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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小小地主婆-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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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送来。”
“这段时间?”叶霄捉住重点反问,音调上扬,似乎很不满。
刘玲面红耳赤的咳了一声:“鱼刺我都挑了,但吃的时候,还是要小心细刺。”
“只是这段时间?”他不依不饶,好看的双眼皮都搭成了月芽。
无语凝咽下,刘玲白了他一眼:“你就不怕吃腻了我做的菜吗?”
叶霄眼帘垂了下来,拿起筷子,夹了根小炒黄花心,淡淡的道:“不会,我不挑食。”
好吧,这男人都害她,羡慕他的属下了,至少他跟属下说话,虽是言简意赅,但至少清楚了然,真是……让人无力。
“小阁楼装修的差不多了,下午我要跟沈叔叔去看看瓷窑,说不定,我还会再盘个瓷窑,着手瓷器这一块的生意。”刘玲坐了下来,极其自然的给他搅着鱼粥。
他沉呤了一会,道:“你太瘦了,我养得活你。”
刘玲撇嘴,他都炒地皮了,那能养不活她,可她才不稀罕男人养呢:“我得赚嫁妆,做你叶霄的女人,岂能真一穷二白的嫁进门?再说了,你以后的公事会越来越忙,我若不寻些事做,难不成,天天在家,数着花瓣,一片回来了,两片还没回来,三片,回来了,四片,你还没回来?”
看她声情并茂的垂帘说着,叶霄嘴边的笑意多了几分,可惜刘玲却一直垂着眼帘没看到。
她要做生意打发时间,他并不反对,女人若真是一门心思都扑在男人身上,那才叫真正的麻烦,自力自强,是生存的王道,他的女人,自然是要不一样的,这很好。
“为何突然想到要做瓷器?”他问。
“因为店里的摆设,我准备都用花草,想要雅致,就得在花盆上用些心思,有些造型得定做,若是做得好了,这一块自然也就有了销路,所以盘个瓷窑,也是很不错的。”她将搅好的鱼粥放到他面前,看着他放下筷子拿起勺,才搅自己的那碗粥。
“钱不够,袁海宁那有。”叶霄边吃边道。
刘玲嘟嘴:“不用,我爹留了不少钱,够我起步了,昨天我听袁海宁说安抚新城县的圣旨,最近就会下来,那我大伯那边,已经知道了吧?”
“暂时,还没走漏风声,估计找来,还会要些时间。”叶霄抬头看了她一眼。
刘玲转念一想,便知道他在中间使了些巧,将她的事情,瞒了不少,笑着抬起眼皮,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咬唇低下头,小声的道:“谢谢!”
“嗯?”叶霄不满的发出一声鼻音。
她跟他说谢谢!想相敬如冰么?
这样的不满,刘玲再傻也听得明白,瞬间觉得,她有时,真的已经接了袁海宁的班,气馁的敲了敲碗边:“快吃,你不是信奉食不言,寝不语嘛。”
说起来,他以前确实是这样,行军打仗,吃饭是绝对不能发出声,而且速度必须要快,可最近,一碰上她,他的原则就打乱了。
其实,纵容她的感觉,很好!至少,心是满的,也是热的。
等吃完,刘玲一边收拾吃光的碗盘,一边随意的低道:“今天杨月儿来找我了,说是席若华病重,命在旦夕,若是欧阳回来,可否让他去看看?”
叶霄皱眉:“你自己跟欧阳说。”
他很不喜欢,她老提起别的男人,周瑞郎、席若华,这两人,对她都有情。
至于白毅……
☆、236。第236章 常六瓷坊
出了城卫所,刘玲便和沈沅去了趟城东郊区的瓷器坊。
袁海宁一直在后面跟着,远远的听到狗叫,袁海宁便凑了上来小声的道:“夫人,袖箭带了吗?”
“啊?有危险吗?”刘玲诧异,怎么突然问起她有没有戴袖箭,这个,自然是戴了的。
叶霄做的很小巧玲珑,又十分舒适,这样的暗器,能用来防身,是极好的,她自然是戴着。
“也不是,只是出了城,小心些总是对的,公子就是常这样告诉我。”袁海宁听着狗叫,总有一股说不出的古怪,刚才出城时,他就感觉有人窥视,但一眨眼,感觉又没了。
沈沅倒是很轻松,但也赞同袁海宁的话:“东家小姐,小哥儿说的对,小心些总没错,咱们到了,就是这家了。”
刘玲想到自己三灾六难,也有些心有戚戚,抬头一看,就见用篱笆围了的院门上,挂了个招牌,写着《常六瓷器坊》。
“沈叔叔,你以前的东家姓常么?”
“是,他没读过什么书,祖孙几代都是做瓷器的,据说在家排行第六,所以就叫常六,年纪比我大一些,但人很好,以前我在他家做工时,他对工人们都很实在。”沈沅咧嘴笑着,对这里,他自有一股亲切。
因为从十岁起,便在这里帮忙做工,虽没接触如何做瓷,但常东家,人真的很好,就像玲子一样,没什么架子,还很体恤工人,逢年过节的,就会给大家加餐,若不是后来,他娶了妻,定居在小塘村,又租凭了刘家的地,估计他现在,还在常六家做工。
刘玲不知道沈沅的心思,但能看得出来,沈沅神情很放松,若是东家人不好,无情无义的有如周披皮,那沈沅的表情,就不会这样松弛了。
沈沅推了门,进了院,就玲就看到宽阔的院子里摆满了各种陶瓷和瓷器,有百姓们常用的陶瓷大水缸,也有各种泡菜坛子,满满的摆了一院,而不远处,是个四合大院子,院子的后面有窑,可惜却不见窑烟。
可见,今天没有开窑。
没多久,沈沅便从后面的窑边找到了常六,这常六年纪不大,大概也就五十左右,头发有些黄白,没有蓄胡,体形精瘦,但神情却有些萎靡。
听说了刘玲的来意,常六便叹了口气道:“白瓷我倒是会做,只是近来做不成白瓷。”
“老东家,这是为何啊?”沈沅诧异。
常六指了指南边:“阿沅啊,你以前在这里做工,只是帮着送货和砍柴,却是不知道,这瓷泥也不是普通的泥,尤其是这白瓷,就更不是普通的泥了,要白泥,这白泥呢,整个新城县,又只有燕子寨那边才有,可近来,那燕子寨的寨主,不让闲人出入,前阵子有人去挖白泥,十个去,一个回,唉……”
燕子寨?刘玲心里“咯噔”了一下,大哥二哥三哥,不就正在燕子寨么。
常六叹完气,想了想又道:“若只是花盆,我那里,还有一些以前做的,不知道你们是否能看上眼,若是能看上,我便宜点给你们。”
说着,常六便带着刘玲和沈沅往屋里走,进了屋,转到了诺大的库房那边,就见架子上摆了不少蓝底白瓷,但多是碗盘之类的,而做花盆的,也多为纯白的瓷器,都是圆形盆,没什么新意。
刘玲看了一眼,便摇了摇头:“常叔,若是能挖白泥,你就能开窑么?”
“这是自然,只是近来瓷器生意也不太好做,反而是陶瓷这一块,还能吃饱饭,刘小姐,不瞒你说,我这生意也快做不下去了,我还想着,再撑半年,若是不能起色,我也想回村种田了,烧了一辈子的窑,但生意总是不温不火,这两年又惨淡如云,还不如回村种地了。”
刘玲拿起手边的一个瓷碗,细细的摸了一下,除了蓝底花色的画功不怎么样外,白釉却很细滑,碗口碗底也相当平整,没有粗粒,没有走形,厚薄均匀,可见常六的手艺确实不差,差的是画功。
“像这样的碗,一窑能出几个?”
“像这样的碗,一百个里,能出八十几个。”常六一看刘玲的动作,便知这是懂瓷的行家了,神情骤然有些得意的道。
要知道,这烧白瓷,可不是烧陶瓷,一窑能出八十几个,那都是相当了不起的。
“还能做的再薄吗?”刘玲笑着问。
“再薄?再薄的那就不碗了,而是听风瓶了,哈哈哈,刘小姐跟我来。”常六脸上更得意了,他常家六代做瓷,手艺传到他手上,他一直都觉得青出于蓝胜一蓝,可惜生意却一直做不开。
跟着常六去了另一间小库房,刘玲就看到,一屋子都是精细的上等白瓷工艺品了,有梅瓶,听风瓶,八宝聚财瓶,福禄寿喜瓶,鸳鸯戏水子孙瓶……
一眼望去,从做工手艺上来看,确实是没话说,只是那画功,刘玲真心摇头,怪不得常六的生意做不开,这画功差,工艺品自然提不上价,那怕手工再好,再出色,造形中规矩,也是没人买的。
常六把一个他最满意的听风瓶递给刘玲,刘玲随意的接了过来,看着那薄如蝉翼的瓷壁,笑道:“这样的瓶,一窑能有几个?”
常六又得意的笑了笑:“我的窑都是我自己掌握,这火候也是我盯着的,就算是烧听风瓶,一窑百个里,也能出三十几个。”
这个数字,确实了不起了,烧窑除了手工,最关键的就是火候,看来,她这是找对人了。
“挺好的,常叔,若是我想和你做笔生意,你愿意做吗?”
“定做花盆的生意?刘小姐,目前没白泥啊。”常六脸耷拉了下来,很是无奈的道,同时扫过满屋的瓶子,也是长叹了口气,然后道:“我家也没有好的画师,若是有好画师,又怎会落到如此田地,祖上的手艺说不定就要断在我手里了。”
“常叔,这画师,您不用担心,我学过画画,估计比您这些要画的好。”刘玲浅笑。
沈沅没见过刘玲画画,有些吃惊,但想着,她从小是跟刘致远启蒙的,若是这几个月,玲子又经那五位高人指点,想必这画功自然比常六家的人画的好。
常六上上下下的看了眼刘玲,这刘小姐一入眼,他就觉得与众不同,那种出尘的气质,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就有的,而且举手抬足,处处都落着个雅,从容淡定的让人感觉心平气和。
“哦,刘小姐有顶好的画师?”
“嗯,我有五名顶好的画师,他们若是在这瓷器上画一幅画,你这瓷器定能名扬四海,能不能成为天下第一瓷器坊,那就要看常叔的手艺了。”
常六心头一跳:“刘小姐的画师,不会是什么大儒学者吧?”
刘玲抿唇莞尔一笑,转身走到常六库房的小画桌上,那上面有一个白泥梅瓶,看样子,瓶胚做了很久了,但没画上色,因此没烧,不过难得的是,常六的桌上,居然摆满了色彩,可见,他也不是只想做三色绘,而是想跟官窑一样,做彩绘,只是这画功,实在差强人意。
☆、237。第237章 做我的人
刘玲随意的从笔架上一扫而过,然后拿起一支细毫,沾了沾墨,便随意的在上面画了起来,红梅枝生,由上而下,有如一枝暗香出墙来。
常六一看刘玲出手,便知不凡,惊讶的屏气凝神,而袁海宁是最不懂画画的,也看的两眼惊呆,至于沈沅,看到刘玲抬笔,就如同看到当年的刘致远,依窗而站,持笔沉思,落笔有神的样子,顿时感慨万端。
眨眼,含苞待放的红梅点点而出,欲吐芬芳的形态,看的常六呼吸都凝滞了,最后又看她寥寥几笔,在瓶底处,画了个红袖添香的美人背影,淡青白釉扫过,一幅美人赏梅初雪图,就那么惟妙惟肖的落在瓶上,常六激动的叫了声好。
“刘小姐你这画功!真是!立意幽远,堪比大儒学者了,好画,好画啊,我常六这辈子,差就差在画功上面,不论我怎么学,资质实在太差,刘小姐,你刚才说要做的生意是?”
刘玲放下笔,其实这只是她随意的画一画,谈不上天人合一,但也足够让常六心动了。
“我出画师,你出手艺,一年内,我保证你名利财三丰收,所有瓷器,需印上《致远斋》三个字,而内款,可以落下你常六的名字,从此以后,你的瓷器坊只为我一个人开窑。”
意思就是,你常六,还有你常六以后的学徒,以后都是我刘玲的人。
常六惊愕了很久,然后抄着手,在原地来回的走。
刘玲也不着急,只是拿过一边的帕子,擦了擦手,心里寻思着,这泥胚上画画,确实要几分功底,她要想画的跟纸上一样好,还需要再练练,不过以她的心思,若是,只想做到与众不同,光是现在这样随意的流水作,也够了。
沈沅围着瓶子转了好几圈,回头看刘玲的目光已经有些湿润:“东家小姐,真没想到,你居然画的这样好,我还记得,以前刘夫子在时,你学画,就学的很不错。”
袁海宁也啧啧称奇:“是画的好,我在将军府,都没看过这样好看的梅瓶。”应该说,没人这样画过。
梅花似近景,从瓶口那从上往下伸了出来,下面又是雪景又是美人影,衣裙飘飘,白雪皑皑,光是意境,就很美了。
常六一听刘夫子三个子,而后又听将军府,心头一颤便将沈沅拉到了一边。
刘玲也不理会,想要人家从此以后跟了自己,人家自然是要打听一下她的实力的,光是画功还谈不上,让人家一辈子跟着你,然后以她马首是瞻。
净过手,她带着袁海宁出了库房,看着远处的青山绿水,想着再过几天就是二月二踏青了,她到时,要不要也拉着叶霄一起去踏踏青。
比如说,为了燕子寨白泥的事!
只怕,她一提大哥,叶霄反应又会很强烈,刘玲正皱眉时,袁海宁说,他要去上个茅房,刘玲应了一声,便点了点头,随意的在院子里看着数不清的坛子。
就在她沉思,要如何让叶霄答应陪她去燕子寨,让那边的人,让常六挖白泥时,就感觉有一道目光,似乎在很远的地方,一直在看她。
心头一紧,她立马不着痕迹的将手盖了上手臂,正好就是哪蝴蝶袖箭的机括处。
一抬头,就看到篱笆墙外的一个隐蔽角落,居然站着大哥白毅。
刘玲眼中一喜,往后看了眼,见袁海宁还没出来,便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白大哥!你怎么在这?”
“我跟着你出城的。”白毅回答的很干脆,那双温文尔雅的目光,带着点点忧郁的望着她。
“怪不得了。”刘玲恍然大悟,怪不得袁海宁之前问她有没有带袖箭,叶霄身边的人,果然个个都很敏锐。
“我打听过了,你和叶霄订亲了?”白毅皱眉轻道。
“嗯,订亲了,白大哥,那天你和叶霄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他胁迫你做什么吗?”那天的剑拔弩张,还历历在目,一回想就觉得心悸。
“你知道他是谁吗?你这样的出身若是嫁他,只怕将来麻烦不少。”白毅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是替她担忧。
纤儿没了,她是纤儿的好姐妹,那一手字,还有绣活,让他睹物便思人,所以他实在无法置身事外,这几天,他一直在等机会,就想着跟她见一面,问她一声,是自愿的,还是被强迫的。
好不容易,这才等到她出了城。
“我知道,他是关内侯的义孙,也是当今陛下眼前的红人,否则也成不了巡查府的主事一职,白大哥,我……”
“你知道还嫁他,他虽是关内侯义孙,但前程锦绣,若是有一天,他越走越高,以你的出身,只怕,早晚会落为弃妇,如果是你为了想替纤儿报仇,大可不必这样。”白毅打断了她的话。
从知道她在短短两月之间就跟叶霄牵扯在一起,白毅就忍不住回想起,那天城北口和她的第一次见面,她说,现在没有机会,不代表以后没有机会,一回想,他就担心,她是为了纤儿,才故意和叶霄搅在一起。
再说纤儿的死,只要往兰亭轩打听打听,自然就能明白一二,她年初三在新城县兰亭轩折服了诸多闺秀,他也知道了,因此,他没有再吐吐吞吞,而是直截了当的将话说出来。
刘玲听得心头一颤,弃妇?
“白大哥,纤儿姐姐的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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