫂跟春儿她们的意料的。
春儿扶着我站在那,自然也是苦着一张脸,桂嫂瞧见我在她身后站着,便立马朝着我走了过来,对我笑着说:“小姐,时间也不早了,咱们上楼休息吧。”
这时春儿问:“小姐要不要去见见先生?”
桂嫂难得没有反对春儿这个提议,目光也落在我身上,眼神里带着期待,我知道她们想让我过去见他做什么。
不过是让他在经济划分上对我做些改变,不过对于这些我一直无所求,这江泽我也是不会随他前去的。
第358章 局
这样大的事情,自然是一时难以平息,那天晚上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几乎没有人会有心睡眠,不过春儿跟桂嫂她们都折腾了一晚上,所以我便早早的让春儿跟桂嫂她们回房了,没有让她们在这守夜。
到第二天早上后,我起了个大早,而穆家需要干活的丫鬟们自然是早就忙碌好长一段时间了,等我从房间内出来后,正好看见有丫鬟从穆镜迟书房出来,抱着一些即将清醒的床单即将朝楼下走去。
不过在她快要下楼时,我唤住了她。
那丫鬟动作当即一停,回头来看我。
我目光落在她手上抱着的床单之上,便问:“这是准备拿去清洗的吗?”
那丫鬟虽然有些意外我会唤住她,不过她立马回答说:“是的,是先生房间的,昨晚弄脏的。”
她下意识将手上的被套卷成一团,不过她并没有卷得彻底,我看到我那被套上隐隐有血迹露了出来。
我没说话。
那丫鬟见我不说话了,有些害怕的看了我一眼,很快她又朝我福了福,然后继续抱着那些床单被套朝楼下走去。
等她将床单被套送到后院的洗衣房回来时,我也去了后院的洗衣房一趟,里头的丫鬟正忙碌着,瞧见我来了,都有些惊讶,不过都全朝我唤着小姐,我嗯了一声,示意她们自己忙自己的,然后在洗衣房内四处转着,很快我便找到之前丫鬟抱着的那床带血的被单。
那被单是单独盛放的,穆镜迟屋子内的东西,都是单独清洗,不过在走过去之前,我对洗衣房正在整理要洗的衣服的丫鬟说:“你先出去,东西先别整理,我有个东西放在要洗的服衣里了,需要找找。”
那丫鬟一听,动作当即停了下来,她赶忙问:“小姐是什么东西,需要我帮您找吗?”
我说:“我想自己找,人多反而乱,你们下去吧。”
那丫鬟瞧了我一会儿,便点了点头,放下手上的盛放衣服的篮子,从洗衣房内离开了,等她离开后,我走到那床被单旁,直接伸出手将被单拉开,果然看到被单中央一堆的血渍,应该是昨天留下的。
我没有犹豫,而是直接用手将那被单撕开,将染血的那块撕了下来,迅速放在衣服的口袋内,本来要转身离开,可我又想到什么,见床单上还粘着几根发丝,便又顺势捏了几根小心翼翼放在丝帕内包好。
我又在四处看了一眼,见不远处有个干烘衣服的炉子,炉子内烧着火,我直接将那床被我撕破的被套,往炉子内的大火里塞了进去。
很快那床被套,便被烈火烧干烧净,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然后又从里头走了出来。
那些丫鬟依旧在外头洗着衣服,见我出来,便全都看了我一眼,我对之前那个被我打发出去的丫鬟说:“东西找到了,你们忙吧。”
那丫鬟见我如此说,便立马回了句:“是,小姐。”
我说完,便径直离开了洗衣房,又再次回了大厅,不过回大厅后,我对于王芝芝和她的儿子继承整个穆家这间事情并没有多大的反应,而是等时间到上午十点时,我又去了一趟小鱼儿那里看淳儿,当然在去的路上,又顺带将今天拿到的东西寄给了已经远在日本的良子。
在小鱼儿那陪孩子们待到七点的时候,穆家的司机依旧开车过来接,不过这一切我却并没有跟随他们回去,而是对他们说,今晚我要住在这边的院落。
司机听到我这些话,当即很是犹豫的看向我,连春儿都回头看向我。
过了一会儿,春儿说:“小姐,咱们住在这里会不会不太妥当?”
我说:“有什么好不妥当的?回穆家就妥当了?”
我这话一出口,倒是将春儿给问住了。
我看向侯在那的司机说:“你们回去吧,今晚我是不会穆家了。”
接着,我便转身朝里头走,春儿一时看了那司机一眼,一时又看了一眼往里头走的我,想了想,还是立马跟在我身后,唤着:“小姐!”
等到达屋内后,春儿在身后说:“我们不回去会不会不太好?”
我没有理会她,而是直接进了一间屋子,里头丫鬟在收拾着,我们进来她正好将被子全都收拾好,她见我跟春儿进来,便朝我行了一礼,便侯在一旁。
我从她身边经过,说了句:“你下去吧。”然后朝不远处的桌旁走去,又提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说:“没有什么不好的,他若是要怪罪那便怪罪吧。”
接着,我在椅子上坐在。
春儿见我是打定主意不回去了,便也不好在阻拦,犹豫了几秒说:“那我现在去替您准备衣服休息?”
我饮了一口茶说:“你去吧。”
春儿正要走,不过她却又突然停了下来看向我说:“小姐,您不回去的原因,是不是也在气先生把整个穆家给了夫人跟风儿少爷。”
一杯茶下肚后,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并没有回答春儿的话。
春儿吞吐的说:“其实您之前就不应该把小鱼儿少爷送走的如今自然便落在了她们身上。”她有点委屈说:“而且她不仅生下了先生唯一的儿子,对于穆家也是有大功劳的,所以她的位置基本没人能够撼动……现在这一切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我听到春儿这句话,当即便看向春儿,我问:“她对穆家有什么功劳?”
春儿可能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甚至是提了一件不该提的事情,不过这次她犹豫了几秒,还是又继续说:“当年先生陷在西北的时候,是夫人孤身一人去西北跟她姐夫袁成军谈判的,您可能不知道吧,西北的事情能够得到平息,先生跟霍总统能够出来,也是多亏了夫人,当时她只身一人带着袁序去西北以跟袁成军谈判为由将袁成军从暗处给引了出来,先生的人才有机会对一直在暗处的操控西北的袁成军一举击杀,西北当时大乱,袁成军的人都没料到夫人会有那样一招,两方的人发生了巨大的冲突,袁成军的人差点杀了夫人,可好在护卫当时拼死夫人,又加上救援的人来得及时,才将夫人从袁成军手下的手上救了出来,如果当时不是夫人的此举,西北当时的局势就是一场僵局。
之后袁成军被先生的人杀掉后,袁成军在西北的势力虽然还在,可他们当时没有了主,很快便乱了方寸,先生在夫人的帮助下,才在那样混乱的局势之下将袁成军的兴风作浪的旧势力一网打尽,夫人当时算是平定西北一大功臣,如今整个金陵没有谁对她不是赞不绝口的,这也就是她为什么会一直坐稳穆家的原因,在金陵城百姓的眼里,夫人才是名副其实的穆夫人,不管是对外,还是对内,穆家都不可能将夫人废掉的,她的地位在那件事事情以后,在金陵城在穆家都是坚若磐石。”
我说:“也就是当时王芝芝带袁序以身犯险将袁成军从幕后给引出来,穆镜迟的人才有机会下的手。”
春儿说:“没错,是这样。”
我说:“袁序怎么会在她手上?袁序不是……”
袁序当时不是被我亲手送到袁成军的副将手下了吗?
春儿说:“袁成军的副将未能够成功将袁序少爷送到袁成军手上,半路被先生的人劫到了手上,而袁少爷是袁成军唯一的孙子,他的目标就是袁序少爷,当时那样的情况,他唯一相信的人只有夫人,所以才会同意让夫人领着袁序少爷去西北跟他见面,可是他们都没料到,夫人的前去,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他们当时全都以为先生病入昏迷,整个西北金陵无人做主,所以很是轻敌,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先生从头到尾就是醒的,他去西北病发昏迷都是一场让袁成军轻敌的戏码,包括您当时带走袁序少爷,离开穆家,都是先生跟夫人一早布下的局。”
第359章
春儿说到这时,我望着她半晌都没动。
她见我盯着她瞧着,又说:“要说当时您没让小鱼儿少爷走,那该多好。”
我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春儿说:“是先生书房里的菊儿告诉我的。”
我听了没说话,春儿还想说什么,我便先她一步低声说:“茶水有点凉了,去沏一壶热的吧。”
春儿见我如此说,便立马点头,她从桌上提起那壶茶,便转身推开门去了外头沏茶。
我坐在盯着春儿远去的背影良久,然后又将杯子端了起来,放在手下研究着。
过了一会儿,春儿便将茶沏了回来,她依旧如往常一般,将茶壶放在桌边后,便开始去床那端替我铺被子。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便问:“春儿,你以前是照顾周妈的是吗?”
春儿立马笑着说:“对啊,小姐,春儿病后,一直都是我在照顾。”
我说:“那在照顾周妈之前,你是在什么地方工作?”
春儿说:“我是后院厨房烧饭的,多亏了周妈见我可怜,便又和管家要了我,来了前厅做打扫丫鬟,之后周妈病了,为了报答周妈当初对我的助帮,所以是我主动跟管家要求去照顾周妈的。”
我说:“周妈向来心善,对任何人都是一颗友善之心。”
春儿说:“可不是,如果不是周妈,我可能还在后院当个烧火的丫头呢,哪里会有如今这个运气来伺候小姐。”
我说:“你知道青儿跟碧玉吗?”
春儿见我如此问,她立马说:“这两个姐姐不是原先照顾姐小的吗?”
我说:“嗯,自从她们不照顾我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春儿说:“应该是没再穆家了,一般没再穆家的人,大多不是回老家了,就是嫁人生子了。”
我转动着手上的杯子说:“可不是,本来她们现在还都跟着我的,只是她们都犯了同一个错误。”
春儿问:“什么错误?”
我看向春儿说:“对我不忠。”
春儿听我如此说,在床上铺被子的手便立马一停,她表情略有些不自然,不过很快又立马说:“春儿也只见过那两个姐姐一两面,也没跟她们接触过。”
我说:“你知道她们为什么消失在穆家吗?”
春儿停下手,看向我,迟疑的说:“春儿不清楚。”
我说:“就如你所说,在穆家消失的丫鬟,不是嫁人了便是会放回了老家,我说她们对我的不忠,并不是对穆家的不忠,相反他们就是因为对穆家太忠,所以会才对我如此不忠,最后被我识破后,我身边她们自然是待不下去了,她们也更不可能再在穆家待下去,自然是被放回了家里,或者是嫁人,当然想来穆家应该也不会亏待她们,一定会给她们丰厚的报酬,她们对我的不忠,对穆家的忠诚,最后为自己换来了衣食无忧。而另一种不忠,可能在穆家替她带来的又是另一种截然相反的命运。”
我停顿了几秒,然后看向春儿说:“你知道是哪一种吗?”
春儿手下意识抓着被子,她怯懦的摇头。
我说:“另一种不忠,便是对穆家的不忠,这是最愚蠢的一种不忠,不仅得不到像青儿还有碧玉衣食无忧一般的待遇,甚至还有可能要面临丢失性命的危险,穆家处理不忠的丫鬟的手段有多残忍,你是知道的。”
春儿脸色发白说:“小、小姐,可是春儿刚才有说错些什么?”
我笑着问:“你怎会如此问?”
春儿说:“您、您今天怎会突然跟我说这些,春儿、春儿好像没有做错过什么啊,小姐。”
她满是害怕的看向我,眼里甚至有水光在闪烁着,一瞧她被吓成这副模样,我笑着说:“我只不过随口一说,瞧你吓得。”
我从椅子上起身,然后朝着她走了过去,递了她一方帕子说:“好了,你擦擦眼泪吧我,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周妈虽然待人友善,没什么心眼,不过她在看人这方面,我是相信她的,你啊,胆子这么小,连对我都不敢不忠,何况是对穆家。”
春儿被我吓到了,她接过我递给她的帕子,声音呜咽着又委屈的说:“小姐,您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是春儿做错了什么呢。”
我笑着说:“好了,瞧把你吓的谁说你做错什么了。”
我伸手拍了拍她脑袋说:“我有些累了,再帮我去外头打些热水进来给我洗漱吧。”
春儿赶忙说了一声:“是。”然后便连忙用手擦着脸上的眼泪。
等她再次离开房间后,我将手上的丝帕往桌上一丢。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上一次我坠井醒来时,我总觉的春儿是知道我是醒着得,可她却相当的大意,不仅以为我是睡着了,还特意出门逮住了桂嫂,在门口议论着关于木村的死。
那么近的距离,一扇门根本关不住她们的说话声,她不仅不知道收敛,还像是特意从桂嫂口中引出木村死的事情。
桂嫂却反而比她谨慎,再三问她我是否睡着了,春儿都无比肯定回答她我是真的睡着了,桂嫂才敢与她说。
可那些话,无疑是在将木村的死往穆镜迟身上引。
第一次,我还觉得那是巧合,而如今,又是第二次,春儿竟然在今天跟我说了以前的事情,这些事情她一个丫鬟又怎会知道?若是菊儿知道,菊儿怎没与我说过这样的话,这种机密的事情,穆家就算大意,也不过是让外界知道个大概,根本不会有如此仔细的版本透露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疑了,或者还是我的错觉,我总觉春儿在有意无意的挑拨我跟穆镜迟的关系,虽然她表面上看上去却是处处维护着我跟穆镜迟的关系。
想到这里,我但愿是我多心了,因为我身边这样的人已经不是一个两个了,我实在不愿意再对她进行这样的揣测。
只是木村的死,我本已经在心底认定是穆镜迟所为的,如今我反而觉得事情可能并不如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只是如今真相到底是如何,一切都还不知晓。
我坐在那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垂着双眸坐在那。
那几天春儿倒都表现正常,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样,我也没再多注意她。
那天我没回穆家后,那几天未回去,穆家那边竟然也没有催,也不知道是穆镜迟没精力管还是怎样,倒是对我采取了一副听之任之。
在这边倒是比在穆家轻松许多,每天陪陪孩子们,跟她们玩玩游戏,时间眨眼就过去五六天。
到第七天时,孙管家才往这边打来了一通电话,在里头试探性的问我是否该回家了,他虽未硬性规定我一定要回去,可语气显然是在提醒我,该回家了。
我自然也清楚自己不可能在这边住长久,便对他说今天要教孩子们做蛋糕,可能还需要待上一晚上,明早上才能回去。
孙管家在电话内听我如此说,他在电话那端自然是是爽朗的答应了,他说:“那明天我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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