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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小小地主婆-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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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玲子被李冬香和肖鑫林欺辱,打骂的时候,也是这般恐慌无助,也是这样泪水涟涟……
可现在,玲子就站在廊下墙边,模样还是以前的模样,但眼神已然不会慌乱,更不需要他站在她面前保护她,仿佛她自己站在哪里,就稳如磐石,韧如蒲草,眼神清明的透亮,就像开锋的宝剑,锋芒毕露!
声音沙哑下,周瑞朗开口道:“你先别怕,这狗的命,那有人值钱,伤在哪了?”
此时,围观的小塘村村民,有人抽了口气说道:“哟,阿朗啊,你未过的门的媳妇,伤到大腿上了,好像,还伤的不轻呢,裙子都被咬破了,衬裤上全是血。”
刘玲也看到了,洪玉铃在跑向周瑞朗时,紧揪在手里的裙子是半松开的,随着那踉跄一摔,一直被她紧揪成团的裙子,完全打开,露出一大块撕破口,而衬裤确实染满了血。
有人告诉周瑞朗,洪玉铃就惊吓的赶紧又将裙子揪在手里,另一只手,瑟瑟发抖的揪着周瑞朗的后襟,楚楚可怜的说道:“我没事,我真的没事,刘小姐的狗一天三顿都要吃肉的,养的那般金贵,我、我,真不是故意杀它的,刘小姐,对、对不起,我愿意赔钱,我把我娘留给我的银手镯给你,求你原谅我。”
刘玲抿紧唇,这是故意要坐实,她养的狗比人命值钱吗?
顿时,围观的村民将目光刷刷的放在刘玲身上,就连周瑞朗都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玲子,她不是有意,而且她也吓坏了,如果要赔,就由我来赔。”
她什么时候说过一句要赔钱的话?
嗬,有意思!
刘玲笑了一声,正要开口,那洪福突然就往前走了一步,挡着洪玉铃,脸色发白而惊慌的道:“刘小姐,是我妹妹不好,她不是有心的,刚才吴家嫂子差点难产,她就吓的不轻,如果你要责怪,就责怪我吧。”
平奶奶家的大媳妇,此时憋不住的道:“玲子,这人命可是比狗值钱啊,更何况,这洪姑娘还是你未过门的二婶呢,可不能这样做人啊。”
“就是啊,还是赶紧去葛郎中那看看吧,你养的又是狼狗崽子,听说这狼牙可是有毒的呢,前些年我就听说,平渡山那边有狼咬了人,当下是治好了,可不到半个月,就狼毒发作,死了呢!”
“唉!今儿个这是怎么了,文博他娘突然早产,差点没了,玲子的狼狗,又把没过门的二婶子咬了,难道今儿个不吉利么?”
“说那么多做什么,阿朗啊,你赶紧带着媳妇去找葛郎中吧,先治伤要紧。”
一人一句下,周瑞朗眼里划过说不清的失落,他将目光从刘玲身上收了回来,转身便牵住洪玉铃就走。
刘玲吸了口气,站住两个字刚要说出口,纪南的声音,突然幽幽的响起。
“大宝嘴里没有血迹,连布条也没有,这伤口……”
刘玲快速回头,就看到纪南蹲在大宝旁边,伸手在翻大宝脖颈上的伤。
周瑞朗猛的一颤,灰蒙蒙的心尖,突然掉进了一颗石子,就那么牵着洪玉铃的手站在哪。
然后,听到纪南停了两秒后,慢悠悠的接道:“伤口整齐,左手持刀,从这里砍了下去,正中动脉和颈骨,一刀毙命,若是再用两分力,整个狗头都能砍下来,好功夫!”
刘玲看到纪南一边说一边比划,手如菜刀那样,凌风一砍,然后收回手站了起来,认真的看向洪玉铃的后背道:“洪姑娘以前,肯定练过刀法吧。”
背对着刘玲的洪福和洪玉铃,瞳仁那是快速的一缩。
骤然一个吓的发抖的往周瑞朗身边靠。
一个缓缓的转过身,眼中怅然若失的低道:“我妹妹是练过两年刀法,我爹曾是前锋军的刀兵,退役后就靠打猎为生,他还在世时,就教过我和妹妹一套粗略的刀法,纪公子,我妹妹的性子,我知道,她向来胆小,杀只鸡都要向佛祖告罪,她不是有意想杀刘小姐的狗。”
顿了顿,洪福咬紧牙关,像是瞬间做了个决定的道:“我知道刘小姐的狗,不是普通的土狗,这种狼狗杂交的,十分罕见,我爹还在时,就说狼狗杂交无忠诚,不好养活,可刘小姐的下人,将这狼狗养的极好,今天是我妹妹不对,她犯的错,由我来承担。”
人家洪福将态度放的这样低了,围观的村民,就嘘声一片,有人正要开口,刘玲便沉声说道:“能让我句话吗?”
张严冷哼了一声,他就站在洪家兄妹边上,只要夫人一声令下,他随时都能一招擒敌。
周瑞朗转过身,四四方方的脸上,双眸复杂的看向刘玲。
“从头到尾,我就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我问洪姑娘,六宝怎么会突然咬她。”刘玲冷笑的搭着双手,挺直了腰。
☆、424。第424章 害怕什么?
“第二句,我问洪姑娘,伤到哪了?”她这里一瞬不瞬的望着洪玉铃,如秋风落叶,瑟瑟发抖的后背,定定的又道。
“接下来,我嘴都没张,你们就如此的迫不及待,一句又一句的,引导着大家埋汰我,是在害怕什么吗?害怕我养的狗,比你们的命值钱?还是,做贼心虚呢?”
刘玲的声音一落地,周瑞朗牵住洪玉铃的手,不知不觉中,便骤然一紧……
迷惘的眼里,忽然变的澄空。
洪玉铃的手,有五个硬茧,这样的硬茧可不是做粗活就能做出来的,也不像洪福说的那样,只练过两年刀法,就能磨出这样的硬茧。
洪玉铃的肩还在抽搐,但敏锐的五官已经察觉到周瑞朗的转变,尤其是,他突然用力一握,她就知道,周瑞朗已经生疑了。
洪福瞳仁缩成了针尖,紧紧的捏着拳,定定的道:“刘小姐,我们是很害怕,因为我们知道,你即将成为校尉夫人,你养的狗,自然不是我们这些溅民可以相比的,我自愿为奴籍,替我妹妹……”
刘玲冷笑的打断道:“还来!洪福,收起你的惶惶不安,低三下四,而你,张——玉,也收起你的楚楚可怜,娇弱无助,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如此煞费苦心的接近我,究竟想做什么?杀我吗?还是刺探军情?”
她将张玉二字咬的极重!又将刺探军情咬的极重!
犀利的目光笃定的放在洪玉铃的身后。
从她和洪福出现的第一天起,她就觉得太凑巧了,身世如此神似,遭遇也是如此神似,唯一不同的是,她和阿宝是姐弟,而张玉和洪福,扮演的是兄妹。
她叫刘玲,张玉就更名换姓为洪玉铃。
她小名叫玲子,洪福就开口闭口的喊她铃子。
再加上过份的小心翼翼和怯懦不堪,楚楚动人的,有如娇花般需要保护的模样,像及了刘玲本尊当年的样子,这得处心积虑的模仿了多久,才装的如此神似?
可再神似,那骨子的不同的气场,和装出来的娇弱,也出卖了她!
就在刘玲喊出张玉的名字时,洪福的气息就变了,快速的丢掉拐杖,旋身搂住张玉就想逃。
张严岂会给他二人机会?眨眼,拳脚如风的攻向洪福。
周瑞朗也清明开来,死死握牢了张玉的手,在洪福转身之时,他感受到张玉凌厉的掌风砍向他的后背,一个弯腰,周瑞朗就将张玉带到了雨中。
雨,仿佛什么也不知情,疯狂吞噬周瑞朗和张玉,再一眨眼,洪福为了助张玉脱困,连同着张严,一起打进了雨中。
“是谁派你们来当眼线的?”
张严在刘玲喊出刺探军情时,便福由心至的眼亮了,跟着大吼道:“尔等细作,居然敢处心积虑的接近夫人,想从大人那里刺探军情!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洪福和张玉,一个被张严缠住,一个被周瑞朗缠住,再想到围在村外的巡查司,还有刘玲刻意给他们戴的细作帽子,洪福就知道,今天肯定是插翅难飞,咬紧了牙,沉痛的大吼道:“妹妹,哥哥没用,以后保护不了你了,你好自为之。”
豆大的雨打在洪福脸上。
张玉气的脸直发青,刺探军情?亏她刘玲说的出来!
“休想咬毒!”
“他牙里有毒!”
张严和纪东,异口同声的大喊。
围观的小塘村村民,此时全吓傻了眼,一个个惊恐的连连后退,生怕他们打出院墙,误伤了他们。
这刺探军情是什么呀?敌国细作啊!
别看小塘村小,可人人都知道,细作是啥。
再想到,玲子要嫁的可是新城县校尉,若是给敌国细作钻了空子,那可是要惹来生灵屠炭的,而且,他们这些普通老百姓,若是跟敌国细作沾了边,就要被朝庭,治一个窜通叛国的罪名,满门抄斩!
“天啊!怎么会是细作!”
“怪不得,她也叫铃子,嗳哟喂,快回家,别看了,别看了。”
……
张玉见洪福都要咬毒自尽了,脸上那是写满了不甘,心里大骂洪福沉不住气,这个时候咬毒自尽,岂不是坐实了,他们就是敌国细作的黑锅!!!
真是废物!
“我们不是细作,刘小姐你误会了!朗哥哥你听我说呀!”张玉大喊!
这样的帽子,那是绝对不能承认的,张玉气的在心里,将刘玲骂了个狗血淋头,真是信口雌黄,张口就来!
“误会,怎么会是误会呢?难道你们接近我,不是为了做眼线吗?”刘玲沉稳的眼里,划过狡黠。
她知道,洪福和张玉,是李元鹕埋的眼线,但既然是眼线,就可以称之为细作,想在小塘村博同情,那她就成全她!
张玉气的想吐血,心里又着急洪福这个废物乱说话,一边躲闪着周瑞朗的拳脚,一边冲洪福凄凉的喊道。
“哥哥,你不要做傻事啊,你忘了吗?我们答应过小妹,要救她出来,然后兄妹三人,一起过太平日子的,我们真的不是细作啊。”若是这样的提醒,洪福还要蠢到顶黑锅,当细作,那还不如让他咬毒自尽。
从周瑞朗感觉张玉手心上的硬茧不对后,他如铁箍般的手,就一直没松过。
“说,你们是谁的眼线?”
张玉眼中带泪,底盘很稳的躲着拳脚,气喘吁吁的道。
“朗哥哥,我们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求求你们住手,我什么都跟你们说。”
刘玲扫了眼还在围观的村民,垂帘说道:“每一个当细作的人,都有不得己的苦衷,你们想说什么,去了衙门再说吧,常爷,麻烦你好好安葬大宝,它是一条好狼狗,若不是它,张玉就要当我二婶了,以后也不知道会害了新城县多少人。”
说完,刘玲也不再多看,知道自有张严会处理干净,至于人嘛,肯定会交给叶霄来处理。
细作的帽子,洪福和张玉,就是不想戴,也要戴!
内鬼这种生物,那是绝对不能出现在她的身边。
张玉眼见刘玲要走,急的大喊道:“刘小姐,我们真的不是细作,我们是被李元鹕李公子逼的,我是叫张玉,洪玉铃是我认的妹妹,她现在落在……”。
☆、425。第425章 夜半谈心
话没说完,张严就厉声打断:“呔!还敢信口雌黄,拖李家下水,这是想祸害我赵氏王朝,李师爷一家吗?来人啊,速将此二人擒住,压往新城县!”
张玉这次尝到有话不能说的苦头了,洪福恸然的仰头大笑,眨眼,被张严扣住了下巴,“咔嚓”一声,整个下巴脱臼,随后那张严动如闪电,将他藏下牙里的毒药拍了出来。
周瑞朗手底下也不慢,张玉的底盘功夫是很扎实,但拳劲远不及他,一记横扫,张玉便被如破麻袋一样,倒在水汪汪的泥地里。
“朗哥哥,你听我说,我们真的不是……”
“咔嚓”周瑞朗卸了张玉的下巴,半蹲在她面前,额头的发丝滴着雨水,眼中再无迷惘的道:“有什么话,进了衙门再说吧,是不是细作,自有青天大老爷定夺!”
众村民眼见洪福和张玉伏首被擒,一个个跳了出来骂道:“要死的,居然是细作哟,还好给揭穿了,否则不是连累咱们整个村吗?”
“呸!不要脸,自己当细作不要紧,还来害人,就该受火刑!活活烧死!”
已走进厨房的刘玲,听着村民们破口大骂,心里喟然长叹。
李家这次把手伸进了科举,就算叶霄不动手,等她的公开评审一亮相,也能让李家惶惶不可终日,而刺探军情的帽子叩在洪福和张玉头上,那就是让李家雪上加霜。
不是她心狠,而是有时做人,就不得不狠,否则,害的就是她自己,还有她身边最重要的人。
很快,后院变的安静了,常在披上蓑衣去山里埋葬大宝。
剩下的二宝,三宝,四宝,五宝,六宝,不停的在后院哀嚎送别,那一声声像狼又像狗的嚎叫,叫得小塘村所有的土狗都不敢吭声,所有村民也紧关着大门不敢乱嚼舌根。
吴道生和梅长空过来吃饭时,听刘玲说了此事,便冷哼道:“多行不益必自毙!此次李家因私人恩怨,伸手搅乱科举,就已经犯了重罪,竟然还想在你身边安插眼线,这细作的帽子,他李家戴的也不冤。”
梅长空脸色凝重的接道:“李鸿章是刑部尚书的师爷吧,我只知道,他李家的消息向来通灵,真是狼子野心,原来他李家的消息,都是往心腹之患的人家里安插眼线,想当初我不想入朝为官,那就是图个清静,不想和这些人为伍,玲子,你和霄儿,将来要处处小心啊。”
刘玲谨记的点头,嫁给叶霄为妻,这条路,就注定要走的小心翼翼。
没多久,沈沅和周瑞锋便过来吃饭了。
刘玲也无意跟他们说,洪张二人是李家的眼线。
索性就坐实洪张二人是细作的说法,周瑞锋气得不轻,安慰周瑞朗道:“阿朗啊,我明天就叫媒婆上门来,这次一定要睁大眼看仔细了,一定帮你找个身家干净,贤良淑德的女子为妻。”
周瑞朗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大哥,我现在真的无心娶妻,今天这事一过,我也想开了,等阿宝、水生、文博他们三个放了榜,我就想去京兆府那边从军。”
“从军?我不同意!京兆府紧挨着岷州府,再往西就是逻也国,那边不太平,时常有敌国流匪出没,我不准你去。”周瑞锋立马如蜂蛰一样惊道。
刘玲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周瑞朗,一言不发的吃完饭,等送走吴道生和梅长空后,雨也慢慢停了。
雨后的夜空,分外明亮,洗涤过后的青山绿水,也是格外的芬芳空灵。
刘致远还在哪时,刘家的院里,种了一棵海棠树,周瑞朗小刀木鞘上的海棠花,就是本尊当年照着那海棠树画的,只是可惜,刘致远死后,李冬香和肖鑫林为了找到钱和地契,狠不得挖地三尺,差点挖死了海棠树。
因此,本尊和刘宝,便把海棠树,移植到了紧挨着村子的垚河边上。
雨虽然停了,但偶然还会飘些毛毛细雨,刘玲打了个灯笼,告诉张严不必跟着,带着画笔和画板,心有所思的去垚河边,看哪棵海棠树。
三月海棠花满地,娇艳的粉红小花,簇拥的吐着它幽幽的香气,尤其是大雨之后,这娇艳的花,就显的更美了。
刘玲架起画板,调好水墨,怔怔的看着这海棠花,漫无边际的想着,如果没叶霄,她会不会选择周瑞朗?
答案也许是!
一开始,她就没想过,重回尔虞我诈的生活中,她只是想着,能重活一世,不论如何,也要活得自由自在,在替阿宝谋个前程的同时,她自己也要活个花开富贵,锦绣人生。
可惜,爱了就是爱了,叶霄,值得她情定终身!
恍惚间,刘玲摸了摸嘴唇,眼里滑过抹不开的蜜色!
灯笼挂到了海棠树上,刘玲远远的在垚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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