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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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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宇东礼貌谦逊地说:“我和许爷爷神交已久,虽然难得见面,不过因为阿凉,我们总算是有缘分”
  看他话说得极妥帖,许叔岩暗自点头,潘家的教养和家风一向好,要不是命运阴差阳错,自己定能有个好儿媳。只可惜……
  想到这儿,他端起茶杯,掩饰这份神伤。
  屋子里突兀地一静,许潘两家的重聚,带着一份诡异的忧郁默契。使得书房里的每个人都被压在一片阴云之下,这么多年,时过境迁,当年的惨剧仍是一记重创,稍有不慎,又要流出汨汨鲜血。
  潘家祖孙两个离开了,许凉和叶轻蕴送他们到门口。
  看载着老人的黑色汽车,并跟在其后另一辆警卫员的车子走远里,许凉和叶轻蕴便决定回到官邸去看一看。
  既然已经这样近了,不回去一趟实在说不过去。
  许凉走在官邸宽阔的车道上,有些心不在焉。
  她不知道叶家是否明了自己的身世,如果知道了,会不会接纳呢?
  这件事由不得她不自信,不敏感。旧事重提,她有可能不仅获得了亲人,但也有可能因此而被人疏离。
  毕竟她是近亲结婚的后代。
  许凉缓缓舒了一口气,不管如何,她仍要感恩。至少她的亲人们,都盼着她过得更好。
  叶轻蕴见她一声不吭,察觉出些异样来。只轻声安慰道:“别担心,这事虽然出得急。但我已经有了交待,很快就会有结果”
  许凉垂眸,点了点头。
  叶轻蕴看她仍提不起精神,便揉了揉她的脑袋,“你个财迷,怕自己的金屋被人抢走么?别说他们不会得逞,就算这步棋我们输了,我也能给你再建出一座宅子来”
  “少把我想得那么爱财如命”,许凉嗔他一眼。
  他抿唇笑着:“是,我知道我家阿凉最淡泊名利”
  可等许凉一见到老太太,忐忑不安全都消失了,只剩满心安稳。
  老人家一见面就拉住许凉的手心疼道:“前段时间轻蕴瘦了,这段时间你又瘦了,你们两个是要让别人看着对称么?”
  叶轻蕴笑道:“她可比我矮了一大截呢,哪儿对称得起来?”
  老太太拍了他一下,佯做责怪道,“看阿凉和善,就知道欺负人家。可别人欺到她身上了,你又一万个不依。这别扭劲儿,真是本性难移”
  这话哪是在埋怨,明明是打趣他们两个,许凉脸颊一下子便红了。眼眸秋水盈盈,夫妻两个对视一眼,当着老人家的面,竟然都有些不好意思。
  老太太状似不经意地提起,“最近瞧着,倒有些风波不断。不过阿凉也不必担心,谁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不仅是你爷爷,你外公,我这个老婆子,也是头一个不依”
  她把许凉的外公点出来,就是表明,她是知情者。接着顺势就表明了态度,叶家不仅不在意许凉的身世,而且会一心一意护着她。
  许凉此时满心的感激感动,她依在老太太怀里,哽咽道:“奶奶,谢谢您”
  老太太拍了拍她的背,动情道:“我们是一家人,爱护你本就应该。好孩子,这些腌臜事情,都交给轻蕴去处理,有他在,你放心地过日子吧”
  许凉搂着她温暖的腰肢,应了一声。
  这边叶轻蕴忙着不让梁晚昕出头,那边梁晚昕经过一天一夜的审讯,已经疲惫得奄奄一息。
  一晚上的枯坐,让她全身都僵掉了。再加上审讯室里供暖不足,此时她又冷又饿,披头散发的样子,真不知是人是鬼了。
  由于梁晚昕是许副市长的家属,上面特别嘱咐了,别让她的胡乱攀扯流传到外面去,为了保密性,审讯由刑警大队的李队亲自主持。
  记录员小马一夜都没合过眼,上头亲自过问了,这件案子要加急处理,所以忙得没日没夜。
  可审了一晚上,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小马看了一眼几近疯癫的中年女人,从头到脚地打量一遍,也没找出任何副市长夫人的痕迹来。
  他打了个呵欠,只盼着这女人能识趣一些,别再像昨晚,一会儿说留仆园是许凉托她转让出去的,一会儿又说那是她和许副市长的共同财产,总之听不到一句实话。
  哼,她还真敢有那贼心。留仆园可是瑰宝一般的世界级遗产,被她几千万的价钱就给卖了。一个官夫人,眼皮子竟然那么浅!
  这时候,外出的李队回来了。手里带着留仆园买家的证词。
  买家是位旅居美国的华人富商,说梁晚昕带着她的女儿童湘到美国签订的买卖合同。
  留仆园是传了几百年的老宅子,不仅有房产证,还有一张古老的房契。
  梁晚昕在交易时,给对方的物证便是房契和写着她自己名字的房产证。
  可事实上,留仆园真正的主人,却是许副市长的女儿许凉。
  被骗人见梁晚昕母女拿了钱,匆匆忙忙便回了国,心里觉得蹊跷。到枝州一打听,才知道梁晚昕的确是许副市长的太太,只不过留仆园是许副市长的母亲传下来的,梁晚昕同副市长的感情也没好到将那么一座无价之宝转到她名下的地步。
  当事人这才察觉出不对劲来,亲自到留仆园去了一趟,这才知道上当受骗,立刻报了警。
  李队此时手里拿的就是受害人的笔录,还有那张梁晚昕伪造的房产证。
  人证物证俱在,当这些东西摆在她面前时,梁晚昕全身都在发抖。
  当时孙思和那边的人催得急,可那么一大笔钱,梁晚昕实在一筹莫展。为了把这个窟窿堵上,她只好把主意打到了许家的财产上去。
  其实她根本不知道留仆园的拥有者就是许家人,那么一座宝藏,她曾经想都不敢想。
  直到她计划了整整半个星期,偷到了许家的保险柜钥匙。
  去了银行,除了钥匙,还需要密码,才能双管齐下。
  可保险柜只有三次输密码的机会,超过三次,就会自动报警。
  最后一次,梁晚昕满头大汗地输入许凉的生日日期,保险柜这才被打开。
  许家表面上简朴,其实多年积攒,财产着实可观。可最值钱的一样,放在一个小匣子里,打开一看,竟然是留仆园的所有凭证。
  留仆园多大的名声,其价值,恐怕她梁晚昕生生世世卖血卖命也抵不上它的冰山一角。
  既然拿,就要拿最昂贵的那一个。她双手颤抖,两眼发光,将匣子里的东西收入囊中。
  可拿出去仔细一瞧,才知道留仆园的所有人是许凉。本来想借着夫妻财产共有的名义发一笔横财,但她的算盘却落空了。
  可时间已然紧迫,再说一次偷得钥匙或许还能侥幸,但在许若愚面前,绝对不要想第二次。
  梁晚昕便心一横,索性假造了一份房产证。她想着如果这事闹出去,家丑一件,许家也会想方设法替自己遮掩过去。
  可没想到在这事揭出来之前,童湘却因为绑架许凉入狱。她们母女两个,同许家俨然不共戴天。
  今时今日,许家就是拼着名声不要,也要让她堕到十八层地狱!
  梁晚昕捂着脸,流泪断断续续将事情经过说了。现在她着实抵赖不过了,在法律面前,她只能为自己争取一个坦白从轻的机会。
  说到最后,她趴在桌上嚎啕大哭起来。现在她一切都没有了,权势,地位,女儿,还有自由,统统与她绝缘。
  梁晚昕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嫁到许家。她也曾信心满满要和许若愚走到终点,可他太冷漠了,一丝一毫的关心都不肯给她。她心冷了,所以不顾一切,所以肆意妄为。
  她害怕监狱里令人窒息的空气,害怕里面那一张张阴森的面孔,更害怕那漫长绝望的日子。
  可没有回头路了。
  ------题外话------
  今天有二更哈,不过可能有点迟,大家等不及就明天看吧,么么哒(づ ̄3 ̄)づ╭?~

☆、224。接驾

  只因梁晚昕造假,才给受害人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一则出于人道主义,二则也怕对方闹起来,许家脸上无光,叶轻蕴特地让方誉上门去拜访那位华商,拟出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方案来。
  可方誉回来,却跟叶轻蕴说,对方似乎并不在意这笔损失,还方誉代为转达对叶先生,叶太太的问候。
  叶轻蕴望着落地窗外的景色,兀自沉思起来。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现在看起来,更像是有人给童湘母女做了这个局,请君入瓮。
  只是这人,会是谁呢?
  他一时想不通,便打住了。今天公司该处理的都处理完了,加上警察局那边,梁晚昕对她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更让人心头松了口气。
  只要她说了该说的,那么其他不该说的即使她开了口,也没人理会。
  想到这儿,他心里不禁畅快了一些,总算又平息了一波风浪。
  刚要出办公室门,陈修便敲了他办公室的门。
  “嗯?”,叶轻蕴看过去。
  陈修见他眼神一顿,立马说:“童威被一起抓进去了——放高利贷,还有贿赂法院官员”
  没想到童湘他们一家人都在监狱里面团聚,叶轻蕴面无表情道:“自作自受”
  陈修在一旁,听他说话难得带了褒贬,知道是对他们那家人深恶痛疾,恨屋及乌了。他只当没听见,站成一块合格的木头。
  叶轻蕴开车到潘家的时候,潘家的小阿姨说老爷子和许小姐在菜园子里。
  说完让人给他引路,到了一片地势开阔的田垄边上。
  虽然只是闲赋之作,但看起来却井井有条。
  许凉正在地里和外公挖土豆,挖出来的土豆堆在一旁,不太大,却圆溜溜地。
  看他过来,许凉兴高采烈地冲他挥手:“九哥,外公说要给我烤土豆”
  叶轻蕴将她一旁的外套拿了披在许凉肩膀上,顺了顺她微湿的头发,笑道:“刨个土豆,瞧把你高兴的,刚刚我见了,还以为你在地里挖金子呢”
  “可不是金子,外公亲手种的”,她笑眯眯地说道。因为要下地,将头发梳成两个辫子,看起来年轻不少。
  叶轻蕴揪了她的辫子一下,说:“今儿怎么想着要面朝黄土背朝天了?”
  许凉推开他的手,头潇洒地一甩,将头发甩到脑后去了,“我们也是用勤劳的双手赚取食物的人”
  他很不留情地戳穿她,“有本事你天天吃土豆”
  许凉想了想那样的场景,坚定地摇了摇头。
  叶轻蕴垂着眼睛看她,“出息!”
  许凉撇了撇嘴,忽地往他身后跑去,拉着刚来的潘宇东的手说,“表哥,他欺负我!”
  潘宇东把手里的水递给她,然后挽起袖子,装模作样地说:“谁敢欺负我们家疙瘩,我肯定打得他连自己老婆是谁都不知道”
  许凉赶忙拦住他:“连老婆是谁都不知道?”,她求情道,“那还是算了吧”
  潘宇东一下子喷笑出来,手指扣了扣她的额头,“这么舍不得他啊?”
  许凉脸上泛红,“谁舍不得啦”,她又掩饰地扭过头,对远处的潘老扬声道,“外公,过来喝水啦”
  潘老中气十足地应了一声,一身布衣布裤打扮,从远处往这边过来了。
  老人家走到一半,许凉赶忙过去扶他,十分得意地将自己挖的土豆指给外公看。
  潘老自然满口夸赞,善意的谎言道:我们家阿凉挖的土豆就是漂亮,就是大个儿,要有土豆选美大赛,一准儿是个冠军。
  把许凉逗得哈哈大笑。
  潘宇东和叶轻蕴站在这边,看一老一小说得欢快,也不过去打扰。
  “自从认回阿凉,爷爷起码年轻了十来岁”,潘宇东自认好毫不夸张地说。
  叶轻蕴凝眸看过去,不禁点点头。阿凉的快活就像蒲公英,顺着风,就能播种到别人心上去。
  “那母女两个处理得如何了?”,潘宇东虽然知道叶轻蕴的权势和能力,但仍然挂心。
  叶轻蕴把目光收回来,“上上下下都打过招呼,会以最快的速度宣判,并且秘密进行。这些日子或许会紧一点,过段时间就会完全平息”
  潘宇东放下心来,忽地一笑,“有恶毒的继母继姐,阿凉就跟灰姑娘似的”
  叶轻蕴背着手,眼睛弯了一下,“谢谢夸奖”
  潘宇东不解:“我刚才那句话,跟你有什么关系?”
  叶轻蕴扬了扬眉毛:“灰姑娘最后不是嫁给王子了么?”
  潘宇东听后一愣,接着笑骂一声:“狡猾”。潘宇东以前听说过叶轻蕴不少风流事迹,暗地里也替许凉捏了一把汗。但近日相处,细细观察,叶轻蕴竟每件事都替许凉谋划打算,那份细腻宠爱,潘家人都看得出来。
  至此不仅是他,连爷爷也放心将许凉托付给他。
  这人心机手段都非比寻常,怕是只有他能将阿凉这辈子都护得密不透风吧。
  潘宇东眼睛扫到他脸上,对方恰好看过来,两个男人心照不宣,都不禁一笑。
  这天潘老果然如他许诺的那样,给许凉烤了土豆。两人似乎还是幼稚孩童,把这样还无章法的野炊当乐趣。
  土豆就烘在火堆里,两人就那么烤着火,不停聊天,时不时会传出笑声来。
  这种不修边幅的活动,叶轻蕴和潘宇东两位绅士是不会参与的。两人坐在会客室里,旁边染着壁炉,茶几上是新上的热茶,即使不喝,那股香味便已经足够。
  他们就在这儿等着那爷孙两个,什么时候停止那份自娱自乐。
  等换了两盏茶,许凉和潘老才回来。两人身上沾了灰烬,显得灰尘仆仆,但嘴角的笑容又是那样明亮,整个人的快活气息看起来那样饱满。
  叶轻蕴起身,拿出手帕来给许凉擦拭嘴角黑色的灰迹,“瞧你这样子,都这么大人了”,看她冲潘宇东咧嘴笑,赶忙扶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摆正,“擦干净了,不然等会儿你照镜子,看自己这张花猫脸,恐怕得哭出声来”
  潘宇东在一旁摇头失笑:“你倒怪她孩子气,也不看看你自己,把她当孩子哄呢”
  叶轻蕴睨他一眼,“这是夫妻情趣,你这种没结婚的人怎么会懂?”
  潘宇东摸了摸下巴道:“我记得……这是我们家的地盘对吧?”
  叶轻蕴轻轻颔首,“对,的确是我们家的地盘”
  潘老听到这儿,忍不住笑道:“行了,我瞧着刚才进来的时候,你们俩挺和睦的嘛,怎么我们一来,反倒针锋相对了?”
  潘宇东用尘羽拨了拨香炉里的沉香木屑,暗自哼了一声,还不是因为你的外孙女婿占有欲太强。
  在潘家吃了晚饭,许凉和叶轻蕴才折回家去。两人都有些累了,特别是许凉,“劳作”了一天,腰酸背痛。
  叶轻蕴自发请缨,给她按摩。
  她正要拒绝,他的手便温柔地落在她肩膀上了。
  他皮肤干燥热,力道恰好,手法准确,许凉舒服得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揉暗,这双手,简直能把她送上天堂。
  叶轻蕴看她陶醉地轻哼,那娇媚的声音,勾得他全身火热。
  他俯下身去,攫住她樱粉的嘴唇,辗转舔舐,忽又重重吸吮。
  许凉受不住他忽轻忽重的力道,娇哼一声,软倒在他怀里。
  她再睁开眼睛,目光流转之间,全是他的身影。叶轻蕴重重地凝视她,两人还未有行动,那目光已经是火热的怀抱,激烈的亲吻,还有忘我的相合。
  许凉迎上他的目光,瞬间口干舌燥,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做会吃人的眼神。
  叶轻蕴将她腰间的浴袍系带一抽,那层白色布料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滑落,许凉像剥了壳的鸡蛋,白生生的身子便呈现在他面前。
  两人在感情上更近一层之后,这种事他一向热衷。许凉刚开始十分害羞,但后来也渐渐放得开了,至少会打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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