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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煮酒妖娆戏红尘-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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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便笑了,不等秦问夏回答,便自己把话接上了,“难得,今儿这么乖,可是又瞧上什么好物件想让哥哥给你买了?”
“想什么呢?我等你做什么?”秦问夏瞥了他一眼,便转身往里走。
秦墨抬手摸了摸自个儿的脸,迈步进门时,随口问边上的小侍女们,“不是等我,那你们一个个地站在门前吹风做什么?”
小侍女们忍着笑,连忙低头答道:“方才墨衣侯来了,奴婢们随小姐出来相送。”
秦墨闻言微愣,片刻后反应过来,立马快步追上前去,“秦问夏!你给我站住!”
他一把扣住了秦问夏的肩膀扳回来,强行让她面对自己,沉声道:“我同你说了多少次,近日不要再同墨衣侯来往,你怎么就是不听?”
“哥哥这话说得好生奇怪。”秦问夏一点也不怕,仰头对上他的视线,不急不缓道:“今日是墨衣侯来傲雪园赏景,母亲不在,你也在外头忙公务,我不出来招待墨衣侯,难道还让下人直接把他轰出去不成?你是大晏的礼部尚书,若府中人这样待客,旁人又该如何说你?”
这话讲得有理。
秦墨顿了顿,又道:“那你也不用站在大门口送他,那人都走远了,你还像块望夫石一般站着,这再让人瞧见,明个儿的传言就该说你和墨衣侯孩子都有了!”
“哥哥也知道那些只是传言而已。”秦问夏微微笑道:“父亲从前常说谣言止于智者,哥哥近来怎么同智者越离越远了?”
秦墨被她噎得一下子说不出话,只能硬生生憋出来一句,“休要胡闹。”
这几日因为秦问夏同墨衣侯的那些传言,首辅大人已然盯上他了,虽说明面上不曾有过什么训责,可这天天的独享“首辅大人关照”,也叫人承受不来。
年轻的尚书大人站在风雪萦绕的廊下,重重地咳了两声,正正经经地对自家妹妹说道:“你要胡闹能不能挑个哥哥能吃得消、扛得住的人?这事越来越麻烦,你让我如何收拾这烂摊子?”
秦问夏却垂眸看着地上的积雪,“其实哥哥真要收拾的话,也不难。”
“敢情你惹麻烦之前还把后招都想好了?”秦墨气笑了,“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不难法?”
他松开了扣住秦问夏肩膀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她抬手握住了。
秦墨惊了一下,然后就听见秦问夏说:“哥哥,你娶我吧。”
第928章 首辅大人救我
秦墨听见这话,整个人如遭雷劈。
他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满脸难以置信地问:“墨衣侯到底对你做什么了?我、我今儿才出门半天,你怎么就疯了?”
“我没疯。”秦问夏却把他的手握得更紧了,嗓音听起来比平日更加温柔,“你不是怕首辅大人因为我同墨衣侯的事为难于你么?只要你娶了我,那首辅大人自然就知道我与墨衣侯之间什么都没有,如此,不是比你解释一百句一千句更有用么?”
秦墨心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他一对上秦问夏的视线便觉得这事不对劲,想找个人来问问“小姐今日是不是吃错药了”,偏偏边上的小厮侍女们都被自家小姐这般惊人的举动震住了,一个个呆愣愣的,谁也没有出声。
他心口一震,连抽带甩地把自个儿的手收了回来,还往后退了一步,“我现在忽然觉着被首辅大人为难为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秦问夏眸色清亮地看着他,缓缓问道:“是么?”
秦墨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脑子如同灌了浆糊一般转也转不动,好半天才开口道:“夏夏,你这玩笑开得有些大啊!这闹得满城风雨,为了吓哥哥,你这也太过分了!”
他也不敢往别的地方想,抓住了这一点,就说她:“好在这话是在自家府上说的,这要是被外头的人听到,岂不要说我们秦家兄妹有乱伦之举!你、你也十八岁了,要懂事些,要知道什么样的玩笑能开,什么样的事不能做,不可……不可如此胡闹!”
秦问夏站在原地,字字清晰道:“我没有胡闹。”
她眉眼认真地说:“我喜欢哥哥。”
秦墨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比秦问夏大八岁,初到秦家的时候,这小丫头还在襁褓之中,这么多年宠着护着才长成这么个娇小姐,旁人说她懂事又温柔,只有秦墨知道,那是因为这丫头所有的任性和胡闹都用在了他身上,在外人面前自然是什么都好的。
秦墨一直觉得自己又当爹又当哥哥的,怕她遇人不淑,不如多留家里养几年,愁她表里不一,慕她温柔意而来的,娶回去之后发现压根不是那么一回事,闹得以后没有安生日子过。
可秦墨担心的事千百件,独独没有想过要娶她为妻。
秦墨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这一直都最喜欢给他惹麻烦的小姑娘,怎么就喜欢他了,这同别人家小姑娘爱慕暗恋人的时候一点也不一样啊。
他半响没说出话来。
秦问夏朝他逼近了一步,语调温柔又执拗,“我此生非你不嫁,若你不娶我,我就赖在你身边当一辈子老姑娘!”
“说什么胡话!”秦墨再退两步,这事对他来说太过突然,完全无法招架,竟急中生智憋出一句,“我忽然想起还有公务没办完,得回去办!你、你给我回去好好清醒清醒!这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胡闹?不像话!”
他虽说着训人的话,却全无气势可言,几乎是一边说着一边夺门而逃。
外头下着大雪,秦墨愣是连伞都没打,也没叫马车轿子,就自个儿一头扎进了漫天风雪里。
秦问夏转身看着自家年少位高,从来都稳重自持的哥哥吓成了这样,唇边扬起了浅浅的弧度,带了些许自嘲:“果然还是不行呢。”
她这个哥哥什么都好,只是入戏太深,被收养后改姓了秦氏,便真当自己是秦家的亲儿子,她的亲哥哥,半点他念都没有。
秦问夏原本想着细心筹谋,缓缓试探,不可操之过急,这同一个屋檐下住着,日日相见,欢喜与共,年年岁岁地耗着,终有得偿所愿的那一天。
可自打认识了墨衣侯,忽然就孤勇加身,不愿耗、也不愿等了,想豁出去试一把。
成与不成,但凭我命。
而冒雪走在外头大街的秦墨满脑子都在问自己:今儿是什么日子?
出门不看黄历会倒霉,难道现在回家也要挑好时辰吗?
雪下的那么大,北风呼啸而过,街上都没几个行人,他愣是不觉得冷。
秦墨郁闷地想:
这回好了,墨衣侯和首辅大人那边是解决了,但是这难题怎么就落在我头上了?
夏夏怎么会喜欢我?
秦墨觉得这事真的是难以置信,简直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但是这事又不能像解决国事大事一般找同僚商议。
他纠结再三之后,直接去了首辅大人府上,带着满身风霜进门的时候,把府中守卫和丰衣足食都吓了一跳。
两人惊了惊,齐声问道:“秦大人怎么弄成这样了?马车呢?这是青天白天被人抢劫了?”
秦墨连连摆手示意众人不要多问,直接就往首辅大人书房走去。
丰衣足食和一众守卫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谢玹此刻正在书房里练字,门虚掩着,忽然就被人推开了。
“首辅大人救我!”秦墨大步走进来,直接就往他书案前奔,往常一直都躲首辅大人躲得远远的人,今个儿恨不得上手抱住他。
谢玹惊了一下,放下狼毫,沉声问道:“秦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秦墨一手撑在书案上,一手拂去了发间的霜雪,一本正经道:“首辅大人,我想清醒清醒。”
谢玹被这人弄得一头雾水,不由得站起身来,皱声问道:“你说什么?”
“我离首辅大人近一些就成。”秦墨整个人还有点晕,无意识一般说道:“别的地方都太暖和了,就首辅大人这里够冷,冷一点,人才清醒,清醒些才能好好琢磨事情。”
丰衣足食等人站在门外都急坏了,特想进去把秦墨拎出来扔雪地里,问问他:这样够不够冷?
可人都在里头了,没人敢擅动。
谢玹看了秦墨片刻,语气淡淡地问道:“秦大人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说出来首辅大人可能不信。”秦墨同谢玹离得极近,破天荒似的苦着一张脸,还刻意压低了声音同他说:“我妹妹说,她非我不嫁。”
第929章 炸了毛的凤凰
谢玹凝眸看着秦墨,犹如在看一个傻子。
秦墨对上他的目光,情绪起伏极大,低声问道:“首辅大人你也不敢相信是吧?”
“我那妹妹,先前也瞧上过别人的,还因为做糕点太难吃把人家公子搞得上吐下泻才把人吓跑了,她那时候可烦我管她的事了……”秦墨轻声说着,试图从那些过往记忆中找出些许蛛丝马迹,但愣是没找出来。
他嗓音不由得越发低了,“这小丫头怎么越长大越让人捉摸不透呢?”
谢玹沉声道:“你确定要问我?”
秦墨还有点神游天外,想也不想地就说:“那我也没别人可问了。”
先前周明昊在帝京的时候,还能给他出出主意,可这人自请出京也好些时日了,如今也不知道到了哪里,竟是半点消息也没有。
朝中年轻大臣们基本都还没成家,这男女之情自个儿都搞不明白,更别提帮他了。
秦墨这会儿比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有胆气,同谢玹道:“首辅大人,你看啊,我妹妹喜欢的人是我,那同墨衣侯就半点干系也没有了,那我来你这就一点也不用怕了不是吗?”
谢玹道:“秦大人何时怕过?”
这人先前还同他说过秦家不止一个正值婚龄之人,毛遂自荐恨不能为妹妹以身相抵。
怕?
还真让人半点也看不出来。
“还是怕过的。”秦墨看了谢玹一眼,见他面色不愉又立马改口道:“就一点点!首辅大人平日里对我、对我们还是挺好说话的。”
他这会儿完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谢玹都懒得理他,直接朝门外道:“丰衣足食,送秦大人出去。”
丰衣足食立刻应声而入,上前便对秦墨说道:“秦大人……请吧。”
“不!我还不想出去。”秦墨却一副赖着不肯走的架势,“首辅大人先前说了,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便来找您,我今日也不是非要您给我想出什么解决之法来,就单单只是想站您边上冷一冷,静一静都不成吗?”
丰衣足食一时都有些不忍直视。
谢玹一张俊脸隐隐有些泛黑,瞧秦墨这模样竟瞧出了几分自家四公子耍无赖时的影子。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同谢万金走得近的,果然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真是辛苦秦墨平时在议政殿上装得一派正经。
可秦墨完全不知道首辅大人心里是怎么想自己的,趁着还没被赶走,立马又道:“我不说话,不吵您还不成吗?”
谢玹强忍住把他赶出去的冲动,转身吩咐丰衣足食:“去备膳。”
两人连忙应声去了。
秦墨拂了拂衣袖上的雪尘,笑道:“真巧,我也饿了,今儿能在首辅大人这里蹭顿饭吃,真是三生有幸!”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对谢玹来说,却是拿厚脸皮的人没办法。
晚膳摆在了花厅里,厅里没生火盆,四面窗户大开,狂风任来去,飞雪时不时落入其中,十分符合秦大人想要冷一冷、静一静的要求。
谢玹步入其中,在桌边落座,墨发被风吹得散乱飞扬,面色愣是半点不改。
秦墨冻得打了个寒颤,还是厚着脸皮坐在了他边上,还亲自伸手给首辅大人布菜,“说来也奇怪得很,今个儿我和母亲都不在家中,墨衣侯忽然来了一趟也不知道同我妹妹说了什么,这事忽然就变成了这样……”
谢玹微愣,“她去过秦府?”
那天晚上叶知秋在巷口同他说的话好像一下子又在他耳边响起了。
她说年后便会离京。
说自己会同秦问夏说清楚。
谢玹知道叶知秋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却也不曾想她竟这样突然地就去找了秦问夏,还把事情变成了这样。
着实让人难以预料。
三公子思及此,忽然食之无味,开口吩咐门外的小厮,“热酒来。”
“首辅大人要请我喝酒?”秦墨顿了顿,不由得有些受宠若惊,“是了,琢磨这种事就应当多喝几杯酒!”
首辅大人不爱饮酒爱品茶,这是满朝皆知的事。
哪怕是宫宴之上,也不曾见他多饮,主动要酒更是难得一见。
过了好一会儿,小厮才将酒热好送进来,因耽搁得久,便解释了一句,“府中无酒,还是去家里取来的,让大人久等了。”
谢玹挥挥手让其退下。
秦墨也不想有旁人在场,如此正合心意,他主动拎着酒壶斟酒。
谢玹沉默许久,忽然开口问道:“她同你妹妹说了什么?”
秦墨端了一杯酒递过去,“我回去的时候,墨衣侯已经走了,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反正这婚事肯定是没戏了。”
谢玹没说话。
秦墨举杯饮尽杯中酒,很是感慨道:“我倒宁愿夏夏是被墨衣侯拒了,一时气昏了头才同我说那些话的。可她同我说话的时候再平缓不过,我倒像是只炸了毛的鸡。”
谢玹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着他,语气淡淡道:“那与你同桌而坐的我是什么?”
他开始后悔让这厮留下。
人吵话多,让人不堪其扰。
秦墨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道:“是我失言、失言了!首辅大人就算是炸毛,那也是炸了毛的凤凰,同我自然是不一样的。”
谢玹差点拿杯中酒浇他头上,忍了又忍,才将杯中酒饮了。
秦墨见他不生气,便一边饮酒一边同他说秦问夏小时候的那些事,千头万绪理不清,到最后只有一句,“这姑娘家的喜欢真的是来得莫名其妙,让人捉摸不透!”
谢玹闻言,不由得有些出神。
其实他也不知道叶知秋为什么会喜欢自己,当年在石宁山下他落了难满身血迹狼狈不堪,既无长兄少年时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的风流意气,也没有小五那般六畜无害叫人一眼瞧见便心生亲近的温柔。
怎配她如此偏爱,至今心意不改?
两人坐在一处,秦墨一边喝着酒一边说个不停,谢玹一边听着一边神游天外,气氛竟出奇地和谐。
直至夜深,外边一片夜色深沉。
秦墨饮酒歇气的功夫,四周安静了片刻。
谢玹忽然听见屋檐上传来了些许声响,他几乎不做他想,端着酒杯的手微顿,心道:她来了。
第930章 一个敢问,一个敢说
秦墨多喝了几杯,俊脸发红,人也有点迷糊,半点也没发觉谢玹的不对劲,还伸手搭在了他肩膀上,“首辅大人!你看这事,我要怎么办才好?”
他苦恼极了,絮絮道:“父亲对我有大恩,母亲把我当成亲儿子养,我想着一辈子姓秦,把秦家老小都当成自家人,可这妹妹怎么就、怎么就给我整出了这么大一个难题?”
若是自小领到家中当童养夫童养媳养着的,长大了之后同家中公子小姐结成连理,那是所有人都乐见其成的好事。
可秦墨不是,他是正正经经拜过秦家先祖,上过秦氏族谱的秦家长子,这要是同秦问夏发生点什么,必然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兄妹乱伦的,这日后如何抬得起头做人?
谢玹听秦墨说着,目光却落在了窗外,一心两用。
外头夜色浓重,风雪大盛,寒风吹得满院竹叶飘散,有些随风吹入屋里,缭乱了烛火灯光。
除非方才那一记声响之外,他再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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