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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隐婚之叶少难防-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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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扭头一看,有个人伏在自己床边,脑袋枕着手臂,睡得很孩子气。
  许凉一动,发现肚子仍然有些疼,不过比起昨天简直小巫见大巫。
  叶轻蕴被她这一动惊醒,猛地抬起头来,对上一双黑亮的眼睛。
  他把许凉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呼了一口气,“以后我们只养臭小子一个,不要再生了”
  看来是心有余悸,她醒过来第一句就是这个。
  “有哪里不舒服?”,他打量着许凉的脸色。
  “孩子呢?”,她声音比平时弱,并且沙哑,昨天叫了很久的缘故。
  “在婴儿房呢,估摸着你马上就要醒过来,它刚出生的观察期也差不多过了,马上就抱过来”,他站起身,从浴室打来水,有条不紊地给许凉擦手洗脸。
  他动作温柔极了,似乎她是纸糊的,动作一大都能给捅破。
  许凉发现他老是盯着自己看,目光追过去,他又立马一本正经,于是就问,“干嘛一直看着我”
  他将毛巾搭在盆沿上,俯身去亲吻她的额头,轻声说:“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把你推到一个异常危险的境地”
  许凉不解:“我怎么危险了,没那么严重”
  他心疼地看着她,“医生说你都痛晕过去了,可生孩子需要你用力,把你叫醒,让你继续疼”
  她抓住了重点,“不要跟我说你在医生面前哭了”,许凉盯着他微微红肿的眼睛。
  叶轻蕴脸一下子黑了,“你闭嘴”
  许凉笑说:“我不会笑你没出息的”
  他气得在一旁直喘气。
  先进病房的是许凉的父亲和爷爷。两人昨晚确定母子平安之后,才离开。兴奋欣慰使两人整晚都没睡着。
  于是许凉便看见两位长辈都顶着黑眼圈来的。
  叶轻蕴跟两人打了招呼,出去让人给许凉送早饭,转身出门了。
  看着许凉虽然还虚弱,但精神还好的样子,许家父子彻底放心了。
  记忆中小小地带着婴儿肥的女孩子,一转眼也成了母亲了。
  许叔岩想起昨天的情景,便说:“轻蕴紧张得不得了,一天没吃饭,胃病犯了,吊了一次水。医生说今天还有一组药,可他却不打算吊了,你劝劝他,虽然年轻,可还是要以健康为重”
  许凉刚才看他脸色差,以为他担心自己所致。原来是生病了。
  她担心又怨他不肯听医嘱,点头跟爷爷说:“好,我一会儿就跟他说”
  门一响,叶轻蕴身后是抱着孩子的聂缇,还有老太太微娘。
  大家都喜气盈盈的样子,但又怕吵着许凉,于是都笑着看她。
  老太太拉着许凉的手说:“这个孩子生得可真不容易,本想帮你教训来着,可太小了,等他长大吧”
  许凉笑着应下了。眼巴巴地看着聂缇怀里的襁褓。
  聂缇会意,将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到她旁边去。孩子睁眼了,大眼睛,皮肤仍有些红。
  他看过来,许凉与他对视,孩子没有感觉,许凉却像过电一样狠狠战栗。
  这是她和九哥的孩子,她想着就笑了起来。
  “像你多一些”,许凉对叶轻蕴说。
  他凑近一些,说:“所以长大一定好看”
  话音刚落,儿子挺不给他面子,立时哭了起来。叶轻蕴懊恼地瞪他,他哪里管,还是哭。
  聂缇听孙子哭得很有劲儿,笑着说:“这是饿了,阿凉喂他吧,我们先出去”
  一众长辈都离开了,许凉看着叶轻蕴,一动不动。
  他小心翼翼又不乏熟练地将孩子抱到许凉怀里,提醒道:“你喂吧”
  “你不出去我怎么喂?”
  叶轻蕴笑了:“我又不碍着你”
  孩子的哭声让她没时间同他辩解,许凉撩开衣服,饱满的胸口就露出来了。
  她怀了孕之后,胸和以前简直是两个数量级。
  满眼的白嫩让叶轻蕴口干舌燥,他发现呆在这儿完全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他听见儿子的吸吮声,心里羡慕嫉妒恨。
  孩子吃饱了就睡,叶轻蕴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只小猪崽。
  怕许凉休息不好,叶轻蕴将孩子抱起来。孩子很软,小手小脚,他动作很轻很缓,怕把他给吵醒了。
  放到一旁的婴儿床内之后,他守在许凉身边,“吃了早饭你再睡一会儿吧”
  许凉点了点头。
  他闻见她身上一股淡淡的奶腥气,不难闻,给人很安心的感觉。
  在这个孩子降临之后,叶轻蕴明白自己和许凉到了另一个境界,开花结果,根深蒂固。
  许凉在医院住了五天就出院了,叶轻蕴和婆婆聂缇都在场,最让她意外的是,公公叶礼桥连夜从北京赶来看他们母子。
  叶礼桥的形成很紧,他早上到,下午就要赶回去。见到孩子,他十分高兴,叶轻蕴沾了孩子的光,难得听父亲同自己和颜悦色地说话。
  说孩子和他长得很像。
  这时候叶轻蕴心里总会升起一股淡淡的骄傲,这时候才会觉得这个折腾不已的孩子有些优点。
  孩子的名字也是叶礼桥取的,名叫叶存,听他张口就有,肯定是早就想好了的。
  许凉的观察期过了,住了五天,她仍旧不习惯住在医院,叶轻蕴便把她接回了官邸。
  她要坐月子,这里面的功夫很深,不许洗澡洗头,本来说连刷牙也不许。
  许凉哪儿受得了这个,嘴上答应,扭脸偷偷地洗漱。
  叶轻蕴本来是站在母亲这一边的,可看她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立马叛变了。
  他专门问了的,说只有浴室温度控制得当,洗澡也是可行。
  于是他一边照看孩子,一边帮许凉放风。
  随着日子渐渐长了,孩子一天天地变化。皮肤看起来白白嫩嫩地,不爱咿咿呀呀地叫唤,只是常常在自己的婴儿床上手舞足蹈。
  叶轻蕴一眼就断定,这孩子肯定是坏得闷不吭声的那一种。
  事实还真如自己预料的那样。
  每次他眼睛眨得慢了,需要人哄着睡觉的时候,叶轻蕴一把他抱起来,就发现不对劲,结果是儿子拉臭了。
  对上叶存湿亮黝黑的眼睛,叶轻蕴才知道这小子使坏呢。
  这时候他才发现,儿子一点都不怕他。
  这性情,倒有一点像他的母亲。
  许凉刚洗完澡,婆婆聂缇就来了。她身上带着沐浴露的味道,赶紧钻到床上去。
  “你这样准得被看出来”,叶轻蕴看着她洗出一层娇嫩的皮肤,脸上水水润润,瞪着一双眼睛的样子说道。
  许凉照了照镜子,听脚步声近了,急急忙忙地问,“那怎么办?”
  叶轻蕴凑过去,吻住她的嘴唇。聂缇急着看望他们母子俩,忘了敲门,立时看到了这一幕,赶紧退了出去。
  他呼吸很重地放开她,低声道:“我出去跟妈妈说话”
  许凉脸泛桃花,揪住他的衣领,又亲了亲他的脸颊。叶轻蕴哪儿还忍得住,将她扑倒在枕头上,嘴唇一直洗劫到她胸口才作罢。
  他身体已经有了反应,站起身来,正了正裤子。看儿子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正望着自己,他过去点了一下豚豚小巧的鼻子,说:“你怎么还不会说话啊,要是会说肯定是应付你奶奶的一把好手”
  豚豚冲他眨了一下眼睛。
  叶轻蕴预见自己肯定会被口头教训一顿,不疾不徐地出了卧室。
  过了半个小时,聂缇和微娘进门了,后面跟着叶轻蕴。
  许凉的目光先投在叶轻蕴身上,他淡淡冲她一笑。许凉知道又被他蒙混过去,这才扭脸和婆婆说话。
  生完孩子,聂缇对许凉的关爱简直提升了好几个度。也不见得都是为了许凉给她生了个孙子。
  至少每次来都是询问她的身体为主。
  有时候聂缇还会让许凉靠在自己身上,喂她吃饭。
  好像小时候那个对她一心一意的聂阿姨又回来了。
  大概是怕许凉脸皮薄,聂缇便绝口不提刚才自己看到的场景。
  看了看孙子,只见他乌溜溜的眼睛安静地看着自己,聂缇对着儿子的怒气烟消云散。
  对聂缇来说,孙子豚豚包治百病。
  说着童言童语,逗了孙子好一会儿,这孩子不太爱笑,只是你和他说话的时候,他眼睛很亮。看得出来十分聪慧。
  所以爷爷叶礼桥一看见孙子这双眼睛就舍不得回北京。
  聂缇看许凉围着被子,只剩一颗脑袋,似乎只以为她在为刚才的事情害羞。于是道:“今天本来带着微娘给你按摩肚子,你老说一按起来太疼,就改在明天吧”
  这样再好不过,既不暴露自己洗澡的事情,也不暴露自己脖子上的吻痕,许凉自然点头不迭。
  聂缇笑了笑,让微娘去看看后院的厨房,看看许凉这几天的饮食。扭头摸摸许凉的头发,“知道你们年轻人爱干净,但女人生完孩子这段时间的确很关键。落下病根就是一辈子的悔恨。但一个月不洗澡也太为难你了一些,妈妈替你瞒着微娘她们,但能不洗还是尽量听老人家的吧”
  许凉低下头,红着脸说:“谢谢妈妈”
  聂缇笑眯眯地站起身来,让许凉好好休息,又横了一眼儿子,这才踱出门去。
  许凉的月子坐得有些辛苦,整天条条款款要严守,看起来像坐牢。
  等她可以自由活动的时候,已经是严冬了。
  豚豚就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眼睛骨碌碌地跟着母亲的身体转。他不停用手去扯身上带着奶香气的小被子,不管裹得多严实,他也要抗争一番。
  他很不喜欢这种束缚。
  在豚豚满月的时候,叶家难得热闹了一回。满月酒办得很热闹,叶家许家的人脉都很广,所以整个六星级酒店都包了下来,专供名流给叶家的长孙贺喜。
  为这个官司还扯到了许凉这里。
  枝州的顶级酒店有三家,都像承揽叶家的喜事。于是拼命地在叶家人面前露脸,特别是许凉这里,她不能出门,竟然跑到高淼那里撞钟,让她帮着说情。
  高淼来官邸探望,说她现在简直是皇后娘娘,简居深宫,别人送礼都找不到门路。
  两个人只拿这个当笑话讲了。
  最后叶轻蕴很快敲定了一家,这件事才算落幕。
  满月酒那天叶轻蕴牵着许凉,怀里抱着儿子,笑得满面春风。
  于是灌酒是一定的。他胃不好,但又拦不住一众穷凶极恶的发小,许凉只好舍身成仁,勉强喝了半杯就醉倒了。
  女主人都喝醉了,其他人自然脸上讪讪,再不敢起哄。
  叶轻蕴心疼她,抱着人就走,留下身后一众暧昧的笑声。
  等许凉醒过来,发现窗帘被拉着很严实。很快辨认出,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
  于是赶紧坐起来,这时候不远处有响动,叶轻蕴围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身上带着热气和淡淡的香味。
  “醒了?”,他把壁灯打开,房间里晕开一层淡淡的光晕,很神秘,也很复古。
  许凉的第一意识就是孩子,于是问:“豚豚呢?”
  叶轻蕴随意擦着头发,“奶奶她们带着,不会出事”,顿了顿又问,“你现在满心都时候孩子”
  许凉听了,看着他笑。
  叶轻蕴有些不自在,扭过头躲开她促狭的目光,将毛巾丢到一边,拿着吹风塞到她怀里,往她腿上一趟,有些无赖地说:“帮我吹”
  他湿漉漉的头发把许凉的睡裤打湿了,她没有说其他话,插好插头,吹风轻微的声音响起,她修长白嫩的手指在他清爽的发间滑过。
  叶轻蕴闭着眼睛,舒服地笑着。
  许凉低头看他,觉得这神态有点像刚喝完奶,心满意足的豚豚。
  等她关掉吹风,见他一动不动,还以为他睡着了。
  手突然被他握住了,他在上面亲了一口,咕哝道:“你还不满三个月呢”
  许凉起初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后来想起微娘说过,等三个月,她完全修养好了,才能行房。
  他实在忍耐得辛苦。
  许凉安慰地吻着他的脸颊,“睡觉吧,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叶轻蕴就笑:“把我当豚豚哄呢?”
  一说起孩子许凉就有些坐不住,自打孩子生下来,还没像今天这样离开自己身边。于是担心道:“也不知孩子跟微娘她们是不是睡得好,虽然奶妈我挺放心,但豚豚其实很认人的……”
  叶轻蕴叹气:“你怎么不想想没有他的好处,你也不用晚上起夜那么多次去看他睡得好不好。没事儿的,难道你还能管他一辈子?”
  许凉还是皱眉,“话是这么说,可他还这么小……”
  叶轻蕴直起身体来,有一点心酸地说:“以前我离开家,你连问都不会问一声,现在轮到孩子了,待遇简直天差地别”
  许凉早发现他爱跟孩子吃醋,笑不可抑道:“好啦,以后你出门,我肯定对你狂轰滥炸,到时候你肯定会烦”
  既来之则安之,都这个时候了,回官邸肯定要层层关卡才能进去。熄了灯,叶轻蕴就有些蠢蠢欲动。
  他长手长脚地将许凉锁在怀里,呼吸越来越重。
  许凉的呼吸都变得如履薄冰,她现在根本不敢轻易撩拨他。不能真刀真枪,于是他一下嘴便十分地狠,吻痕要很久才能消下去。
  感觉到他越来越强烈的身体变化,许凉只好跟他闲扯,“爸爸今天回来,会住几天吧?”
  叶轻蕴在她颈窝处深吸一口气,“不会,从北京来的客人大多身份极深,父亲会和他们一起回京”
  许凉了然地点了点头,“今天你们把豚豚抱去见了谁?”
  叶轻蕴:“除了几个世交的爷爷辈人物,就是叶家的世仆。后者很重要,毕竟以后他们要守着豚豚的安危,算是认主”
  “官邸很少像今天这样,差不多把完整的人脉聚在一起”,许凉想想今天的阵势,才意识到自己以前看到的叶家权柄,只是冰山一角。
  “豚豚是叶家的长孙,他本该有这样的礼遇”,说着他又欣慰道,“孩子那么小,但那么多人围上来也没有哭,我爸高兴得不得了,跟人说话也不舍得撒手。都说抱孙不抱子,看来这话还是有几分道理”
  许凉发现,他们说着说着又扯到孩子身上了。伴随着对儿子的想念,她胸口胀痛得厉害。
  豚豚的胃口虽说不小,但相应地,许凉奶水也很足。今天没有喂孩子,胸口就难受得厉害。
  她手往胸口摸了摸,睡衣好像有点湿了。
  于是她难耐地在被子底下拱了一下,痛地哼了一声。
  叶轻蕴发现不对劲,把灯打开,发现她拧着眉头,脸色发白。
  他焦急地问:“怎么了?”
  虽说他大多时候很规矩,但有时候耐不住,还是抢过几次儿子的口粮。许凉知道自己把实情一说,肯定是羊入虎口。
  于是支支吾吾道:“没事儿,早些睡吧”
  叶轻蕴恼她不把身体当回事,“你才出月子又喝了酒,今天见了那么些人,肯定身体吃不消”,说着要起身穿衣,送她去医院。
  他都开始脱睡衣了,许凉赶紧拉住他:“真没事儿”
  叶轻蕴板着脸道:“有事儿就迟了”
  看他这架势,许凉只好把侧脸埋进枕头里,小声道:“今天没有喂孩子,胸口有点胀而已”
  叶轻蕴解纽扣的手指一顿,眼神深得像要把她完全吞噬掉。他继续解纽扣,衣服一脱,完美的身形在灯光下面煜煜生辉。
  他一本正经地看着许凉,“这种事怎么不早说,我十分乐意帮忙”
  说着便凑近她,将许凉的睡衣拉开,脸埋了下去……
  许凉脸上红晕一片,眼睛里面带着潋滟的波光,听着浴室里传来一阵水声,心想骂他活该。
  谁让他那么坏,故意把吸吮舔吻的声音弄得又大又响,她简直要四处找地缝了。
  等叶轻蕴出来,已经是半夜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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