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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掉醋精状元郎后我心动了 完结+番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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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自为摇着手中扇子,慢悠悠将那桌案上的半盏茶喝下去,顺带挑了眉,“先前是谁痛哭流涕求着我将你带过来的,你可是已经忘了。”
“也不知是谁同我讲,思慕子衡君思慕得厉害,日夜甚至连梦里都是他的影子,只是无缘一见,如今我将你带过来,也好生热闹了两回,你却又在我眼前下绊子,想来为老家这几年,你竟是学了这么多旁杂事!”
沈自为气愤道,只是那脸上的神情被他很好收敛起来。
“表哥!你我可是一家人。”那姑娘被沈自为这样的言辞激烈吓到,期期艾艾。
“这温家也是小气,我身为晚辈第一次见温家老太太可是给她送了好大一个礼,可她竟是只回赠我一个玉镯子,瞧着也不是什么上等品。”
那姑娘坐在凳子上自言自语,偏生这些话被沈自为一字不漏的听到。
“你送的礼从街上买回来,不过五两银子,那玉镯子是上等和田青玉,几百两都是少了说的,真是没有眼力见儿!”
沈自为原本笑嘻嘻的脸上,此时也被收敛起来只剩下生气。
“当真?”那表妹听到自家表哥这话,却是瞬间将手上镯子捧起来,对着高挂在天上的灯笼光仔仔细细的瞧起来。
“若是这样,这温家倒真是好大手笔。”她笑得见牙不见眼,带着十足贪婪模样。
“行了,此番你也可彻底死心,日后温家就不必再来了。”
沈自为原来的印象里自己这个表妹也是个清秀可爱的,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一番尖酸刻薄模样,当真是他看走了眼。
瞧瞧她那模样,简直要将玉镯子捧在心头。
“表哥!”
沈自为将身边人唤过来,“天色已晚,送表小姐回去。”
“表哥,我还不想回去。”
只是沈自为打定了主意,那里还会听她分辨什么,不多时身边人就将她带下去了。
温老夫人足足忙活一整天,方才腾出手,她打量着给玉惹寻过来那几个少年郎,却是没有几个入她的眼。
“清若,你瞧那秦家小公子,模样不错可惜是个不学无术的,到了咱们家来只管吃喝,我带过来两个模样好的女倌儿,他就盯着眼珠子也舍不得离开。”
温老夫人坐在一旁椅子上,背靠着软垫子,将手中茶盏慢悠悠放下,叹息道。
清若笑着打趣,“玉姑娘可是您的心头肉,寻常人哪里能够入了您的眼,今日原本说借着您过寿辰给她好好挑拣几个好的,谁承想玉姑娘还不曾过眼,您这儿先一个也瞧不上。”
“都不好。”温老夫人很是坚定。
“我的小玉惹,定是要找个举世无双的,寻常这样少年郎,如何能够配得上她。”
“是,玉姑娘自然是顶顶好的,也是咱们老太太的心头软肉。”
清叔与清若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温时衡抱着玉惹从小路抄过去,果真一个人也没有碰到,将她妥当放好,转身要走,脚步又顿住。
整个脸颊红透,又凑过去往她脸颊处亲了一口。
这才轻手轻脚关门离开。
待天不亮,玉惹迷迷糊糊醒过来,只觉得后脑勺剧痛无比,嗓子里也透着三分沙哑。
等会儿,她昨晚是不是轻薄了某位少年郎君?
是谁来的。
第26章 莫不就是醋了。
夜色总是能够让人变得安静; 灵台放空后去琢磨一些白日里顾不上的事情。
天色尚且是雾蒙蒙的,玉惹估摸着还有半个时辰天色才会大亮。寻了个舒服姿势躺着,她开始回想昨晚的事情; 她喝的酒太烈; 整个灵台之上早就被烧灼成一团迷雾; 哪里还记得清楚。
她是瞧着温时衡同某个姑娘相谈甚欢,才气得要去喝酒。只是; 她为何要生气?
她是个喜欢寻根究底琢磨事情的人; 之前刚接手隆盛斋,是整个街上最破最小的铺子; 她站在门口琢磨着为何旁人的铺子生意就好呢。
不管是因为什么,这其中定是有诀窍在,她开始改善铺子的门口布置; 以及里面的待客布置; 力求给每一位进来的客人都给良好体验。这样做是有极大好处的,铺子的人渐渐多起来,后来她又琢磨着如何将粉料变得更加细腻。
这样爱琢磨的性子,就跟着她一路成长; 深深的扎根在骨子里改不掉。
她翻个身; 继续想,衡哥儿同谁家姑娘在一起,与她有什么干系。他日后定是会娶妻生子; 走向仕途的; 只是这般想着心里却开始钝痛; 生生的疼。
只要想到衡哥儿日后要娶了旁人,她竟这样难过,难道是因为两人自小的情意; 可是小小年纪的孩子能记得什么。仔细回想一番昨晚发生的事情,她好像将昨晚那少年郎君亲、得不能自拔?这,委实有些不好办。
她记得昨晚梦里那人分明是温时衡,莫不是,莫不是她将昨晚那少年郎当成了衡哥儿?
想到这里,突然从床榻上坐起身来,伸出手用力拍打自己的额头,她真是疯了罢。
心口开始疯狂的跳动,这个念头在她的心里渐渐清晰,连带着太阳穴上都开始突突狂跳,像是在用力的拉扯着她全身的神经线。
桌案之上的烛火上下跳动,那燃尽的火信子发出噼里啪啦响声,在这内室之中分外清晰。
她起身太快,枕头被带得滚落地上,被她压在枕头下面的话本子也跟着掉出来,她的目光被这话本子吸引,蹙着眉头将其拿起来,在锦被之上摊开,接着内室之中小小光亮开始仔细的瞧着。
随意掀开话本子的扉页上,是那美人儿瞧着少年郎同别的姑娘说说笑笑,心里觉得憋屈,将那少年郎用力拉扯过来,“你同别的姑娘说笑,我可是会吃醋的。”
少年郎低笑,“你同我是什么干系?为何会吃醋,你又不是我的妻。”
少年郎步步走近,“只有深陷情、爱之中的人,才会有吃醋生气的行径。”
“我又不是你的心上人,你为何会醋了去。”少年郎调笑道,那美人却是低着头。
玉惹看到这个,后背脊梁挺得笔直,盯着那明明灭灭的烛火,陷入沉思。
只有深陷情/爱之中的人,才会有生气的行径,那她昨晚的所作所为,莫不就是醋了。
为何会醋,她喜欢衡哥儿?
心头突突狂跳,突然之间出现的情绪是她从来不曾体会过的,有点欢喜,有点迷茫,更多的是不知所措,手脚都不知应该放到什么地方去。
她是个心思单纯的,这么多年来只想着要将温家的隆盛斋再度热闹起来,恢复百年老店的名声与规模。也这样才能够报答温老夫人对她的救命之恩,才能够偿还她对温家恩情的万分之一,只是她这么多年将自己所有的精力全部都放到了经营铺子上面,于这男女感情,甚是不通。
小时候以为她会一辈子都待在温家,就这样长长久久的待下去,后来长大以后才清楚,女子早晚是要嫁人的,一旦嫁人就会从温家脱离出去,她同这里就再也没有任何干系。
从她第一眼见到温时衡就觉得这个哥哥长得真好看,说话声音也好听,从里到外都是极出挑的,只不过性子沉闷些,不过她早就习惯了而已。
只是她昨晚不知渣了那位少年郎君,又该如何为之。
玉惹翻来覆去的琢磨着,恍惚间听到巧若的喊声。
“姑娘,我的好姑娘,可是已经醒了?”
巧若手中捧着铜盆,一侧搭着方巾,盆中水兀自在冒着热气,她将铜盆放到一旁角几上,轻手轻脚,“好姑娘,昨夜可是睡得不好罢,您也是有些任性,偏生不叫跟着,幸好是在宅子里若是在外头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便是将我这一条命都舍了去也不够偿还。”
巧若说着,见玉惹躺在床榻上没有要回应她的意思,转而又笑道,“姑娘,老夫人等着您过去呢,原本昨日说好的要给您寻摸几个好的少年郎见见,不想老夫人那边先一个也没有看上的。”
玉惹只觉得自己面颊滚烫,快速翻身下床,用那铜盆里的水净面,在铜镜前坐定方才回过神来,“快些收拾,我去见老夫人。”
巧若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自家姑娘一脸的兴趣缺缺,只好闭口不言。
收拾完到了温老夫人的小院子里,温家的老宅子原本不大,后来玉惹征求老夫人同意又将周边几处院子扩进来,这老夫人所在的屋子便成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儿,院子里还有一排花树,此时正在茂盛的开放着,微风过,枝叶摇曳,当真一番美景。
玉惹掀开帘子往里面走,顺带问道,“老夫人可是已经起来了?”
清若将手中的物件放下,抬起头来,巧笑,“姑娘可算是来了,老夫人从昨晚上就开始找姑娘,谁承想姑娘竟是身子不适先去睡下了,这不,一大早老夫人就念叨着不知道姑娘可好些了。”
玉惹沉吟着半响没有说话,她知道这定是老夫人的意思,毕竟传出去她喝醉酒半夜才回到自己屋子里,不是什么好事,只是她没有想到会这样快,清若已经开口,恍惚间她差点要以为自己做完没有喝醉只是身子不适。
“已经好了。”
温老夫人半靠在美人榻上,手中似乎拿着一本册子,只是隔得远了玉惹也没有瞧清楚。
“小玉惹,可是已经醒了,头疼不疼?”
玉惹刚刚走过去,就被老夫人拉住手,仔仔细细的问着。
“原本昨日要给你寻的少年郎,竟是没有一个能入眼的,都不好,我这老婆子要再给你好好的寻一番。”
玉惹的心思没有在这上面,她兴致不高的回应着,半响老夫人也察觉出她的不对劲,只当是因为晚上没有睡好才这般的无精打采。
转身从一旁的桌案上,将放在在手中放着的那本册子拿出来,“你瞧这是什么,你定是会喜欢的。”
玉惹听到这话果真将目光与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这册子上,“这是何物?”
老夫人笑着,“你先前就同我说,想要在新铺子里多添些糕点样式,这本书是我昨日整理自己嫁妆箱子时候翻出来的,是我父亲之前整理的,或许会对你有什么启发。”
温老夫人将玉惹从街上带回来的时候,只是看她可怜,顺带想着可以有一个人陪着温时衡一同学习,只是后来,出了那一桩事,温时衡也去了雍州拜师学习,偌大的温家竟是只剩下一个老婆子与小丫头,这几年里,玉惹出落得越来越标志,脑袋里的想法层出不穷,叫她分外的吃惊,只是后来也渐渐习惯。
玉惹将那册子接过来,捧在手掌心里仔细的翻看,却是越看越喜欢,“多谢婆婆。”
那上面记载了很多的香料,在以往的想法之中,只有烹饪时候会往食物里面放香料,这小小的糕点里面再去添加什么香料,都是不切实际的空想。
玉惹却不这么觉得,糕点说到底也算是烹饪的一种,不过是做法不同而已,如今市面上出现的糕点不是过甜,就是过腻,总是差点什么。
她低头看着那册子,却是越看越入迷。
温老夫人瞧着玉惹捧着那册子半点也不想松开的模样,笑着喊她两句,“你这孩子也是个实诚儿的,左右不过一本册子,倒是成了宝贝。我先前就想着要找出来给你,不过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总是忘记,一直拖到今日。左右又不着急,你这样急着去看它做什么,先起来陪我一起去吃早饭。”
玉惹仍旧低着头看那册子,小声的回应一句。 “好。”
温家的早饭一向都很简单,吃的也都比较清淡。
“去把清平喊过来问问衡哥儿在哪儿。”
清若听着老夫人的话,转身出门,走到一旁的院子里头将清平喊过来。
不多时,清平小跑着过来。
“回老夫人,少爷还没醒。”
清平这话却是让温老夫人很是诧异,笑道,“今日却是怎么啦,太阳从西边出来,我那日日早起的孙儿,竟是也会有懈怠的一日,莫不是昨日太过疲累,他今日倒是没有早起去练剑,当真稀奇了。”
玉惹听到衡哥儿的名字,抬起头来,“他这几日,都是早起去练剑?”
老夫人坐定,先喝了一口粥, “你这些日子一直忙着铺子里的事,自然不知其中事情,他也不知是发了什么病,每日早起发了疯一般去练剑,连早饭也不吃。任凭我怎么劝他,这孩子也都不听,当真是叫我着急。”
她没有想到温时衡这么喜欢练剑,等那一日去寻她四处经商的朋友给带回来一把趁手的软剑,软剑更加难练,但是不容易伤到自己的手,用起来也更加的自如,毕竟他如今练剑更多的是在强身健体,倒也不指望剑术在瞬间就变得多么厉害。
玉惹想着这些事情自然又沉默半响,温时衡性格向来叫她琢磨不透,正在想着却听老夫人开口唤她,“这粥今日煮的不错,你快喝一点儿。”
玉惹应道,喝了几口粥点头赞好,又问道,“年年还没起?”
清若道,“这几日不知在闹什么脾气,早饭不肯好好吃,如今还在床上躺着。”
老夫人将手中的汤勺放下,一脸无奈的苦笑,“他们这兄妹没有一个叫人省心的。”
“哪里及得上我的小玉惹半分好。”
“婆婆您就只会拿这话来哄着我罢,若是年年在,我只能排后面了。”玉惹笑道。
老夫人扬手就要捏她的脸,“你个没心肝的小犊子,真真是个嘴上不饶。”
众人又笑成一团,叫人瞧着也满心欢喜。
很快吃过饭,玉惹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去看看衡哥儿,但是一想到她昨晚不知轻薄了谁家少年郎,又有些心虚。
想着刚刚册子上写的那句话,庆山高峰处有一位难得的香料,那香料是特别适合放到糕点里面,可以让糕点味道变得更加清甜,却又不会甜腻。
这般想着,一颗心早就已经飞了出去,恨不得现在就去庆山上转悠转悠,若是自己有这机缘,说不定真的可以遇到哪一种香料再将它采回来。
同温老夫人又言语几句,她换了身轻便衣服,就准备去庆山。
仍旧是骑马而行,她习惯了骑马,坚持要自己一个人出去。
“姑娘,好姑娘,昨夜的难受劲儿还没有好利索,又要骑马出去,若是再遇点什么事可如何是好,便让我跟着去罢。”
玉惹扬起手中马鞭,翻身上去,“你便按照我的吩咐,去新铺子里找大掌柜核对账目,等我回去再去找你,能有什么事,不要忘了我小时候就一直在庆山脚下。”
巧若自然是说不动玉惹的,只好看着她渐渐消失在长街之上。
却说温时衡一直到日上三竿才从床上起身,他耳尖和脖颈的红半分没有下去。
日光从窗棂子里透过来,落在他青白肌肤上,下颌骨与脖颈被光勾勒成金色,却仍旧掩盖不住那一团红。
“少爷,您。。。。。可是病了?”清平不放心道。
温时衡转身不理会,只有他知道为何。
昨晚的梦。
梦里一夜春光。
俗称,春、梦。
第27章 “喏,你爱吃的核桃。”……
清叔将温家的门打开; 正琢磨着是继续在这里等着看是否有客人上门,还是回后院儿去做自己的活计。突然瞧见长街之上远远走过来个人影。
清叔摆了摆他的衣袖,正经的瞧着; 才发现不是旁人; 仍旧是沈自为。
对于沈自为现在上门已经见怪不怪了。“沈少爷早安。”
“日后我只怕要每天早上都来温家转两圈; 所以也就不用同我这般客气了,你家少爷今日可是还在后山练剑。”
沈自为倒是也不含糊; 也没有要藏着掖着; 毕竟沈家少爷同他家少爷的关系非同一般,“今日倒是稀奇了; 我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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