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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请息怒!-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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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男人,动心吗?”
    莫语冬脸更红。
    莫靳南睨着她,半晌,邪笑:“看见那个被他抱上车的小女孩了吗?”
    莫语冬抬头。
    “那是你小侄女呢,那个男人是你的姐夫,哦,不,准确的说,是你前姐夫。”
    莫语冬睁大眼。
    莫靳南开车,哼笑,笑声里的阴森一点一点清晰:“好戏,就要开场了。语冬,这场戏里,你可是不可或缺的角色,是女一还是女二,就看你够不够努力够不够魅力了。”
    …………
    季深行意不在带小哥小家伙看宠物龟展览。
    可皱皱看起来对宠物龟真的很热爱,小东西趴在展览窗口不肯走。
    季深行不断抬手看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个该死的女人去了凌枫的家,登堂入室的,两个人还不知道在里面干些什么!
    他承认他打翻了醋坛子,脑海里各种不健康的脑补。
    如果说以前还相信她,那么现在她的态度,一切都是未知数了。
    好不容易哄着皱皱从展览里出来,带着两个小家伙去了儿童餐厅。
    用了餐,让高尚把季子陵送回家。
    他则抱着皱皱上了计程车,美其名曰带她去找妈妈。
    …………
    顾绵跟着凌枫走进一家高档小区。
    上电梯,电梯门一开就直接是家门。
    顾绵站在门口往里看,典型的单身男性住所,房子大,空荡,冷硬偏灰系主打的装饰风格,壁灯不是暖绒的橘光,而是偏白的冷色光线。
    “有点乱。”凌枫局促地小跑进去,把沙发上玻璃桌上堆砌的案子文件和衣物手忙脚乱往沙发后扔。
    有点懊恼,她第一次来他家,看到的是这副糟糕的场景,他居然忘了事先没给家政阿姨打电话收拾整理一下。
    顾绵看他‘大难临头’的样子,扑哧一笑。
    一番忙乱,抬头又低头的,凌枫脑袋有些犯晕了。
    顾绵看他站不稳,忙走过去扶他坐下,看了眼沙发后扔的满地的杂物,不禁好笑:“你回房躺着吧,我来收拾。”
    凌枫俊脸闪过一丝薄红,被她看见自己糟糕凌-乱的一面了。
    不过,男人都是这样吧。
    听话地起身,回房躺着去了。
    顾绵其实很喜欢收拾整理家,不过她和皱皱住得地方小,放的东西多,整理来整理去也不可能腾出更多的空间。
    把客厅基本打扫了一下。
    看看时间,拎包出门,去附近的生鲜市场买条柴鱼。
    回来,刚下了锅,门铃响了。
    顾绵在围兜上擦了擦手,走出来,有些忐忑,该不会是张玲或者凌枫的爸爸吧?
    自己去开门,真不怎么合适。
    可是凌枫在房间里休息……
    顾绵想了想,要是凌枫的爸爸,就说自己是家政的好了。
    门外的人像是不耐烦似的,又摁了摁。
    她走到门口,还是踮着脚往猫眼里看。
    门外,季深行举着皱皱,把她小小的脸蛋凑到猫眼前。
    顾绵看见粉雕玉琢的小人儿,顿时傻了!
    打开门,小东西已经被一双大手放到了地上,皱皱扯她围兜:“妈咪。”
    “皱皱?!你怎么会来这里?怎么不在幼稚园上课,谁带你来的?”
    顾绵简直惊悚。
    “妈咪,老伯伯说你在这里,就带我来了。”
    顾绵闻言,果然,头顶一道阴影罩下,她抬头,修长笔挺的男人,站在皱皱身后。
    正似笑非笑,略带冷意地睥睨她。
    顾绵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小脸儿霎时冷的出了冰渣子,怒瞪男人一眼,抱起皱皱进屋就要关门。
    男人长腿一伸,抵住门沿。
    皱皱适时出声:“妈咪,老伯伯送我过来的,他说他渴了,要喝水水的。”
    顾绵放下皱皱,手依旧拉着门把手,分毫不让某人进屋的姿态:“乖,去客厅玻璃桌上倒杯水端过来。”
    皱皱抬头看某男一眼:“妈咪,老伯伯说你一定会这么说,所以,他让我跟你说,他要嘘嘘了。”
    顾绵:“……”
    男人墨眉挑的别具风情:“绵绵,乖,让我进去。”
    本是那么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
    顾绵却突然想起以前他在床上……她不愿意的时候,他通常会来这么一句哄她缠她,一遍一遍的最后烦的她没办法了……
    声音也是现在这么低醇黯哑……
    该死。她在想什么啊啊啊啊!
    男人睨着她,黑眸越发幽深暗邃,低低笑开:“脸红成这样,想到哪里去了?”
    “你、你……”
    她真想爆一句粗口,可是皱皱小东西大眼睛那么清澈地站在一旁。
    最后的最后,顾绵不知道他究竟怎么进来的,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老男人已经坐四仰八叉的坐在了沙发上,长腿交叠,抿着茶,一派悠闲自得。
    喝了茶,把杯子一推,各种在自家使唤佣人的风sao样子:“续一杯,换茶叶,水要就是三度左右。”
    顾绵牙齿都快咬碎了:“季深行,你无赖!这是凌枫的家!!!你给我滚出去!”
    卧室门啪开了,顾绵惊悚望过去,想死了,凌枫估计是听见动静醒来了,眉眼惺忪冷淡,身高腿长地屹立在门口。
    漆黑的目光,与沙发上的男人凌厉对视。
    季深行也站起来,西装革履,双手插袋,嘴角浅笑,眸底阴冷。
    顿时,顾绵感觉头顶乌云密布,惊雷交错,一副风云突变要掀起硝烟战火的架势。
    靠,她这是作死啊!为什么要放这个杀千刀的混蛋进门?
    这,这,不会要开打吧……
    奶声奶气的童音响起:“妈咪,为什么我觉得天气突然变冷了。”
    顾绵:……
    “妈咪,为什么老伯伯和枫枫看对方的眼神这么不友善?看起来要打架的样子。”
    “……”
    “啊,我知道啦。”皱皱突然灵光了,小手捂上小脸蛋红红娇羞:“矮油,你们不要这样啦,我知道你们两个都很喜欢我,但是不要为了我打架啊,这样是不对的,知道吗。枫枫,我很喜欢你,老伯伯,我也很喜欢你,可是人家现在还小,不想谈恋爱,妈咪说,要好好学习的。”
    顾绵:“……”
    季深行:“……”
    凌枫:“……”
    皱皱,自恋是一种病你造吗……
    ——————————————————————————————————
    下章,前夫前妻,现男友,小奶娃共处一室,有看头。
    另外,大家粽子节快乐,我最喜欢吃肉粽子~





     118:绝对的差别待遇
   更新时间:2014…8…20 9:50:10 本章字数:6409

    在皱皱小盆友言辞正正说完那番‘苦口婆心’的话后,偌大的客厅,整个不见动静了。
    诡异的气氛下盘踞明亮的大客厅。
    皱皱小盆友觉得是她的‘教育’起作用了,自满自得的,小短腿冲凌枫小跑过去。
    “枫枫,你不在医院了,为什么脑袋还绑着白色的布呢?”
    凌枫闪神,敛下对季深行的杀气,柔眉柔眼地摸-摸小东西一头黄卷毛:“笨蛋,从医院出来也不见得就好完全了呀。铋”
    “哦,还要几天才能好?”
    “这个啊,我也不知道。”
    皱皱瞪大眼:“我觉得枫枫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原来也有你不知道的事啊。南”
    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女儿怎么能当着自己的面,这样夸奖一个野男人?!
    季深行相当不淡定了。
    长腿迈过去,双手掐着皱皱的腋窝把她往后拎要抱到自己怀里,凌枫气儿也来了,伸出手,扯住皱皱软乎乎的小短腿,不让。
    季深行犀利的刀子眼神看过去,对上同样锐利得能割人的凌枫的目光。
    两个男人暗自较劲,但手下力气都不忍重了。
    于是,皱皱当真如愿以偿陷入了被两个势均力敌的男人争抢的窘境。
    两个男人晃晃手,她就可以在空中荡秋千了。
    皱皱胆子大,也不觉得害怕,还咯咯地傻笑。顾绵心惊,男人野蛮的力度,心疼女儿,又觉得这两个男人行为实在幼稚。
    愤愤走过去:“对我女儿做什么你们?多大了?”
    三两下拍开四只爪子把皱皱包抱下台阶。
    面色冷凝地盯着两个还在眼神相杀的两个男人。
    顾绵气背地扶起凌枫:“你刚出院,医生叮嘱了要躺着,快回房吧。”
    又扭头,恶声恶气:“你闹够没有?给我出去!”
    态度的差别,从语气里就体现得淋漓尽致。
    受到不友好对待的男人顿时黑了脸。
    顾绵半推半攘地把凌枫‘哄’回了卧室,怕他又掀被子下床,出来把皱皱抱进去,美其名曰陪着,实际上是让皱皱拖住凌枫。
    关上卧室门。
    西装革履的男人还站在客厅,高大挺拔的身形衬得宽敞的客厅都有几分憋仄压抑。
    顾绵是没有好脾气的,走到门口打开门。
    季深行目光墨深地看着她。
    顾绵等了等,见他还是没有走的意思。
    厨房传出汤锅的鸣叫声。
    她也懒得搭理了,径自进了厨房。
    客厅顿时安静下来,彻底受尽漠视的某人,气愤地踢了踢玻璃桌。
    阴沉着脸走到敞开的大门口,一只脚跨出去,半晌不动,又收回。
    厨房。
    煲汤锅的汤溢了出来,汤汁混合着肉末洒了整个流理台面,她慌手慌脚拿布去擦,却越擦越脏。
    心情乱糟糟的,更坏了。
    她把抹布狠狠砸向台面,跺了跺脚,不知道把心里的气往哪儿撒。
    忽然一只大手缓缓捡起被她丢到一边的抹布,身后熟悉的气息临近:“抹布不是我,不用这么虐-待它。”
    顾绵惊得回头,差点撞上男人胸膛上的衬衫扣子。
    抬头,又是那双阴魂不散的戏谑眼眸。
    她身体往右侧躲,退出他的包围,压低声音:“季深行,你究竟想干什么?”
    季深行眉目正正地看她一眼,解开白衬衫的袖口,把袖子挽到小臂位置,拿了抹布就开始自顾自地擦台面。
    顾绵瞪着他,转身就看到他拿抹布的右手,卷起的袖子露出狰狞疤痕的右臂。
    心像被什么刺了一样的难受。
    季深行扭头,看到她变了的目光,不在意地淡笑一下:“戴上隔热手套把锅移到那边去。”
    她懵懵的,照做。
    季深行这样的男人,不屑下厨,但什么都会,即使做家务活,样子也是优雅迷人的。
    帮她擦拭了台面,转身到水槽洗抹布。
    顾绵站在他旁边洗碗。
    两个人静静地,瓷碗碰撞的声音,和水声。
    他侧目看她,卷发在脑后扎起,团成绒绒的一团,额前刘海,细绒的碎发贴着柔白如玉的鬓边。
    厨房的灯是暖绒的橘黄,照的她的耳垂,肉肉的,毛绒绒的,以前他经常啃那个地方。
    心下一动,身体就忍不住朝她靠了靠。
    结实的小臂触上她也挽起衣袖露出的瓷白肌肤。
    顾绵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挪。
    他不知好歹地又靠过去。
    那股熟悉的味道绕的顾绵头晕目眩,又觉得烦,想起他胡搅蛮缠找到这里,更烦。
    她扔了碗筷,甩甩手上的水珠,侧身正对他,刚要开口说话,男人也扔了抹布,颀长挺拔的身体逼近,一下把她困到流理台的死角。
    他漫不经心贴上来。
    身后是流理台,顾绵退无可退,湿漉漉的手往他胸膛上推:“你别这样,这是凌枫的家。”
    他轻笑,居高临下洒下来的呼吸绕在颈子口:“不是凌枫的家,就可以这样了?”
    顾绵懒得跟他玩文字游戏。
    “季深行,你这样没意思。”
    他眉目淡下来,几分冷:“你以为我乐意舔-着脸贴你冷屁-股?顾绵,为了你,我现在在凌枫面前,自尊都没了。”
    是,他那么傲的一个人,为她做到不要自尊的地步,她是不是得感激涕零?
    “你完全可以拾起你的自尊远离我。”
    季深行这下是薄唇都抿紧了。
    顾绵继续说:“如果你介意皱皱更名换姓,这事儿我们可以调解商量。”
    “商量什么?商量你怎么带着皱皱嫁给凌枫?”
    他语气冷了,攥-住了她细细的腕子。
    身体更加逼近他,顾绵又往后退,后腰抵上流理台,咯得疼。
    她皱眉,推他:“你先松开我。”
    大概是怕卧室那边听到动静,她压低了语气,听起来,有几分无奈,还带一分嗔。
    季深行只觉得一股血气冲到自己的大脑,然后由上往下,最后在身体里某个地方反复激荡,这感觉作为男人是格外清楚明白的。
    她低着头,这个角度,暖光打在她的睫毛上,长长的一根一根垂在脸颊,眨眼间,光影绰绰,像受了惊的蝴蝶。
    心下不由一软,意念动辄,控制不住的血液奔腾急转直下,盘旋在某个部位。
    他的身体完全靠上去了,低头,唇要覆上去,顾绵一躲,吻落在脸颊。
    冰凉的带着干燥气息的他硬硬的唇面。
    顾绵抬手擦脸,冷了眼,刚要怒斥,小-腹上传来他身体最直接的变化,惊得她一怵,脸顿时又红又白。
    “你……你……”你半天,你不出个什么。
    季深行一副痞子样使坏地贴着她扭动身体,越摩-擦,变化越明显。
    顾绵脸上气出烟儿了。
    耳畔落下他的声音,黯哑磁性:“能怪我吗?憋了四年了,一靠近你就会这样。”
    “无耻!”
    男人脸挨着她粉-晕了的面颊:“还有更无耻的,那个chong-气--娃-娃,跟卫川没关系,是我自己要求按照你的脸你的尺寸做的,不过到底不是真人,只能凑合着用用。”
    “……”
    顾绵真的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他了!
    脸红滴血,他这是在暗示,她不在的四年间,他为她守身吗?
    脑海里突然闪过上午林妙可依偎在他身边的情景,又闪过那日在他病房的与他拥抱的陌生女孩……
    鬼才信他!
    顾绵猛地推开他,眉眼压得极淡:“季先生,你不必和我强调什么,你怎么样,和我没有关系。”
    他深深看着她,再度贴上来,执起她的手强自拽着她往下……
    顾绵意识到他要带着她往哪里去,又惊又怒,抬膝朝他那里顶过去,又快又狠又准。
    男人意乱情迷一时不察,痛苦的捂着弓下腰身……
    “叫你耍-流-氓!”顾绵拍拍手,好心情地转身,继续煲汤。
    季深行咬牙腮帮子鼓出,黑着脸在原地蹲了半天才缓过气儿来。
    …………
    熬好了汤。
    顾绵又简单做了几个菜,把汤盛放到几个碗里,菜端上桌。
    季深行大爷似的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伸手冲她讨要筷子。
    顾绵咬着牙把筷子扔到他面前的桌板上。
    去卧室把皱皱抱出来。
    又细心地把热汤吹气,还把做的几样菜里为数不多的肉全夹到小碗里,要给凌枫送进去。
    季深行气愤极了,修长的手拿着筷子就要从小碗里夺肉,顾绵一掌拍开他爪子:“吃你的青菜去!”
    “凭什么他有肉吃我只能啃烂菜根子?”
    顾绵横扫他一眼,真心怀疑,这是个三十六岁的男人吗?
    姑娘不懂,吃起醋来的男人,智商情商神马的一般为零。
    于是,老男人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女人端着一盘子美味佳肴屁颠屁颠地进卧室了。
    还把门关上了!
    季深行扭头,看到皱皱啃着小勺子,大眼睛正盯着他看。
    缓和了一下黑乎乎的脸,摸了摸女儿小脑袋:“乖,咱们吃咱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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