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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互换后,我被太子倒贴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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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身子不适,便早早睡下了。”她淡淡道,“怎的,难不成孙良娣昨夜也去了?”
  “娘娘说笑了。”孙蓉惶恐道,“臣妾不过一个小小的良娣,当有自知之明,怎可抢了娘娘的机会!”
  她偷觑了温亭晚一眼,忽又一副大义凛然,愤愤不平的模样。
  “然就是有人不自量力,昨夜竟然趁着娘娘不在,公然勾引太子殿下。”
  这话的指向性太明显,温亭晚不动脑子便知说的是谁。
  “有这事!”温亭晚顺着她的话,故作惊讶道,“何人如此大胆?”
  “是张良媛!”
  顿了顿,孙蓉继续情绪激昂地替她表达着不平。
  “娘娘不知道,昨夜张良媛穿着单薄轻透的衣裙,对着太子殿下搔首弄姿,言行轻佻,实在不堪入眼,哪有一点后妃端庄贤良的模样,臣妾瞧张良娣就是想勾引太子,然后。。。。。。侍寝。”
  孙蓉见温亭晚拿着花剪的手顿了顿,心下早已跳动着得逞的欢悦。
  “侍寝”二字直击太子妃的痛处,这也是太子妃不可退让的底线。
  如今张慧玉与太子妃作对,还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的确,侍寝一事对温亭晚来说始终是一根哽在喉间的刺,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偶尔触碰,疼痛难忍。
  丈夫始终不愿与妻子行夫妻之礼,还对妻子避之不及。这事若放在寻常人家尚且不可思议,更别说发生在天家,尤为荒唐。
  这一年来,温亭晚不知承受了不少暗暗的非议与嘲讽。
  然孙蓉不知道,那是从前,如今的温亭晚将这二字听在耳里,感受却不大,连她自己都有些莫名。
  等了半晌,温亭晚风轻云淡地问:“张良媛昨夜侍寝了?”
  孙蓉只当温亭晚强忍着难过。
  “娘娘多虑了,太子殿下哪是会轻易被美色所诱之人,殿下勃然大怒,令张良媛在亭中站了三个时辰,冻了个够呛,听说最后是让太监半扛着回去的。”
  她没忍住幸灾乐祸的笑,抬眼一瞧,温亭晚旁若无人地剪着花枝,并没有同她一起嘲笑张慧玉的意思,遂尴尬地收起笑颜,忽又将话锋一转。
  “何况。。。。。。太子殿下昨日来了娘娘这里,又怎会召张良媛侍寝呢。”
  温亭晚无声地勾了勾唇。
  敢情还在这儿等着呢。
  东宫说小不小,说大也大不到哪儿去,拢共三位妃嫔,这太子的动向必然时时被关注着。
  这不,太子才来了一回,就有人迫不及待来探虚实了。
  “太子殿下昨夜确实是有事来了本宫这里,但并未久留,至于太子殿下之后去了哪里,本宫便不得而知了。”
  温亭晚倒不介意同她实话实说。
  “张良媛的事,本宫自会处理。孙良娣还有什么要说的?”
  孙蓉既给张慧玉上了眼药,又从温亭晚口中套得了想要的答案,哪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顺着这张“逐客令”,笑着福身退下了。
  见人走远,习语忍不住道:“主子,您真要惩戒张良媛啊?”
  孙良娣和张良媛的那些破事,她家主子不是向来视而不见的嘛。
  “我为何要惩戒张良媛?”温亭晚得意地将打理好的十八学士摆给习语瞧,“张良媛经昨日那遭,想必风寒入体,病得不轻,待会儿你去库房寻些上好的药材,叫上太医,给张良媛瞧病去吧。”
  习语不解:“这!可是主子,您刚刚不是答应孙良娣……”
  “我答应了吗?”温亭晚茫然地挑眉,“我只说要处理,可没说要惩戒啊。既然是东宫的妃嫔,争宠自然是分内之事,张良媛这手段虽过了些,但也无可厚非。”
  她嗅了嗅开得正好的茶梅,“对了,你将药材送去时,且说上几句宽慰的话,顺带着将孙良娣来这儿的事,有意无意地说给她听听。”
  习语顿时意会过来。
  “主子,从前您都是不管的,怎的突然?”
  张慧玉和孙蓉虽时常暗自较劲,可她们都是皇后的人,温亭晚一向不愿牵扯,唯恐不小心被皇后抓了错处,在太子面前告她的状。
  温亭晚瞧着饱满馥郁,艳丽娇俏的花朵,回头冲习语粲然一笑。
  “也没什么,想起半年来这两人对我多有不敬,突然就小气了。”
  温亭晚那双潋滟的眸子中流动着光彩,让习语看愣了神,心中却欢喜。
  真好,她家主子这阵子似乎越来越爱笑了。
  午间在榻上眯了半晌,温亭晚待得烦闷,便想着去御花园闲走一番,还未赏上什么景,春雨骤起,打了个措手不及。
  温亭晚倒也没哀怨,随遇而安,在亭中静赏雨中之景也不失为一番乐趣。
  候了一炷香的工夫,雨势不止,反淅淅沥沥落得愈发急了。
  “五公主,前边有个亭子,不如去那处避避吧。”
  细碎急促的脚步声近了,雨幕中依稀出现两个身影。
  宫女打扮的女子高举手臂,用宽大的袖子为另一人挡雨,踏进亭子后,两人一抬头,都愣了神,似乎才发现亭中有人。
  “见过太子妃。”
  那宫女反应快,低身冲温亭晚行了一礼,她身侧不过十二三的小姑娘却是怯怯地望着她,不知该如何开口。
  若不是远远听见那宫女唤“五公主”,温亭晚也认不出来景姝来。
  虽贵为五公主,因着母亲郦嫔并不受宠,景姝在这宫中亦是不被人关注的存在,温亭晚只依稀在宫宴上见过两回,不曾说过话。
  景姝垂着头,鹅黄的衣裙湿漉漉地贴在她瘦小的身躯上,尤为狼狈,她局促地站在亭子边,却不敢踏进来,一双杏眼眸光颤颤,似受惊的小鹿一般。
  分明是个公主,温亭晚也不知她经历了什么,竟如此胆怯害怕。
  她笑着招招手:“五皇妹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坐。”
  瞧着温亭晚面色柔和,景姝犹豫半晌才大着胆子上前,弱弱地道了声“多谢皇嫂”,挑了离温亭晚最远的位置坐下。
  景姝坐得规规矩矩,还小心翼翼地将一只纸鸢搁在膝盖上。
  “五皇妹是去放纸鸢了?”
  似乎没料到温亭晚会与她搭话,景姝不知所措地揪着衣角,声若蚊呐:“是……”
  温亭晚又瞄了那纸鸢一眼:“只可惜五皇妹这纸鸢怕是不能用了。”
  这只纸鸢是燕子形状的,其上彩绘算不得多么精致,因是纸糊,经不起雨打,淋湿了的风筝脆弱不堪,纸面花了不说,几乎一碰就碎。
  景姝盯着纸鸢,粉拳紧握,眸子渐渐泛起水光。
  她身侧的宫女忙安慰道:“公主殿下别难过,等回去了,奴婢再想想办法,找人再做一只。后日太后娘娘的宴上,我们公主的纸鸢定是最好看放得最高的。”
  太后娘娘的宴会?
  温亭晚记得似乎有这么一回事。
  每年惊蛰前后,太后娘娘都会将几位皇子公主聚到一处,操办一次所谓的家宴。
  不仅是因为太后爱享天伦之乐,更是为了加深几位皇子公主间的手足之情。
  为此,宴上总会安排一些活动,增添趣味,去年是马球,今年换了新花样,看来便是放纸鸢了。
  “这纸鸢是为皇祖母的家宴准备的?”温亭晚问道。
  景姝点点头,一个没忍住,眼泪破眶而出,只听她抽抽噎噎道:“这宫中最好的画师都被三皇姐和四皇姐请了去,只怕后日我的纸鸢拿出手,徒叫他们笑话的。”
  温亭晚听懂了个大概,心中感慨,太后娘娘终究是自欺欺人,她想要的兄友弟恭不过都是表象,看似和乐融融的宴会之下,实则暗自比拼较量。
  叫三公主和四公主欺压久了,也难怪景姝养成了这般软弱怕事的性子。
  想到这一年自己在宫中的处境,她不免生出几分感同身受来。
  “五皇妹莫急,刚巧我也学过几年画,从前在闺中我的纸鸢便是自个儿描的,五皇妹如不嫌弃,不若去我宫中,让我给你画上几只。”
  景姝止了抽泣,愣愣地看着她:“皇嫂说的是真的?”
  她不禁有些怀疑,自己与这位皇嫂并不亲厚,甚至今日头一回说上话,无缘无故,她为何要帮她?
  “不过几只纸鸢罢了,左右我闲着,能有多大点事。”
  看着温亭晚眼中的真诚,景姝小脸微烫,只觉得自己狭隘了。
  “那多谢皇嫂了。”说罢,她的眼圈又红了起来。
  温亭晚哭笑不得,这位五公主还真是可爱得紧。
  雨停后,温亭晚便带着景姝去了鸾和殿,习语拿来了纸张与画具,按照温亭晚的吩咐剪成各种模样。
  景姝开始还拘谨,后来温亭晚手把手教她作画,两人从纸鸢聊到庭院中的花木,又聊起了近日看的话本,到底都是女子,没一会儿,景姝的话便密了起来。
  兴致勃勃地画了两个时辰,眼看暮色四合,天□□晚,温亭晚本欲留饭,可景姝念及郦嫔还在等着她,便推拒了。
  今日做的纸鸢景姝都很喜欢,可她不好意思全要了,纠结着挑了一只。
  她不曾想,温亭晚画工如此精妙,每一只纸鸢不仅形状独特,还画的美极了,怕是宫中最好的画师都比不上的,这样的纸鸢拿出去,她定能拔得头筹。
  温亭晚送她到殿门口,嘱咐宫人好生将五公主送回去,又对她说自己一人无趣,平素有空便常来鸾和殿陪陪她。
  景姝心中感动,愈发觉得温亭晚亲切,千言万语临到嘴边还是一句轻软的“多谢皇嫂”。
  “太子妃娘娘可真是温雅良善之人。”宫女锦绣提着琉璃宫灯感慨道,“可惜太子殿下。。。。。。”
  温亭晚爱慕太子却不得宠的事人尽皆知,景姝自然也知道。
  是啊,她心想,太子妃这般好,太子哥哥却冷落厌弃她。
  在几位皇兄之中,景姝其实挺喜欢景詹的,然当下,也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啐了他一句。
  可真是瞎了眼!
  景姝细瘦的手指攥紧了纸鸢线。
  待后日宴上,她定要让太子哥哥好好看看,皇嫂是怎般才华出众之人。


第7章 情感交换中7   太子妃娘娘,求你帮帮我……
  进东宫以来,温亭晚鲜少与人接触,与景姝一同做纸鸢后,连着两日梦见了在闺中与三两好友聚在一头吟诗作对,恣意玩闹场景。
  从前虽也怀念,可不至于如此,近日不知为何屡屡想起闺中之事,对父母兄长也愈发念得紧。
  习语瞧出她的心思,提议将温亭晚的母亲林氏召进宫来小聚,温亭晚思索片刻便给否了。当年她进东宫前父母兄长是好生规劝过她的,如今她过得不如意,也实在没脸见他们。
  这日,刚用完朝食,便有宫人步履匆匆进来通报,说是皇后传召。
  习语满脸愁容,忧心忡忡地看了她一眼。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大抵指的便是这般。
  皇后唤她去还能为喝茶赏花不成,自然是为了找她的不痛快。
  温亭晚探了那传召宫人的口风,才知是为了张慧玉和孙蓉之事,具体的,那宫人也不敢多说,温亭晚心里却是有了数。
  一进殿,便见二人跪着下边,衣衫凌乱,发髻松散,妆容更是惨不容堵,面上红红黑黑糊成一片。
  孙蓉的左脸浮肿,十指分明的掌印清晰可见,张慧玉也没讨到便宜,右耳垂还淌着血珠,明显是被人扯了耳珰。
  她不过命习语稍稍挑拨,这还动起手了,可不输她幼时在市井见着的泼妇。
  温亭晚强忍住笑,同皇后问安后,在一侧落座。
  “不知母后命臣妾来,所为何事?”
  皇后轻飘飘地将视线落在下方跪着的两人身上,笑容和善:“孙良娣和张良媛今日有了些龃龉,竟闹到本宫这儿来了,本宫想着这到底是东宫的事儿,还需太子妃拿主意。”
  言罢,庄姑姑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同她讲了一遍。
  昨日晚间,孙蓉派宫人为张慧玉送去两件冬衣,张慧玉自觉孙蓉是借此物,羞辱她在御花园被太子惩罚一事,勃然大怒。
  翌日一早,张慧玉便径直冲到了孙蓉的寝宫,上来就是一巴掌,孙蓉也不是吃素的,两人缠打在一块儿,谁也不让谁,最后闹到了皇后这里。
  庄姑姑话音刚落,孙蓉就已哭得梨花带雨地拽住了她的衣角。
  “太子妃,张良媛不分青红皂白欺负我在先,您且得给我做主啊。”
  “太子妃莫听她胡言。”张慧玉当然不人,“分明是她侮辱在先,我忍无可忍才……”
  一时,两人又开始争论不休,仪态,体面,统统丢了个干净。
  张慧玉和孙蓉素来不对付,这也不是头一回了,只是没闹得这么凶过,每每遇到这种糟心事,皇后才会想起东宫还有她这个太子妃。
  温亭晚心里明白,皇后哪里让她论个是非公道,分明是寻着机会刁难她罢了。
  若她将此事推回给皇后,皇后定会斥她软弱无能,身为太子妃,却连这样的小事都处理不了,日后如何治理东宫。
  若她拿了主意,罚得重了,皇后便会说她苛责过度,毫无怜悯之心,罚得轻了,皇后又该说她手段不够狠厉,震慑不住妃嫔。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从前她最怕的便是皇后突如其来的传召,只要想起在坤德殿中如坐针毡的煎熬,便心慌手抖,额间冷汗涟涟。
  可此刻,温亭晚却分外冷静,从前顾忌甚多,畏首畏尾,如今想着,似乎也没什么可怕的,皇后至多过过嘴瘾,再在太子面前落井下石一番。
  如此曲折,还不是因为奈何不了她这个太子妃。
  皇后轻啜了一口茶,斜靠在引枕上,扫了一眼底下的乱象,往日那些说辞已经在腹中准备妥当了。
  “太子妃觉得,该如何处理此事?”
  她见温亭晚苦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唇角没来得及上扬,温亭晚倏地站起身,跪倒在了地上,郑重地冲她行了个大礼。
  抬头时,眸中含泪,满目自责。
  “母后,臣妾有罪,恳请母后责罚。”
  皇后手猛得一颤,茶盏差点没拿稳。
  片刻,她才稳了稳心神,强笑道:“太子妃何错之有,倒叫本宫糊涂了。”
  “臣妾有罪!”温亭晚定定道,“臣妾思虑再三,觉得孙良娣和张良媛今日之事,归根结底,皆因臣妾而起。”
  殿内众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怎的皇后还未发难,太子妃自个儿给自个儿寻起了名目。
  “太子妃这是说的什么话。”皇后默了默,将身子坐直了些,笑意犹存,可语气颇有顺势兴师问罪之意,“此事与你有何关系?”
  温亭晚咬着下唇,踯躅不言,少顷,像是下定了赴死的决心一般看过去。
  “臣妾身为太子妃,未做好榜样之责,整日痴缠于太子,才令张良媛学了去,惹太子不虞。此为一错。”
  “再者,正是因为臣妾未曾教导过孙良娣和张良媛,同为东宫妃嫔,需和睦一心,尽心尽力侍奉好太子殿下,才使她们生出嫌隙,大打出手,此为二错。”
  “其三,太子殿下久不宠幸东宫妃嫔,臣妾袖手旁观,不予谏言,至子嗣大业于不顾,罪上加罪。”
  温亭晚的眼神真诚而恳切,句句铿锵有力,发自肺腑,一条条罪状说的是有理有据,字字砸在空旷的坤德殿中,似乎还有绕梁的回响。
  不仅是皇后被说得哑口无言,底下听着的无一不瞠目结舌。
  整个坤德殿静得落针可闻。
  太子妃在皇后面前素来唯唯诺诺,何时变得这般能说会道了。
  皇后面色难看,在温亭晚自我谴责一番后,那些非难的话通通用不上了,朱唇掀了掀,竟什么也吐不出来。
  温亭晚说得好像犯了滔天的罪过,且她说到了这份上,皇后显然已无可指摘。
  “臣妾知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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