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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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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任逸舟认为像他这种亡命之徒已经不在意这点□□上的折磨,因为他们的精神已经足够强大。
  接下来的举动更证明了他的猜测——鳄鱼的身体不适合走楼梯,他们决定光明正大地从电梯出去。
  这过程中,难免会遇到几个巡逻的医护。但经过吴蔚一打岔,没有人特别留意这三个男人。都在匆匆地找一个小学生。
  他们顺利地到达电梯。
  电梯内,只有他们三个人。
  此刻,他们换了位置,任逸舟面对电梯门,另两个男人在他身后。
  鳄鱼一直在拿枪指着任逸舟的腰后,持枪的手被一件黑色外套遮住。
  按了一楼键,电梯刚从十七楼往下降,刀疤漫不经心地出声了:“陈医生,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任逸舟停顿一秒,很快回答:“经常有人这么说,我长了一张大众脸。”
  鳄鱼道:“你转过来,把口罩摘了我看看,到底有多大众。”
  任逸舟这几个月确实太过在媒体面前曝光了,鳄鱼可能被禁网,但刀疤多少应该知道他的样子——如果他闲着无聊点开手机里的八卦推送的话。
  任逸舟举起双手,缓缓转过身。
  与此同时,鳄鱼给了刀疤一个眼神,刀疤眼睛一边盯着任逸舟,一边即将接过鳄鱼手上的□□。
  此时此刻,任逸舟面临一个选择:被他们发现他骗人,恼羞成怒先废掉他一只手(他应该不会立刻被杀,人质的作用就在这里,但很难说等他们逃出去后他们不会杀了他)。还有一种可能,在这里动手,就算是不长期使用枪支的刀疤,也绝不会射偏。
  任逸舟摘掉自己口罩的瞬间,看准一个空隙,趁那两人谁都在观察他的脸时,做出最后的决定……
  “砰——”的一声,电梯里响起了巨响。
  ***
  任逸舟这绳索绑得太紧,可能怕她真的挣脱开后追上去,等洛北棠终于能站到窗户前的时候,门被踹开。
  警察来得很快。
  刑警把她和吴蔚松开后,洛北棠急忙问:“他们人呢?”
  “还在外面,你先不要动……”
  “有人死吗?”
  “一死一伤,喂,你等等!”
  洛北棠把身上的绳子胡乱摘掉,推开要拦她的手,电梯有警方防守,她转身走向楼梯,一路冲向一楼。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祈祷任逸舟绝不是死的那个,绝不能是为了她死的!
  感觉绕了无数个圈,打开一楼大厅的楼梯间大门,她终于看到门外警车的红灯连成一片。
  她跌跌撞撞地跑到外面,找到任逸舟不是难事,她却在慌乱之间看花了眼,哪里都看不见他的身影。
  洛北棠随便抓了一个警察问道:“那些毒犯在哪?”
  警察有点懵:“抓进车里了。”
  “听说一死一伤。谁死了,谁活了。”
  “鳄鱼。他真是命硬,我估计他能长命百岁。”警察还是个新人,啐了一声,“操。”
  他估计也就听到后半句“谁活了”,洛北棠急得跺脚,正要重复问一遍谁死了,伤的那个伤得重不重,肩膀上就被人拍了一下。
  “在这聊什么天,你老公就在你旁边你都看不见。”
  洛北棠徒然回头,任逸舟站在她身后,背后的灯光让他面容不清。但确确实实是他。除了他,也没有谁有这种欠扁的语气。
  洛北棠却只觉得鼻尖一酸,眼眶又开始湿润,她垂下头,不想让他看见这么软弱的一面,便一头栽进他的胸膛。


第29章 
  “你是猪吗?万一不是这么简单的缝合; 你打算怎么收场?”
  “你什么时候会做的缝合术?”
  “你被他们带走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你是怎么活着回来的。”
  洛北棠正拉着任逸舟去急诊楼检查伤口。他手腕臂肘都有淤青,但拍过X光片; 均没有伤及骨头。
  为了以防万一; 洛北棠提议带他去做个核磁共振。她甚至还怀疑刀上有不干净的东西,要验个血。
  任逸舟拽住她:“不至于。”
  旁边跟着的急诊科张主任开玩笑说:“小洛,如果你想给咱医院增加营收的话,我也不反对。”
  洛北棠讪讪地笑; 转而另有所指:“其他的就算了,但脑子是一定要查一查的。”
  任逸舟轻轻一笑。
  犯罪身上不可能没带刀,洛北棠不知道他怎么和这两人周旋的,任逸舟不可能手无寸铁一个人打两个凶徒还能全身而退——除非极其幸运,否则只能在动作电影里出现。
  他额头上接近发际线的位置被划了一刀; 不长,两公分,但仍然需要缝合。
  刀口很浅; 但只要深一寸……洛北棠不想做这种可怕的想象。
  洛北棠缝合的动作虽然利落娴熟,但说不上温柔; 不过任逸舟已经打了麻药; 现在一点也没觉得疼。
  他装模做样地“嘶”了一声:“轻点。”
  然后才回答她刚才的问题:“你一个刚毕业的住院医,他们也不敢让你做大手术; 再说; 都敢来劫人了,肯定只是皮外伤,其它病早就等死了; 除了缝合,还会做什么。”
  “我之前一直做过功课来着,略读过几本医学教材,你在家里练习的那些东西我也用过。不是很难。”
  把血管缝上确实不难,难的是缝合完美度。这不是看一遍做一遍就能学会的,需要长年累月地练习,医学中有天赋一说,但基础到这个程度,也是需要积累的,否则把一个医生培养成独当一面的主任也不会那么耗费时间。
  如果是洛北棠,她不会速度那么快——速度快是好事,但那要保证质量的同时。
  至于在电梯里发生了什么,任逸舟只是简单地概述了一遍。
  他打掉了鳄鱼的枪,随即在他伤口上踹了一脚,刀疤掏出一把刀就过来捅他……
  乱斗没有持续太久,电梯停在一楼,门外都是警察,迅速将他们控制住。
  “谁报的警?”
  “我啊。”
  洛北棠能发现病房的反常,任逸舟也注意到了,他在采访的过程中早就听说这件事,自然想近距离观察一下这种人,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洛北棠竟然在里面。
  接下来的推测与应对办法都理所应当。
  “那脸上有疤的男的是怎么死的?”
  任逸舟原本不想说得太详细,但她既然问了,只好说:“枪不是被我打掉了吗,又被那个代号鳄鱼的捡了回去,在这里我真想表扬一下他,不愧是大毒枭,身体都半残了还能捡枪……我就把他兄弟拉过来挡子弹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洛北棠却听得心惊肉跳——这其中哪怕出现一点岔子,任逸舟绝不会好好地坐在这里。
  “我还以为是你开的枪呢……你会开枪吗?”
  任逸舟甚至还有心情接了个柯南梗:“我爸也在夏威夷教过我。”
  “……”
  洛北棠阴阳怪气地笑,“任导,您去当警察吧,当导演简直屈才了。”
  任大导演很谦虚:“虽然我打架还行,但当警察还不够格。”
  洛北棠两眼看天。
  缝合完毕后,他们还要去警察局做笔录。
  大年三十,夜已经完全黑了,路边路灯上挂着一排红色中国结,在空无一人的街道略显冷清。
  洛北棠和任逸舟坐在警车后排,她觉得很累,没多久就靠在任逸舟的肩膀上,他好像也并不像表现得那么轻松,脑袋也随即靠在她的头顶。
  负责这事的谢队好像认识任逸舟,拍了下他的肩膀:“立功了,待会儿给你发个锦旗,老太太就会少教训你几句。她老人家最近身体可好?”
  任逸舟颔首道:“谢叔,锦旗就免了。奶奶身体好着,刚从她那边过来。”
  “替我向她问好,最近实在没时间上门拜访。”谢队看着洛北棠,“这位是……”
  “我太太,洛北棠。”
  洛北棠:“谢队你好。”
  谢队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一拍脑门:“你看我这记性,你小时候我还见过你,老洛家孩子么,我和你爷爷是同事,长大了感觉漂亮多了,以前眼睛圆溜溜的,和现在不太像。真是女大十八变!”
  洛北棠却从来不记得她小时候见过这位警察,爷爷去世得早,他的同期也早就不联系了。不然就是她还没有记忆的时候见过谢队,要么就是谢队记串了。
  她也没在意这点区别,本来就是瞎聊么,她只是笑笑,然后就和任逸舟配合警察问话。
  回到家的时候,洛北棠已经相当疲惫。
  强撑着洗完澡,把自己扔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总能想到凶徒脸上那条狰狞的疤痕。
  洛北棠打开台灯,坐在床上望向窗外一片漆黑的夜色,帝都禁止燃放烟花爆竹已经实施了好几年,年三十这天只能听到一片寂静。
  呆滞许久。
  她把床头上的瓢虫胸针拿过来,握在手里,感受它的质感——今天他们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吧?
  现在想想,她有些后怕,在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她的双手还是冰凉的。
  一阵敲门声把洛北棠的思绪拉了回来,但她却吓一激灵。
  其实门没锁,但洛北棠还是爬下床,打开门。
  任逸舟头发蓬松着,刚洗完澡:“还没睡,明天不上班了?”
  “要上的啊。”
  虽然经历了不同寻常的一晚,但只要她还活着,爬也要爬到医院。再说过年时期各种票数紧缺,哪能因为她受了点惊吓就让其他医生替她顶班。
  洛北棠盯着他头上那块纱布,想了想:“你的伤口别忘了去拆线换药。”
  “我不能直接找你吗?”
  “我很忙的。”她顿了顿,“我勉强加班给你换吧。”
  任逸舟没有走的意思,洛北棠反正也睡不着,也没像平常那样打发他。
  两人静默一会儿,也不觉得尴尬,眼里互相映着对方的影子。
  洛北棠眼眸垂下又抬起:“你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任逸舟觉得,他应该也没那么倒霉,一生中能碰上第二次生死一念的时刻,但他仍然说:“不会了。”
  “我睡不着。”任逸舟懒散地靠着门框,歪着头,“你能陪我睡吗?”
  洛北棠瞬间睁大眼睛:“什么?”
  狗男人在说什么狼虎之词?
  柔和的昏黄下,他耸耸肩,无辜地笑了:“单纯地睡觉,你是不是想歪了。”
  洛北棠瞬间把今晚经历的腥风血雨裹成一团抛到脑外,只回想起这男人有多么无耻了,她无语地吐出两个字:“你滚。”
  任逸舟却抬腿迈进卧室,把她按坐在床上:“服了,你怎么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
  洛北棠被他气笑了。本想给他一拳,但看到他额头上的纱布,任由他把被子盖到两个人的身上。
  然而她刚闭上眼睛,任逸舟的手臂就环了上来,她完全被他搂在怀里,和上一次一样,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
  但他也没有更多的动作,就这么抱着她,好像真是他所说的‘单纯地睡个觉’。
  空荡荡的卧室总算不只有她一个人了,洛北棠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但片刻后,她感受到身后人的变化,又重新睁开眼睛,淡淡地开口,语调从平稳到略带嘲讽地上扬:“这就是你说的‘单纯地睡觉’?”
  他在她头顶上叹了一声:“这只能证明我是个正常男人。”
  “那就滚回你的卧室。”
  任逸舟手伸过来,遮住她的嘴,声音慵懒,像是哄她睡觉:“嘘,不要说话。原则上来讲,我是个很有定力的人。”
  “除非你忍不住?”
  任逸舟轻哂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被她逗笑了:“对的,所以你一定不要考验我。”
  “年会那晚你怎么说?你总不会也被人下药了吧?”
  洛北棠到现在还记得很多细节,这男人在床上也和他的性格一样,强势凶猛。如果不是她确定他没碰那杯酒,洛北棠真会怀疑他给自己喝了点什么。
  某人欠揍的声音传来:“唉,你可能不记得了,是你对我动的手。”
  “……”
  洛北棠气结,什么话都让他说了。
  洛北棠推开他的手臂,翻了个身,她正巧看到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她仰起头,在他下巴上轻吻了一下,看起来不怀好意:“这算么。”
  有微弱的光芒在他的眼睫毛尖颤动:“不算。”
  她终于吻了一下他的唇角,但还没来得及退开,就被他压下去。
  他的体温过热,血管和肌肉勃发,还好他伤的是额头,否则伤口迟早崩裂开来。
  迷乱之际,洛北棠拦住他继续探索的手:“你有那个么?”
  “没有。”他蹙眉说,“所以让你别乱动……你故意的吧。”
  “亲你两下就这样了。”洛北棠终于可以还给他那句,“谁让你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
  “至少说明我功能健全,甚至超过平均值,你学医的,应该很了解这些。”
  洛北棠作为在泌尿科轮转过的女人,被他带跑偏就算输了:“这样吧,亲爱的,我帮你解决,你去储物间把我的手术刀拿过来。”
  任逸舟这回彻底闭嘴了,翻下身,把两人的被子重新盖好。


第30章 
  一夜无梦。
  洛北棠被闹钟吵醒后; 连带着也把身后的人吵醒。但他很困,没有睁开眼睛; 只是抓过她的手; 放在唇上印了一下。
  洛北棠一大早被这男人弄得脸红心跳。
  虽然昨晚也算‘盖棉被纯聊天’,没有越过那条界限,但她又不是白痴,明白自己对任逸舟的心态已经变了。
  洛北棠一边在洗手间洗漱换衣; 一边梳理两人之间的关系,直到坐上车,来到医院,都没有理清。
  护士长看到她的身影跑过来:“小洛,你没事吧?”
  洛北棠虽然对昨晚的事还心有余悸; 但过了一晚,已经好很多——不如说,现在她有更烦心的事等着她处理; 早已解决的事变得微不足道了。
  “没事没事,就是有点困。”
  昨晚也是折腾了很久才睡的; 早上六点又醒来; 她也就睡了五个小时不到。
  “没出事就好。”
  医院群里早就是各种消息满天飞了。洛北棠昨晚没有心情看,今天一打开……好么; 大家都知道“热心市民任先生”是洛北棠的老公了。甚至有人组织去看任导的电影略表支持。
  但外界对于这件事只是简单地报道; 甚至没有出现任逸舟的名字,只提了个类似张三李四的化名,可能是他提前和相关媒体打过招呼——任逸舟出现在娱乐版块就够了; 那是为了电影宣传,其他的大可不必。
  洛北棠没忍住打了个哈欠,问护士长:“吴蔚呢,没什么事吧?”
  “吸入了点□□,现在没有大碍。”
  这小子的肝病目前还可以控制,但吴妈妈怕他突发意外,干脆直接让他在医院住下了。
  “他怎么被抓到的?”
  VIP病房在住院楼高层,有自己的门禁。毒贩则被关在门诊部一个临时整理出的单间病房。按说这两个地八杆子都打不到。
  护士长说:“小孩听说《穷途》导演来了,想要个签名合影啥的,就甩掉护工一个人跑到门诊部,也是想玩玩吧,没想到误闯毒贩的病房。”
  毒贩顺水推舟,干脆就把送上门的人质绑起来。
  洛北棠嘴角抽了下——也不知道任逸舟的签名有什么好要的。
  不过这件事总算以一个happyending做结尾。
  她又回到了忙碌而平凡的日常生活。
  洛北棠趁正式坐诊前去看了看令狐童童。
  令狐童童嗑着护士送来的瓜子——除了饺子这类的年货,三十这天医院会免费给患者们送些零食。
  按令狐童童的性格,除了火锅烤肉,她不会吃别人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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