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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战王的失忆狂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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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直接摇了摇头,他要听得不是这个好不好,死梦梦每次都让他白操心一通,还不告诉他发生了什么。看着团子小大人得皱眉叹气,小脸萌到不行的样子,苏梦黎的一双贼手直接就上前狠狠得掐了一把。
团子立刻哀怨得看着苏梦黎,刚要说话,只听得苏梦黎无耻道:“团子,这床褥你得负责给为娘的打扫干净。”
凭什么?团子立刻瞪大着眼睛看着苏梦黎,明明昨晚夜不归宿的是梦梦,明明刚才不回答他为题的也是梦梦,大人怎么都这样,过分!
团子正泪眼朦胧得看着苏梦黎,委屈的样子着实是让人心疼,只可惜这招用在他家娘亲苏梦黎的身上是一点用都没有,苏梦黎只是一脸正色得盯着团子,团子心叹这回是逃不了打扫的命运了。
“梦黎啊,大哥跟你说……”
正当团子想要认命的时候,只听得苏瑾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在看看站在自己不远处的苏瑾,团子立刻挣开苏梦黎,泪眼婆娑得往苏瑾那里去了,这相府里总还是有人买他的账的。
“舅舅……”团子无甚委屈得往苏瑾那里跑去,苏瑾赶紧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关切道:“团子这是怎么了?”
“呜呜呜……”团子先是一阵痛哭,苏相父子在相府里那可是把团子宠上了天,团子这一哭,倒把苏瑾哭得没了张生,只得好生安慰。
团子见时机成熟,立刻指着苏梦黎哽咽道:“舅舅,梦梦她凶我,你看她还把薄被给弄成了那般样子,她还要,还要……”
说着团子又是一阵啜泣,苏瑾看了看苏梦黎,气道:“梦黎,孩子再怎么不好也要好好教,你这是做什么?”
苏瑾正很负责任得教导着苏梦黎这个当妹妹的,而苏梦黎知道跟这位哥哥叫板,那可是很麻烦的,干脆就附和着点头,而团子则无甚得意得在苏瑾的怀里朝着苏梦黎扮鬼脸。
苏梦黎心里那叫一个气愤,早知道当年就不应该教这小东西武功,没事扰了自己的清梦不说,竟然还给她来个恶人先告状,这无耻的性格是跟谁学上的,要是被她知道是谁教的,定然要把那人拉来好好教训一番,此刻她一点都没有是自己将团子带成了这副样子的自觉。
“梦黎,为兄的话,你听明白没有?”苏瑾厉声道,苏梦黎立刻点头如捣蒜,开什么玩笑,苏瑾手里可有着自己这个月的月钱,别说是认个错,就算是苏瑾要他斟茶倒水,为了她的月钱,她也得做。
苏瑾见苏梦黎点头,立刻笑着安慰团子道:“团子,你看你家梦梦说以后不会在这样了,不哭了好不好,我们家团子最乖了。”
“哦也,舅舅最好了。”团子立刻一改方才的嘴脸,开心道,顺带着送了苏瑾一记香吻,顿时间让苏瑾笑得无甚开心,苏梦黎直直得看着自家团子,心里是一阵的发毛,直道:“卖萌可耻啊!”
“大哥,大清早你来找我是干嘛啊?”苏梦黎从苏瑾的怀里接过团子,抱着他坐到椅子上。
苏瑾合着苏梦黎一起坐到椅子上,想起什么似得道:“哦,你不问,我道是忘了,准备准备,今儿晚上同为兄一同进宫去。”
“为何?”苏梦黎立刻不满道,一天去两次皇宫,才不要,皇宫里的东西只能看,不能偷,看了心情不好,不好。
苏瑾不以为然道:“还不是宫中设宴为战王爷洗尘。”
“那……”
苏梦黎刚要开口,苏瑾就摆了摆手,知妹如他,又岂会不知苏梦黎的想法,苏瑾比了个停的手势,道:“打住,那想法你是想都别想,父亲不在,宫里又传了话来说要各家嫡女到场,你别又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再落人话柄。”
苏梦黎撇了撇嘴,弱弱道:“大哥,这不明摆着是给战王爷选妃什么的嘛,我不去又不会怎么样,在说这幺蛾子大哥补得还少么,也不在乎这一回。”
开玩笑,苏梦黎会不知道苏瑾的想法,今儿晚上,张景然铁定也会去,那是谁?和自己有婚约的人,她就奇了怪了,她都不知和谁谁谁有了团子了,这张景然竟然还每每一副关切的模样,直看的她一阵无语,关键问题是她对他没感觉啊,每次见了面就头疼。
苏瑾听着苏梦黎这话,心知她这话里的意思,直接就下了最后通牒,苏瑾故意意犹未尽道:“梦黎,这个月的月钱……”
“我去。”苏梦黎立刻尖叫道,开什么玩笑,什么人都阻止不了她拿自己应得的那份月钱,大不了晚上她带着团子去御前唱出好戏就是了。
苏瑾这厢正高兴着苏梦黎答应了下来,却忽略了自己妹妹眼中那抹浓烈的算计之味。
正文 17 这是闹哪样?
夜间的宸玥皇宫是热闹非凡的,离着宴会大殿还有百步之遥,苏梦黎已经可以听到里面的喧闹之声了。
这南宫琰一回来,南宫觉就在规格最高的凤宸宫设宴,而南宫瑾每每立功也不过是在次一级的殿堂草草了事,这前后反差之大,怎么可能让南宫瑾心里舒坦,想起路上碰到南宫瑾时,他面色的不自然,苏梦黎就心里高兴,她这人可记仇呢。
“好端端的带着团子进宫来干什么?”苏瑾看着团子怨怪道,他叫苏梦黎进宫是好制造机会给苏梦黎和张景然两人独处的。
这苏梦黎也老大不小了,一天到晚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今年他是一定要把她嫁过去,可不能再让她搪塞过去,她倒好,直接把团子给他带来了,这不是存心添堵么?
苏梦黎淡定得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她今儿就是给张景然一家添堵来了,最好他们可以一气之下解除了这婚事才好,偏生张景然是个满口仁义道德的翩翩君子,一口一个父母之命不可违。
而张家看中她老爹在朝中的位置,合着对他们家是百利而无一害,大不了就是多养了个孙子,实在不行总不过是给张景然多纳几个妾,凭着自己那名声在外的样子,她老爹自然也不会反感。
瞧瞧人家这算盘打得那是叫个噼里啪啦响,这姻缘可真堪称是天造地设,只羡鸳鸯不羡仙!
每年苏梦黎都拿着自己的身体为由,推说了过去,前些日子,她家老爹终于怒了,整合了整个太医院来给她把脉,这使得她那千年不变的大计,再也没了用武之地。所以苏梦黎终于决定今儿晚上给张家人来剂猛药。
团子这厢听着苏瑾的话,立刻撅起小嘴,不满得嘟囔道:“舅舅,你怎么这样,你拉了梦梦来宫里就算了,你还不带团子来,你不就是不愿意跟团子分好吃的,想一个人独占那么些个好吃的么,舅舅你小气,团子再也不要理你了。”
苏瑾听着团子的话,直道小孩子的世界他不懂啊,怎么满脑子都是吃的,这不是吃的的问题好不好?苏瑾刚要好好跟团子说道一番,就看到苏梦黎插在发间的象牙梳子,嘴角不由一抽。
他这妹妹是故意的么,那把象牙梳子分明就是去年她生辰的时候,王家赌坊的幕后老板易尹送的,当时张景然也在场,他可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把那把破梳子给我扔了。”苏瑾不客气道,让张景然看到这还得了。
“呜呜呜……”团子一听苏瑾这生气得大和声,立刻就哭将了出来,他小鼻子抽抽道:“梦梦,舅舅,舅舅他好凶,我再也不要理他了,舅舅最坏了。”
团子说着,在苏瑾的一脸不明所以中,一路哭着跑了出去,只看得苏瑾一脸的茫然,他说错什么了,果然小孩子的思维是很不正常的,还好他还没孩子,不然得被折腾死,还好,还好。
苏梦黎看看被团子搞的一脸迷茫的苏瑾,强忍着想笑的冲动,对着苏瑾不客气道:“大哥,你干嘛没事那么凶,看把团子吓得,我得好好找找去。”
苏瑾只好妥协道:“行了,你且好好寻寻去,估摸着团子也跑不远,回来的时候,记得把那齿梳给我取下来。”
苏梦黎一脸无语得看着自己大哥,以为把齿梳取下来,她就没辙了,简直就是笑话,天大的笑话,她大哥真是把她想得太单纯善良了,她好生感动,只好当着苏瑾的面把那齿梳从头发上卸了下来,随手一扔,道:“大哥可是满意了?”
“孺子可教,快点去吧,别一会子误了时辰开席。”苏瑾朝着苏梦黎挥了挥手,苏梦黎巧笑着回头,心道,哥吖,妹子我今晚注定要让你失望了,原谅我吧。
苏梦黎自然知道团子会往哪里走,直接就往左拐,刚要再前行几步,就被一宫女拦了下来,也不等说什么,直接就把她架走了,苏梦黎一阵无语,想来一定是自己那位冤家长定公主南宫钥。
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谁叫这宫里是人家的地盘,苏梦黎看着坐在自己不远处的南宫钥,笑嘻嘻得行礼问安。
“把你找来也没别的事,就是想请你给本宫梳梳头发,听闻你很会用齿梳,那民间的小玩意儿,本宫不会,就只好将你请来了。”南宫钥那盛气凌人的声音只听得苏梦黎心里很不爽。
不知是哪个宫人在身后推了苏梦黎一下,苏梦黎身体前倾,只好顺势走到南宫钥的身后,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心里无限怨念得给南宫钥梳发,都说不要来皇宫了,这宫里可还有个把她当成假想敌的醋坛子呢。
南宫钥给苏梦黎递了一把象牙梳子,道:“本宫要用这把。”
苏梦黎赔笑着接过那齿梳,怎么看,怎么眼熟,简直就和她自己的那把一样,真不知这小公主这是唱的哪一出。
待一切收拾妥当,南宫钥竟然拉着苏梦黎的手,有说有笑得往凤宸宫走,苏梦黎一脸见鬼的表情,这南宫钥以往见了她,就像是大夫人附身似的,可劲得没完,尤其是张景然也在场的时候,现在是闹那样?
南宫钥带着苏梦黎进了大殿,方才放手,只见她笑语盈盈得朝着皇帝下拜,“儿臣……”
那知话还没说完,南宫钥就当着众人的面晕倒在地,直叫现场的场面有些失控。
“殿下……”南宫钥身边的宫女立刻上前,跪坐在地上将南宫琰半扶着。
“来人,还不快传太医。”南宫觉立刻喝道。
这厢南宫觉话刚说完,那厢太医就来了,速度之快,直叫人咋舌,那御医细心把脉,再看看南宫钥的面色,又和那宫女攀谈了一会子,最后取了南宫钥发间的齿梳,叫着身边的侍从测了测。
最终在众人的焦急得眼光下,那御医缓缓开口道:“启禀陛下,这齿梳中含有剧毒,公主殿下正是中了这毒才会这般昏迷不醒的。”
那宫女一听,立刻尖叫道:“这齿梳是苏大小姐的,苏小姐,公主平日里待你不薄,还拉着你一同来上殿,你为何心肠如此歹毒?”
听着这声嘶力竭得控诉,整个大殿的大臣们一片哗然,而苏瑾则面色一沉,那把梳子确实同苏梦黎今晚用的式样一致,而苏梦黎则是一脸了然得样子,感情闹得是这出。
正文 18 团子是你家的?
百官们一时间皆是议论纷纷,对着正像没事人一样站在一边的苏梦黎指指点点。
这苏大小姐在帝都可谓是无人不知为人不晓,自从五年前那场意外后,整个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为人纨绔乖张,每每论及苏梦黎,总是有人频频摇头。
更有官员瞧了瞧不远处张景然一家子,这张景然自小就和苏梦黎有婚约,出了那样的事情,张景然还依然对这名声在外的苏大小姐很是关心,着实是枉费了一个大好人才。
“咳咳。”南宫觉轻咳了一声,整个大殿之中立刻安静了下来。南宫觉细细打量了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苏梦黎,面若桃花,肌肤似雪,早早听闻苏相的嫡女生的国色天香,现在看来确实是有着倾国之姿。
在看苏梦黎面对这般突发的事件,听着百官的嘲讽,竟然还面不改色的站在这边,南宫觉的眸子中漫上了一丝探究。
“苏梦黎,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公主做出这般卑劣的行径。”南宫觉故意怒道。
还不等苏梦黎有所回应,苏瑾立刻上前行礼,肯定道:“皇上,舍妹虽然纨绔成性,但决然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还望皇上明鉴。”
听着苏瑾的话,眼角不由一抽,哪里有人这般说自己的妹妹的,虽然那是事实。
而张景然也是上前来为苏梦黎作保,道:“皇上,黎梦决然不是这般的人,她绝没有那种害人的心肠。”
“苏梦黎,你有什么好说的?”南宫觉没有理会二人,深邃的目光打在苏梦黎的身上。
苏梦黎看了一眼正瘫倒在地上的南宫钥,真是下够本了,竟然还拿自己的身子还玩笑,瞥见南宫钥嘴角似有若无的笑意,苏梦黎知道南宫钥此时该是醒着得,既然她想要玩,她就陪陪她,说不定还可以解决自己的心头大患呢。
“皇上。”苏梦黎服了服身子,委屈道:“那把齿梳不是民女的。”
“你胡说。”那宫女立刻反驳道,她转了个身,面向南宫觉,神色坚定道:“今儿进宫的时候,奴婢明明看见苏小姐佩戴着,而且在颜夕殿中,所有的人都看到是苏小姐将齿梳卸下来插道公主的发间的。”
“把颜夕殿的人找来。”南宫觉吩咐道,而苏梦黎依然安静的看着殿中发生的一切,待颜夕殿中的人都到齐了之后,所有的人证供一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苏梦黎。
“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南宫觉冷声道,苏瑾和张景然皆是开口为苏梦黎求情,现下他们能做的仅此而已。
“皇上,梦黎只是一时糊涂,还请皇上念在家父的情面上饶恕梦黎这一回吧。”苏瑾急道,看着南宫觉这架势,苏瑾的手心都渗出了丝丝薄汗。
“呵呵呵。”苏梦黎闻言,竟是轻笑出声,只听得她委屈道:“大哥,难道妹妹我真就这么不可信么,那把齿梳,妹妹我可是当着大哥的面丢了出去的。”
苏瑾不是不愿意相信苏梦黎,只是那把齿梳确实同苏梦黎的一样,易尹曾说过那是托人定制的,世上仅此一把,容不得作假,而宫人们的言辞凿凿,皆是指向了苏梦黎,纵然有百般的借口都容不得苏梦黎抵赖。
“大公子自然是会偏帮着苏小姐的,但下臣可是知道那把齿梳是万家赌坊的易尹赠予苏大小姐的,这世上仅此一把,如何作假?”说话的正是户部尚书之子,前些日里苏梦黎得罪的冤家,现在正是落井下石的好时机。
众人正随声附和之际,只听得一糯糯的童声,“梦梦说的不是假话,梦梦的齿梳在这里。”
话音刚落,众人就看见一个穿着墨绿色华服的小孩子,一手举着把齿梳,小脸愤愤不满道,那却甚是可爱,而那孩子正被刚回京的战王爷抱着,这着实是让人浮想联翩。
“团子,你怎么?”苏梦黎见团子正被南宫琰抱在怀里,立刻走上前来,当三个人站在一起时,竟然给人以一种一家子的错觉,撇开苏梦黎的名声不谈,但看长相的话,众人不由觉得,此二人确实是般配。
“我要是再不出现,以后就只能和梦梦阴阳相隔了,只能给梦梦烧纸了。”团子说着,假假得哭道,只看得苏梦黎眼角又是一抽,就算这小子不出现,她也能摆平好不好,哪家的孩子会嚷嚷着给自己的娘亲烧纸,这都谁教的?
“梦梦,还不赶快谢谢我。”团子扬了扬手中的齿梳,一脸邀功的样子,苏梦黎再次心中感慨,她家团子人是可爱的,行为是欠抽的。
“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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