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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竟觊觎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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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便尽数归你,可若我赢了,便取你腰上系带,如何?”
  思阙微一皱眉。这人好大的口气,可见在场的众人对这人态度谦恭的样子,刚才她想走,更是有人当场执剑去揽她。
  可这若是被他取了腰带,那她衣裳不是。。。
  这时思阙突然看见在场的竟有个公子,约莫也是投壶比赛时,把衣裳输给公子奚了,现下赤着薄如蝉翼的中衣。。。
  公子奚约莫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有些纳罕地拉着她的手往前去,“行了行了!这里面大家都是男子,你拘束什么呀?我在军营操练那会,都是跟士兵们一起赤膊着呢!小毛头少见多怪,得空了得带你去见识见识!”
  思阙内心暗嘲,跟你很熟吗?然后也总算按捺着没有说出,跟着他来到了比赛划出的圈圈里。
  公子奚分给她十支箭镞,自己却只留五支,告诉她自己只用五支箭镞,如果她十箭投中壶所得计分比他五箭的计分少十筹以内,便算她赢。
  以竹筹为计算,单箭投进壶口为“有初”可得十筹,单箭投入壶耳小孔为“贯耳”,也得十筹,但若是第一箭射出“有初”,后面也中“有初”的话,可额外再得五筹,但如果是第一、第二箭都中了“贯耳”,则可额外得三十筹。当然,双耳连中的话,所得筹数就更高了。投中全壶便是大赢家。
  姒思阙摸了摸自己手上的十箭,对方又发话了:“因为我只有五箭,所以不管我是否全部投中,都不能算全壶,怎么样?不管你以前投壶在不在行,这么来算,总不亏了吧?”
  思阙看着他腰间挂着的沉甸甸的宝物,心想:的确不亏。
  姒思阙虽然好多年不曾玩过这种宫廷贵族的玩意,但年幼时为了要带病弱的弟弟凑在宴后玩耍,自己也是练过一下的,不过多年不曾玩过,大概也是有些生疏了。
  几个回合下来,手里的十支箭已经去掉了八支,却只得了六十筹。
  而反观公子奚,则令人不禁大感赞叹,起先的四剑,他闭着眼睛反手一投,全投了个双耳贯壶,还是连中,得到的筹数已经远超思阙四十筹了,现在他手里剩了一箭,随便投中一个“有初”,她便只有在众人面前宽衣解带的份了。
  姒思阙捏了捏手中的箭,紧张地盯紧了公子奚手里的箭。
  公子奚看了她一眼,觉得这小兄弟性情很率真,他很喜欢。
  于是,在投最后一箭的时候,故意失手把箭往外随意一抛,没中。
  大家都有些失望,满以为从不失手的公子奚这最后一箭定会刷新个高度难度的花样来,诸如“横耳”、“倒中”什么的,没想到他竟难得的失手了。
  姒思阙松一口气,但手握两箭的她也没有多少反败为胜的胜算。
  若是输了的话,她摸了摸腰下的腰带。
  不行!不能输,输了的话,当场解衣不算,回去以后阿云那丫头该要伤心了。
  如是一想,头顶闻来几声扑翅的声音,原是屋檐上燕巢的燕儿归巢喂哺,思阙往前一步,厚着颜面道:
  “宝物我不要了,最后这两箭,能不能,不管我以什么方式投中,都正常计分?”只要不输掉阿云做的腰带就好。
  公子奚兴许是料想不出她能有何能耐吧,朝她灿笑一声,点头道:“好!”
  姒思阙最后耍了滑头,投箭时单手吹响了手里的埙,再将两箭连续投出。
  路过的燕儿神奇地帮她把箭镞衔进双耳中。
  连中两耳,最后所得筹数竟是从远远落败,到如今比公子奚还多出十筹。
  全场安静了好一会儿。
  “那么,我就不多留了,告辞!”姒思阙本来就赶时间来着,现下趁着能摆脱,自然赶紧溜。
  公子奚还没有说话,结果刚才拿剑逼思阙回来的男子连忙朝院门边的侍卫高呼道:“抓住那小子!!好大的胆子,竟敢作弊!扒了他身上的腰带!”
  姒思阙有些猝不及防,耍了几招花拳绣腿后就被高大的侍卫抓住了。
  这种时候她也不能把自己的身份露出来,这该如何是好?
  正当她被反剪着双手要被人抓下腰间腰带之际,院里突然闯进来一群带着大刀的甲士,甲士们干净利落就将抓思阙的那几个侍卫抹脖子杀掉了。
  思阙看着抓自己的几个人喷着血应声倒地,自己的双手得以自由,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转身过去的时候,除了看见满院跪伏请罪的公子们外,还看见一个满身煞气,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的可怕太子。


第48章 三更
  “过来。”姬夷昌的嗓音压得很低; 周身的气势逼人。
  没办法,姒思阙只能认栽,乖乖地过去。
  心中暗暗祈求着; 万不要被这神经病太子知道了刚才是自己在屋外偷听。
  姬夷昌见她低着头缓缓走近过来的时候; 伸出手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拉过衣袍将她的腰裹了起来; 在衣袍下紧紧地揽住她纤细的一把腰。
  姒思阙被他身上的凉意袭得全身一僵,整个人挺直了腰背,尤其腰部的位置,被他揽得更是僵硬。
  “都给孤滚。”
  姬夷昌似乎很生气,面对着一院落的跪地的公子; 直接下出的逐客令更是不带委婉客气。
  这时,公子奚朝太子一拜,应了一声“喏”后,便上前来,解下腰间串联的一大堆宝物; 走向思阙。
  “殿下; 刚才臣与这位小兄弟玩投壶; 这小兄弟赢了臣; 臣按理要给赌注的。”
  说着,他不知道是看不懂太子酷冷的脸色还是怎的; 竟就心大地将手里捧着的一堆价值连城的宝物朝太子怀中人递了过去。
  “不; 说了我不能要的; 最后确实是我作了弊。”思阙轻轻推拒道。
  “不,这怎么能算作弊呢?这也是以自己的本事中的筹啊。”公子奚爽朗道,“而且这事情因我而起,我该及时喊停公子捷他们的; 害得你受了惊,是我不好。”
  实际上刚才思阙被人抓的时候,公子奚已经上前阻止了,只是这时候太子殿下已经领了重兵强势登场,还连砍几人血溅当场眼都不眨。
  思阙正要客套地回话,姬夷昌已经旋身用自己的身体将她整个儿纤瘦的身体遮挡起来,再极其冷淡地与跟前的人道:
  “他需要什么,孤自然能给。公子奚还是顾好自己的事,别老玩物丧志了!你这样,姑母怎么放心得下由你娶六公主?”
  思阙这下总算清楚这公子奚的身份了。
  原来这人便是齐王同胞姐姐华瑞夫人所嫁的德兴侯家的公子。传闻华瑞夫人嫁入德兴侯家十数载,并没有诞下一儿半女,于是便挑了好几个姬妾生的公子过继到膝下养。
  这个公子奚大概是其中之一吧。原来他正准备要与六公主议婚?
  “殿下,您就别笑话臣了,臣不学无术,整日不是只会舞刀弄枪,便是只懂斗鸡遛鸟,不务正业,如六公主嫌弃,母亲让二弟顶上臣也无话可说。”公子奚倒是不介怀,仍然嘻嘻一笑。
  姬夷昌不愿与他叨磕,便简单打发了在场众人,揽着思阙的腰往外头走去。
  思阙一面低头,一面专心致志地走自己的路,试图要忽略掉太子搁她腰间的那只手。
  她没敢先开口说话,忐忑地等待着太子的反应,生怕自己刚才在屋外之事已经被他发现。
  “怎么不问,孤要带你去哪?”往前走了一会,拐过了几条木廊,姬夷昌突然停下来问。
  见太子停下来,思阙紧跟着他的步子,也停了下来。
  她竭力控制住让自己不因此刻的紧张而心速过快被他窥了去。二人此时挨靠得很近,思阙自个就能听见姬夷昌的心脏,正一下一下平稳而有力地跳动着。
  她猜不透他此刻的情绪,只能保持着镇静反问他:“那殿下怎么不问,妾为何穿着男装在此地出现?”
  二人的眼神一对接,姬夷昌垂眸挨靠下来,他凌冽的气息扑面而来,思阙终究是忍不住慌张,吓得心跳儿节拍都乱了。
  因为怕被他洞察了自己的做贼心虚,思阙只得虚软地脸蛋挨贴着太子的大袖,把身体往他怀里一钻,用一种会令自己鸡皮疙瘩掉几层的口吻道:
  “殿下这么看妾,妾不知缘何心跳极快了。”
  说着,她又学女官阿紫平日里的指导那样,伪装娇羞地伏在太子的心口。
  然后,她才刚一靠贴,太子殿下便扶着她的腰,把她的身子往外挪开一点,将头微微撇了过去。
  “你嫁给了孤,华容宫里便也是你的宫,你要穿什么,去哪儿,自然是随你喜欢就好。”
  姒思阙微愣了愣,然后才恍然过来太子殿下是在回她刚才的问题。
  “那。。。那。。。”姒思阙突然窘了脸,有些手足无措,觉得也应该回太子道:“妾。。。妾是殿下的人。。。自然是殿下要带妾去哪。。。妾也。。。”
  姬夷昌才刚平复了刚才被这小子主动贴近时的心跳,接连着又被她的话取悦到,转脸过来,唇边竟然难得地带了一抹极难察觉的浅笑。
  姬夷昌最后把她带到了另外一个宴面上,这里与刚才贵族子弟的热闹喧哗的气氛不同,这里只设宴了几个位置,然好像都是姒思阙以前曾经见过的人。
  宋国使者周哲,卫国使者章陇,鲁国使者高灵昆,越国使者张碧岭,这几人便是当年尾随太子殿下到小树林,将太子痛打了一顿,并肆意侮辱过的人。
  燕国宣蟲今日没有来漳华台,还有一个便是楚国使者纪别光,是司马磊的学生。
  随太子殿下一入座,纪别光便认出了伴在太子身边的小男栾是他们楚国的公主,神色惊讶了一下,很快便撇过了眼光。
  等赵程端着酒水,身后尾随一溜儿寺人从廊外穿入时,姬夷昌突然转头过来看着旁边的姒思阙道:“你带纪先生去隔壁荣喜殿,孤有东西让纪先生带回楚国。”
  姒思阙硬是没有反应过来,旁边的周凛便屈着身子过来,凑在思阙耳边小声道:“夫人,快和纪先生随奴过来吧,殿下娶了楚国公主为妻,按例成婚之时是要给楚国纳征之礼的,但因夫人您如今身份特殊,所以殿下只能先把一份贵重的纳征礼备下,等你们国家的使者来到,再令其运回楚了。”
  思阙眨了眨眼,朝坐席上的纪别光看了过去。
  纪别光跟在思阙和周凛的身后,从侧边的木廊过去,来到了旁边宫室的木廊中。
  周凛先行带着人进去准备,思阙和纪别光在外殿等。
  思阙看见故人,一时间千愁万绪都上来了,“纪。。。”
  她喉间哽了哽,看了看那个当年带着她和弟弟思朗胡闹,如今已经长成翩翩儿郎的纪别光,那句“纪刻薄”再也出不了口,便改口道:
  “纪先生多年不见,你和仲父,还好吗?”
  纪别光端坐在她对面,眼睛看她时仿佛有千言万语,却终究化成眼底一抹红晕,起身交叠双手于额前,朝思阙伏下身子去深深一拜,喉间颤音:
  “公主。。。您,受委屈了!”
  思阙笑着轻揩眼梢的笑泪,道:“不委屈,还是习惯听你叫小碎嘴。”
  纪别光愣了一下,头颅再次伏下去,“臣。。。儿时过于荒唐了。”
  小时候,思阙深受王父王母的宠爱,时常陪伴在弟弟身边,因为那时候弟弟身子不太好,去哪儿都胆怯,偏又爱缠着姐姐。所以楚王姒荆便干脆让司马磊连同思阙一块儿教。
  这样,当时姒思阙带着瘦弱的弟弟,便和纪别光一块儿在司马磊那儿上课了。
  纪别光自幼便格外成熟,又比思阙年长几岁,便帮着司马磊管着下头不听话的学生。
  偏偏小时候的姒思阙虽然身为女孩儿,却格外调皮欢脱,经常是老师在上头讲一句,她偷偷在背后学着老师的语调又说一句,弄得在场的学生都不禁被思阙的趣怪弄得哄堂大笑。
  自此之后,司马磊便专门让他这个年长且成熟的学生去盯着姒思阙。
  跟着淘气精怪的思阙盯得时间长了,自然而然地,让严肃刻薄脸的纪别光也渐渐懂得了开玩笑,在奈何不了思阙她两姐弟的时候,他也会气喘吁吁地追在后头叫她“小碎嘴”。
  往昔的荒唐岁月一去永不回,眨眼间二人都长大,一个已在他国为质八年有余,一个则已经肩负起复国重任,远赴来齐为使。二个故人一碰面,不少千愁百绪都涌了上来。
  “我们大楚。。。如今,还好吗?”这句话思阙一直都想问,却都怯于发问,她怕自己一问出来,得到的是不好的回应。
  纪别光神情愣怔,轻点了一下头,却又立马摇摇头,眼眶有些红。
  “反正。。。大楚有臣,还有大庶长司马大人在。。。公主您只管保重好自己,和主公、夫人他们就好。”
  “你快告诉我!大楚的神龙铜角是不是已经失了??”姒思阙咬着唇,美目直直地瞪紧他。
  “这。。。”纪别光垂眸下来,不知该如何回应,失了楚国镇国的瑰宝,公主她难免会伤心的吧?
  “算了,既已知道,又何必非逼你说呢。”思阙自嘲了一下,抹了把眼角,又道:“可你老实地告诉我,楚国是不是有难了?”
  纪别光沉吟了片刻,还是不决定瞒她,轻点了下头道:“之前有细作混进来,司马大人和那些人打了一仗,保住了朝政。如今,北面的鲁国又对我国蠢蠢欲动。。。”
  “鲁国?”思阙惊疑:“可是之前鲁国的国君明明不是和我国很友好吗?我记得以前每年年节他们都会送来鲁国最出名地道的水晶烩羊,而且,楚国战败后,鲁国也大张旗鼓四周游说,说要替我们楚国讨回公道的呀。。。”
  “那是多久以前了?”纪别光一个激动,说起话来语气便略激了一些,随后他又试图压制自己的情感,缓和下来继续道:
  “公主,鲁国以前之所以与我国友好,因为那时候楚国还是为他们所忌惮的!而后来咱们遭齐国击败,他们之所以假惺惺地冒这个头,四周游说让人支持他们,不过是拿我们楚国来当这个由头,意在攻齐而已。”
  “因为他们知道,一旦我们楚国为齐国所灭,下一个轮到的便是北面的鲁国,他们由始至终不过为的自己。后来被齐国识穿使了计谋令五国间的联结瓦解,五国间慢慢也暗地里明争暗斗起来了。鲁国这些年见齐国不敢真的动我楚国半分,更是胃口大得妄图想将我国吞食入腹!”
  齐国使计令五国连接瓦解,这么一说,思阙就突然想到了六年前太子在树林里被五国使者殴打,死命欺辱的事情。
  思阙还想与纪别光偷偷再说些别的话,想着拉他到殿外暂且避开。
  谁知甫一站起往里头望,周凛便独自从里头出来了,思阙本来打算算了,以后找到机会再详说,但周凛却笑了笑,正如她意地道:
  “夫人,我们这儿还得好一会才好呢,奴怕闷着纪先生,夫人不如带着先生到外头逛逛?”
  思阙一愣,“呃,好。。。”


第49章 一更
  如此好的机会能避开众人耳目; 思阙怎能不把握?
  但她又有疑,周凛怎的好像事先知道,故意要放水给她一样呢?
  思阙怕这其中有诈; 所以也不敢把纪别光带到僻静的地方去说; 唯恐那些地方已经被周凛事先找好人在那偷听,于是便打算带纪别光回到刚才宴请使臣的地方。
  越是危险的地方便越是安全的地方; 加之那儿有丝竹闹喧的声音,她可以籍此掩盖掉说话声音。
  当他们返回刚才走过的木廊道,走了一会儿,果然就听见挨靠刚才院子的地方有编钟的声音敲响。
  纪别光突然走快几步追上前面走得很急的姒思阙,吁着气问:“公主!前方便是太子他们所在的地了; 您有什么话,我们还是别往前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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