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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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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轻蕴忽地有点紧张,手心冒汗。在许凉的注视下,他将插在花瓶里的那束厄瓜多尔玫瑰拿在手里,单膝跪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戒指,眼睛如水地看着她说:“嫁给我”
  他话音刚落,烟花伴着尖鸣冉冉升起,天边绽放出连篇的“嫁给我”三个字。
  在火树银花之间,许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眼睛里泛起激动的泪水,捂住嘴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盛霜在远处笑嘻嘻地喊着:“你赶快答应他啊!”
  叶轻蕴跪着说:“宝贝,抱歉,我欠你的求婚,现在补给你”
  许凉眼泪晶莹地往下掉落,她又哭又笑,用力地点头。
  叶轻蕴眉目舒展,目光像一汪清潭,让人沉溺在里面。他清朗一笑,将戒指带在许凉手指上,刚好是她的尺寸。
  接着他站了起来,一手搂住许凉的腰,一手握住她的侧脸,吻住了她的嘴唇。
  这个吻里带着许凉泪水的咸味,但淌进心里,却无比甜蜜。
  天空中的烟火映亮了整座城市,许凉耳边传来一道道祝福的笑声。
  无数卡通宝贝从城堡门里涌出来,她们欢笑着,手拉手,将一对恩爱夫妻围在中间跳舞。
  场面又热闹又温馨。
  远处围观这一切的盛霜依偎在邢二怀里,轻声说:“阿凉真是幸福”,说完她望着邢二笑了一下,“我也很幸福”
  邢二心里暖意融融,垂下头,衔住了妻子的嘴唇。
  而此时许凉手上的戒指被烟火映射地璀璨生辉。大颗的主钻里面是两圈三颗小一点的钻石,最外面又是两圈四颗组成的更细一些的钻石。
  三三四四。
  爱你,生生世世。
 
☆、294。有情饮水饱

  许凉哭得眼睛红红地随着叶轻蕴上车。像个得了新奇玩具的孩子似的,举起手看着戴在上面的戒指。
  叶轻蕴就笑她:“有那么新奇么?以前我送你的戒指可不少”
  她喜滋滋地说:“这个不一样嘛,求婚戒指诶,我第一次戴”
  叶轻蕴严肃地说:“什么第一次?这种事本来就没有第二次”
  鉴于他今晚表现实在可圈可点,许凉顺着他的话道:“好,听你的,只有这一枚戒指”
  叶轻蕴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她:“看来婚戒你是不打算要了”
  许凉睁大眼睛,“对哦”
  “你这智商也就指望着天天在家里和盛霜玩儿玩儿”
  许凉:“……”,赶紧把刚才跪地求婚的痴汉还给我!
  除了他一如既往的毒舌,许凉的这个夏夜堪称完美。她感觉自己不是坐着车,而是一路飘回官邸的。
  几位长辈都没睡,在室外的一个花棚里闲坐喝茶。但主旨只有一个,就是等几个外出的小辈回家。
  他们的车一开到大院儿门口就有人来报了。所以见一行人进来,也老神在在。
  盛霜一回家就喊饿,宵夜早就给她准备好了,一碗清汤小混沌,还有几个鲜花饼。
  叶轻蕴问许凉:“你不吃一点?”
  许凉还沉浸在激动的余韵当中,冲着他直笑:“有情饮水饱”
  看她脸上还带着未能散去的红晕,很可爱地望着自己,叶轻蕴忍不住捏捏她的脸颊。
  可他忘了母亲在一旁“虎视眈眈”,还没调侃许凉,就被训了:“不许欺负阿凉!”
  许凉:“哈哈,妈妈,九哥没欺负我”
  聂缇含怨地瞧了儿子一眼,真是的,好好一个儿媳妇被你给欺负傻了。
  叶轻蕴含冤莫白,真觉得自从有了孩子自己在家里的地位直线下降,媳妇儿是他的,可亲热不得,欺负不得。
  他恨恨地想,也就这么一回了。
  到了睡觉的时候更难熬,因为母亲有静令,担心他一夕化狼对阿凉和宝宝不利,所以真就把他的卧室安排在另一边厢房。
  后院的小阿姨不少,每双眼睛都是母亲的眼线,他再蠢蠢欲动,也得等母亲回京之后。
  毕竟他得把表现挣足了。
  可今晚两人度过了浪漫难忘的一夜,他熄了灯,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即使碰不着人,一想起她在游乐园羞涩感动的样子,他的小腹就紧得发疼。
  叶轻蕴翻身坐起来,感觉到没有她的空气让人呼吸不畅。
  掀被下床,那位小阿姨仍尽忠职守地守在许凉门口。
  叶轻蕴走近一看,好嘛,靠在墙壁上睡着了。
  他锐利的眼睛一扫,发现不远处的警卫员看过来,他赶紧手指在唇上比了比,让他别出声。
  叶轻蕴走到许凉卧室窗边上,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推了推窗口,竟然能打开。
  他蹑手蹑脚支开窗户,手脚利落地翻身进去。
  站在地板上,他停了一会儿,没有其他动静,这才往床上摸去。
  他走近了一看,有些生气。她一个人睡着就不肯好好照顾自己,被子只盖到腰以下。
  虽说是夏天,但官邸后院凉快,有了身孕不能随便吃药,感冒了可怎么得了。
  叶轻蕴坐在床边上,将被子拉上去。看她睡得香甜,脸上带着樱粉的红晕,很温柔可爱。
  这个傻瓜,帮他把窗户开了,却等得睡着了。
  他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许凉迷迷糊糊地眯开一条眼缝,呵呵地笑,“九哥,今晚你的出镜率好高哦”
  叶轻蕴声音跟催眠一样轻,“嗯,梦见我什么了?”
  许凉只是笑,眼睛又闭上了。
  他笑着叹了一声,上床躺在她身边。
  许凉自动自发往他怀里钻,躺好又睡着了。
  叶轻蕴心想在这儿陪她一小会儿就回自己房间,谁知道被她的睡意传染,一觉睡到了天亮。
  许凉是被身旁的人骚扰醒的。身边的人老是把脸往自己颈边靠,可身体又离她八丈远,那别扭劲儿,她都帮着累得慌。
  叶轻蕴难得有了一次“睡美人”的待遇,被许凉给吻醒的。
  他睁开眼睛,便看见许凉放大的笑脸。
  叶轻蕴这时候才敢跟她贴近一些,脸在她脸上蹭了一下,一看就知道还没睡醒。
  她出声提醒道:“叶先生,你好像不应该出现在我房间里”
  叶轻蕴一下子就清醒了,睁大眼睛,支起头来,好一会儿又颓然倒在枕头上,搂住她说:“再抱一会儿”
  “妈妈一会儿就要过来和我吃早饭的”
  “不管,现在你的时间归我,委屈妈妈排会儿队!”
  许凉实在拿他没办法,“哎”了一声说:“不上班了啊?”
  他嘴里念道:“你再陪我睡会儿,我要当个昏君”
  最后昏君叶轻蕴不得不在一阵敲门声中起身,他一脸不满地穿鞋去开门,在母亲惊讶的眼神中理直气壮地笑道:“妈,早啊”
  聂缇气道:“早什么,平时这时候我都出门儿会友去了”,当着下人的面,也不好直接问他为何在阿凉房里,只好暗地瞪他一眼。
  叶轻蕴突然开窍一样,要想老婆抱个够,还得脸皮厚。自己要真和阿凉睡一张床上,母亲还真能闯进房里轰他下来不成。
  许凉暗地里看着他那灿烂的笑脸,忽然觉得连风里都荡着阴谋。
  早上还艳阳满天,晚上就开始打雷下雨。雨一直下到第二天早上。
  可许凉和叶轻蕴还是要出门。毕竟今天是她产检的日子。
  叶轻蕴比平时起得早,又是和宝宝见面的时候,今天母亲陪着一起去医院,就直觉坐飞机回北京。
  他亲自给许凉撑着伞,揽着她的肩膀。上了车就往医院开去。
  何凯文仍是那副正事上专业,私底下不正经的样子。但因为叶轻蕴的母亲也在,他对面前这位衣着精致,气质端庄的中年女性很是敬畏,总觉得她身上的气势和叶轻蕴一脉相承。
  因为要撩开衣服做照影,叶轻蕴不许何凯文进门,他这个妇产科圣手就只能苦哈哈地等在外面。
  许凉躺在床上,侧脸去看显示仪上孩子的模样,医生指给叶轻蕴和聂缇看:“这是宝宝的头,这是小胳膊……啊,这个是小肚子”
  叶轻蕴在一边眼睛都不眨,看得一愣一愣的。
  聂缇第一次看见宝宝的样子,也有些激动,只管看,呼吸都变轻了似的。
  但她要去赶飞机,拿了一份孩子的照影图片就匆匆离开。说是给宝宝的爷爷瞧瞧。
  何凯文以前老是觉得叶轻蕴惜字如金,每次跟他一说话,他绝对占优势的身材总让人觉得他在睥睨天下,不屑和愚蠢的人类说话。
  但现在他简直就是话唠,把她太太孕期当中的一切反应,还有相应问题都要细说一遍。说完就一动不动盯着何凯文看。
  “说说吧”,叶轻蕴严肃地道。
  何凯文不懂,“让我说什么?”
  “孕期这些反应是却什么营养”
  何凯文简直要抓狂,你老婆只是洗头的时候多掉了两根头发就非得让他说个一二三来。妈蛋,我洗澡也要掉头发好吗!
  不过他不敢跟面前这个一脸凝重,像是要跟他探讨学术的男人表露一点不满,毕竟是个分分钟就能把自己的饭碗买下来的人。
  “这个……是正常现象,嫂子的检查结果表示,一切正常”,何凯文一边说着,一边察言观色。
  叶轻蕴很认真地和他讨论,“以前她只掉一两根,现在掉四五根”
  何凯文真的快哭了,你不用这么丧心病狂吧?
  最后还是许凉出马,才将何医生从叶轻蕴的质问底下解救出来。
  上了车,叶轻蕴将孩子的照影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他每次陪许凉做了产检之后,兴奋劲都会维持很久。
  “它好像比以前更壮了一些”,他对许凉说。
  许凉对“壮”这个词保留自己的意见,你这样说男孩子还成,如果是个闺女,估计她会哭的。
  于是她咳了一声,“好像……是吧?”
  叶轻蕴又说:“再等几个月就知道它长什么样子了,一定中和了我们两个的优点,是个漂亮孩子”
  这个嘛……许凉一点儿都不想打破他对孩子的幻想,她偷偷上网搜过,孩子刚生下来皱巴巴的,和漂亮大概没什么关系。
  她只好含糊地点着头,没有多嘴。
  叶轻蕴摸摸许凉圆滚的肚子,用十分圆满的语气说:“它藏在你肚子里,就像一只小海豚一样,以后就叫他豚豚好不好?”
  许凉觉得这个名字好可爱,立马响应他说:“好啊,大名就留给奶奶取”
  夫妻两个一路商量着回家,欢声笑语一片。
  但被绑在鸽棚里的童湘却被饿得天昏地暗,渴得头晕眼花。
  林雪禅好像把她忘在这儿一样,她既怕和林雪禅呆在一起,又怕她把自己扔在这儿自生自灭。
  中途林雪禅进来过一次,身上带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那毫无人情的气味让童湘一阵阵打颤。
  林雪禅是来给她喂水的,她把童湘的手脚分别捆上,把她从椅子上挪到地上,然后把盛水的碗摆在她面前,看着她跪在地上,把头贴到尘土当中,去够碗里的水。
  因为不能用手,她喝水的样子像一只渴极了的狗。
  童湘眼珠子动了动,正想仰头大声喊叫出来,为自己搏得一线生机,一把水果刀刃却贴在了她脖根上。
  林雪禅用刀背刮着她的皮肤,刀下之人发抖的眼神让她心里升起一阵自得,“你叫啊,出一声这里就将成为你的停尸房。我想,你的嗓子还是受大脑控制的吧?”
  童湘抽噎着,身体不自禁往后缩,她怕极了,只觉得面前的女人已经疯了!

☆、295。她有病!

  林雪禅享受着折磨童湘的快感,她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张狂。只有经历末日之后的人,才有如此颠覆本性的笑容。
  她重新讲将童湘拉起来,又绑到椅子上。童湘即使没被堵住嘴,也发不出声音来。她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尽。
  两眼无神的望着布满蜘蛛网的天花板,觉得自己像一尾搁浅再在沙滩上等死的鱼。
  但为了万无一失,林雪禅最后仍是堵了她的嘴,对她冷冷地扬了一下嘴唇,端着水碗出了鸽棚。
  日月昏沉,童湘僵在那张椅子上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红色的衣裙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看起来更像是裹尸布。
  林雪禅除了给她喂一点泡了水的剩饭,其余时候都放任她在这里不管。
  饥饿,恐惧,紧绷的神经,都让童湘处在崩溃的边缘。
  她想自己在被折磨至死之前,恐怕会先疯掉。
  这一天,阴雨连绵,鸽棚里更显阴暗。两只鸽子栖息在一旁,悠闲地用喙来顺着羽毛。
  童湘听见有人在敲这扇年久失修的门。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并伴随着一道尖利的女声:“开门!开门!病鬼躲在里面干嘛?吃药啊!”
  她敲打了好一会儿,像与门板有生死大仇。没多一会儿,就是开门的声音。
  林雪禅对着门外微胖的卷发房东说:“王太太,您到底有什么事?还是先进来说吧”
  王太太一看林雪禅那张美貌但僵硬的脸,想起街坊间的传闻,不禁失了刚才的气势,往后躲了几步。
  可想起今天冒雨而来的目的,咬着牙也要把这女人给赶出自己的房子。
  她不敢看林雪禅的脸,像要看出这细皮嫩肉底下装着的妖魔鬼怪一样。
  房东王太太咽了一下口水,准备先礼后兵。“林小姐,恐怕对不住了,我有个远房亲戚要过来住,所以房子恐怕要劳你腾出来了”
  林雪禅听她这样说,嘴角一顿,有理有据地说:“我们可是签了三个月合同的,您中途毁约,说不过去吧?”
  王太太打定主意要赶走这个丧门星,但又怕触怒她,毕竟得那种病的人,大概心理也不怎么健康。于是说:“大家都有难处,再说了,又不是只有我这儿出租房屋。你可以去别处看看嘛”
  林雪禅跟她干耗着:“我一个弱女子,这么多家当来来回回地搬,太麻烦。王太太行行好,好歹让我住完这个月”
  房东画得尖细的眉毛一竖,骨子里的市井气立马出来了,“房子是我的,你越快越好!我们这座小巷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林雪禅面目一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哼,什么意思。这里的街坊邻居都传遍了,都说你得了”,房东眼里浮起一层厌恶和惧怕,咽了咽口水,“得了艾滋,专门到这里来等死的。我可不想沾染上这等晦气。你知不知道,自从你住进来,别人都是斜着眼睛看我们一家人!”
  林雪禅静默了一会儿,才呵斥道:“哪儿来的疯言疯语,我好好的一个人,你别乱信别人的话”
  她的气势越来越低,想像没有底气似的。
  房东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声音越来越大,“你当我真的毫无证据就敢来撵人?我们家那只小黄专爱到这处房子里来转悠,有一天它咬着大半张病例回家,上面就是在传染病防控中心得的确诊报告!林雪禅就是你的名字对吧?上面清清楚楚写着这三个字”
  证据确凿,林雪禅的嘴唇发白颤抖,她指甲掐进血肉里,嘴唇张了张,想说几句辩驳的话来,但最终像失了所有力气,不言不语。
  房东眼里的嫌恶更盛,像看着某种传染细菌。她“唉唉”地说:“你可千万别把血滴在我们家门口,晦气!”
  林雪禅被她眼里的恶毒激怒,冷笑道:“既然你知道我得了病,还敢跟我耀武扬威!小心到时候我们成为病友”
  房东被她眼中的狠厉吓得磕巴起来:“你……你,反正我不管,你不搬走,我就来帮你搬!”,说完像是立刻要被传染一样,落荒而逃。
  林雪禅重重地关上门,目眦尽裂,兀自咬了一会儿牙,才往鸽棚内走去。
  她显然被刚才房东气到了极点,眼睛都发红,怒气使她满身都带着疯狂气息。所以鸽棚里的童湘一被她盯上,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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