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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间荒唐一场 完结+番外-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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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镜迟又朝我招手,笑着说:“你过来。”
  我撩着裙子便笨拙的朝他走了过去,他将我拉到腿上坐下后,便抬手往我脖间轻轻套了一串冰冰凉凉的东西,我侧头往镜子内看,是一串精致的钻石项链,设计得极其精致又精细,带在脖间,闪闪烁烁,竟然会发着光一般,将我这件普通的裙子,一下就衬托上去了几个度。
  我手指抚摸着那上面的碎钻,朝着镜子内笑了笑了,他拥着我,在我颈脖上吻了两下,低声问:“喜欢吗?”
  我笑着说:“喜欢。”
  穆镜迟轻笑,只是细细吻着我的颈脖上,我觉得有些痒,便圈住了他肩头,将脸埋在了他肩头,不知道何时,丫鬟竟然已经从屋内退了出去,他将我给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身体顺势朝我后背压了下来。
  他唇顺着我颈脖的背脊一直往下,我身上的裙子被他褪去一大办,我趴在床上绯红着脸,莫名觉得全身发软又无助,想要用被子去挡,他手忽然往腰上一圈,我身体便和他紧紧契合着,只觉得脸颊发着红,穆镜迟将我越抱越紧,我从来没经过这样的方式,整个人敏感的都不行。
  觉得羞耻无比,只能喘着气艰难的对穆镜迟说:“不要,我不要这样。”
  我想朝他索吻,穆镜迟却只是将我往床上狠狠一压,脸同我颈脖处挨在了一起,我听到他暗哑的沙哑声说:“不要什么。”
  我绯红着脸说:“反正、反正、就是……”
  我说不出话来,只觉得穆镜迟今天晚上格外的动情。
  他忽然毫无预兆的沉了一下,彻底挤了进去,我抓着被单闷哼了一声,我不想发出声音,只敢死咬着唇任由他折磨着。
  他一直都知道我是故意忍着的,可每一次都用手段哄骗我,他将我唇掰开,深入的吻了进去,吻了我好久,吻得我几乎有些受不住了,细细哭着时,他低声说:“乖,给我听。”
  我说:“我不要——”
  可话还没说完,我闷哼了一声,那种感觉让我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等缓解过来,我哭着说:“你出去,疼。”
  他在我颈脖处低哑着声音笑着说:“那我轻点?”
  我意识有些模糊,脑袋有些混乱,下意识胡乱的点点头,我一点头,他便吻着我,将我那仅剩下三分的意识,再次吞噬了个干净。
  后来我完全没有了自主意识,被他折磨得细细碎碎哭着。
  他哄着我唤他郎君,唤夫君,唤他哥哥,这些话我平时是轻易不肯说给他的听的,如今这一到这事情上来,我完全毫无招架,被他哄得一句一句往外冒,一句比一句软,一句比一句动情。
  他满意的很,和我身子相拥深入时,他总是挨在我耳边说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话,然后教着我,说出来给他听。
  我已经没了任何分辨的意识了,他教我说什么,乖巧的很,他听了会格外的温柔。
  他那天晚上似乎是为了裙子那件事情而折磨我,一个晚上专注着我背脊,早上醒来后面的几乎全是欢爱过后的痕迹,完全不能看的。
  碧玉早上替我换衣服时,脸红得像是被火烧了一般,她比我大,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反而是我觉得无所谓很镇顶的让她给我穿衣服,等我从房间内出来了,穆镜迟也起来,他正在穿衣服。
  想到他昨天晚上哄骗我说的那些话,我便不打算理,闷闷的坐在一旁生着气。
  丫鬟服侍了穆镜迟穿好衣服后,他朝我走了过来,在我身边坐我了下来,搂着我问:“生了一早上的闷气,还没停消?”
  我说:“你就是个骗子。”
  他低笑。
  我扭过头背对着他说:“反正你不正经,我不想理你。”
  穆镜迟又朝我靠近,在我耳边笑着说:“打算不理我多久。”他手替我捋着缠在钻石项链上的发丝,我恨恨的说:“一辈子,一辈子都不理你。”
  穆镜迟在我耳边轻笑说:“傻姑娘。”然后将我从床上给抱了下来,替我理着衣服说:“晚上我过去接你。”
  我摇头说:“不要,我要自己回来。”
  他说:“真不要。”
  我点头说:“又不是小时候了,别人还以为我断不了奶呢。”
  穆镜迟笑了两声。
  因为时间不多了,周妈在一旁提醒说:“小姐,我们要下楼用餐了,不然赶不上婚礼。”
  穆镜迟便牵着我说:“走吧。”我便跟在他身后,到达楼下时,佣人正在布置着早膳,我跟穆镜迟一起吃的早餐,等吃了个七分饱后,车子已经在外头等了,我放下手上的勺子,便从餐桌边起身,周妈将我手包拿了过来,可还没那拿到手包,因为踩着高跟鞋,地下又是大理石瓷砖,我鞋子一撇差点摔了下去,还好身边的周妈一把扶住了我。
  穆镜迟坐在餐桌便皱眉看向我,我笑嘻嘻说:“地太滑了,有点踩不稳。”
  我想起什么,又冲到穆镜迟身边,在他脸上快速落下一吻说:“姐夫,我先走了!”接着便开心的往外奔,穆镜迟在我身后说了一句:“好好走路。”
  我也没有理他,进入车内后,便让司机开车。
  车子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穆家宅子,碧玉坐在我身边,今天我是带着她的出的门,碧玉显得有些兴奋,反而是我淡定不少,只是觉得有些累的靠在那,看着外面的风景一处一处往后倒,车子离那宅子越来越远。
  碧玉察觉出来了,扭头问我:“小姐怎么了?刚才不是还高高兴兴的吗?”
  我摇头说:“没什么,只是有些累。”
  碧玉说:“您才刚起,怎会累呢。”
  我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外头发呆。
  顾家并不远,当车子停在顾家的院子外头时,那里早就停满了车,有招待员在门口接待,我带着碧玉走了进去,走到门口,碧玉便将手上的我请柬给了招待员,那招待员认识我,似乎也是顾家特意嘱咐过的,见我来了,便笑着唤:“陆小姐。”然后引着我朝里头走。
  我和碧玉跟在那招待员身后游着园,这顾家的园子倒是大的很,全都是园林式的设计,到处均可见假山亭榭,还有石桥,倒是美的很。
  今天天气也给力的很,下了这么多天雨,今天出了一场大太阳,我和碧玉走累后,我便随处找了个长廊坐下,长廊上也坐了不少的人,都在歇息着,看着景色。
  我和碧玉坐了差不多十分钟时,我抬眸问那接待员:“你们这里可有电话?”
  那招待员看向我,笑着说:“有的。”
  我说:“能带我过去吗?”
  那招待员便领着我起身,碧玉在我身后问了一句:“小姐是要给家里打电话吗?”
  我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随着那招待员走着,他将我带到了一间房间,大约是间客房,供人休息的,里面很安静,没有人。
  我回头看了那招待员一眼,笑着说:“多谢了。”
  那招待员笑着说:“那我在外头等您,您打完电话,若是觉得累,也可以在里头休息一会儿。”
  我笑着说:“好。”接着又对碧玉说:“在外头等着我。”
  碧玉说了声是,便随着那招待员在外头等着,并且替我关上了门。
  等我到达房间那一刻,我再也没有在犹豫,拿起了那只电话,便迅速播着那通在心里拨了千百回的号码,可是拨了过去后,电话那端不是无人接听,就是打不通。
  外公的号码是从未有过这样的事情的,我又拨宋醇的,毫无悬念,宋醇的也断了,两个电话同时断,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我将电话缓缓扣上,坐在那发了一会儿呆,起身便朝外走,碧玉见我出来了,便笑着说:“小姐,要开席了。”
  我没有理她,而是径直往外走,可是走到一半,我停了下来,看向了碧玉。
  碧玉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便小声又迟疑问:“小……姐,怎么了?”
  我说:“碧玉,帮我去个地方。”
  碧玉看向我。
  我又问:“我信得过你吗?”
  碧玉完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一头雾水看向我。
  可走到这一步,根本容不得我再拖拖拉拉下去,有些险是一定要冒的,我拉住她,将她拉到一处安静的地方,然后对碧玉写了一个地址,我说:“你现在立马去这个茶庄,问问那里的老板,可有春雨过后的龙井茶买。”
  碧玉不解的问:“小姐,您怎的,突然想起要买茶了?家里不是有龙井吗?”
  我说:“你别多问,现在就去。”
  碧玉见我脸色严肃,不像是开玩笑的,她没有迟疑,拿上我写给她的地址转身就想走,不过在她要离开的那一瞬间,我又立马拽住了她。
  碧玉回头看向我,我握住她的手说:“记住多注意路边的行踪,千万别人跟了,一定要小心。”
  碧玉重重点头。
  我说:“去吧。”
  接着碧玉跑了出去。
  没多久宴席便开了,那招待员领着我去了宴席,我一眼便看到了顾惠之,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新浪站在她身边,两人一起敬着宾客。
  敬到我这边时,她一眼就看到了我,迅速拉着新郎过来和我打招呼说:“清野。”
  我也立马站了起来,端着酒杯笑着说:“惠之,恭喜了。”
  她今天很开心,二话不说便将手上那杯酒给喝了下去,然后笑着对我说:“你今天能来,我真的很开心。”
  我说:“咱们好歹是同学嘛,应该的。”
  顾惠之说:“今天我爹爹得知你要来,不断说着要来和你打个招呼,我怕他们吓着你,便一直拦着,他们又非得给你派个招待员,他招待可怎样?”
  我和顾惠之的家人并不熟,正想着他们为何要跟我打招呼时,我忽然想到了穆镜迟,瞬间便笑了,光穆家和袁家这两层身份,就足够顾惠之的父母来亲自招待了,我明白了这其中的缘故,便笑着跟顾惠之说:“不用太客气,就平常对待好了,我今天本来就只是来参加婚礼的。”
  顾惠之说:“他们都是一些俗人,我才不在乎这些,清野,我还有别的地方还要去招呼,就先不和你多说了。”
  我微笑的说:“好。”
  接着,她又挽着新郎偏偏离去,接着我便坐了下来,不断低头我看手腕上的时间,碧玉还没有回来,我端起手上的酒杯,猛然给自己倒了下去,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碧玉匆匆从外头赶来,到达我这边的席后,她喘着气挨在我耳边说:“小姐,您给我写的那家茶庄关了门,听说不再营业。”
  我直接从桌上一冲而起,带动一桌子酒水都在晃动,所有人全都看向我,可是卧顾不得他们的眼神,而是皱眉问:“怎会不营业,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碧玉说:“没有错的小姐,我都走了好多遍了,隔壁的阿婆说,那间茶庄便在帮个月前不营业了。”
  我说:“可有说何缘故?”
  碧玉说:“没有,阿婆说她也不清楚,前一天还正常营业,挂了新上市的茶的公告牌在门上,可是第二天,茶庄便再也没有人来过。”
  听到碧玉的话,我整个人摔在了椅子上,碧玉冲上来一把扶住了我,她焦急的说:“小姐,你没事吧?!”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突然不营业?
  当天晚上还挂了即将上市的新公告牌子,第二天就没人来营业了,这其中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了,不然那间茶庄是绝对不可能被关的。
  我脑袋一片混乱,此时我连自己要什么了都不清楚了。
  碧玉焦急的问:“小姐,您到底是怎么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平息了一会儿心情,我抓紧碧玉的说:“碧玉,先扶我下去休息。”
  碧玉见我脸色青白,当即也什么都没说,便快速将我从席间给扶了起来,我们离开了席间,回了之间的休息室了,我坐在沙发上不断在脑海里转动着各种可能,可是转来转去,我都想不到会发生什么事,最坏的结果我根本不敢往那方面去想。
  我对碧玉说:“碧玉,给我一杯水。”
  碧玉听到后,立马端起了一旁的茶壶,哆嗦着手倒了一杯,然后递了过来,端住一口喝了下去,压住心内那不断往上腾升的酒气后,我平静了几分钟,又站了起来,对碧玉说:“走吧,不能缺席太久,不然不礼貌。”
  碧玉完全没料到我会恢复这么快,她说:“小姐,您真没事了吗?”
  我没有看她,而是直接朝着外头走去,可是走了没几步,身后忽然传来了歌声,隐隐约约,我停了下来问碧玉:“你可有听到什么吗?”
  碧玉不明白的看了我一眼,过了一会儿,她也听出来了,她说:“是歌声!”
  是从这条走廊最顶端的一间休息室发出来的,是一首天涯歌女。
  在这样的场合下,这样的日子里,怎会有天涯歌女这首靡靡之音存在,而且现在是宴席的时间,基本上所有人都在大厅用餐,怎会有人躲在这里听这种歌。
  我带着碧玉朝那端一步一步走去,越接近歌声越清楚,房间内有人拨着琵琶唱:“人生呀,谁不惜呀惜青春,小妹妹似线郎似针,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这歌声清丽却又缠绵,在琵琶的伴奏下,扣人心弦,锁魂的很。
  当我要推开那扇门时,碧玉一把拉住我的手说:“小姐,这是别人的休息室。”
  我没有理会碧玉,只是朝她伸出手,朝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悄悄推开了那扇休息室的门,门开了一丝缝隙,正好看到有个男人坐在椅子上,正陶醉的听着,而幕帘内席地坐着一个人影,隐隐可窥探是个女人。
  歌声酥软,又甜蜜。
  那男人背对着我们,只看见他的手,放在茶几上不断随着拍着扣动着,正当那女人唱到:“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人生啊,谁人不惜青春时。”
  幕帘后的女人停住了拨动琵琶的动作,忽然缓缓挑开了幕帘从里头袅袅着走了出来,那女人脸上遮着一处面纱,只露出一双如秋水一般的双眸,双眸里的笑意,纯真又魅惑到了极致,她倒在了男人怀里,拿着手上的酒杯去喂抱住她的男人,在男人如痴如醉时,带着面纱的女人眼里忽然冒出了一丝阴冷,下一秒她捂住了男人的唇,手上端着的酒杯不知道何时变换成了一并锐利的尖刀,在那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刀封了那男人的吼。
  那男人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尖叫,身体抽搐了几声,忽然喷出了一口血在那女人脸上后,便瞪大眼睛倒在了地上。
  那口血隔着面纱粘着那女人下半张线条姣好的脸,碧玉就在此时吓得发出了一声尖叫,当我想回头去捂住她的唇时,一切都来不及了,里面的女人发现了我们,等我拉着碧玉就要走时,门忽然破了,一柄刀直接朝我们刺了过来,那样快的速度,根本不是我们所能够闪躲的,可当那刀离我只有两三厘米时,我听见顾惠之忽然在我身后唤了句:“哥哥。”
  那女人手里的刀急促促停了下来,她忽然改为将为一推,动作无比快速的冲进了一间休息室,破窗逃离了。
  顾惠之完全没看到刚才发生什么事,只是撩着婚纱裙摆朝我们小跑了过来,她笑着说:“清野,你们怎么在这里。”
  碧玉整个人如一吨石头一般,摔在了地上,顾惠之看向地下眼睛完全失去焦距的碧玉问:“你怎么了?你怎么摔倒了?”她刚蹲下,想要去扶碧玉,可还没有动作,忽然有血缓缓从那开了半扇的门内蜿蜒流了出来,顾惠之顺着那蜿蜒的血迹往前去看,里面躺着一具倒在地下的尸体。
  “哥哥!”顾惠之发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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