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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煮酒妖娆戏红尘-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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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色天光从小轩窗透进来,将少年笼罩着,越发的面如美玉。
“那什么……”温酒忽然有些结巴了,“你怎么在这?”
她昨天晚上只是喝了一点酒,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吧。
两辈子加在一起也没醉过几次,偏偏每回都醉的惊天动地,自个儿还记不清楚。
她现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躺回去继续睡还来得及么?
“你问我为什么在这?”谢珩嗓音里也带了笑,“温掌柜,你昨夜说喜欢我喜欢的要命,要即刻同我成亲,拉着我不肯放,你忘了么?”
“什么?!”
温酒差点从榻上蹦起来,满脸的惊慌失措。
她以前喝酒也就是调戏调戏美男,说些大话,骂两声“天下男子皆无用,不如金银在我手”。
昨夜……是疯了么?
温酒起的太急,额头险些撞在床柱上,谢珩连忙伸手替她挡了一下,眉眼含笑的把人摁回榻上,“你慢些,我还没急成这样。”
“我……”
温酒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每次一慌,思绪就乱,越回想昨夜做了什么,越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偏生这冤家还笑得这般惑人,更是头脑发空。
这可真是没法子。
她躺在榻上,忍不住拉过锦被挡住了半张脸,只留一双杏眸,水光潋滟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有些狐疑的问:“我真是……这样说的?”
她怎么这么不敢相信呢。
“不是。”谢珩无奈的笑,颇有些遗憾道。
温酒松了一口气,“我就知道……”就算喝醉了,也不可能说这么离谱的话。
可她一口气还松完。
就听见谢珩继续道:“你没说要同我成亲,你只是把我拽进屋,然后往榻上一推,说:来,伺候的我高兴了,要多少银子都好说。”
温酒满脸震惊:“这……我这……”
谢珩这厮在诓她吧?
可这话怎么这么像她会说的样子?
谢珩俯首,在她耳边低声问:“怎么,睡醒了就不认账?”
少年温热的薄唇紧贴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萦绕在颈边,扰她心慌意乱,越发的凌乱了。
温酒索性整个人都缩进了锦被里。
苍天可见。
这是她活了两辈子,头一次被人逼成这样。
“你、你先出去!”
连嗓音都颤的。
“好了好了。”谢珩笑着,掀开她的锦被,“方才那些是我做梦梦的,你什么没同我说,喝醉了只是撒娇,让我送你回屋睡。”
“真的?”
温酒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他了。
这厮说的每一句话都似假还真,让人琢磨不透。
谢珩点点头,“你想信哪个,哪个就是真的。”
瞧把小财神吓得。
若是再多说两句,八成要躲到床底下去了。
温酒揉了揉发烫的脸颊,看着谢珩,极尽全力才压住了心潮翻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你出去。”
“好。”谢珩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摸摸头,吓不着,我的少夫人。”
温酒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心跳的有些快。
也不知道大清早他这是折腾个什么劲儿。
不过……
她似乎没有心思去琢磨去别的事了。
也没功夫去怕什么老皇帝或者太子瑞王。
谢珩含笑转身,走了出去,嗓音飞扬的喊了“金儿,进去伺候。”
温酒靠在榻上,看着远近雪色连天。
漫天飞雪飘飘扬扬,唯有少年惊艳明朗。
过了片刻,金玉满堂几个进伺候她洗漱更衣。
一个个欲言又止的,搞得温酒有些别扭。
她忍不住道:“我昨晚什么都没做。”
温酒说完之后,才觉得自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金玉满堂这十个侍女今个儿出奇的乖巧,连连点头道:“我们都知道少夫人肯定什么都没做。”
“想必大公子又是夜游呢。”
“大抵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否则大公子夜游怎地不去别处,偏偏就来了少夫人这里呢?”
温酒顿时无言以对。
心道:你们可闭嘴吧。
一个个的装失忆,都忘了昨儿个伺候她在庭前饮酒,这会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她洗漱完,换了个身衣衫就外走。
身后几个侍女们小跑着跟上她,一边让她慢些,一边转开话题,努力的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齐齐在心里叹息:这年头,做近身伺候的侍女可真是不容易。
一连三天,温酒都让身边这几个小侍女忙的没有空闲说废话。
连带着她自己也没功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凌云山祈福祭天,是必然要去的。
人生几多风雨,何曾因人惧,就什么都不发生了?
怕也无用,想想有谢珩在,好像也没有那么害怕。
有空,还不如多赚点银子。
毕竟……
小阎王可不好养。
去凌云山的前一个晚上。
谢珩在三更十分去了府里的酒窖,入内没几步,就看见三公子坐在桌边。
摇曳的烛火,笼罩着少年的侧脸,有些孤寂,有些冷然。
“在这等为兄?”谢珩走过去,顺手拎来一坛酒,开了封就往酒碗里倒。
酒色映烛光,他含笑问道:“怎么,你也想为兄哄一哄?”
谢玹有些恼了,“谢珩!”
“好好好,不开玩笑。”谢珩将酒碗往他跟前一送,面上的笑意也敛去了大半,“说正事,你大半夜的,在这等我想说什么?”
谢玹皱眉道:“你真打算让阿酒去?你明知道此时凌云山之行,赵智会狗急跳墙……”
谢珩抬眸问道:“你以为,这帝京城能比凌云山安全多少?”
第406章 我会护着阿酒
谢玹没说话。
他知道长兄说的没错,可若是凌云山乱起来,到处都是真刀真枪的,温酒那么怕死,到时候没被砍伤,人反倒被吓坏了,又怎么说?
“行了,别琢磨了。阿酒还不至于怕成那样,她胆子大着呢,到时候你看着她点,别让她跑到你前头去挡刀就好。”谢珩看着面无表情的三公子,指尖轻轻点着酒碗边缘,幽幽的补了一句,“毕竟,她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
谢玹闷声喝了一碗酒,依旧不是很想说话。
酒窖里灯火微弱,又有这清冷少年在身边坐着,满室寒气逼人。
谢珩饮尽碗中酒,微微挑眉,“你今夜还打算开口同我说话吗?要是不说,我可就走了,明日还有许多事。”
他说着,起身欲走。
谢玹抬手放在长兄的右肩上,一把将人摁了回去,漆黑如墨的眸子看着他,依旧是闷不吭声。
“做什么?”谢珩忍不住笑,“三公子,可别让为兄猜了,夜色已深,说完了赶紧回去睡一觉,明日你也不比我好多少。”
谢玹忍了又忍,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那个人呢?”
谢珩满是不解的反问:“谁?”
“叶知秋!”三公子有些恼了,嗓音微寒道:“你把她从从云州带到帝京来,难不成就是为了让她……”
他的话只说到一半,忽然嘎然而止。
谢珩似笑非笑的接了一句,“让她怎么?”
三公子原本就性子别扭,遇上了叶大当家越发如此。
他这个做长兄的,也甚是无奈。
叶知秋那人没什么大毛病,同一众青衣卫也是称兄道弟自来熟的很,办事也很是利落干脆。
偏偏在云州遇见三公子那会儿好像脑子进了水,怎么也学不乖,冻不怕。
“你想问她就问,找别的由头作甚?”谢珩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道:“明日她会与阿酒同行,保护阿酒,没功夫来同你说话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谢玹面上没什么表情,只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好,你愿意是什么意思就什么意思。”谢珩把酒坛拎起来晃了晃,有些遗憾道:“没了,回屋睡吧。”
他往外走了几步,身后的谢玹忽然开口喊了声,“长兄。”
谢珩倚门回看,微微挑眉,“嗯?”
“我会护着阿酒的。”
谢玹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谢珩点点头,笑道:“我们三公子如今可厉害的很,明日阿酒上凌云山就全仰仗你了。”
三公子看着他,语气淡淡的,又补了一句,“你莫太过担忧,乱了原先的筹谋。”
谢珩微微一愣。
这三公子真是……
这看穿人心的本事,用在谁身上不好?
连自个儿的长兄也看了个透彻。
“有三公子一同去,我自然是放心的。”谢珩笑了笑,琥珀眸倒映着微微烛火,笑意星星点点的散开。
谢玹最看不得他这样笑,起身就往暗道走,头也不回。
谢珩转身,信手捏来一片落梅,屈指,往酒窖里一弹。
瞬间,灯灭光散。
少年独自一人走在庭院间,四下悄然,依旧是大雪连天。
有几道剑影里在月色里穿梭而过,不多时,青衣卫就把那些不速之客全部压制住。
其中一个人见势不好,转身就走。
谢珩飞身掠上了屋檐,将茫茫飞雪间的一道黑影踹下屋檐,紧跟着落地,踩中了那人的要害,“我谢家也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声未落。
他脚下的黑衣人已然自尽而亡。
其他几个青衣卫压制住的黑衣人也纷纷效仿,黑色的毒血划过嘴角,纷纷断气倒地。
“公子。”青一上前道:“短短三日,这已经是第四波了。”
这些个黑衣人每次都是有来无回,可每次都有不要命的往谢府来。
谢珩眸色微沉,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冷弧,“狗急跳墙,可不就是喜欢做这样的无用功?”
青衣卫纷纷点头,将长剑上的血渍在那些黑衣人身上擦干净,而后收剑入鞘。
青一道:“周世子传信来,想在去凌云山之前,见公子一面。”
谢珩略一思忖,笑道:“险些忘了还有他,我去他那看看,你们好生护着府里,千万不可让这些杂碎惊着少夫人。”
青衣卫们齐声道:“属下遵命。”
不管这府外头有多少风风雨雨,有公子和他们护着,这家里的人,就能同以前一样安枕好眠。
长街空旷无人,寂静悄然。
谢珩随口道:“等此间事了,让少夫人给你们找个媳妇,这帝京的冬天着实是太冷了,得有个人抱着才暖和。”
暗处的青衣卫们纷纷嘀咕:少夫人上哪找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明明是公子自己想成亲了,还说的这么好听!
第二天天微微亮,宫里就派了马车来接。
温酒换了身淡黄色的新衣,不急不忙的往大门口走,一路上还不忘嘱咐金玉满堂几个好生伺候谢老夫人和两个小的。
她路过谢珩的院子时,不由自主的多看了一眼。
十全十美见状,连忙迎上前来,说了声,“公子昨夜出去了,到这会儿还没回来。”
温酒脚步微顿,“昨夜出去的?”
十全反应快,生怕少夫人不高兴,连忙道:“好像是外头出了什么事,公子这才连夜出去的。”
“这样……”温酒一时也琢磨不透到底发生什么,正要继续问。
不远处侍女急奔而来,低声催促道:“外头催的急,少夫人可能动身了?”
温酒抬手揉了揉眉心,同十全十美道:“等他回来了,你们同他说一声,我无事,这便进宫去了。”
所有的皇亲国戚和文武百官都要先进宫,再伴驾上凌云山。
十全十美连连点头应是。
一身灰色随从打扮的叶知秋跟在温酒身后,不满道:“这天还没几分亮,外头就催成了这样,宫里的那几位都不知道起了没。”
温酒笑了笑,随口道:“宫里那几位怕是从昨夜起就没睡,沐浴更衣焚香,样样都比我们这些人繁杂。莫看她们锦衣玉食多金贵,也着实是遭罪的很。”
叶知秋奇道:“这么麻烦?少夫人又没在宫里住过,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也就是听旁人说的。”温酒垂眸,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大袖。
她这时候的确不应该知道宫里那些事,生怕叶知秋再问,多说多错,正想着岔开话题。
迎面一阵寒风吹来。
她身后一直说个不停的叶知秋忽然哑巴了。
温酒有些诧异,一抬眸就看见了从长廊另一头走来的三公子。
第407章 我会来接你
难怪叶知秋瞬间就安静了。
温酒心下了然,含笑喊了声,“三哥。”
“走吧。”谢玹只说了两个字,转身就往大门处去。
温酒侧目看了叶知秋一眼,大当家低着头,正有些郁闷的摸耳朵。
她眼角微挑,只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匆匆跟上三公子的脚步。
走了好一会儿,谢玹才放慢脚步,和温酒并肩走在回廊间,开口同她说话,“今日进宫,莫要多言。”
温酒微微一愣。
三公子这是在怕她说话行事被人诟病,特意嘱咐她么?
可真是受宠若惊。
她一时间没有开口回话。
谢玹微微皱眉,不悦道:“让你少说话,做不到?”
三公子一副“你是一定要在外面搞事?”的表情,看起来越发的凌厉逼人。
“三哥多虑了。”温酒连忙道:“此次登凌云山,原也没我什么事,祈福祭天诸事繁杂,还有那么多人往皇上跟前凑,哪轮得着我说话?”
谢玹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
温酒哑然失笑,微微颔首道:“在外还要仰仗三哥多多照拂,我自然是听你的,该闭嘴的时候,绝对一个字都不多说!”
谢玹拂袖,甩了一袖子的寒风到温酒身上,率先迈门而出。
温酒在他身后,顿时冻得有些风中凌乱。
这三公子到底是几个意思?
怎么脾气越来越大了!^
门前的小厮侍女们纷纷背过身去,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金儿和玉露跟着温酒一道去,她对着余下众人嘱咐了几句,大冷天的不必惊动老夫人他们了。
宫里派来的马车和自家府里备好的,一起在外头等着。
谢玹站在车厢前,看着她温声同一众人说话。
地上积雪深深,冷风吹得温酒险些站不住,有些后悔没有多穿一件夹袄,面上却是半点也没有显露出来的。
她临上马车前,又回头看了一眼谢府大门。
虽说凌云山也不愿,这一来一去也不过就是两三日,可出门的时候没见到谢珩,心里总是有些空荡荡的。
小内侍站在马车旁,低声催促,“温掌柜,该动身了。”
温酒应了声“好”,便转身走了过去。
金儿在旁边撑着油纸伞,挡去大半的视线,温酒只能看见谢府的屋檐,渐渐的,只余下一地的残雪。
她一脚踩上脚蹬的时候,忽然有人飞马踏雪而来,堪堪停在一步开外。
小内侍和侍女吓得连退数步,险些栽倒在雪地里。
她一手撑在车厢上,有些愕然的看着顷刻间便到了眼前的谢珩。
少年红衣白马,面如美玉,越发显得风姿卓越。
马车顶端上挂着的铃铛被北风席卷,叮当作响,底下坠的红流苏划过温酒额间,轻轻的,有些痒。
她伸手拨了拨,一见到他就忍不住唇角上扬,“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巧?”
“险些晚了。”谢珩跃下马,走到温酒面前时,随手解开身上的红披风给她披上。
温酒垂眸,看着少年修长白皙的指尖微动,帮她把系带也系好了。
谢珩也不说话,只是抬手将她散乱的发丝别到了耳后。
温酒顿时有些心跳加快,深吸了一口气,故作轻松的问道:“你莫不是在外头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我知道吧?”
谢珩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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