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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互换后,我被太子倒贴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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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小太监的打扰,他手微微一抖,杯盏倾斜,溅出几滴滚烫的茶水,滴在手背上,登时便烫红了。
  他倏然抬眸,目光凌厉冷彻。
  “殿……”
  小太监正欲上前禀报,只见眼前一道寒光闪过,剩下的话都被卡在了喉咙里。
  禁卫军统领萧昱进殿后,便见正中躺着一个人,大张着嘴,双目圆睁,面上的表情凝于惊恐,一把匕首尽数没入喉间。
  喷涌的鲜血沾染在淡色的地毯上,整个殿中都弥漫着一股明明的血腥气。而景彦正蹙眉看着,神色颇为嫌弃。
  “三皇子殿下。”
  景彦扬笑看过来,分明还是平日里温润的模样,却令人毛骨悚然。
  “令萧统领见笑了,刚刚处置了一个丢人现眼的奴才。”他瞥了眼地上的尸首,就像在看一只不值一提的蝼蚁,“不知萧统领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饶是像萧昱这般见过无数大场面的人,此时也不免有些心悸,他稳了稳呼吸,昂首提声道。
  “陛下有令,命三皇子景彦留于温泉行宫,十日内不得踏出行宫半步。”


第39章 换回准备时12   解术的法子,贫道确实……
  人多口杂; 太子在秋狩遇刺的事,终究瞒不住。可看陛下明面的说法,显然是想压下此事; 故纵然流言纷纷也没闹出太大的动静。
  紧接着; 秋狩后几日,皇帝欲封王于诸皇子的事也不知从何处传来出来; 登时引起轩然大波。
  皇帝膝下的三皇子,四皇子及六皇子都已过了弱冠之年,按理早就该将封王一事提上日程。但之前皇帝始终未提,引起过外间种种猜测,皆言皇帝虽已封了太子,却仍在几位皇子之间考量,太子之位岌岌可危。
  可如今皇帝封王的举动,既是对众皇子的打压; 也是对太子的认可和维护。
  此事传得沸反盈天; 众人都等着下文,却是迟迟不见圣旨从御书房出来。
  温亭晚也只是听了一耳,左右事情与她无关,她权当热闹在看。
  刺客的事她委婉地问过一回,太子却没有告诉她真相,只说他会处理,无需她操心。温亭晚便不再问,或是此事涉及皇家秘辛,不是她能知道的。
  自秋狩回来之后,太子愈发喜欢缠着她,甚至有时特意命高裕将奏折文书搬到鸾和宫来批阅。
  太子伤了右臂,起居多有阻碍; 温亭晚以为大抵也会影响他处理政事,直到她看见太子将笔执于左手,书写流利,不仅全然不输右手,速度还更快些,一时愣了神。
  景詹看她惊奇的模样,将她拉坐在腿上,低沉的声儿在她耳畔道:“其实,孤更惯用左手。”
  温亭晚杏眸微张,头一回听闻此事:“那为何殿下。。。。。。”
  景詹盯着眼前的文书,眸色清寒,“孤刚在上书房读书的时候,曾因惯用左手执笔执筷而饱受几位皇兄的嘲弄侮辱,其后便咬牙改了过来。”
  景詹语气没有丝毫起伏,掠过其中过程,说得稀疏平常,好似是再普通不过的事。
  但温亭晚隐隐感到心酸。
  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没有母亲疼爱,没有父亲庇护,独自一人住在偏冷的宫殿中,还要受手足兄弟的欺辱,该是怎样的意志,才会让他熬过来,爬到如今的位置。
  或许对太子有情的那个温亭晚会因心疼他而落泪,可不爱太子的她顶多止于同情。
  她不知说些什么,又觉得安慰的话太过矫情别扭,索性笑道:“也不知殿下用的什么法子,明明惯用左手,却将右手的字练得如此流畅,完全瞧不出端倪来。改日您也教教臣妾,臣妾也想学用左手写字呢。”
  景詹埋首在温亭晚的发间,磁性的声儿带着柔意:“好,等孤有空,便教教你。”
  温亭晚轻轻应了一声。
  这样就好,她不想太子与她交心。
  太子对她的感情越深,越是信任她,越会放下心防,卸下他在外人面前威严不可犯,无懈可击的姿态,展露他脆弱的一面。
  而她,不该听的决不能听,不然等易情术解,太子复归冷漠,定会后悔曾对她吐露过秘密。
  景詹左手写字,右臂虚虚环着温亭晚。温亭晚窝在他的怀里,娇小地像只猫儿一样,低眸便能见她净白如瓷的脸上,鸦羽般浓密的睫毛轻颤着,安静乖巧。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这种踏实的占有感。嗅着温亭晚身上淡淡的馨香,他才能确定她是他的。
  少顷,忽听温亭晚道:“殿下,很快便是臣妾母亲的生辰,臣妾想回去住几日,可以吗?”
  景詹明显感觉温亭晚在说这话时绷紧了身子,言辞婉转,既怕他不同意,又怕惹他生气一般。
  景詹薄唇紧抿,眸色浓重如墨。
  他不喜温亭晚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样子,她越是小心,越证明对他疏离。
  “好。”他答应地极快,“既是你母亲的生辰,便是大事,届时孤亲自从内库中挑些礼物,太子妃一并带过去吧。”
  “多谢殿下。”
  温亭晚垂首,贴紧了太子的胸膛,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青松香,愣起了神。
  待这回她光明正大地出去寻着老道,一切便都会结束了吧。
  三日后,温亭晚简单收拾了行李,带着太子备下的礼物回到了温家。林氏生辰的事确实不假,她也不敢特意捏造来骗太子,只是抓着这个时机罢了。
  甫一出宫,她便迫不及待地带着习语跑去了东街,据蹲守在这儿的人说,他守着正门,压根没见老道出来过,他在四周也看了,也没见有其他出口,这老道难不成还会遁地不成。
  温亭晚拍了拍门,开门的依旧是上回那个孩子。
  “你师父可回来了?这都不止两个月了。”
  小昭这回倒是没吞吐扭捏,径直往北边指了指,“姐姐从东街出去,走上一会儿,便能看见一家赌坊,我师父大抵是在那儿了。”
  “你师父既是回来了,为何不同温府报个信,你当初可是拿了我家主子给的银两的。”习语抱怨道。
  小昭眼神飘忽,尴尬地笑了两声,“他昨日才回来的,我这不是没来得及嘛。”
  他演技太差,一看就知是在说谎,温亭晚也懒得拆穿他,正欲离开,便被小昭喊住了。
  “姐姐。”小昭挠了挠头,“我师父他大抵是想骗您替他还赌债,你小心点。”
  温亭晚笑着点了点头,谢过他的好意提醒,出了东街,便如小昭所说看见了一家泰富赌坊。
  瞧着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她正琢磨着要不要进去,便听身后呵呵的笑声。
  “夫人,好久不见啊!”
  温亭晚飞快地转过头,眼前佝偻着背,衣衫褴褛,嬉皮笑脸的不是老道是谁。
  还真如小昭所说,特地在这儿等着呢。
  “听闻夫人寻贫道已久,莫非是为了那一卦。贫道正好有空,不如我们便去那附近的茶楼喝一碗茶。”他搓搓手,一派殷勤的模样。
  “好啊。”温亭晚唇角轻扬,她就看他能装多久。
  她在附近茶楼要了个雅间,命习语守在外头,一坐定,便从怀中摸出那卷话本来,翻出最后一页的红绳插画予他看。
  “易情术的事究竟是不是真的?”
  老道在书上瞥了一眼,懒懒道:“夫人今日不是来算卦的嘛,问这个做什么?”
  “我不算卦,我只想知道易情术的事。”温亭晚定定道。
  老道端起茶盏啜了一口,惊叹道:“好茶!贫道可是难得喝这么好的茶。”
  望着老道装疯卖傻的模样,温亭晚微微蹙眉,从荷包里掏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来,砸在老道面前。
  老道登时眼前一亮,一双黑瘦的手作势便要去摸银子,却被温亭晚眼疾手快捞了回去。
  “听闻你欠了不少赌债,只要能回答我,这荷包里的钱都是你的。”
  说罢,温亭晚拎起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在他面前晃了晃。
  老道本就存着这样的心思,见温亭晚这么主动,哪里会不乐意,他一双明亮的眼睛提溜了一下,捋了捋长须,思索片刻。
  “这易情术嘛,贫道倒是有所耳闻。听说易情术是南疆一个小部族所创,因可操纵感情,故而被视为禁术,带有金色珍珠的红绳,便是施术之物。。。。。。”
  温亭晚脸上显出几分不耐烦,并不想听他扯这些没用的,“当年的红绳是你给我的,那你应该知道如何解术。”
  “贫道给过夫人您一根红绳吗?”老道装傻充楞,“贫道不记得了,不过解术的法子,贫道确实知道。”
  温亭晚心中一喜,忙问:“如何解?”
  “夫人别急嘛。”
  老道那皱巴巴的手在怀中摸索了片刻,也不知掏出什么,掌心向前一摊。
  温亭晚定睛一看,又是一条红绳,她自觉被耍了,愠怒道:“你莫要诓我,这便是你说的解术的法子?”
  “夫人勿生气,您且仔细看看,这红绳与先前的有何区别。”
  接过红绳,温亭晚细细放在手中端详,红绳依旧是普普通通的红绳,唯一的区别,便是其上的珍珠却是颗银色的。
  她疑惑地朝老道看去,老道笑道:“这解术的法子倒也不难,先头施术时,红绳是戴在夫人您手上的,如今解术,自然是得戴在中术之人的手上。”
  这么容易!温亭晚总觉得没这么简单。
  “只要戴上便好了?”
  果然老道摇摇头:“并不是如此,还得讲究时候。那南疆的小部族信奉月神,却是崇尚蛾眉月,即残月,每月初九便是他们的祭月日。故而夫人需在初九的晚上完成此事。”
  初九?
  如今已是月末,离下月初九也没多少日子了。
  瞧着老道那张笑嘻嘻的脸,温亭晚将信将疑,但还是默默将红绳收了起来。除了相信他,她别无他法。
  “贫道该说的都说了,那。。。。。。”老道伸长脖子,盯着温亭晚的绣花荷包,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温亭晚爽快地将荷包丢给他,沉声道:“若是无用,你知道后果。”
  老道掏出银子的手凝滞了一瞬,继而讨好地连连点头:“有用,有用,若是无用,夫人尽管来找贫道便是。”
  他满意地检查过,迫不及待地将荷包揣进怀里,抬头道:“夫人,那一卦您还算吗?贫道还欠着您一卦呢。”
  “不必了,改日吧。”
  温亭晚起身走到门边,又忍不住回头看了老道一眼,她很好奇话本中那巫女的故事,想知道她最后究竟怎么样了。
  可她思量片刻,还是推门走了出去。
  罢了,有时间再问吧。
  得到了解术的法子,温亭晚顿时轻松下来,好好替林氏过了个生辰。
  翌日起来,便从刚下早朝的温亭泽那里得了个不得了的消息。
  皇帝在早朝时颁下圣旨,封三皇子为宁王,四皇子为安王,六皇子为平王,并各自赐下封地。除了在温泉行宫休养的三皇子外,四皇子和六皇子皆已在殿上领旨谢恩,不日便要搬出皇宫,建府居住。
  且单从皇帝赐下的封地来看,便能看出亲疏。
  安王和平王的封地皆在较为偏远荒凉之所,而已为宁王的三皇子的封地则在水土丰沃,人杰地灵的江南。
  皇帝说是为了让三皇子在那儿好好养病,且三皇子明日便要启程前往。
  温亭晚总觉得有些蹊跷。
  若皇帝真是为了让三皇子养病,为何让他这么快便赶往江南呢,毕竟舟车劳顿,并不利于病情,还不若呆在温泉行宫来得好。
  她抬眸看向温亭泽,便知他和自己一样,心有疑惑,但两人只是相视一笑,并不多言。
  身处皇城,最要不得的便是这好奇心。
  用完晚膳,温亭晚在屋中作画,习语匆匆进来,递给她门房送来的一封信。
  温亭晚想不出宫外谁会送信给她。
  她问习语,习语却只是摇摇头,说听门房讲送信来的是一个孩子,想也是受人之托。
  她拆开来,只见素洁的纸面上,写着一行隽秀的小字。
  “明日辰时,城西云湖忘尘桥,盼与卿一叙”
  此信没有落款,只在右下角画了画。
  温亭晚一眼便认了出来。
  那画的是她曾交给三皇子修补的玉兔子。


第40章 换回准备时13   眼前的人根本不是她认……
  难道送来这封信的是三皇子?
  习语见着那玉兔子; 也猜着了几分,她神色复杂地看向温亭晚,“主子; 这; 明日您还要去吗?若是被太子殿下知道了。。。。。。”
  温亭晚拽着信纸,目光在那只玉兔子上流连了片刻; 旋即轻轻点了点头。
  “去吧,三皇子明日便要离开京城,前往封地,只当是去送别了。”
  也不知三皇子此去平生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而且三皇子为她修补玉兔子的事她还未好好谢过,就算是作为好友送上一程也不为过。
  想来太子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太过苛责,更何况太子很快便不会在乎这些事了。
  次日天未亮; 温亭晚就偷偷从温府侧门出去; 前往相约的城西云湖望尘桥。
  她不知三皇子为何和她相约在此,说来,温亭晚对这个地方还有些印象。因她外祖母的宅院就在附近,且周遭还有个很大的私家花园,少年时她总爱来此。花园的主人恰是她外祖母的好友,故而春时,温亭晚是常去花园中采花做香囊的。
  后来到了年纪,温留长不许她在外抛头露面,便几乎没再来过这儿。
  晨时天凉,日头还未散发出暖意,一望无际的云湖之上,飘散着氤氲的雾气; 将望尘桥笼在其间,宛若仙境。
  桥上,一个消瘦挺拔的身影立如修竹,白衣翩跹随风而舞,如梦似幻。
  “殿下。”
  听到呼唤,那人回首冲她一笑,“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
  景彦面容苍白一如往昔,眸光温柔深邃凝在温亭晚身上,秋风簌簌而过。从温亭晚的领口袖间钻入,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不是因身上的严寒,而是景彦炙热的目光中糅杂着的让她看不懂的东西,竟平白令她生出几分畏意,
  定只是错觉吧,她安慰自己。
  温亭晚忍住想要后退的心,命习语候在原地,提起裙摆,步上桥面。
  “三皇子殿下对我有恩,今日便要离开京城了,自然是得相送一番。”
  “有恩?”景彦将这两个字反复咀嚼,蓦地笑了,“怎会是我对你有恩呢,该是你当年救了我才对。”
  温亭晚微微蹙眉,一头雾水,她不明白三皇子在说些什么。
  她对三皇子有恩?可自入宫以来,她跟三皇子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并没有太多的交集啊。
  她面露尴尬,缓缓问道:“三皇子殿下可是认错人了?”
  景彦轻轻勾起唇角,像是自嘲,他自袖中掏出一块洁白的丝帕,边角上绣着一朵雅致的兰花。
  温亭晚认得这帕子,有一回她与沈云霓争吵,不意被碎瓷片划破了手,那次,三皇子也是将这丝帕递过来,想用来给她止血。
  “这丝帕是你亲手给我的,你真的不记得了?四年前,你曾安慰过一个站在这桥上,意图寻死的人。”
  触及温亭晚眼中的不明所以,景彦像是受了刺激,整个人身上散发出凌厉的气息,他将丝帕紧拽在手中,步步逼近。
  “当初是你救了我,若不是你,我怎会像现在这样活着,你怎能这么不负责任,就这样把我忘了。”
  一股摄人的压迫感袭来,温亭晚倒退间一个踉跄,忙抓住了手边的桥栏。
  恐惧如潮水般漫上心头,但更多是不可置信。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三皇子,在她的印象里,三皇子当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仁慈和善,可眼前的男人一身戾气,明明拥有和三皇子一样的面孔,却狰狞疯狂,如阴间的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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