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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前王妃总是被求娶-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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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放了心,并没有去细想。

  狄书萱如今也知道自己完全没了后路,只能够依靠苏允承,自然是乖顺不少,但这乖顺也只是面对着苏允承时候表现出来的乖顺,当面对着夏絮时,她还是有一股气憋在心里,有些不甘心。

  为什么她是正妻处处压自己一头?她明明比她高贵那么多。

  所以她变着法地找夏絮的麻烦,夏絮倒是比她聪明一些,知道她们两个不过都是苏允承手中的残命,只想要好好地多活一段时间,奈何狄书萱总是挑事,她也很是无奈。

  如今终于闹到了苏允承面前,夏絮瑟瑟发抖不敢面对男人的目光,她知道他的手段有多么阴狠,而狄书萱却还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她见到苏允承冷着一张脸而来,眼里顿时蓄满了泪水,哭哭啼啼地向他告状,“王爷!王妃她方才将我推入了莲花池中,王妃她想淹死我……”

  眼前的人哭得梨花带雨,却让苏允承猛地顿住脚步。

  他想起前世,狄书萱也是用这一招陷害过裴清绮。

  他那时候是怎么做的?

  他甚至没有想过裴清绮是不是被陷害的,只是想着那时候狄书萱不能得罪,便只将她带上岸,甚至都忘记了他的岁岁也在冰冷的池水冲泡着。

  她还受了伤,额头上被石块撞到出血,那样大的血窟窿,该有多疼?

  苏允承心猛地一缩,再看到如今狄书萱梨花带雨的样子,只觉得极端厌恶。

  他闭了闭眼,忍着强烈的恨意,冷声道:“你说她想害死你?”

  狄书萱的哭泣声停顿了一下,莫名觉得这样的苏允承有些恐怖,可还是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王爷……萱儿如今只能依靠你了,萱儿知道自己曾经年少轻狂,顶撞过王爷,但萱儿如今都是王爷的人了,萱儿若是受了委屈,王爷可定要给萱儿做主啊!”

  男人的脸色缓缓沉了下来,让人看不清楚他眼中的情绪,“好,本王便给你做主。”

  ……

  莲花池中。

  狄书萱瑟瑟发抖地立在池水中,更深露重,夜晚本就寒凉刺骨,池中更是让人无法忍受。

  她已经冻得嘴唇发紫,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先前还淌着热泪可怜兮兮地求苏允承放过,知道他不会有任何怜惜之心之后就开始破口大骂,骂到最后也还是哭得稀里哗啦,求苏允承别再折磨她。

  “苏允承,我究竟是哪里惹到你了?即便你不喜欢我,你也不必这般折磨我……”

  “苏允承!你就是个魔鬼!”

  “苏允承,爹爹知道不会放过你的……”

  “……”

  听到这里,苏允承却是笑了,“你是在说狄将军?我倒是很想知道,他如今还能怎样不放过我?”

  上辈子他对狄将军一剑封喉,将这对父女扒皮抽筋,将她的头颅悬挂在裴清绮灵堂之前,血染墙砖,让他们都为她偿命。

  一旁的夏絮看着这情景,本应该感到快意,毕竟狄书萱那般骄纵无礼且处处针对她,可她只感觉到毛骨悚然。

  苏允承能这般对狄书萱,便可以这般对任何一个人,现如今只是狄书萱更加挑起他的怒气,所以他才没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若是哪一天她也不小心得罪了这个男人,她的下场未必就有狄书萱好。

  狄书萱已经冻得没有知觉,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身子不停地打颤,像是下一秒就要昏倒。

  苏允承却看出了她乱转的眼珠子,冷哧一声,“既然这般冷,那便给狄侧妃送一床被子去。”

  他话毕,看向一旁的夏絮,“你作为王妃,是不是应该姐妹情深,给她送一床被子下去?”

  夏絮还未回答,男人便冷了脸,吐出的字像是淬了毒,“你亲手去拿床棉被给她盖上,莫要让狄侧妃冷着。”

  “妾……妾遵命……”

  夏絮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下水,将那沉重的棉被覆盖在狄书萱身上,自己也冻得僵硬,但是苏允承不发话,她也不敢擅自上岸。

  苏允承一双眼睛没有任何温度地看着这两个女人,如同地狱而来的罗刹,满身戾气,“本王见你似乎对狄侧妃很不满,既然你是王妃,你就有资格教训侧妃。”

  “夏絮,让本王看看你的本事,从今日起,你就负责管教狄侧妃,若是狄侧妃还像今日这般不懂规矩……”

  苏允承话一顿,夏絮还是听出了他的威胁,眼前一黑,心里满是绝望。

  这男人是个疯子!


?第83章 你若喜欢,我也给你
  苏允承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发生了变化,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了。

  那些隐秘的黑暗,非人性的丑恶,似乎早就隐藏在他性格的深处,从前他抑制得那样好,如今终于要破土而出。

  他从前被德懿帝那样对待,上辈子获得的偏见与压制,都没能让苏允承失去理智,只不发一言地忍受了所有的痛苦与仇视,饮恨尝血,在蛰伏多年之后终于站上了自己想登顶的权力巅峰。

  苏允承闭上眼睛,指尖在微微颤抖。

  他为什么没有早点意识到,上辈子他没有失去理智的原因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裴清绮在他身边,所以他始终有一个信念,做这世界上权利最高的人,给她最至高无上的荣耀。

  所以他没有崩溃,他始终知道自己的方向。

  为什么会在追逐的过程中迷失了自己?

  苏允承不断地问自己,却始终得不到一个答案,时至今日他都无法接受裴清绮已经跟他无关这件事情。

  她不会跟他没有关系,她永远不会和他毫不相干。

  苏允承深吸一口气,清隽的脸逐渐蒙上阴沉,他已经在坍塌的边缘,但他依然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

  至于如何保持这残存不多的理性,他冰冷的眼眸看向还泡在池水中的两个女人,嘴角毫无温度地勾起,“看来你们两个感情的确很好,夏絮,好好陪着她,不要让我失望。”

  夏絮浑身一颤,心里划过巨大的惊慌,觉得面前的男人和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没什么区别。

  她只能点头,惨白着脸色道:“好……”

  而一旁的狄书萱,已经被冻到没有任何反应的能力,只牙齿打颤地看着面前神色痛苦的女人,脸色如同心脏一样灰败。

  ……

  东宫。

  今日回程时,苏寒祁似乎一直都有些欲言又止。

  裴清绮看了他好几眼,但是见他一副沉默的样子,又不好问什么。

  直到回到东宫之后,她才知道他今日这般反常是因为什么。

  一进门,她便听到一阵熟悉的啾啾声——

  “啾啾!啾啾!”

  裴清绮看到一只长胖了不少的小鹰朝她扑腾着翅膀而来,“啾啾”地叫着,十分欢快。

  她一下子就笑了出来,“怎么几天不见,就又胖了一些?”

  她知道小鹰是跟着苏寒祁回到了东宫,但是这几天都没来得及去看它,没想到一见面就给了她一个惊喜。

  原来鸟类长胖也是很容易的。

  还好小鹰听不懂她说的话,不然快活的心情可能要没那么快活了。

  看着一人一鸟在那里玩得不亦乐乎,苏寒祁起初并未觉得有什么,只是看到小鹰开始啄弄起裴清绮的嘴角来,脸色这才有了变化。

  他上前一步,将小鹰一把抓住,声音沉稳,丝毫听不出任何不悦,“要不要给它取个名字?”

  裴清绮顿了一下,“取名字?”

  她觉得奇怪,“你一直没给它取名字吗?”

  她记得上辈子苏寒祁身边也总跟着一只鹰,他跟人不怎么亲近,但是跟动物们却是很合得来。

  总不至于连名字也没取?

  小鹰:“啾啾。”

  他至于的。

  这个男人,看着人模狗样儿的,平日又挑剔又高冷,其实敷衍得很呢。

  苏寒祁面不改色,撵着小鹰的鹰爪将它按在手腕上,小鹰扑腾了几下就萎了,“啾啾”地瞅着裴清绮。

  “你想取个什么名字?”

  裴清绮没有答话,只看着面前面无表情的男人,眼神有些直接。

  苏寒祁也许是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眉头微微皱起,也没表现出多大的情绪,侧过头,“看着我做什么?”

  裴清绮突然就笑了,“你为什么总是这么闷啊。”

  “闷?”

  男人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回过头来看着她,“你觉得我闷。”

  他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的语气,裴清绮听他的话觉得大事不妙,立刻收敛了笑意,“不是,只是觉得你……有点可爱。”

  她实在忍不住笑,想到刚才苏寒祁若无其事转移话题的样子,就觉得很奇妙。

  她以为他这样的男人永远不会有幼稚的一面,方才才发现原来只是隐藏得深,原来他遇到不愿意回答的问题的时候就会直接转移话题不去面对,这样的苏寒祁倒是让她觉得亲近不少。

  像个真实的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不食人间烟火。

  苏寒祁有一瞬间没有反应,只沉沉地看着面前的女人,而后回过头,“嗯。”

  “嗯?”裴清绮看着他通红的耳尖,忽然就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什么叫嗯?”

  “可爱不是用来形容男人的。”

  裴清绮再三追问,苏寒祁也只回了这么一句,听上去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但裴清绮跟他相处这几天已经摸清了一点他的脾气,只要没有冷脸,那就说明没有生气,甚至心情还算得上愉快。

  原来他真实的情绪和他表现出来的样子那么不一样。

  裴清绮笑笑,“好,不说你可爱,咱们小鹰最可爱,对吧?”

  小鹰:“啾啾。”

  是的,你说得很对,绝无任何错处。

  苏寒祁眉眼微动,最后只道:“取名。”

  “哦哦,对。”裴清绮这才回过神来,逗弄着手中的小鹰,笑着道:“这么胖乎乎黑漆漆的,就叫嘤嘤吧?”

  苏寒祁:“……你的上下句有什么联系么?”

  裴清绮很诚实地摇头,“没有,只是随便找个借口,我想叫它嘤嘤,可以吗?”

  她和苏寒祁对视一眼,眼里的坦然和清澈让男人眉宇渐渐柔缓下来。

  他看着裴清绮的笑颜,最后只是收回了视线,“随便你。”

  ……

  小鹰的名字就这么草率地定下了,它日后定然会长成一个威武雄壮的巨鹰,是让人闻风丧胆的猛兽,但这不耽误它现在是个撒泼打滚的宝宝。

  夜晚,裴清绮照旧睡在床榻的最里侧。

  如今她已经不那么排斥身旁还睡着苏寒祁,他虽然存在感不弱,无法让人忽视,但他却从未逾越。

  除了新婚那夜,他抑制不住过一次,便再也没有过过分的举动。

  那一次也并没有勉强裴清绮,只是让她叫了他几句,只是那声嘶哑依然给裴清绮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今夜,她安眠。

  兴许是陪着嘤嘤玩闹过一阵,有些累倦,她睡得毫无芥蒂,很快就睡得很沉,期间翻了个身面对着苏寒祁,还会无意识地砸嘴。

  苏寒祁勾起嘴角,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意。

  他以为只有小孩子会这般。

  带着薄茧的指腹触上柔嫩的肌肤时,指尖传来一阵异样的微动,男人眸色缓缓沉了下来,面前的是裴清绮沉静的睡颜,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刀山火海的画面——

  他提剑入宫,一剑斩杀苏允承的情景无比清晰地展现,而后抱着裴清绮的尸首离开这皇宫。

  一尸两命,血肉模糊。

  苏寒祁闭上眼睛,眼睫痛苦地轻颤,他不知眼前种种究竟是黄粱一梦,还是真实发生过,无论是何种,都让他无法不去正视眼前这个女人,正视苏允承与裴清绮之间那些纠葛。

  那日苏允承的偏执狠戾他看在眼中,他不会再让他有机会伤她。

  思绪沉沉之际,裴清绮忽而轻哼了一声,眉头皱起,似乎有些不太舒服。

  苏寒祁眸色缓和下来,将她轻轻揽入了怀中。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缓缓摩挲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即闭上了眼睛。

  裴清绮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感受到腰间的重量,皱了一下眉头,到底也没挣开,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

  乌都一向国强民富,除却一些偏远地区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大部分地区都十分发达。

  烟楼那些姐妹虽然不足够赚到赎身的银子,平日里的吃穿用度倒也算不上苛责,尤其是如今烟楼已经是正儿八经的酒楼,不再有以前那样的灰色生意,中间便少了许多捞油水的,各个钱包都鼓了一些。

  于是就有人不太好意思再用裴清绮的鸽子与家里人联系,手头紧的帮她打扰鸽房,手头松的便给她银子,以示感谢。

  大家都是从凡尘俗世里摸爬滚打出来的,自然不会嫌弃给钱的行径太俗气,伤了大家的感情,反而让裴清绮很受感动。

  对她们来说,钱是个好东西,愿意将好东西给出去,便是一种肯定。

  她忽然想,如今百姓安居乐业,便注重精神上的满足,若是她能用这些鸽子赚取信件费,是不是一笔不小的钱?

  裴清绮将这个想法放在了心里,一开始只在烟楼那些姐妹们的圈子里实行,不出几月便已经赚了不少。

  积少成多,再加上鸽房的鸽子们都训练有素,有时候两个城之间一天便能往返。

  不只是给家人送信的,也开始有做生意的慕名而来,想让裴清绮去带口信,让她的鸽子飞来飞去。

  就像银子一样飞来飞去。

  渐渐的,她养的那些鸽子开始不够用了,乌都的商人们若是有什么需要带信的几乎都会来找她,安全性高,且快速,与周边的城几乎一日之内就会往返。

  她开始频繁地出宫,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已经形成了产业链,当朝廷上的官员开始上奏禀明此事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赚大了。

  因为她可能需要交税了。

  ……

  苏皇后赞许地看着裴清绮在一旁清点银票,又是诧异又是骄傲,“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你能赚到这么多。”

  裴清绮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想想之后也就能明白了,“主要是乌都很少有这方面的业务,以前送个信很难,如今便方便了不少。”

  二人难得空闲,在宫中喝茶,一旁萧昼也陪着,听了这话便开口道:“是方便不少。”

  他看向苏皇后,语气意味不明,“若是书信往来这般迅捷,我一日寄出十几封,总是有一两封能收到回信的。”

  苏皇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说话,只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萧昼眼神明明灭灭,视线紧锁在她身上。

  自从上次摊牌,苏皇后便一直逃避着他,德懿帝也时刻防备着他,越是这般,他就越是想问个清楚,迟迟不肯离去。

  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只有他们自己清楚,德懿帝也清楚,只是不愿意挑明,维持着表面的恩爱,即便如此,他也已经满足不已。

  裴清绮倒是没发觉两人有何暗涌,只一边点钱一边道:“不至于,鸽子们若是经过培训,基本不会出错,且若是重要的消息,多出点银子,保险起见,我便会再派出一只鸽子,只要你有钱,什么消息都能为你送到。”

  苏皇后忍不住笑了,“掉进钱眼里了。”

  她虽是调侃,却并无恶意,反而亮晶晶地看着裴清绮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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