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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病弱世子的白月光-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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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连甄被吴氏留了下来,在她房里等待的连诚小腿儿晃呀晃,仰头问香叶:“姐姐怎地去得这样久?”
  不是说去找婶娘商量些事情而已,很快就回来了吗?
  香叶忙宽慰道:“许是要谈的事多了些呢,少爷再等等。”
  连诚等得太无聊了,跳下椅子:“那我们去找姐姐吧。”
  姐姐忙,他可以去找她嘛。
  走出连甄房外,外头站了两名镖师正在把风,连诚看见他们,好奇地停下脚步。
  “江叔叔。”
  他认得其中一人是早上来寻过他的叔叔,见他看过来,连诚嘻嘻笑着:“我就说不会忘记江叔叔的吧,看,我现在认出你啦!”
  江霆听他这么说才想起稍早他们的谈话,这小子竟真的好好记着啊。
  他扬眉笑道:“不错啊连少爷,果真说到做到。”
  连诚嘿嘿笑着,接歪头问道:“你们为什么站在外头啊?”
  江霆回道:“自然是为了防止有坏人接近连少爷,要好好跟着连少爷,保护你啊。”
  “哦”连诚似懂非懂,倏地灵光一闪,笑玻Р'地问:“那,我在哪儿,你们都会跟到哪儿吗?”
  江霆毫不迟疑:“那是自然。”
  于是,当连甄在吴氏屋里,却听见了连诚的笑声时,起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还是吴氏问了一句:“这声音听着怎么这么像诚哥儿?”
  结果推窗一看,连诚骑在江霆肩膀上,就在下头院里玩呢。
  吴氏:“哟,还真是诚哥儿。”
  连诚眼角余光发现楼上有户窗开了,仰头望去,就看见了熟悉的人影。
  他扬起右手朝她们挥了挥:“姐姐!婶娘!”
  连诚一放手,楼上的连甄和吴氏都唬了一跳。
  连甄小小惊呼了声:“诚哥儿别放手呀!”
  江霆哈哈笑道:“没事没事,我扶着他的腿儿呢,摔了我也摔不了他的,尽管放心。”
  连甄瞧他的手真的牢牢按在连诚的小腿上,也就稍稍舒了一口气。
  江霆跟其他的镖师不同,腰上并没有挂着配刀等物,据连许转述昨晚发生的情况,江霆身手了得,即便没用武器,也能夺下敌人手中的刀刃,以一人之力将三人制伏,加上又是领头人,既然他都做出保证,想必就真的不会让连诚摔着。
  吴氏跟着看了看,也觉得确实挺稳当的:“就让诚哥儿玩儿吧,平常在家里可没人敢对他这样做。”
  连相儒雅,把儿子抱在膝上悉心教导写字读书还是使得的,像这样把人扛着满院子疯跑,连诚大抵也是第一次体验。
  连甄点头,虽然知道江霆靠谱,可还是担心地说了句:“当心玩呀。”
  正玩得上头的连诚笑着応道:“知道了!”
  连甄仍多看了几眼,最后还是吴氏把她从窗子前拉走的:“甄姐儿,赶紧过来,选几匹你喜欢的花色吧,二婶都帮你留起来,你怕是不知道,二婶去的那家布庄,掌柜的可大有来头。”
  原本心还留在连诚身上的连甄还只是分心听着,直到吴氏说了句:“那掌柜的不是什么显赫的出身,这身世却很是传奇!这掌柜啊,打小就是乞丐!因为生在被诅咒的日子里,还被众人嫌弃呢!”
  连甄一听那句“被诅咒的日子”顿住脚步,吴氏没有发现,依旧继续说着。
  “结果你看现在,人家可风光着!听说他卖出去的布匹还可趋吉避凶呢!说来也好笑,以前他还是乞丐时,出生那日被说是诅咒之日,到现在当了掌柜,人人反而都说那是把诅咒赶跑的日子,真会见风转舵!”
  不过就身份不同,出生那天的意义也能变得如此不一样。
  吴氏感叹着:“这人啊,还是得有点出息,别人才能瞧得起自己。”
  连甄觉得这人的生平走向,怎么与在马场听到的向平那人如此类似?
  想了想,她直接问道:“二婶可知他出生的日子是哪日?怎会被说成是诅咒之日?”
  吴氏“ 嗐”了一声:“这也没什么好猜的,不就天狗食月的时候吗!以前人人都说天狗食月当时出生的孩子不吉,诚哥儿若是再晚点出生,只怕也得背负这样的名声,现在想想还真是多亏老天爷保佑。”
  连甄笑笑地跟着回应:“是呀,多亏老天爷保佑呢。”
  可眼里却没有笑意。
  她总觉得这跟京城那几件事,并非巧合。
  如今连宜州也开始有了这样的传言,若真是有心人刻意推动,背后的目的又是什么?
  将此次事暗记在心里,她打算等与连业汇合时,再将此事说与他听。
  而楼下,连诚的笑声停了,江霆坐在阶梯上歇息,连诚垂头问他:“不跑了吗?”
  江霆把人抱到自己身边坐着,摆了摆手:“不跑了,让我歇会儿,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我儿子要是有你这么黏人就好了。”
  这么爱撒娇的孩子,江霆还是头一回见。
  连诚眨了眨眼睛,问他:“那江叔叔的儿子呢?”
  “在京城呢,他自小身体就不好,跟我也称不上多亲近。”想到什么似的,江霆笑了声,“哦,对了,他也叫做城哥儿,不过是京城的城,并不是诚实的诚。”
  听到有人跟自己同个名,连诚很是惊奇。
  因为一直看着江霆的侧脸,连诚总觉得他在说起自己儿子时,表情似乎很是落寞。
  他想不明白原因,却想到个法子,给他出了主意:“那,江叔叔,你也喊我诚哥儿吧?你儿子不在,但是你可以喊我呀。”
  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个好法子,连诚还点了点头,觉得提出这建议的自己非常棒。
  江霆一愣,没想到自己还被个孩子给安慰了,笑着揉了一把他的头。
  “行啊,诚哥儿!”
  说完就把他又扛了起来:“休息够了,咱们就再跑几圈吧。”
  连诚放手欢呼。
  江霆哈哈笑着:“你小子胆气可以呀。”
  连诚奶声奶气地说着:“我不是你小子,要叫我诚哥儿。”
  不用看着他的脸,都知道他此刻会是何种认真严肃的神情。
  江霆又是一笑。
  “行,诚哥儿坐稳啰!”
  连诚咯咯笑着。
  江霆带着他玩,心里不由想到以前自己儿子还小的时候。
  他身体虚,一年到头总是病歪歪的,别说把他扛在肩上到处跑了,牵出去稍微吹个风,夜里就能立马发高热。
  江霆可是对他束手无策得很。
  不过听说他近日身体大好,都能到马场练习骑马了也不知消息是真是假?
  毕竟之前可是连御医都对他的病情极不乐观的。
  想想自己也有好一些日子没回京了。
  江霆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天气很好,万里无云。
  ……
  梁王府,马场。
  一白一黑的骏马在围着圈的栅栏里奔跑着,扬起了一堆尘土,坐在其上的人也穿着与马匹毛色同样的衣袍颜色。
  不远处的前方,地上用炭画了一道黑色的直线,横贯了整个赛道。
  “驾!”
  江城一身窄袖轻便的衣裳,长长的发束了起来,压低身子减少阻力,驾着马儿快速踩过那条黑线。
  全速跑完,江城慢慢放慢速度,让白马多走了几圈,这才停下。
  后头一匹黑马跟了上来,永平帝拉着缰绳,让他停在江城身边。
  “不错啊你,冲得又快又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骑马的老手呢。”
  他原以为江城对这样剧烈的运动不会太适应,可刚跑完一圈,不仅速度上赢了自己,面色看着也可以。
  换做以往,若是真经历了这样剧烈的跑马,江城别说额冒冷汗,脸上肯定都红了一片,指不定跑不到一半就丧失意识,从马背上摔下来。
  明明自己才是输家,帝王却很高兴,他伸手指了指对方:“你啊,跟人比个胜负总是不留情面,所以我才总找你分高下,就是输了也过瘾啊。”
  这满朝文武,即便是大司马大将军,每回跟他比骑射也总是会让自己。
  是全了自己的面子没错,但是皇帝还是觉得拿出全力来比拼,这样得到的结果来得畅快。
  能不顾他身为帝王身份,直接使出全力接招的人,算来算去就只有江城一人而已。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让你手下留情。”
  江城半垂下眼,脑海里划过连甄的模样。
  女子望着棋盘,凝眸思索,下的每一子之前都经过深思熟虑,还擅长营造表象,却又会在哪个角落里忽然突起反击。
  寻常人可能下久了就忘记顾及边边角角,等到回过神来已被连甄杀得片甲不留,她的棋如她的人,都不是那种浮于表面的东西。
  “就算手下留情了,别人也不会需要的。”
  想着连甄说话,江城平淡的声音都带着一丝柔和。
  永平帝挑了挑眉,这阵子他一直觉得他这位堂弟有些不寻常之处。
  偏生无机可循,让他就是想问也无从问起。
  他在这儿胡思乱想,江城就早已翻身下马,牵着白马走回马厩。
  帝王见状也赶紧下马:“嗳,等等我啊!”


第六十八章 (二更)   对他来说,理想的……
  煮茶的白水升起袅袅白烟; 江城已换下骑装,又换上了平日穿的宽袖衣裳。
  他已习惯散着发,除了骑马以外,平时都是任由长发披散在身后; 顶多用一枚玉扣搭在发尾处拢着; 不至于太过散乱。
  江城因为鲜少出门; 即便近日练骑术遭了日头的曝晒; 却没有在他那良好的肌肤底子上烙下印记,依然白皙如昔。
  他一手按着袖子,一手执竹筴在水中轻轻搅动。
  江城的手型很好看,纤长匀称,骨节分明; 加上煮茶经常使用到手部活动,更让人总将目光往他的手上瞧去。
  将煮好的茶盛于碗中,两个碗中的茶汤分量相近,盛装完后,江城递了一碗给永平帝。
  “陛下,请。”
  瞧着还有模有样的。
  永平帝泯了一口; 虽知江城学什么都快,不过能将茶汤也能煮得这般好喝; 还是有些意外。
  他赞道:“好茶。”
  放下茶碗,永平帝笑着说:“你最近身体大好,倒有空闲和雅致; 骑马煮茶样样都想学习,即便御医说了能够开始喝些茶了,也别贪杯啊。”
  江城轻泯一口茶水,尝了个味儿便罢。
  “多谢陛下关心; 我不会喝太多的。”
  见他真的如此规矩,永平帝却又起了坏心思:“改天能喝酒了,我来教你喝!”
  江城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这人真是在宫里闷太久了,逮着他什么都没试过,就总想样样都把他教会。
  “喝酒就不必了。”
  到底不算什么好东西,喝多了还容易误事。
  岂料圣上却“嗳”了声,收起扇子指了指他:“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将来你成亲,难不成想躲过喝酒这一道去?”
  乍听“成亲”二字,江城还有些恍惚。
  对他来说,这是个遥不可及的词。
  江城面色平淡:“陛下说笑了,这京里谁敢将家里的姑娘嫁给我这样一个病秧子?还是别拖累人家为好。”
  永平帝不乐意听这话,眉头都皱了起来。
  “以前是以前,现在你身体都痊愈了,怎会有人不愿嫁?”
  江城摇了摇头:“我一直都病着,现下突然大好了,您看看真正信的人有几个,所以别勉强别人了。”
  他跟帝王好歹也是打出生以来的交情了,在打什么歪主意,他略想了下便知。
  “成亲是结两姓之好,莫不可强硬赐婚,结亲成了结仇,那才是真正给我找麻烦。”
  一句话就打消了皇帝的心思。
  “好吧好吧,依你便是,若真看上了哪家姑娘,你再来同我说,我给你作主。”
  江城虽点头应下了,但永平帝知道,他肯定只是想敷衍自己而已,实际上根本就没娶亲的心思。
  他怎么可能放着他孤家寡人一辈子?自是要替他好好物色一番为好。
  能配得上江城,年龄又相仿的女子……
  脑海中刚要浮现一个名字,就被江城给打断。
  “陛下,您关心臣弟的终身大事之前,不如先把自己的弄稳妥了,再来同臣弟说吧?”
  直接用了臣弟当自谦,说的便是公事了。
  永平帝现今二十有三,后宫虚设,后位虚悬,朝野已不知为了这事吵了多少年,每回一提起,皇帝就变了脸色,一开始大伙儿还惧于帝王之怒不敢多言,可年复一年仍无国母,渐渐的,大臣们胆气也就大了起来,这阵子每回早朝都必要说上一句,这才甘心。
  自己冒着触怒圣颜的风险说出此话,本以为皇帝即便对自己宽容许多,不会发怒,起码也会沉下脸色,今日却瞧着像在思索着什么的模样。
  江城蓦地想到连甄的闺密,那个刁蛮的大司马大将军家的幼女,顿了顿,迟疑着问他:“莫不是心仪的女子还没追上?”
  被戳破心思,永平帝咽下一句“你怎会知晓”,单手捧着茶碗,看向远处景色,又喝了一大口。
  喝得急了被呛得连连咳嗽,江城将干净的帕子递给他,看着他咳得泪花都快咳出来了,心知自己猜得怕是八。九不离十了。
  永平帝终于喘匀了气,哼哼道:“我可是皇帝,要哪个姑娘还不是一道圣旨的事……”
  虽知他说的是气话,但江城还是不得不开口提醒:“别忘了我方才同陛下说的,成亲是结两姓之好,即便陛下想将心仪的姑娘立为后,她若不喜不愿,陛下强制将她绑回宫里,那终究也只是造就了一对怨偶,陛下既喜欢人家,就别这样做。”
  白翎英性子直,照上次在马场的表现看来只怕永平帝就是表露身分了,她也会视若无睹,顶多便得勉强尊敬一下,做做表面功夫,实际上怕是能躲则短,暗地嫌弃得不行。
  江城实在很好奇这堂堂一国之君,是如何会看上那样泼辣的女子的?
  对他来说,理想的妻子人选也要是端庄的大家闺秀,性子温婉柔和,能持家掌中馈的方为良配,旁的都是其他。
  虽说就他这副身子,还妄想跟常人一样成亲生子的,看着也跟笑话似的。
  垂眼看着腰上所系着的玉佩,即便有静明大师所赠的玉佩,可此前说他活不过二十的诊断,仍是如同一道枷锁,把他整个人紧紧捆着。
  江城将玉托于掌心之上,平时挂着没细看,今日一看,玉似乎有些异状。
  他将玉解了,凑到近前看。
  忽地发现原本光滑的表面,布满了一些细纹,不细看根本不会发现。
  永平帝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突然看见江城皱眉望着那块半圆玉佩,脸色很是沉重的样子,不由问道:“那玉怎么了?”
  江城反射性地握紧了玉,没让皇帝看见其上的异状。
  “没什么。”
  江城把玉挂回腰带上,查觉到皇帝的以神似乎还在打量自己的那块玉,忙转移话题。
  “对了,有件事还需同陛下禀报,这是我这边的人无意间得来的消息,但我认为此事影响甚大,不可不防。”
  一听是正事,永平帝也收敛心神,仔细听着:“你说说看。”
  于是江城将宜州的药铺和连许在琼州碰上的商队同皇帝说了。
  两者发生的地点不同,却都同样围绕在假药材上,而且前往琼州的那供给药材的商队,据点似乎就在宜州。
  “那药材几可乱真,初见指以为是次等药品,待下水煮了之后,才现原形,一般人根本难以辨识。”
  更别说有几个大夫也被骗了过去,仿制的手法实在高明。
  “他们将药材以商队的名义,用极低廉的价格售给各地药铺,目前宜州最为泛滥,琼州估计也正要开始沦陷,必须得想个办法才是。”
  永平帝眉头深锁,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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