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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掉醋精状元郎后我心动了 完结+番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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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掌柜有什么想说的,但说无妨。”
  “论起读书明理,咱们眼前便有个顶顶儿好的,若是他肯应允,此事定可成。”
  大掌柜道。
  玉惹闻言没有开腔说话,她自然知道大掌柜背后所言何意,整个汴梁城谁不知道温时衡的大名呢。
  他的才情,他的诗作在读书人中间已形成了小圈子。
  而认真说起来,玉惹接手鸿盛斋这几年也是多亏温时衡的才名,在经商的商贾之家最大的期盼便是能够出个有功名在身的,就算只是秀才,那说出去也祖上有光。
  更不论温时衡又拜了名动天下的望松山大儒为师,在众人的眼里早已默认温时衡日后绝非池中之物。
  但他却最厌恶教人读书。
  玉惹侧头想了半日,灵台之上全是他冷漠不语的模样。
  “明日先去瞧瞧事态如何,再定下一步。”
  实在不行,她去给那赵家哥儿寻个老师学上半月,便是木头也能明白三分!
  温老夫人去寺里礼佛,短则三五日,长则十天半月才回来。再者这几年来,鸿盛斋的事情她早就放手不管,只凭玉惹一人定夺。
  到了吃晚饭时候,巧若同厨娘一起做了七八个菜,又炖了一大锅玉米排骨汤,仔细检查过没有任何花生,才去喊玉惹。
  “玉姑娘,可是在前厅吃饭?”
  “给我匀出来一些,我便在屋里吃了。”
  先前预热,有时候忙起来也会这样,所以炒肉就没有再多问,嗯,所以付出娘家一些裁员过来后,他便端着往屋内走去。
  清若、清平还有清叔三人,一起陪着温老师夫人去礼佛了。
  温时衡在后院练了一个多时辰的剑,瞧着天色渐渐阴沉下来,他才收手沐浴更衣,算着时辰差不多该到吃晚饭时候,可以随口问她,你的手臂红肿可消下去了?
  温时衡在心里盘算的极好,但等他慢悠悠沐浴更衣完后,坐在自己的屋里,左等不来,右等不来。
  他起身推门出去,正想去问个清楚,却见巧若迎面走来。
  “少爷,饭备好了,您过去罢。”
  他低声应和,张口想要问一句玉姑娘如何,却又忍住。
  沉默着走到前厅,偌大的圆桌上摆了七八个菜,有荤有素还有排骨汤,倒是异常丰盛。
  “少爷,玉姑娘就在自己屋里吃饭。”
  “知道了。”
  这一顿饭吃的当真是没滋没味儿。
  温时衡已经很久都没有过这样的时候,他于读书之上,向来用一分的心思便能有十分的收成,从来都不必多费半分力气。
  不过吃了三五口的菜,便再也吃不下去。
  正在这时,大门口传来叩门声。
  “衡少爷,我家少爷请您去聚云茶楼。”
  来的正是沈自为身边小厮。
  “不去。”
  聚云茶楼正是汴梁城里,文人墨客科举秀才时常宴饮聚会的所在地。
  那小厮一脸为难,温时衡却再也不肯开口多言一句。
  小厮只好悻悻而归。
  温时衡觉得自己今日状态委实有些不对,回到屋内决定将《望山经》默写一遍。
  第二日,玉惹瞧着自己脖颈处的红色痕迹已经不怎么明显,却还是选了个方便行事的男装。
  有时候出门为了方便总是会换上男装,毕竟之前的鸿盛斋一直做的都是倒卖粮食的生意,到了旺季去外地采购再回到汴梁去卖也是常有的事。
  不过因六年前出的那一桩意外,温老夫人便将出远门那一条线去掉了,只是守着汴梁城这一亩三分地做点小生意。
  玉惹有时候一天忙起来会绕着汴梁城来回跑,自然还是男装方便。
  从马厩里牵出来她的马,从侧门出去,大掌柜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
  “今日仍旧是骑马?”
  大掌柜看着玉惹牵马走出来问道。
  “庆山脚下路并不好走,那官道前些日子正在维修也还没有修好,若是坐马车便太慢了些,还是骑马。”
  大掌柜一早便猜到了玉惹会骑马,故而出门时候是直接骑着马出来的。
  “那便出发罢,也得有一个时辰才能到。”
  庆山山势连绵数百里,且山势高耸,汴梁城便是在庆山的东北角,而庆山庄却是在庆山的西南角。
  庆山庄子依山而建,言河从庄子里穿过,留下肥沃土地。正是因为这依山傍水的缘故,导致整个庆山庄子土质上乘,所产出的焦米远近闻名。是整个阏朝排名前三的上等米。
  温时衡起床推门出去时,玉惹已出门两炷香时辰。
  “玉姑娘呢。”
  他看着正在扫前厅被狂风吹过满地落叶的巧若,问道。
  “回少爷,玉姑娘去庆山庄子找赵掌柜谈事去了。”
  “她同谁一起去的?”
  皱着眉,语气不善。
  “同大掌柜一起去的。”
  “走了多久?”
  “约莫两炷香时辰。”
  温时衡从马厩里随便挑了匹马,翻身上去,策马扬鞭往那庆山庄飞奔而去。
  却说玉惹与大掌柜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波折,很快便到了庆山庄,守门人一见有生人进来,便急忙去向赵掌柜汇报。
  玉惹与大掌柜进了内院,寻个自在地方自顾自的坐下,便有那婆子上茶和点心。
  “二叔,你为何不应了我?”
  从那内屋之中传来女子娇气撒娇声音。
  “那书乃是孤本,我岂能随意借于你看,若是被你弄坏了,我可真是要心疼死。”
  “我日后可是要嫁状元郎的,少不得您跟着我飞黄腾达,如今不过就是借本画册子瞧瞧,您都这般推三阻四,当真无趣。”
  “赵伏,出去。”
  名唤赵伏的女子便从内屋里走出来,神色颇为生气。
  待她瞧清楚坐在前院凉亭处那少年一张俊俏脸后,却又起了兴致。
  “你是何人?”
  这少年长得当真标志,像极了话本子里写的粉面书生。
  “在下姓玉,正是来找赵掌柜的。”
  “找我二叔,莫又是个来寻焦米的罢。自从那京城的琉璃酥火起来后,庆山庄的门槛都要被你们这些上门求焦米的人踏破了。”
  “姑娘所言不错,我二人正是要来寻找上等焦米。”
  “来晚了,最后剩的那些,是不会再给你们的,你且回去罢。”
  玉惹听着她的话,却开始思索下一步的应对方法。
  不想,却有人先行开口。
  “等等,你可是读书人?”
  那赵伏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急促的开口。
  “算是半个读书人。”
  “那你可是从汴梁城而来?”
  “正是,不知姑娘有何事要问的。”
  “你可认识温时衡。”
  “那正是我。。。”
  大掌柜开口的话被玉惹生生截断。
  “你找他可有什么事?”


第10章 “我若是说,她不及你万……
  外间突然就起了一阵微风,天色也渐渐的阴沉下来,似乎要下场大雨。
  庆山庄子所处的位置正是在山的背面,地势不高,便导致一旦下雨此处温度便会骤降。
  “我同你说过多少次,不要私自在打着我的名号去行事,你怎么今日又忘记了?”
  赵掌柜从里屋掀开帘子走出来,口中却没有停,面上带着十足的严肃。
  “赵掌柜可是还认得出我是谁?”
  玉惹从内院凉亭里站起来,转过身,露出自己全部的面容。
  “玉姑娘?”
  “原来赵掌柜也还记得我是谁,我当温家先前与您做的恩惠,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消失了。”
  玉惹的语气很平淡。
  大掌柜站在一旁,心里却道,赵掌柜此番出尔反尔,若是换了旁人只怕早用下三滥的手段来胁迫以达到自己的目的。毕竟为商贾之间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诚信。
  “此话从何说起,这么多年了,我没有一刻忘记过温家对于我的帮助,此次确实是我对不起隆盛斋,但我也是有说不出的苦衷。”
  赵掌柜颇为无奈。
  “不管何样的苦衷,做生意最讲究的便是诚信二字,如今您自己可是还记得当年的承诺?”
  玉惹对于当年赵掌柜与温老先生之间所发生的具体事情并不太了解,但她却隐隐约约能够猜得到。
  “此番的焦米确实不能再匀出来给隆盛斋,这样,待下个季度的焦米我定是提前预留出一半来专供隆盛斋。”
  焦米一年产两季,产量却很低,因品质上乘,这也是上等焦米数钱难求的原因所在。
  “赵掌柜,听闻您曾言,若是有人可让您家小儿子将精力都放到读书上,不管出怎样的条件都能够应允?”
  大掌柜接到玉惹的眼神便知道自己应该说话了。
  “正是,只是我那小儿顽劣异常,寻常人教不了。”
  “若是我家玉姑娘能做到呢?”
  “那自然万事我都允诺。”
  赵掌柜做梦都想要让自己的孩子变得上进爱读书,却无所获。
  而温时衡一路骑着马飞奔而来,终于到了庆山庄。
  “爹爹,你昨日答应给我的三两银子在何处?”
  从一旁侧屋里,走出来个十二三岁左右的孩子。
  但已经有了成年人的模样,个子长得很高挑。
  “天儿,你莫要胡闹。”
  赵掌柜开口训斥他。
  玉惹便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孩儿就是赵掌柜最疼爱的小儿子,那个一心想让他读书考科举,却始终对于读书提不起半点兴趣的小儿子。
  “昨日让你背的书可还记得?”
  “记得。”
  赵天为了得到银子,也是很下了一番苦功夫去背书。
  背完后,拿到了银子,赵掌柜让他再背一遍,却是死活都不肯再说一个字。
  “玉姑娘若当真有法子可让我这孽子乖乖读书,往后这庆山庄一年两季所出产的焦米,都只供隆盛斋。”
  赵掌柜显然是被他的小儿子气到快吐血,一时间决定要下一剂猛药。
  “想让我主动去读书,只有一个可能,我只认温时衡做我的老师。”
  赵天性子执拗的厉害,偏生这孩子的古怪性格谁都管不了。就算是身为他亲生爹爹的赵掌柜也是束手无策。
  “好,我应允了。”
  温时衡低沉似深秋山涧,空山清泉的声音回荡在庆山庄院子里。
  玉惹的脖颈处尚且有过敏的红色痕迹未曾消退下去,不过是被她穿的男装勉强遮住。
  赵伏原本站在树影下并不想继续掺和这些事情,却听到了她苦等多年的声音。
  这声音,就是他不会错。
  那是温时衡刚过岁试,随着众人手拿红球从城南走来。面如冠玉的少年郎,就此深深刻在她的脑海之中,哪怕过去六年的时光也不能忘却。
  “温,温公子,我,我是赵伏。不知你可还记得我?”
  那年在街上,他曾垂眸望了她一眼。
  殊不知那个时候的温时衡只是无聊呆滞状态。
  “不记得。”
  他冷淡回应。
  “我,我,我心悦你。”
  赵伏似是用了极大力气,才将这几个字说出来。
  “多谢,我受之有愧。”
  温时衡三言两语打发,且不想再多言一句。
  那赵伏何时受过这样的气,转身捂着脸便跑开。
  胸腔之中全是生气与愤怒,但偏偏他自己又想不清楚这些矛盾的来源是在何处。
  分明只要他出手点个头便能够解决的事情,她却不愿意麻烦他,宁可绕了这样一个大圈子吃尽旁的苦头也不来找他。
  他早就到了,站在那角落里,将前后所发生的事情都听得清楚。
  然而听得越清楚,他便胸腔之中的愤怒便更加明显。
  温时衡骑着马还没有出南门迎面便撞见了沈自为,沈自为远远的喊了他好几声却都没有回应。
  在雍州同窗六年,他什么时候见过温时衡这样失控的情况,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马直直的往前面飞奔而去,根本就不管身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自为跟在温时衡后面喊了十多遍,他却一下都没有回头。这样的情况当真稀奇,沈自为从来都没有见过,所以他便从路边夺了一匹马,扔下一锭银子后翻身上马,跟在温时衡的身后一路走到了庆山庄子。
  温时衡年少成名,就算是到了雍州以后,他的名气也依然没有丝毫的减弱。
  也曾经有过许多不服气的人,上门儿去找他挑衅,或者是要文斗或是要武斗。然而,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况,上门挑衅的人,都没有能够引起温时衡脸上面容一丝一毫的波动。
  沈自为快步走上前,站在玉惹面前搭话。
  “想来这位便是玉姑娘,倒是久仰姑娘大名。在下沈自为,正是他的同窗好友。这几年一同在雍州学习,玉姑娘与传闻中有些不大一样。”
  “什么不一样?”
  玉惹自然看出来温时衡面上的神情变化,却不知自己有哪里得罪了他。心中正在思索,听得耳畔有温润声音响起,不禁回应。
  “玉姑娘分明比传闻中还要美上三分,这般干练利索,我倒真是的第一次见。”
  沈自为站在一旁瞧着温时衡与玉惹之间诡异的气氛流动,不怕死的说着。
  “沈公子过誉了。”
  温时衡听着他们两人之间的对话,生平第一次想要将沈自为扔出去。
  沈自为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女人,对于温时衡来说肯定是不同寻常的。
  先前在雍州时有个知州千金,自小娇滴滴长在深闺里。想要迎娶她的人从城南排到城北,然而知州千金,却眼高于顶,谁都瞧不上。
  眼瞧着再过几个月便要过十八岁生辰,转眼成了老姑娘,那知州也有些着急了。
  于是便有人给知州寻摸个主意,雍州这么多的青年才俊举办一场赏花吟诗会,将各方家中没有妻室的青年才俊都请过来,封上几个花名头选出几个拔尖儿的,定是能够入了知州千金的法眼。
  偏生那知州千金在几十人中,看上了温时衡。
  后来在很久的一段时间里,沈自为都忍不住替那知州千金叹息两句。
  谁叫你偏生瞧上了个修仙般的人物,这样的人生来性情冷淡。
  然而今日,沈自为却发现了温时衡的弱点。
  “瞧瞧,那姑娘当真是可怜且眼瞎的,竟是瞧上你这么个木头桩子。先前在雍州时,便有多少闺阁千金的心被你伤过,如今又多了个,可惜可惜。”
  沈自为兀自叹息着。
  “师父!”
  赵天突然跑过来,在温时衡面前站定眼睛里面带着满满的崇敬。
  “日后师傅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师傅让我几点起来读书,我便几点起来读书。只要是师傅说的,我都认真听着。”
  赵天还不到五岁的时候,便整天听他的母亲念叨温时衡是多么的优秀,多么的出色,他先前还有些不服气。但是到后来,温时衡九岁过童试,十一岁过岁试,这是多么强悍的存在?!
  天长日久的,他心里面却隐隐的生出了一种英雄崇拜。若是能够让这样的大英雄,成了自己的师傅,那是多么牛气的事儿,他在他的同伴之间也可以扬眉吐气,简直可以横着走。
  至于读书什么的,若是能够跟这样厉害人在一起读书,似乎也不是那么枯燥乏味。
  “嗯。”
  温时衡仍旧是眉眼淡如水。
  “好好好。这样便是极好的。玉姑娘想要多少焦米,我这里都有。从此以后,庆山庄所产的焦米都只供隆盛斋。”
  赵掌柜笑得见牙不见脸,他这个儿子可以说快成了心头大患。他赵家三代单传,到了他这一代,前头生了三个都是姑娘,好容易到中年得了个儿子,不想却越长越不成器。不管说些什么都不管用。
  温时衡站在玉惹面前,神色不定。
  “衡哥儿,方才那赵家姑娘瞧着相貌还不错,你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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