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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间荒唐一场 完结+番外-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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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我还有事情没做呢。”
穆镜迟又说了句:“过来。”
我只得转过身看向他,穆镜迟冷笑了一声,走到我面前直接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朝著书房走,我在他怀里不敢动弹,只是哭丧着脸说:“我、我月事来了。”
他哪里肯理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后,便直接将我扔到了床上,整个人朝我压了下来,他手褪着我裙子,我死死并着腿,刚想说话,他忽然压了下来,一下便进去了。
我挣扎了两下,便被他一把束缚住,他吻着我的唇,我呜呜大叫着,可发出的声音极其的细小,很快我被他吻得浑身发软,他在我身体里顶弄着。
我有些受不了,蜷缩着身体不断颤栗着,又闷哼出来,想让他轻点,可他似乎是惩罚我似的,一下比一下重,哪里来的温柔可言。
我只能缩在他怀里哭着说:“我错了还不成吗?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只是随口和顾惠子胡诌的,她明白情况,所以才会给你那张名片,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别生气了,我下次去和她说清楚便是了。”
可谁知道我话才说出来,又是重重一下,我身体猛然一抖,就要去伸手去推他出来,他一把钳住我的手,挨在我耳边冷笑说:“不孕不育?嗯?”
接着他又是一下,又深又重,我哭着求饶着,手胡乱的抱着他。
穆镜迟可没那么容易放过我,那一整个晚上都被他折磨得稀里糊涂,后来根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是哭着,哭累了便挨在他怀里撒着娇,和他说我来服侍他,让他别生气了。
穆镜迟本来还有些生气的,听到我这句话,便问:“是吗?”
我圈住他颈脖,红着脸挨在他颈脖,轻声说:“真的。”
穆镜迟笑着睨着我便说:“好啊。”
便将我扶了上去,当他抱着我坐上去后,我趴在了他身上,他没再有动作。
我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不过有了一些经验,基本上一些原理我是动的,便动了两下,刚开始还算好,还有点劲,到后面,我便耍赖了,趴在他身上怎么都不肯再动,只是喘着气哭着说:“累,我不要动了。”
穆镜迟撩起我纠缠着他胸口的长发,披散在我背脊上,喑哑着嗓音说:“这就是你的服侍?”
我趴在他胸口说:“人家尽力了嘛。”
然后圈着他颈脖,怎么都不肯再动,穆镜迟知道我这是趁机耍赖了,不过他仍旧哄着说:“慢慢来?”
接着他微微退出来些,又压着我臀部往下,我抓着他肩膀埋在他怀里轻哼哼了一声,他继续引诱着说:“这样我们都会难受。”
我说:“可是想睡觉嘛。”
他手托着我身体,帮助着我,我只能又再次动了起来,穆镜迟挑开我牙关和我吻着,可是我又动了两三下,喘着气说:“我困嘛,你让我歇会好不好?”
他手压着我身体,另一只手抚摸着我脑袋,笑得沙哑说:“你这小东西。”
便自己压了上来,我趴在他怀里哼哼喘着气,胡乱的抓着他胸口,我被他刺激得连脚趾头都是蜷缩着的。
正当我有些失控时,他吻着我耳垂,在耳边喑哑的笑着说:“原来不是困,是懒。”
他又是一下,我用力捶着他胸口,愤恨的说:“讨厌!”
他低笑。
大约是我之前这要动不动的懒撒模样,让他难受的很,他直接翻身将我压了下去,狠狠允着我的唇,我推拒着,可是推拒了两三下,整个身体又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潭春水,最后连细哭都变得颤颤歪歪。
第二天早上醒来,人又是在自己房间,身上的衣服全都换了,只有碧玉在,我刚动了下身体,撕裂的痛传了过来,碧玉立马来抚我。
我在心里把穆镜迟这个混蛋骂了千百回。
等我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后,门外的丫鬟又来说:“小姐,顾小姐又来了。”
我说:“她又来了?”便又问碧玉:“现在什么时辰了?”
碧玉说:“小姐,已经过午了。”
嘴里那句怎么来这么早又硬生生压了下去,只得说:“你去请她。”
丫鬟听后,便下了楼去请顾惠之。
她一到楼上便问:“清野,你怎么才起?”见我扶着腰又问:“你腰怎么了?”
她走了上来,便立马揭开了我衣服,碧玉想要去阻止来不及了,她一眼看到我身上的痕迹,便啊呀一声问:“你身上这是怎么了?”
碧玉赶忙替我罩住,对那顾惠之说:“小姐最近在坐针灸和拔罐弄的。”
顾惠之说:“拔罐针灸怎会弄成这样?”她正要继续问。
我转移话题问:“你午饭吃了吗?”
顾惠之说:“吃了。”她又想起什么,立马对我笑着说:“我今天来是有事找你姐夫。”
她在房间内环顾了一圈问:“你姐夫呢?”
想到她要做什么,我立马拽着她手说:“你又要干什么?”
顾惠之说:“我昨天不是给他一张名片,问问他有没有要咨询的。”她压低声音说:“清野,我那同学医术真的不错,你信卧便是,老同学绝对不会骗你的。”
一想到昨天晚上,我就觉得要是顾惠之再去问些别的什么,今天晚上的床上就是我的死期,我安抚着她说:“我姐夫昨天看了,你放心吧,倒时候他要是打电话过去问了,我会告诉你的,他面子薄,这种事情你别去跟他说,他好歹是个大男人,你一个女人问他这样的事情,他如何抬得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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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霁月光风
顾惠之有些不相信的问:“真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
正当我们说着话的时候,门口便传来穆镜迟的声音,他说:“都快晌午了,还没起吗。”
这句话是问的门口的丫鬟,丫鬟回了他一句:“顾小姐来了,小姐正在里头?”
穆镜迟低笑的问了一句:“哦?”接着没多久,他便从门外走了进来,顾惠之一听见穆镜迟从外头进来了,便朝他走了过去唤了一声:“顾先生。”
穆镜迟笑意盈盈瞧向她说:“今天怎的来这么晚。”
顾惠之说:“今天有点事情耽误。”她又扫了我一眼说:“清野不是才醒吗?”
穆镜迟看向我,见我身上还穿着睡衣,忽然皱眉说:“怎的不穿衣衫?”
碧玉反应过来,便一句都不敢言,赶忙去了一旁替我拿衣服,等到达我身后后,便替我罩在了身上,我还为着昨天的事情和他生气,便轻哼了声,扭过身不理他,和碧玉一起扣着扣子。
顾惠之虽未主动提起那件事情,反而是穆镜迟笑着说:“昨天那张名片,谢谢你了,顾小姐。”
我扣扣子的手当即一僵,立马转过身去看,便听见顾惠之无比欣喜问:“您打电话过去了吗?”
穆镜迟没有先回答,而是转身坐在了不远处的椅子上说:“电话还不曾打,只是那张名片上的医生是顾小姐的同学?”
顾惠之立马回答说:“对,是我们国外的同学。”大约是怕穆镜迟觉得那医生太年轻,不信任那医生,又立马说:“不过他虽是我同学,可他如今有个很厉害的导师,如果穆先生有什么问题要询问,可以尽情问他,他绝对会一一解答。”
穆镜迟低眸看向碧波荡漾的茶水,好半晌,他虽然在笑,可眉间却略带不解的说:“只是顾小姐怎知我需要这张名片。”
顾惠之刚想说话,我立马冲了过来,从后面一把捂住顾惠之的嘴巴说:“你不是要下楼跟我去院子里转转吗?别光顾着说话了,快,我现在就带你下去!”
我甚至不给顾惠之说话的几乎,手也不敢松懈半分,就怕一松她便说些不该说的,我拖着人她往外走,我捂着我蒙住她嘴巴的手,呜呜大叫着,可是还没等我将她拖到门口,谁知道她力气竟然比我还大,直接把手从她嘴巴上拿了下来,喘着气看向我说:“清野,你要闷死我了!”她略带着气说:“我又何时说过要去园子里转转,你今天怎的了?竟然如此奇怪。”
穆镜迟端坐在那,用茶盖拨弄着杯内的水,嘴角带着一丝似笑非笑之意。
这是顾惠之还想对穆镜迟继续说什么,我又在一旁说:“惠之,院子里有一种花开得特别好了,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顾惠之瞧向我,她问:“什么花?”
这不过是我随便拿捏的一个借口而已,一时间我竟然被她问住了,这个时候穆镜迟将杯盖放下,合在了被子上端后,便说:“最近听丫鬟们说,院子内的杜鹃开的倒是不错。”
我立马顺着他的话说:“对对对,就是杜鹃!”
顾惠之说:“杜鹃不是在前段时间才刚开完吗?”
我瞬间明白自己被穆镜迟给耍了,便有些恼怒的看了他一眼,大约是逗我逗够了,他放下茶杯,笑着站了起来,看向我说:“好了,不逗你了,你们慢慢聊,不过记得等会下楼用餐。”他走到我面前,用手抵了抵我额头:“不准在楼上待太晚。”
我抓着他的手指就想去咬,穆镜迟跟逗狗一样轻松闪躲,之后才笑着拍了拍我的脑袋,离开了我房间。
等他一走,顾惠之立马走了过来,用身子撞了我一下,压低声音问:“其实根本没那回事吧?”
我不明白她那句话的意思,顾惠之说:“他不行那件事情,其实都是当年你瞎编骗我的吧?”
我没想到她到现在才相信,我真是谢天谢地了,赶忙说:“我不是和你说过是瞎编的吗?谁让你现在才信。”
她眼里是明显的失落,我又问:“你这么极力推荐你这同学干嘛?”
顾惠之说:“其实他还没有毕业,只是在国外有这样一个研究题,你知道的,在这个年代要找个研究对象几乎是困难的,如今的男人都要死了面子,就算是真有问题,也绝对死撑着不会去看,因为上回我论文是他帮我弄的,我欠他一个人情,他让我给他找研究对象,我又不认识这方面的人,只是想起两年前你和我说的那些话,我也就信以为真了,于是才想试试,还掉他的人情。”她一脸没想到的是:“没曾想,你竟然也是胡诌我的,难怪你刚才那副慌张生怕他知晓的模样。”
她怎会知道我之所以这么慌张,是因为昨天晚上我已经经历过一次水里来,火里去,哪里还会任由她再说一次,除非我不要命了。
我见顾惠之没说话了,眉间重新回到了忧郁和悲伤,大约又是想起了那件事情,我立马安慰她说:“你要是找不到人,也真想还掉那个人情,要不,我再帮你想想办法?”
顾惠之却是摇着头说:“其实刚才看你姐夫如此对待你,我很羡慕,因为我哥哥也和我如此的要好,只是……”
说着她又红了眼睛,说:“你和你姐夫感情真好,这么多年了,他对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对于她这句话我没有说话,而是隔了一会儿,才说:“也许你见到的并不是事实呢?”
她微有些不懂的看向我,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摇摇头说:“没什么。”我拉着她手,转移话题说:“楼下午饭已经准备好了午餐,走吧,一起下楼?”
顾惠之没有说话,大约还不怎么想用餐,我也没有等她答应,径自拖着她离开,果然楼下已经布餐了,顾惠之向来是个开朗的人,本来之前在房间还有悲伤着,和她开了几句玩笑,她情绪也有了好转,不过她并没有什么胃口,所以吃的不是很多。
等午饭过毕,周妈又留顾惠之在家里用晚餐,不过顾惠之并没有停留,在这里坐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便又离开了,我将她送走后,看了客厅内坐着的穆镜迟一眼,哼了一声,便朝着楼上走去,周妈昨天回了一趟老家是不明白穆镜迟又在那里惹到我了,她看了穆镜迟一眼,便又迅速跟着我上了楼。
穆镜迟只是笑了一声,便继续翻着手上的报纸,不过没多久,我本以为第一个进来的会是周妈,可没想到确实穆镜迟。
我一见到是他,便翻了个身继续翻着手上的书,不理他,穆镜迟交叠着长腿,靠在椅子上笑看向我说:“过来。”
我将手上的书翻页翻得无比之快,还有些生气说:“不过来。”
穆镜迟也不急,只是坐在看了一眼桌上,上面全都是我刚才倒腾出来的化妆品,有描眉的,有口红,还有粉扑,他拿起那些小玩意在手上研究着,轻笑了出来,不知道在笑什么。
我立马放下手上的书,从床上爬了起来,朝着他走了过去,把我的粉刷立马从他手上夺了过来说:“不准你碰,这是女人家的东西。”
因为都是心爱之物,所以我都推远了些,防止他再碰。
他微笑说:“像我桌上的毛笔,不如借你两支使?”
一听他如此说,我便坐在他腿上捶着他胸口说:“你讨厌死了,那不是毛笔,那是粉刷!”
穆镜迟故意逗着我,便立马将我的双手一束,抚摸住我的脸问:“可是还生气?”
我说:“疼死了。”
接着,我想扯掉他握在我脸上手。
他手滑落进我裙子内问:“里面疼?”我面红耳赤,立马摁住他手说:“不是,是身子!”
接着我便倒在了他怀中,坚决不让他再有别的动作,穆镜迟环住我腰,脸贴在我耳垂轻笑说:“让你记住我的厉害,免得你下次还在外头和别人一派胡言。”
我挨在他颈脖说:“以前我又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那还是两年前的话了,我怎知那顾惠之记性这样的好。”
他在我耳垂边上吻了两下,然后唇紧贴在那悄声问:“以后可还敢说?”
我摇头说:“不敢了。”
他又说:“身子疼的话?我替你揉揉?”
我趴在他肩头,手圈着他脖子点点头,他便托着我臀部,带着我朝床上走去,之后将我轻轻趴在那后,他便压了下来,手便在我小腹处轻轻替我缓解着,我如一只猫一般猫在他颈脖处。
他替揉了许久,手逐渐往下,我感觉到了,却并没有动,他探了进去,我绯红着脸,他压在我耳边问:“想要?”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埋在他肩颈中,他笑着说:“小东西,终于教你食出味来了。”
我小声在他耳边说:“原来她们没骗我。”
穆镜迟没听明白这句话:“嗯?”了一声。
我咬了咬唇,怯生生挨在他耳边说:“原来春兰院的姑娘们,不是疼的,是舒服的。”
这句话让穆镜迟低低笑了出来,他吻着我脸颊说:“你这小丫头,谁教你说的这些浑话。”过了一会儿,他又问:“几时又去过春兰院那种地儿,嗯?”
我说:“是以前那个乔姨娘,她带我去的,那个袁太太让她带我去的。”我有点委屈的说:“又不是我想去的。”
他吻着我脸颊说:“可有招小倌儿?”
我立马重重摇头说:“没有,我才……”
我话还没说完,他的吻忽然移到我唇上,便抵开我牙关,用力的吻了上来,吞没掉了我后面颤颤歪歪的尾音。
他觉得还不够,放在我腰下的手,顺着我背脊缓缓移到我后脑勺的位置,他扣住我后脑勺便往上压,凶狠似的往我唇内钻。
我完全抵挡不了不这样的公式,觉得太深入了,有些疼,便唔唔挣扎着,可那里只是从来没有如此用力过的吻着我,我脑袋不知道是缺氧,还是被这激烈的深吻吻的前面一片混沌,不知道在那唇舌厮缠了多久,当我整个人都要有些呼吸不上来时,他终于放开了我的唇舌,在我唇角吻着说:“以后不准再去那种污秽之地,不然我见一次,收拾一次。”
我喘着气,在他怀里大声喘着气,过了一会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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