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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掉醋精状元郎后我心动了 完结+番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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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姑娘是个好的,整个温家和隆盛斋也是好的,是我兄弟二人唐突了。”
那为首的壮汉子倒是也没有推辞,也没有扭扭捏捏,将那两盒糕点接下来以后,却是抱拳行了个礼。
其实这样的流言蜚语这几年里头一直都存在,但是玉姑娘却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也没有回应过,偏偏在今日挑了这样的一个时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做这样一出,将这些闲言碎语全部击破,叫那些旁人再也不敢乱嚼舌根。
先叫那两人自己主动道歉,最后再给两盒甜点。正是软硬兼施,先兵后礼。显示出玉姑娘跟温家的宽宏大量,不计前嫌,顺便这种事情是茶余饭后传的最快的。
想来要不了半天,第二日就会传遍整个汴梁城,那也等于间接地是给温家隆盛斋的新铺做了又一轮的言语宣传。
这样的一石二鸟上等计策,大掌柜不得不服。
人群渐渐散去,进铺子的客人却越发多了起来,不多时便有那前头拿着赠送糕点回家又再度返回来的人。
“这甜玫酥当真好吃!我那老母已经多少年不吃这甜品了,今日竟是将所赠的都尽数吃干净,还吵着要,正是老小孩儿老小孩儿,掌柜的,快再给我来两盒!”
那红脸大胡子壮汉气喘吁吁的说着,额头兀自挂着冷汗,想来是从家中一路狂奔而来。
人群中有这大胡子壮汉的前后邻家,当下便认出来,朗声笑道,“你这老抠门儿的,如今倒是舍得花银子买甜酥可当真稀罕了!”
那壮汉无奈苦笑,“你也知道我老母一手拉扯我长大,如今她胃口不好,好容易有个愿意吃的,我自然舍得,大不了就是多去庆山砍几回柴,多出点力气罢了!”
“倒是个孝子。”铺子里正在排队买甜酥的也夸赞两句。
“大掌柜,给这位大哥再多拿一盒,权当是今日新铺子开张赠送的。”
玉惹笑着说。
大掌柜忙不迭应着。
人群里自然又多几声赞叹。
待到了晚上,一天的热闹落下,玉惹拿着今日的账目同大掌柜一道合计。
“五钱一盒定的价格不算高,同其他铺子比起来算便宜。今日赠出去一千四百五十五块,一盒十块,一块便算是五十文,赠出去共计一十四两五钱五分。”
“但是这番举动,所带来的回报却是异常丰厚的,咱们今日足足卖出去九百多盒!”
“九百五十九盒便是四百七十九两五钱,抛去铺面人工和成本,净赚二百三十六两八钱五分。”
玉惹手里的算盘啪啪响,口中说出来的数字却是比手上动作还要快。
“玉姑娘聪慧无双,我实在是佩服!”
大掌柜异常的诚恳。
这边温时衡被他祖母唠叨得耳朵快起茧子,来催促玉惹快些回去吃饭。
他一路走过来,清平跟在身后忽而就笑出了声儿。
温时衡脸色不虞,抬起一双眸子瞧着清平,颇为不解。
清平也是胆子越发大了起来,挺直腰杆,“少爷此番来唤玉姑娘回家吃饭,岂不是像极话本子里盼着郎君归家的小娘子。”
清平闭着眼,等着狂风暴雨来临,反而先过够嘴瘾。
顿了半盏茶功夫,却不见有什么动静,清平将眼睛睁开。
却见自家少爷唇角带笑,“这话不假。”
第18章 如何将心上人亲到全身发……
天色也好,温老夫人拉着玉惹在后院里转悠,拉着她的手面上却依旧是那样慈爱的神情,“早就同你说过,铺子里的事情不必太过用心,左右这几年的时间里,隆盛斋的名头也再度立起来。你这孩子也是个脾气古怪的,我瞧着那何冠英就很不错,你却一封信回绝了去。”
“他,我实在不喜欢。”玉惹倒是也坦坦荡荡的,没有半分遮掩。
“你这丫头,我这老婆子却是知道你的,这么些年你终日都忙着操持隆盛斋与温家,日日都忙得脚不沾地,哪里有时间去想这些儿女情长的事。只是如今,你早已过及笄之年,我不愿再拖累你。”
温老夫人坐在长廊的美人凭栏上,依旧是拉着玉惹的手不曾松开,目光灼灼之间,说出的话却句句带着热切,叫人半分也不忍推脱。
“若是可能的话,我倒想讲你一直留在我身边,永远都不要出温家的门才好,但是,这种事情就太自私。这么多年来,整个温家,包括衡哥儿还有我这老婆子,都亏欠你太多东西。所以过两日我要再给你安排一些,你就不可以再推脱了。”
温老夫人说出来的话还是那样的温柔,但是却多了几分的严厉,玉惹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下了心。
“过两日便是我的寿辰,到时候多下几个拜帖,想来如今衡哥儿的名声还有隆盛斋名声应该会引来不少人,到时候你可以从里面挑选一些青年才俊,看看有没有能够入你眼的,咱们再说下一步,你也不必太过紧张,只想着是多认识几个公子哥儿也好。”
玉惹知道温老夫人一向都非常的温和,但她只要下定决心的事情,不管是谁再来说什么都不能够轻易更改。这一次也不能再推脱,她叹了口气又想起,新铺子开业时候那些闲言碎语,或许她这样长久待在温家的想法终究是要落空了。日子和年龄都已经到了,也不好在继续拖延下去。
“你这傻孩子,我如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待你出嫁那一日。隆盛斋新开的铺子里头收入最好的,名头最好的那两家,全部都是你的嫁妆,女孩子还是要自己有点靠山,以后到了婆家才会硬气。”
“你手里头有嫁妆,手里头有银子,日后不管到了谁家,说话都有底气,也不必去受什么气。你只要记住,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你都是我最最亲的人,整个温家都是你的后盾。”
温老夫人说着说着,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眼前似乎浮现出了玉惹日后要出嫁的那一幅画面。眼眶一时之间有些湿热,那滚烫的泪再也不能够抑制,便要夺框而出。
玉惹,原本低着头听温老夫人说的话,却突然觉得她语气有些哽咽,抬起头,却发现她用手中的帕子在轻轻的擦拭眼角。
无奈地叹口气,“婆婆,我听你的还不成?”
她突然就想起了温时衡,那样一个芝兰玉树的人,但随即又苦笑三分,衡哥儿与她不过是青梅竹马的情谊,同男女□□如何有半分干系?
近些日子他种种关心,不过都是念着数年前庆山脚下她那些日子的照顾,想着偿还个人情罢。
而另一边,温时衡从后山练剑回来。回到自己的书房正在收拾。却听得清平在一旁急急慌慌的跑过来。
“少爷,我方才听清若讲,过两日老夫人的寿辰,她要给玉姑娘择个郎君!”
温时衡手中擦汗的帕子掉在地上,转身一双眸子里似带了无数寒冰,清平忽而觉得周遭顺便变得好冷,就像是汴梁城里突然下起大雨,冻得人连眼睛都要睁不开。
“少爷,您。”
清平很少见到自家少爷这般冷淡模样,虽说在雍州时候他也时常都冷冷的,但终归在正常范畴。自回到温家后,明显的他家少爷开心的时候变多,他心里也开心。
“少爷,漫不说汴梁城,就算是整个阏朝比更出色的能有几人?”
为了不让自己被活生生的冻死,清平觉得还是要稍微做点什么才行。
“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温时衡将方才那样冰冷的语气收敛几分,沐浴完他还要去给赵天讲课,毕竟好容易这孩子如今心里想要看书,他不可将孩子给耽误了。
至于玉惹,那个傻丫头,他这样明显的心思,清平都已经心知肚明,而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明了?
寻个郎君?也得瞧瞧他温时衡在,满个汴梁城公子哥儿,有那一个敢开口的。
只是胸腔之中的情绪仍旧上下起伏。
为了给赵天一个好的学习氛围,玉惹专门领人单独收拾出一件屋子来给他做书房,而此时,赵天坐在圈椅上盯着面带寒霜的温时衡,有些磕磕巴巴的开口,“师父,您今日可是心情不快?”
“师傅,我看这是书里面描写男女感情的诗句甚多。例如这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那是怎样的一种魔力,能够让人在短短时间以内瘦下来这么多呀,我如今瞧着我是有些胖。若是男女之间的感情,当真有这种魔力,我也要去寻一个。小姑娘。”
赵天经过这几天跟温世航的相处,胆子也变得大了一些,知道自己的这个师傅只是表面看起来高冷,但其实内心还是一个比较温和的人。不然他也不敢说这些话。
“我之前听别人说,小姑娘都是有自己脾气的。”
“你颇精通此道?”温时衡难得有心来问他。
温时衡却不知的是,前日沈自为曾偷偷来过温家,与这赵天坐在一起说了许久的话。
“等你寻个合适的时机,将这话本子拿出来给你师父,他定会好好谢你。”
沈自为很是神秘的说着,并且再三的叮嘱赵天不可自己打开偷看。
“我前几日得了一本书,正好送给师父。”
赵天想起了沈自为的话,一直都没有打开看过,如今正是个好时日。
“此话本子,于男女情上颇有讲究。”
而沈自为却少说了一个字。
温时衡蹙着眉头,将那话本子接过来,倒是用上等的绸布包裹着,瞧不清楚里面内容。他有些将信将疑的将那话本子收好,等到晚上再打开瞧瞧。
这一日的授课便进行的异常顺畅,赵天觉得自己简直做了桩天大的事。
待到了晚上,温时衡收拾妥当,躺在枕头上,忽而想起这一桩事,翻身将那话本子翻出来。
拆开层层包裹,一行大字出现眼前。
如何将心上人亲到全身发软。
第19章 胸腔里有蜜糖炸开,在他……
那几行字却像是滚烫的油锅一般灼热,几乎是在片刻之间;骨节分明的手就将它扔了出去,远远落在床榻边角。
微厚的耳尖素日里都是白净秀气的,而今被层层叠叠红晕染上,似无边红光也笼罩着他一颗滚烫的心。将脸撇到一边去,不想去看那个东西,好像以此来麻痹自己。
外面桌子上的烛火还在上下摇摆着不肯熄灭,就像是此时此刻他的心情一样,异常的纠结,异常的摇摆。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他稍稍冷静下来,却还是撇着脸,只伸出手往后方摸索去,终于找到那本书,将它放在手里。
“左不过就是看个热闹而已。话本子,又不是什么春/宫图。”
他小声念叨着,耳朵上的红却还是没有褪下去。
泛黄的扉页上,明晃晃的站着位佳人儿,那佳人害羞带怯目带柔光,似要将人生生勾到画儿里去。
烛火来回摇晃着,明明灭灭间,那话本子上的佳人却成了玉惹。
“衡哥哥,快过来。”
佳人粉面坨红,双眸盛放一池春水,她的纤长手指滑过他的面颊,落下一阵温暖触感。
“日后,你成了状元郎,我便嫁你为妻好不好。”她双手捧着他的面颊,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双方的眸子里都透着三月汴梁城言河最美的春色,灼热气息在四周蔓延,他整个面颊涨红。却是垂着眼,小声说一句,好。
唇舌交缠中,胸腔里有蜜糖炸开,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这样的真实,这样的温热,温时衡一时分不清那是梦境还是现实,他突然有些不想醒过来。
*
沈自为一大早就从沈家出来,连随身的小厮和仆从都没有带,就他自己一个人到了温家。
“沈公子来了,为何这么早?”
清平远远的瞧着沈自为走过来,便同他打了个照面,忍不住开口打趣两句。
沈自为素来嘻嘻哈哈,没有个正形,什么规矩和主仆之分,他这里通通都是小事,自然也不会在意。
“还不是在家中待着,实在无聊。顺便这半年的庚川榜评定结果出来了,你猜猜雍州的榜首和汴梁城的榜首分别是谁?”
沈自为眯着眼睛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顺便往那黑色圈椅上一坐,顺手捧起旁边的茶盏,饮了两口。
唔,这茶倒不错,很是清亮。
清平语气和神情都非常的坚定,“不用猜定是我们家少爷。”
“有连你都这么的自信,说来也真是无趣,自从他出现以后庚川榜每年的评定就没有任何的新鲜感和期待感。反正横竖不管在哪儿,他都是榜首,他在雍州待了六年,那雍州的榜首,年年月月都是他,如今回到了汴梁城,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又占据汴梁城半年的榜首之位。”
“你家少爷这样的行事实在过分。”
沈自为颇有些气愤,随后又叹口气颇有些无奈。
“这两日叫他不要轻易出门,只怕那些汴梁城的文人会忍不住打他,汴梁城的闺阁小姐们又得碎多少心,因为他这么个不开窍的。”
“清平你躲在温家不出去,可还不知,前日有个累世读书的官宦家小姐,托我给你家公子递来封情诗,那姑娘才情不错,只是素来高傲,极少有能够入她眼的,结果你猜怎么着?嘿,你家这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少爷,竟是回了人姑娘一句,才情甚好终白费,不过昨日残雪杯。那姑娘悲愤交加,今日已经收拾包袱远走他乡了。似你家少爷这般模样,我且瞧瞧他日后栽到谁的手里。”
清平很是了解这位沈家少爷的脾气,知道他不过是打趣,“我家少爷素来如此,且那姑娘有并不是第一回 托人递情诗过来。”
沈自为转动着手中的玉坠子,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
“我先前来请他去那论道诗会,平白得他好大脸面,他也不去,为何转身又去了?”沈自为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情况是他不知道的。
清平一脸的守口如瓶,却是叫他好生没趣。
又待了半盏茶功夫,沈自为便转身往书房走去,“从你待着实在没趣,还不如找小天儿。”
自从赵天儿来了人家以后,沈自为隔三差五就要来沈家找他转一圈,有时候温时衡顾不上搭理他,他们两人便坐在一处讨论诗句,或者是其他的奇闻异事,倒是也颇有兴致。
走到了赵天儿所在的书房,沈自为突然想起前两日他交到赵天儿手里的那一本话本子,却不知如何了?
“沈大哥怎么起来这么早,天色不过刚刚亮起来就到了。”
赵天儿刚收拾妥当,准备起来,将昨日的功课在温习一番,却不想刚推开房门还没有出去,迎面就撞上了走过来的沈自为。
“你这小孩儿,如今倒是脱胎换骨,变得越发勤奋起来,要照你这样的勤学苦读,明年准能过。”
赵天儿今年十二岁,不过同沈自为差了五岁,“我是已经大人了,才不是小孩儿。”
“我且问你,那一个话本子,你可是已经交给你师父了?”
“是啊,昨日便给了,我师父很是欢喜。”
沈自为嘴角勾起得意笑容,伸出左手抚上他肩头,“你想不想你师父脱离单相思苦海。”
“沈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赵天有些不解的歪头看着他,原本赵天儿是想要喊沈自为师叔,但却被一口回绝。
“这些时日,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你师父已早已心有所属?”
“怎会,为何我瞧不出来?师傅素日里除了在后山练剑,就是来教我读诗书,也没有见他同外面别的姑娘有什么相处。”
沈自为很无奈的叹口气,转身拍上赵天儿的肩头,有些恨铁不成钢。
“他的心上人远在天边,近在你的眼前。”
正在这个时候,偏生的好巧不巧玉惹从铺子里头刚转悠回来。
巧若跟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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