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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竹马为何那样-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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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来是一只纸老虎。
她仰头看着男人假装镇定的样子,心念一动。
七夕的街上有许多牵手逛街的年轻男女,还有一些感情很好的中年夫妇,也会携着自家孩子来逛一逛。
元宜和谢钧辞已经离街口的戏台有了一定的距离,没有像方才一样惹人注意。容貌普通的男女很快混在人群里,提着花灯看不见踪迹。
两个人经过刚才的公开秀恩爱,这会儿却是都不敢说话了。谢钧辞一直默默观察着元宜,见她不说话,自然也是什么也不敢说。
不仅不敢说话,脑子里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为什么不和他说话呢?
难道姐姐是嫌他刚才太过冲动了?
可是他真的觉得她会喜欢呀!
她明 明也说自己喜欢了呀!
为什么呢?
难道街上卖的东西比他还吸引人吗?
这和刚才的元宜真是一模一样。
果然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
元宜不说话,是因为她正在找一个机会。
街上的人太多,如果在街巷中间……似乎有些太过夸张。
可是如果到没有什么人的地方,却又过于刻意。
元宜左思右想,仔细地看着周围的商铺。终于她瞧见一个小铺子,眼睛一亮。
“阿辞,我们去那里吧!”她扯过谢钧辞的胳膊,把他拉到了这个小铺子面前。
是个卖面具的商铺。
七夕节不光有卖花灯的,还有卖牛郎织女等神仙面具的。这些面具制作精致,用彩漆仔细地涂好,看起来仙气飘飘,极为好看。
元宜在挂着的面具里面扫了一圈儿,略过一水儿的牛郎织女面具,伸手指了指高处挂着的那个。
“我想要那个。”
谢钧辞等这句话很久了,闻言干脆地点点头,顺着元宜的目光抬手想要去拿。不过手抬起一半,却在半空中停住了。
因为元宜指着的,是一个黑乎乎的猕猴面具。
除了大,一无是处。
第56章 亲吻
黑色的猕猴脑袋遥遥望着他; 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怎么不拿了?”元宜见谢钧辞不动,歪着脑袋催促了一句:“就那个,架子上最高的那个。”
元宜指着黑乎乎的猕猴; 笑得一脸灿烂。
行吧。
那就猕猴。
谢钧辞时隔多年成功发现自家姐姐的怪异审美更上一层楼。不过就算达到顶峰; 自己也是心甘情愿地宠着。
男人身量很高,那猕猴面具虽然被挂在架子的最上方; 依旧被他轻轻松松地拿了下来。
巨大的黑色面具躺在男人的手里,和其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元宜兴冲冲地把面具拿了过来,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东西和自己一点也不搭,朝商铺老板开口问道:“老板,这个多少钱?”
那老板这会儿也是一脸懵;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面前这个面容清秀的小娘子会看上……这个面具。
这面具是他进货时被硬塞进手里的,因为实在太丑根本卖不出去,就被他挂在了人们鲜少关注的最高的角落。
谁知道今天会被眼睛这么尖的小娘子看上?
老板纠结地看她几秒,试探地说了个钱数:“五文钱?”
元宜:“!!!”
五文钱?!
这位老板莫不是来做慈善的!
只要五文钱就可以买一个神仙猕猴面具!!!
太赚了!!!
老板试探地说了这个钱数,本还担心元宜嫌贵; 不想却见她迅速从身边男子的兜里摸出钱; 似乎怕他反悔; 啪的一声拍到桌子上。
好嘞。
老板缓缓把钱揣进怀里; 看着两个人的背影,一脸的莫名其妙。
这一对儿可真是奇怪。
已经回到街上的元宜; 手上捧着一个是脸二倍大的丑丑面具; 笑得像个傻子。街上的路人看到元宜手里的东西想要议论或是嘲笑; 却被她身边男人扫过来的凌冽视线吓得默默闭上了嘴巴。
搞什么啊,这么凶。
谢钧辞凶完别人,转头看向元宜的时候,凶巴巴的冷脸火速变换; 上面重新写满温柔宠溺。
姐姐选的东西,再丑也是最好的!!!
长街温馨,两人正悠闲地走着,却突然感觉面前闪过绚烂斑斓的光点。
炮竹炸开的声音划过云霄,似是一道长箭穿透夜色,点亮天空。
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在街上响起,谢钧辞缓缓抬起头,看见天上盛开的烟花。美景在前,烟花和星星交相辉映,引来满京城的人的惊叹。
但他眼底却迅速划过一道冷光。
大楚对火药爆竹的管控十分严格,只有极少的人有分配和随意拿取的资格。往年的烟花燃放基本都是皇室一手掌控与安排,除了春节的时候,鲜少有人公然燃放烟花。
可今日是怎么回事?
谢钧辞眉头微蹙,几个名字在脑中闪过。
蒋昭素来知礼守节从不逾矩,没有皇帝的允许他绝不会做这种事情。
西疆回来新任的几个将军对他忠诚不二,所以也不会是他们。
他亲自提上来的新官没这个胆子,更是不可能了。
那就是京城的老臣了。
谁家在七夕放烟花?
为取悦女子。
谢钧辞眼底猛地一沉,周身不自觉溢出些冷意。
六部尚书大权在握,他又和工部的人关系极好,拿到这些东西轻而易举。这番行事,不像是随意之举,反而……有点示威的意思——
“啵。”
嘴唇像是被羽毛轻轻擦过,极软极柔,像是空气给他挠了个痒痒。触碰的瞬间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却异常清晰地飞进了他脑海深处。
思绪骤然掐断,什么烟花,什么示威……哪还有什么影子。
谢钧辞大脑一片空白,化身钉子钉在了地上。
啵。
啵。
啵。
这个极轻的声音在他脑子里不断循环,似乎是天上的烟花跑进了他的脑子里,然后轰的一声炸开。
他迷茫地一动不动,双眼发直,语言功能丧失。
一时周遭寂静,只能听见喉结滚动吞咽唾液的声音。
极其突兀。
嘴巴被碰过的位置似是被火烧一样,滚烫的感觉一路蔓延,烧至全身,甚至穿透肌肤深入到血液和骨髓。
烈火炙烤,而他甘愿沉沦。
烟花绽放,年轻男女蜻蜓点水的一吻在七夕定格,美得像一幅最美好的画。
原地静止的两个人在大街中央待着,但由于周围的人也都驻足仰头看烟花,倒也不是 特别显眼。
脖子僵硬地往旁边扭了扭,谢钧辞艰难地偏过头,终于看见始作俑者正举着那个又黑又大的猕猴面具,脸颊微红,目光飘忽。
元宜觉得自己挑的机会特别好。
七夕街道,天上烟花,还有可爱的面具微微遮挡。
地点时间绝佳,还有意外的烟花作为气氛加持。
于是她在烟花炸开的一瞬,举着面具微微挡住两人的脸,踮起脚尖轻轻吻上男人的嘴唇。
特别快特别轻的一个吻。
毕竟她这种事也是第一次做,又是害羞又是紧张,发生和结束似乎发生在一秒之间,仓促的很。
一开始她甚至以为谢钧辞什么也没感受到。在她抓耳挠腮纠结要不要再试一次的时候,突然瞥见男人的状态极为不正常,配合其红得吓人的脸色……
哦,原来是感受到了。
于是重新踮起来的脚又慢慢放了下去,元宜自己也是脸微微发烫,倒也不好意思看他,转过头装作认真地看着烟花。
不过飘忽的眼神自然是出卖了她。
男人的目光疯狂炽热,黏在她身上,元宜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忽视。
她默默把面具移到两个人中间,掉了个方向,挡住男人的视线。
谢钧辞只觉眼前一黑,一个咧嘴大笑的猕猴脑袋就怼到了他的眼前。
哦豁,瞬间从天堂掉回人间。
“姐、姐姐,你刚才是、是……”谢钧辞轻轻把面具拿了过来,重新和元宜面对面。他顶着大红脸结结巴巴地开口,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说话这么艰难。
“我亲你了。”元宜见男人半晌问不出来话,索性直接回答了:“怎么了,不行嘛!”
她仰着脑袋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躲开的目光,直直看着男人,语气里带着些小女儿的羞恼。
不行?
怎么可能。
这可实在是太行了。
谢钧辞还没来得及说话,但脸上明晃晃摆着“你怕不是在逗我”几个大字。
“行、行行行,当然行!”谢钧辞依旧回答得磕磕绊绊,但是话语里的急切什么也掩不住:“姐姐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想亲哪里想亲多久都行!”词句弹珠一样冲出他的嘴巴,十足的诚挚中……莫名带着一些怪异。
元宜:“……”
怎么感觉自己有种欲/求不满饿狼扑食的感觉?
她有那么生/猛吗!!!
谢钧辞很快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了不得的话,然后刚刚缓过来一点的语言功能重新坏掉,他闭好嘴巴,什么也不说了。
“扑哧。”元宜看着男人“我好急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轻轻笑出了声。她拉过他的手,甜甜一笑:“走吧,继续逛 街呀!”
“……好。”谢钧辞僵硬地迈开长腿,被元宜拉走。
烟花依旧在天上盛放,但人们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缓过神,冲进开始走动起来。不过这时,关于燃放烟花的小道消息也慢慢传开。
元宜和谢钧辞手拉手走着,就听见迎面而来的两个人叽叽喳喳说起来了。
“我问你,你可知道,今天这烟花是谁放的?”
“往年不都是皇室燃放,今年自然一样呗。新帝心情不错,又或许是看上哪家女子,所以才在七夕燃放了烟花。”
谢钧辞:“!!!”
他怎么没想到!!!
大好机会,可惜可惜啊!
“才不是呢!”问话的那人却是直接否定,脸上挂着听闻小道消息的得意:“今天这烟花,是赵府的赵大人放的。”
“前丞相家的大公子?”
“正是,听说是为了哄自己的妹妹高兴,特意为她燃放的呢!”
“是吗,赵大人对自己的妹妹可真好啊!”
两人相互感叹着离去,说的话却是一字不差进了元宜和谢钧辞的耳朵里。
方才思维停滞的谢钧辞也慢慢回神,脸上的红色终于慢慢褪了下去。
果然和他猜得一样。
赵容夙。
*
赵府。
“妹妹,这烟花你可喜欢?”
庭院中间的凉亭里,赵家兄妹相对而坐。赵容夙为赵钰温了一壶果茶,敛眉温声问道。
“喜欢。”赵钰仰头看着天空,脸上带着笑,嘴角两边漾出两个小小的梨涡:“哥哥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自然。”赵容夙把面前的薄毯展开,盖在赵钰的背上:“除了你,谁还值得我这番大费周章。”
赵钰自然地把毯子往前拉了拉,不可避免地碰到赵容夙的手。赵容夙身子一顿,手迅速躲开,动作看起来有些狼狈。
自家兄长的异样赵钰没有察觉,她把毯子盖好,望着天上感叹道:“也不知道哥哥这么好的人,以后会便宜了那家的小姐。”
“我未来的嫂嫂,一定会很幸福吧。”
赵容夙却是像没听见一样,并没有接话。他把温好的茶递到赵钰嘴边,又为她递上一个干净的绢帕。
嫂嫂?
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了。
第57章 腻歪
当街上的人逐渐减少; 街巷重新恢复寂静的时候,一辆马车安安静静,从皇宫的偏门驶了进去。
驾车的严不笑依旧是面无表情地抓着缰绳; 不过右侧的脖子和耳根的颜色; 倒是和其余地方一水儿的黑色有些不一样。
阿丽在他身边迷迷糊糊地睡着,脑袋像左边歪着; 正好落到严不笑的肩膀上。
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间,严不笑浑身僵直,倒也没把人推开。
这丫头出来这次干了不少的事,就让她睡会儿吧。
马车晃晃悠悠,缓缓朝里面驶去。
和马车外半梦半醒的状态不同; 马车里面的两个人却都是精神得很。
元宜和谢钧辞手紧紧拉在一起,肩靠肩坐着,皆是脸上薄红,坐姿乖巧。两人的神态和动作都不像是处于正常状态,可谁知道; 两人偏偏就是在谈正常又严肃的事情。
“阿辞; 你是说; 赵容夙放烟花有蹊跷?”元宜轻轻捏了捏男人的手; 从指根捋到指尖。
手指被玩得有些痒,谢钧辞却缩都没缩:“只是感觉。但他这次行事公然不顾皇室; 我总感觉他暗中有些动作。”
元宜点点头; 眉头微蹙; 却说到与男人不同的关注点:“他这烟花,是给他妹妹放的?”
“赵容夙未曾婚配,似乎也鲜少关注男女之事。除了他妹妹,我没听说他注意过别的女子。”谢钧辞也照猫画虎; 学着元宜的样子在她手上试了试:“你可想到什么?”
元宜又往他身边挪了挪,脑袋一歪,歪倒在男人身上:“若是其他时候,自然是没什么……”她顿了顿,接着说:“可是今天是七夕。”
“七夕的时候特意给自己妹妹放烟花……总觉得有些奇怪。”元宜皱着鼻子,慢吞吞说着,似乎是在斟酌词句。
谢钧辞本来没有别的想法,不过此时听到元宜的话,却想起来那日朝堂上赵容夙和元正的争论。
赵容夙……似乎特别看重自家的妹妹。
赵贵妃被送到寺庙,他虽去看过,但也只有一次。而现在,他跑回家的次数却比原来频繁了许多。
“所以……你或许可以好好找一找,赵容夙的软肋。”
*
马车终于在浮云宫门前停下,元宜在车里和谢钧辞咬着耳朵说了好些话,腻腻歪歪了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现在挺晚了,我自己下去就行了,你赶紧回去歇息吧。”元宜把一旁的猕猴面具捞在手里,目光却是半秒没离开过男人的脸。
唉,总想待在他身边怎么办!
“那我走了?”元宜嘴上说着告别的话,屁股却是抬也没抬。
“嗯,你也早些睡吧。”谢钧辞接话接得很快,这手却又摸了过去,再次把元宜刚刚松开的手握进掌心里。
啊,真的想和姐姐再待一会儿!
“阿辞,晚安。”元宜温柔注视,声音甜软。
“姐姐,晚安。”谢钧辞宠溺垂眸,嗓音轻柔。
两人大手拉小手,坐在马车里一动不动。
……
你俩倒是有个告别的样子,动一动啊!!!
阿丽早就被严不笑晃醒了,结果在外面等了好久,也不见马车帘子有什么动静。她眯着眼睛哈欠连连,觉得自己又想睡了。
严不笑也站在一边,全神贯注盯着帘子,似乎想 要穿透车厢看看里面到底在干什么。
恍恍惚惚像是听见了“走了”、“晚安”这样的字眼,严不笑轻轻呼出一口气,想着估计快要出来。
可是左等右等,晚安说了都有一刻钟了,这还是没什么动静。
两尊门神在黑夜里仰头望天,似乎听到了牛郎织女对他们无声的嘲笑。
寂静的夜,寂寞的人。
神仙低头同情感叹:“看他们两个单身狗,好可怜喔!”
又是一段漫长的等待,等阿丽几乎困得要摔到地上,马车车厢的帘子才终于晃了晃。一个手率先从里面出来,接着是元宜的身子和脑袋,然后是另一个胳膊和手……连着另一只手。
谢钧辞从车厢里探出半个身子,拉着元宜的手一点松的意思都没有。
严不笑阿丽:真……没眼看!!!
“阿辞,我真的回去啦。”元宜在男人掌心里轻轻挠了挠,终于往阿丽的方向走了两步。
但两人的手还是没有松开。
谢钧辞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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