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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郎与小媒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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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正则疑惑,给戴尧缝衣服的衣匠是如何克服心理障碍的。
  “湛明。”戴尧满怀希望喊。
  谢正则抖了抖,确定了,没可能。
  义川公主虽说狂傲不羁,但还是正常人,让她嫁戴尧,她可能更愿意搂一只锦鸡入怀。
  谢正则虚假地笑了笑,敷衍道:“我尽力而为。”
  “当真?”戴尧高兴得不行,嗓子都颤了:“湛明,你可救了我。”
  谢正则表情一僵,差点维持不住虚假的笑容。
  有一个太纯情的同窗好痛苦。
  是不是自己太不近人情了?
  谢正则进翰林院后不忙办公务,先请教唐立:“若是你抱了一个妙龄小娘子,当如何?”
  唐立摊手,爱莫能助。
  别说抱,他连小娘子的小手都没牵过,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
  谢正则设身处地思考,换了他要怎么做,他抱过薛眉盈,坚定不移地要娶薛眉盈为妻。
  看来还真得负责。
  难道要撮合戴尧跟义川公主?
  谢正则感到很棘手。
  把锦鸡跟凤凰凑一对,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把公事处理完,出翰林院,谢正则没回家,先去薛家。
  雪蟹看到它阿耶,奔过来,抬头,“喵喵”叫,大眼睛充满了委屈。
  “雪蟹今天真乖。”谢正则笑眯眯摸雪蟹。
  雪蟹喵喵又叫了两声,告诉它阿耶,它阿娘有情况。
  谢正则打开外头买的猫食包。
  雪蟹没有动,虽然很馋,但是它阿娘不对劲,阿娘比较重要。
  谢正则不解猫食包怎么失去吸引力了,把猫食包打开,凑到雪蟹鼻子底下。
  雪蟹看着猫食的眼神充满深情。
  谢正则进一步引诱:“这是你以前没吃过的,很好吃。”
  雪蟹忧伤地叹口气,它想做个乖巧孝顺的好儿子,阿耶怎么总把它往吃货方向诱拐呢。
  谢正则拿起一条肉条递到雪蟹嘴边。
  雪蟹张开嘴。
  算了,大人的事大人解决,自己就顺应父意当一只吃货好了。
  专心致志开吃,一边吃一边甩尾巴。
  果然吃能使猫快乐。
  薛眉盈度过二十一年人生最混乱的一天。
  脑子里乱麻一团,有一股说不上烦恼也说不上欣喜的情绪游走。
  沈贞儿说,男女之情和兄妹之情不一样,问她对谢正则的感情是哪一种。
  哪一种?
  谢正则就跟亲阿兄一般,当然是兄妹之情了。
  沈贞儿说,若是兄妹之情,就不能给雪蟹当耶娘。
  他们都给雪蟹当了那么久耶娘了,怎么不能。
  薛眉盈不想改变。
  沈贞儿又问她喜欢谢正则亲亲摸摸吗?
  他们没亲过,上次为了哄谢正则开心啾了一下他的脸颊,不算亲。
  谢正则啃过她的手,他只是把她的手当猪蹄子,也不算亲。
  自己喜欢跟谢正则亲亲吗?
  薛眉盈撅起嘴,一个人玩儿不了亲亲,想了想,摸自己,衣裳料子柔软顺滑,指腹触上,没什么感觉。
  摸了些时,薛眉盈得出的结论是不好玩。
  谢正则进房,薛眉盈不假思索朝他招手,喊道:“正则哥哥,你到床上来。”
  不知道喜不喜欢,试试就是。
  谢正则站在门口没动。
  不是不想上床,而是……薛眉盈歪歪靠在床头,胖乎乎小脸又白又嫩,一双大眼睛不似往常黑白分明晶亮有神,有些迷朦,身上水红色小衫微有褶皱,隐隐的海棠春睡醒的风情,让人很想抱住啃一口,这时上床,控制不住怎么办。
  谢正则深刻反省,自己是不是跟梁情容琪一起呆不久,怎么动不动就想耍流氓用暴力呢。
  “过来呀。”薛眉盈喊。
  谢正则深吸气,身体紧绷,鼓起赴汤蹈火的勇气上床。
  薛眉盈两指手指勾起谢正则下巴。
  非常的淫…魔。
  谢正则当即脸红了。
  不能怪他没定力,情史清白过往如纸的他真的已经尽力了。
  薛眉盈坐直身体,雕花大床嘎吱了一声,十分引人遐思。
  谢正则身体抖了抖。
  薛眉盈凑近谢正则,甜软的气息扑面而来。
  谢正则头昏脑胀。
  薛眉盈松开谢正则下巴,接着捏上了他的脸。
  谢正则:怎么回事?
  他这是被调戏了吗?他该抓住千载难得的机会飞快把自己奉献给薛眉盈?还是矜持一下,嘤嘤嘤哭两声再投入薛眉盈怀抱?
  薛眉盈捏着谢正则的脸,长久地沉默。
  雪蟹吃完零食,摇着尾巴进房,看着这诡异的画面,惊得眼珠子差点掉下地。
  阿耶和阿娘怎么调了个。
  以往它总是跟“想爬上阿娘床的阿耶”斗智斗勇,难道以后要换成跟“总想强了阿耶的阿娘”不屈不挠作对?
  唉,猫生,为什么这么艰难。
  薛眉盈定定看了半晌,有了想法:正则哥哥很好看,跟他亲亲似乎也不错。
  想到就要做,薛眉盈按下谢正则的脸,亲了上去。
  谢正则双眼瞪圆,凑到眼皮底下的两瓣嘴唇因距离太近无限放大,要变成薛眉盈盘中餐,事情进展太快,快得让他脑子里像冰川雪原,一片白茫茫。
  “啊!”催人泪下的惨叫忽地响起。
  谢正则出其愤怒,谁这么不长眼这时叫唤。
  “正则哥哥,你嘴角流血了。”薛眉盈满眼惊惶。
  谢正则赫然发现,惨叫的是自己,嘴角传来刺疼,伸手一摸,红红的鲜血。
  “是不是我咬的?”薛眉盈拍脑袋,自责不已。
  “不是,不关你的事,我自己咬的。”谢正则急忙安慰她。
  听到惨叫进来察看的婆子:……我竟无话可说。
  雪蟹狐疑:自己能咬到自己的嘴角?
  试一试,歪嘴,歪嘴,再歪嘴。
  办不到。
  阿耶好厉害。
  雪蟹星星眼看谢正则。


第42章 以后就算探花郎哭泣着叫“好……
  没能被薛眉盈拆吃入腹; 谢正则非常懊丧,关键的时刻,自己怎么就叫起来了呢。
  看来光看话本学学习勾引人还不行,得学习怎么控制自己; 时刻保持清醒。
  谢正则非常有探索精神; 意志更是非同一般。
  在家修炼了三天; 嘴唇上的咬伤也好了; 谢正则忙奔薛家来。
  薛眉盈这三天没外出做媒; 每天都在想着怎么跟谢正则亲亲,谢正则进门,她正歪地台上边玩儿雪蟹毛绒绒的尾巴边思考跟谢正则亲亲; 眼睛一亮; 嘿嘿笑; 一脸色迷迷。
  来了。
  谢正则深吸气; 不等薛眉盈喊,坐了过去; 闭眼等薛眉盈亲亲。
  淫…魔行事都是非常的直接,没有前奏,也不需要解释; 薛眉盈捧起谢正则的脸亲了下去。
  上次亲亲咬伤谢正则的嘴角; 虽然谢正则否认,薛眉盈还是勇敢地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吸取经验; 这回她的动作非常轻; 收起牙齿,用舌头——舔。
  好痒啊!
  谢正则竭力控制,坚决不能影响薛眉盈。
  嘤; 不行,实在做不到。
  “哈哈哈哈……痒痒痒……”谢正则抽风似笑起来。
  婆子不明究里,进门,谢正则脸颊嘴唇湿润润口水印,刚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急忙退出。
  以后就算探花郎哭泣着叫“好疼轻一点”也坚决不进屋了。
  雪蟹:怎么回事?阿耶明明笑个不停,为什么眼神却是沮丧的要哭起来了。
  谢正则回家继续修炼。
  为了能让自己临阵不笑不再出状况,谢正则对自己非常的残忍,用羊舌头充人舌在脸上、脖子上、胸前来回舔动。用鸟羽拂脚底,拂腰侧,拂脸……还有其他的手段,能想到的都用上。
  三日后,谢正则自问大功练成,忙奔薛家。
  春慵阁很热闹,老远就听到梁情响亮的大嗓门。
  不肖说,容琪肯定也来了。
  谢正则:这两口子怎么就阴魂不散呢。
  献身不成的探花郎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扭头往外走,急切地去给容琪挖坑。
  薛眉盈有些日子没见到梁情了,眉开眼笑,拉着梁情的手叽叽咕咕说个不停。
  容琪蔫头搭脑一边当背景板。
  连着挨了好多打,再坚强的男人也承受不住,何况花朵一般美丽的他,容琪消瘦了许多,天天呆房间里养伤,皮肤更白了,眼睛迷迷朦朦盈着泪光,蛾眉轻蹙梨花着雨,好不惹人怜爱。
  可惜薛眉盈对谢正则之外的男人格外残忍,瞟都没瞟他一眼。梁情只对动拳头使暴力感兴趣,脑子里就没有疼惜那根弦,也没瞥他。
  以后怎么办,不能勾引女子后再嘲笑,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容琪思索着,心灰意冷,肩膀越发塌了。
  谢正则外头安排好回来,微笑着打招呼:“多日不见,容世子越发美绝,让人好生羡慕。”
  容琪抬抬眼皮,怕太冷淡梁情不满又挨揍,牵了牵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梁情瞥一眼容琪,粗声道:“大男人长那么美作甚,难看死了。”
  容琪:我不生气我不生气。
  薛眉盈起身拉谢正则坐下,笑嘻嘻道:“也不是,长得美还是不错的。”
  容琪碎掉的心重新拾起:还好有个欣赏我的。
  薛眉盈接着道:“就像正则哥哥,真好看,怎么瞧也瞧不够。”
  容琪: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谢正则一脸无奈冲他笑了笑:长得好看天天被夸奖不是我的错。
  薛眉盈和梁情说了几句,又说女人的悄悄话去了。
  容琪哼哼:让你得意,跟我一样准备坐冷板凳吧。
  谢正则:我跟你怎么会一样呢,不可能。
  真的不一样,梁情说话时眼角都没给容琪一个,薛眉盈可不是,嘴里说着话,眼睛却不时看谢正则,有时说到好笑时,还捶捶谢正则肩膀,又不时往谢正则身上靠,各种亲昵小动作。
  容琪出奇愤怒:你俩能不能别当着外人这么淫…荡。
  婆子进来禀报,道薛长临和徐氏前几日在西市订了一套桌椅,今日人家做好了,徐氏和薛长临不得空,让薛眉盈过去查验,容琪马上站起来,道:“我最懂家具了,我去办。”
  薛眉盈和梁情正说得有趣,也不想动,然则家里的事不是耶娘办就是谢正则办,看谢正则,正则揉小腿,有些累的样子,马上不让谢正则去办了,道:“有劳容世子。”
  梁情看看容琪,想跟,终是还想跟薛眉盈继续说话,没起身。
  容琪骑上马出门,看着蓝蓝的天,看着泥土沙石夯实的路面,神清气爽。
  西市的这家家具铺子生意不怎么景气的样子,客人只有一个妙龄女子,女子模样不错,容琪老毛病又犯了,看到女人就想勾引。
  身上皮肉痛起来,不行,被梁情发现又得挨打,容琪蠢蠢欲动的心停了蹦跳。
  “客人是薛府的?”掌柜问,得到肯定的回答,喊伙计去后院抬桌椅出来。
  伙计进去很久没出来,掌柜抛下女子,转身进后院。
  铺子里剩了容琪和女子,女子朝容琪看来,瓜子脸儿,眉间贴一朵梅花,小小菱角嘴儿,忽地掩唇一笑,无限风情。
  这是对自己有意了。
  容琪暗暗得意,刚停了蹦跳的心又跳起了,并且跳得十分激情。
  好久没勾引女人了,心痒难耐。
  周围没人,梁情在薛家,不可能知道。
  容琪为自己找到行事的动力,马上付诸行动,冲女子含情脉脉一笑。
  赞美,诉说衷情,亲密地依偎,一切跟以往一样。
  容琪准备开嘲了,想起上一回,下意识望铺子门外,这一看,魂飞魄散。
  梁情双手叉腰,凶神恶煞在那站着。
  “呜呜呜……”女子掩面凄楚地哭泣,“我不过心慕你,你方才也说了喜欢我,为何又嘲笑我?”
  “我没有,你瞎说,你诬赖我。”容琪赤眉白目。
  女子哭着奔了出去。
  “你还狡辩,无耻。”梁情暴喝,冲进来,拳头朝容琪挥去。
  若是掌柜不进后院,铺子里还有第三个人,自己就不会勾引女子了。
  不对,自己没开嘲,女子却说自己嘲笑她,分明是故意陷害自己激怒梁情。
  明明自己一个人去的西市,为什么梁情又跟来了。
  容琪抽丝剥茧,最后得出结论:这是谢正则做的圈套。
  好你个谢湛明,太卑鄙无耻了。
  容琪哭唧唧找耶娘为自己主持公道严惩谢正则。
  梁情的形象光芒万丈,安远伯和容夫人出门去大家都恭恭敬敬,面子得到极大满足,梁情言语间对两老说不上尊敬也不无礼,夫妻俩对这个媳妇已经有些满意,又被谢正则教育过了,只觉得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错。
  安远伯威严地瞪儿子:“你自己到处勾引人还赖谢湛明,丢不丢脸。”
  容夫人苦口婆心:“你若是行端踏正,谁陷害得了你。再说了,谢湛明行事光明磊落,你说他设局害你,我是万万不信的。”
  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
  容琪无语问苍天。
  静夜里,窗外风声雨声,容琪站在书案前,笔走龙蛇。
  他在写话本。
  故事从一件尘封已久的秘辛说起。
  二十年前,大唐一处偏僻的小山村,一盏昏黄暗淡的油灯下,一个妇人凄凄写着遗书,在她身后不远一张窄窄的土床上,一个出生不久的婴儿咬着小手,吭哧吭哧吃得有滋有味,还不知自己要跟亲生阿娘分开。大宅里头勾心斗角,容夫人怀胎后被下了红花小产了,为了保住地位,她决定假装还有孕,然后,在足月要产子时从外头抱了一个孩子回来冒充自己的孩子。妇人把儿子抱到大路边放下,容夫人派出的寻婴儿的人看到,旋即把婴儿抱回安远伯府。
  肮脏啊,安远伯府除了门口两个石头狮子干净,就只有自己这股清流了。
  容琪心满意足掷笔,翌日一早,把话本送到书肆,以出一本话本送一缗铜钱的重赏,请书肆尽情印刷尽力推销。
  话本虽说姓氏和爵位用了化名,但指向太明显,事涉侯门恩怨,老百姓最感兴趣了,又是跟正义女神梁情的丈夫有关,话本卖得特别好,安远伯府很是出了一回风头。
  到后来,容琪不贴钱了,书肆还在源源不绝印话本。
  安远伯:难道我一直在替别人养儿子?
  看向容夫人的目光充满了审视。
  容夫人:苍天啊大地啊,我该如何证明自己无辜?
  有机灵的书商看到其中的商机,马上找人写续集,续集里,那襁褓中离了亲娘的孩子无意中得知真相,他回去找亲娘,没找到,于是,他伤心欲绝之余,变得性情孤癖行为乖戾,具体表现是:他到处勾引女人,然后嘲笑,让人痛不欲生。
  剧情具有很强的真实性,非常的煽情,非常的吸引人。
  那些被容琪伤害过的女人看过话本后同情心泛滥,大家跟容琪碰面时不再冷脸相对,纷纷对容琪投以同情的目光。
  容琪出了一口恶气,暂时放下对耶娘的不满,思索报复谢正则。
  怎么报复呢?
  仗势欺人?
  他虽然是伯府世子,然而,大唐是个讲律法的国度,不容他横行霸道,何况还有个正义之神梁情。
  不能仗势压人,那便还弹老调,插在谢正则跟薛眉盈之间,让他俩没得机会独处了。
  容琪发扬越挫越勇精神,挑唆梁情,整日整日往薛府跑。
  并且,为了怕谢正则再给自己挖陷阱,寸步不离梁情,坚决不给自己行差踏错机会。


第43章 现在这爱好实在非常阳光,值……
  谢正则眼看薛眉盈动了心思; 自己这盘美食就要被薛眉盈吃下肚子了,偏出来个捣乱的,那个气啊。
  容世子,你以为不犯错就不会挨打吗?你太天真了。
  想让你挨打;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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