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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小小地主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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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啊。
“还这么小,就懂得记人点滴,果然心思恶毒的很,如此斤斤计较,可见她用心不良,再说了,大家何须你们打的那点猪草,怪不得,前两年我地里种的花生,有一半都被人偷挖了,原来是你做的,现在你还好意思说,你替我家除草。”
董氏一开口,站在边上的吴浩民突然往自己娘的身后缩了缩。
经过这么一会,刘宝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不少,对董氏的话,他视若无睹,眼中更涌了热呼呼的泪水。
原来,不光是他早上和下午偷偷的在还人情,姐姐也在还人情,怪不得那几年,有时常看到姐姐手又粗又脏,眼睛还常常乌青,原来她是晚上去替人除草了。
吴道生本来听的唏嘘,细细思索,再结合刘宝上课时偶然瞌睡,便胸中了然,知道这些都是实情,不由再次感叹,刘致远果然会教导孩子。
再听董氏还在胡搅蛮缠,吴道生眼中生了怒色,隐在袖袍里的手,蠢蠢欲动。
刘玲从容平静的看了眼董氏,然后抬头看向吴炯淮:“里正伯伯,马嫂子确实跟我们搭过车,董婶娘心里着急,也是情有可原,如今马嫂子人不见了,吴二哥热血冲头,失了理智,也是情有可原,还请里正伯伯不要再责怪他们了。”
“过了年,我便十五,足够挑起刘家,而且我也打算等过完年,便陪阿宝去县里住着考童生,想来,以后我和阿宝也不会再给大家添麻烦,因此,这事就算了吧。”
吴景涛猛的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站在人前的刘玲和刘宝,她说算了?那他的慧娘怎么办?
董氏也愣了愣,她还为刘玲念这些,就是故意打她的脸,却不想,她居然是息事宁人,一时间,满身的戾气,突然变的无法可发。
可她心里又死死的咬定,刘玲和刘宝就是个满身带着晦气的人,她那半亩地的花生就是被她偷了去的,如今她还敢说什么算了吧,这怎么能算了,既然她要拿着本子,算的清清楚楚,那她也要把帐算个明明白白。
半亩地的花生的,要是拿去换钱,足够换回来一两多银子呢。
“怎么能算了,现在是你要算清楚的,你说,你偷了我那半亩地的花生,都去哪了?”
说完董氏偏激恶毒的又讥讽道:“也是,都过了两年了,那花生只怕早就烂到了肚子里,变成了屎,现在什么话都是由着你说了,小贱人,果然跟你娘一样,不是个好东西,得了人便宜,还卖乖巧,说的好像自己是多好的人一样。”
董氏激动的来回走了好几步,一字一字顿道:“大家伙仔细想想,这些年谁家里没丢过鸡蛋,没丢过花生、黄瓜、土豆什么的,就是山上种的桃李果子,都常常被人糟蹋,刘玲今天不说,我都没想起来,什么半夜出去除草,我看十有八九,这些东西都是她偷的。”
吴道生胡子翘了起来,几步走了出来,炯炯有神的目光,不看董氏,只看围在四周的孩子们。
小塘村所有的小孩,全都心虚的往自家大人后面缩了缩。
“都是谁干的,自己站出来。”吴道生严厉的呵道。
这时,大多数的大人们,心里也清明了,自家孩子是什么禀性,他们还能不清楚?
董氏这分明是要把脏水臭水,拼命的往刘家姐弟身上泼么,是谁用心恶毒,已不言于表,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周水生只胆怯了两秒,最先站了起来细声道:“我去年摘过吴二族公家的李子。”
周瑞锋看到自家儿子第一个站出来,眼里没有责骂,只有满满的欣慰,他到现在还记得,刘夫子曾说过,做人要光明磊落,水生敢承认自己的过错,这就是好事。
“可曾坏了树枝?又摘了多少?”周瑞锋声音放缓,他不忍吓着儿子。
周水生低头不好意思的道:“没有损伤树枝,就摘了四个。”都是他嘴馋,阿宝明明告诉他,不能做了,但一时没忍住。
周瑞锋想说什么时,站在吴炯淮身后的吴氏二族公,挥了挥手道:“无妨,小孩子调皮,都过了这么久,提它做什么,瑞锋啊,你不用责怪他。”
有些往后躲藏的孩子,看周水生这么轻易的就没事了,有人便怯怯的跟着走出来。
有人说:“我摘了五个桃子,哦,不是,是摘了五次,一次摘了三个。”
又有人说:“我顺手摘了艾婶婶家的黄瓜。”
“我烧了土豆。”
“去年四叔家的西瓜地,是我糟蹋的。但董奶奶家的花生,不是我,是浩民自己偷偷挖的。”
……
PS:小剧场
作者君:这两天评论好多哟!眼里都是小星星!
某人(冷笑):过来!
作者君(哆嗦):你想做嘛?有话说话,别拿冷刀子戳我。
某人(眯眼):过来!
作者君(无赖):玲子,快来把你家冰山牵回家,不然打死我,书友们都看啥?
刘玲(望天):今天太阳好热啊!
刘宝:姐,作者君要被姐夫打死,咱们还有命不?
作者君(阴笑):知道我厉害了吧!
某人(一枪飞来)吼:让我出来!
作者君(落荒而逃):尼玛卧槽……这是正剧正剧啊!大BOSS都要闪亮出场的嘛!
☆、64。第64章 从此两清
刘玲冷笑,农村大事没有,小事繁多,谁小时候没调皮捣蛋过?
本尊和刘宝也想调皮捣蛋,可惜没机会,因为他们忙着还恩,那怕别人不要的旧衣,烂棉被,又或者是垫床用的稻草,本尊和刘宝都记在心里,从不敢忘记。
董氏拿这个来说事,她可以说,董氏是自己作死,自己打自己的脸。
吴景怀听说自家的花生是儿子毁的,气的脸都青了,抬手便把吴浩民从小董氏的身后揪了出来。
“原来是你做的,还连累你奶奶以为那是玲子和阿宝做的,小兔崽子,看我不打死你。”
董氏又懵了,怎么说着说着,又绕回到自己大宝贝孙子的身上了。
吴浩民捂着被揪痛的耳朵,哭叫着喊道:“不是我,不是我,是刘玲,就是她做的,是她除草的时候,把我家的花生都拨了出来。”
刘玲冷哼,吴炯淮本人不错,可惜真是治家不严啊,本尊有没有拨错花生和草,她还能不清楚么?
吴炯淮和吴景怀气的正要说话,董氏便嗷嗷叫的喊道:“不准打我的宝贝孙儿,我记得清楚的很,那花生就是给当草拨出来的,你们这心是越长越偏,不信自己人,偏信外人说道。”
“奶奶,救我啊,嗳哟!我的耳朵,爹,爹,您到是轻点啊,真不是我做的,我那天往地里路过,就看到大半个地的花生都被人拨了,如果我不收起来,那花生就要被老鼠啃光了呀。”
吴浩民那里肯承认,如若认了,他回家肯定得被爷爷和爹狠狠的揍一顿。
“听到没,不是浩民做的,老大,你给我松手,明明就是刘玲干的,你们也不想想,这些年肖鑫林和李冬香时不时上门祸祸,刘玲和刘宝再有沈家和周家照看着,这也是吃不饱的,那有可能不做偷鸡摸狗的事,你这两糊涂虫,怎么尽偏帮着外人来整治自家人,难道这两小畜生,才是你亲生的啊?啊!”
一个字高过一个字的高亢,气的吴炯淮和吴景怀,心里像是堵了块巨石。
当着全村人的面,娘这样说,让他和爹还要怎么下台?
明明今天是要公开审判娘和二弟打人的事,怎么眼下,变成谁家偷鸡摸狗了?
就拿刚才娘说的那些小偷小摸的事,村子里的大人,谁不知道是小孩子们嘴馋了,顺手摘去的?
不爱计较的人家,基本上都当看不见,也就只有几户人家,喜欢在后面骂骂碎嘴,但基本上,大家都没把这事,放在心里,又当成大事看待过。
娘提什么不好,偏偏提这个,眼下一绕,结果又把自家孙子绕了进来,但最可恶的是,吴浩民还死不承认。
看看别人的孩子都站了出来,竖着手指说自己调皮捣蛋过什么,再看看自己儿子这德性,吴景怀,整个心都凉了,这脸面,真是丢的一干二净。
吴良蛟深吸了口气,心里骂道,这都什么事,好好一个审判,变成了东家长,西家短的碎事,这董氏还真是作啊,玲子都说算了,她又何必牵扯出别的事来,看来吴炯淮真是越活越活去,这族长和里正当的,连自己家里的事都摆不平,治不严。
眼下这里还有不少的外村人在,这不实在叫人难堪么,吴氏一族的脸面全都丢光了。
吴炯淮气的那是全身直打哆嗦,重吼道:“老大,你把浩民带回去,是不是他干的,你仔细问清楚了,该治的就得治,小小年纪,就说会撒谎,以后还了得。”
说完,吴炯淮把视线对准了董氏:“董氏,你挑唆打人,这事是一定要公事公办的,那怕你为我生儿育女,可错了就是错了,昨晚我便告诉过你,老二媳妇失踪和刘家没有关系,你死活不听,现在酿成大错,你还死不悔改,玲子说不计较,那是报恩念情,可我身为吴氏族长,小塘村的里正,却绝不能包庇不公,来人啊!”
其实这真是一出闹剧,那像公开审理。
刘玲本来就抱着从此两清的态度而来,自然不会让吴炯淮真的动手为难董氏。
“里正伯伯,董婶娘怒火攻心,难免出错,我和阿宝真的不怪董婶婶,至于偷东西的事,我和阿宝敢指天发誓,我们没有做过,因为我和阿宝都没空去做哪些,里正伯伯,此事就这样算了吧,夜寒霜重,我和刘宝便先回去了。”
刘宝拉着姐姐的手,心里泛酸:“姐!那我们回家。”
他也不想再追究了,今天这样一闹,让他明悟到,姐姐说的没错,吴伯伯是好人,但治家无道,早晚会出祸事,而姐姐打也被打了,除了治伤养伤,还能如何?
从此以后,她和姐姐不欠别人恩惠也是好事,就像吴夫子说的那样,从今往后,他和姐姐问心无愧。
沈周两家暗暗在心里抹泪,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东家小姐,就这么便宜的放过董氏,但既然东家小姐要这样做,那肯定有她的理由,他们也无话可说。
围观的所有人,眼睛都是雪亮的,眼见这两孩子被欺负成这样,还忍气吞声的念着旧情,不由长长的叹了口气。
但有些想的长远,回味了一下刘玲刚才那句话,过了年,她要陪刘宝去县城考童生,瞬间就明白,这刘家姐弟只怕要一发冲天了,吴炯淮家如此得罪了刘家姐弟,若是将来二人显贵,这份情谊那是肯定沾不上边,从此两清了。
这刘家丫头不简单啊。
而刘宝心性醇良,在学堂又是名列前茅,将来前途定是不可限量。
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但这两孩子跟李冬香,可是一点也不像,反而像极了刘夫子。
吴家这是生生的断了这条不可限量的人脉啊。
活了一把年纪的吴良蛟自然想的明白,看得清楚,睁眼见刘家姐弟,挺胸抬头的走了,摇着头长叹了口气,这公审……不审也罢。
吴炯淮心里也明白,其实他偶然照顾刘家,一是同情,二也是有点私心,就像那句,莫欺少年穷,可偏偏董氏……实在叫他气不打一处来。
眼看吴氏三公摇着头,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吴炯淮瞬间像是老了十岁。
☆、65。第65章 慈母败儿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董氏你果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将我这吴氏族长,小塘村里正的身份,往那里搁,往那里放?你怒火冲心也罢,你蛮横无理也罢,念在你是妇道人家,我判你禁足三个月,关到吴氏祠堂面壁思过,至于景涛,请家法!”
最后三个字,吴炯淮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重吼之下反手抄起藤条,不等他人行刑,自己冲到吴景涛的面前。
“我用家法打你,你服还是不服?”
吴景涛,从来没见过如此大怒的父亲,一时间怔仲的说不出话。
“我现在问你,你服还是不服?”吴炯淮再次大吼。
已走出人群的刘玲,面无表情的一言不发,话,她已经说明白了,打还是不打,那是吴炯淮的事。
可惜,悬崖勒马,为时以晚,幼笋早已定型,岂是一顿打,一顿骂,就能改变的?
董氏惊天的咆哮和怒吼从人群中间冲了出来:“不准打我老二,都是我挑唆的,他被怒火冲了心,那里知道有轻重,再说了,明明就是刘玲,就是她身上有煞气,为什么你偏生不信我,嗳哟喂,我活到这个岁数,还要来遭这个罪,你打,你打死我好了,打呀,你打死我呀。”
“你给我滚开,再敢包庇纵子行凶,我便休了你。”吴炯淮所有怒火全部爆发。
妇道人家,那里知道他的用心良苦啊,他心里装的是吴氏族人的前程,小塘村的荣辱,事到如今,董氏还要胡搅蛮缠,慈母果真多败儿,他错了,他真是错了啊。
越想越悲哀的吴炯淮,不再问服还是不服,扬起藤条便冲着吴景涛,一下又一下的抽了下去。
“啪啪啪……”
走远的刘玲和刘宝听着这藤条落肉的打声,两人已心如止水。
“嗳哟!老爷,你住手,住手,这些年你老是偏帮着外人,明明就是刘玲那灾星惹来的祸事,她害了我老二媳妇,如今又来害我老二,老爷,你别打了,我的老二啊,我可怜的老二啊,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尖尖啊,再打……我就跟你拼了。”
想必,董氏这是扑到吴景涛的身上,也挨了不少打吧,可这些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随着她越走越远,尖锐的叫声,也越来越小。
“我明白了。”周婶子突然抬头,一扫之前的郁色。
猛不丁的一嗓子,吓了刘玲一跳,回头看周婶子,就看她眉飞色舞的道:“原来东家小姐这叫以退为进,打的好,要狠狠的打才对,打的他皮开肉绽。”
周瑞锋扶着刘宝,义愤填膺的附合道:“可不,他们打了人,还有理了,若不是东家小姐,一桩桩,一件件的记着,只怕还要被她污蔑了。”
吴氏也跟道:“真想不到,董婶娘心思那么坏,东家小姐又没招她,惹她,为何那般记恨东家小姐啊。”
沈婆婆长叹:“还不是欺负东家没有长辈撑腰,把东家小姐当出气筒了,唉!怪不得这些年东家小姐和东家少爷,总像吃不饱一样,原来背着我们做了那么多事,你们也太……”
其实村里的人,送给刘玲和刘宝的那些东西,都是人家不要了的呀。
瞧瞧东家小姐身上穿的,好几处的补丁,正值花样年华,谁家姑娘没个花戴,没两件完整的粗布衣了?
可东家少爷和东家小姐就没有,可他们怨过谁,恨过谁?
一点子破烂,在他们眼里,都是情份,一点一滴的都想着还,要说欠,他们姐弟俩真的谁也不欠,更甚至还让他们心中生愧。
这些年,虽说他们担心肖鑫林和李冬香把租银抢走,用租银折合了粮食和菜,可比起硬邦邦的银子来,他们两家还是占了不少便宜,沈婆婆心里越想越愧。
只有沈沅,他深吸了口气道:“里正是个好人,可是治家不严,东家小姐,我想,我明白你的想法了,早些撇清关系也好,那吴浩民被董氏宠坏了,早晚会生出祸事来。”
刘玲一边走一边听着,眼里只是笑了笑,沈沅心思比起周瑞锋确实要通透些。
沈周两家人,品性都很好,若是可以,将来过上好日子,她打算重用两家,另外沈文博和周水生,也很不错。
回了家,吴氏和周氏叮嘱了她几句,便走了。
刘宝担心刘玲,因此从他的书房搬来刘玲的房间。
吴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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