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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竟觊觎我-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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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对着数百人,孤立无援。就在这个时候,那些奴隶集结的兵马,正正是那些向来被贵族们看不起的所谓‘乌合之众’,在周浅大司马的率领下突出重围,救回了齐王。而此时,齐王自己也已经手持剑刃,独自厮杀浴血奋战了个把时辰,身上虽然也受了些伤,浑身沾满了污血,但却并不屈服,宁死也不肯屈服。。。”
纪别光在思阙耳边娓娓地道着姬夷昌当时英勇的事迹,思阙听着听着,不由地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她弯着唇,眼眸里满是得意之色:“他那人就是这样,虽然行事看起来霸道又随性,但其实还是有谋有略,而且一腔孤勇,你想啊,如若不是他的革制,怎么可能在面临这么个险难后还能绝处逢生呢?他定是掂量过的。。。”
看着姒思阙沾沾自喜,仿佛在夸的是自己一般,脸上顿时光彩照人,纪别光也微笑着陪在一旁附和,频频点头,柔情地看着她。
产后休养了一段时日后,姒思阙的身体渐渐复原,已经开始和纪别光筹谋出宫的最后准备工作了。
这时姬夷昌收到消息,有个在楚宫当差的稳婆被姬夷昌的暗线抓了,稳婆告诉他们,她是到楚宫里给一个女子接生。
这楚宫如今除了些伺候的宫人外,就没甚女子了。那些楚王的姬妾早在十年前楚王战败前往齐地之前全撵出宫中,而且据闻也是不得宠的。
楚王一辈子只专宠楚后若月夫人,如今若月夫人如此年纪,应不可能怀孕生子的,公子思朗虽然也是时候娶妻了,但这些年忙于朝政也一直未有动静,据闻有好些楚室贵族之女拼了命想进宫来,全都被公子思朗挡在外了。阙儿的几个姐姐也早就嫁人出了宫。
那么,如此算上日子的话,说不定,阙儿就被公子思朗藏在楚宫中!
难怪他一直找不到人!
得悉如此消息之后,姬夷昌给赵程和周浅交代完事情,就悄然换了身服装动身,马不停蹄地赶往楚国都城。
第97章 接人
如今齐国的一切都已经井然有序; 晋国上次被姬夷昌培养的军团大挫一番之后,短期内肯定不会再敢盯着齐国了。
当姬夷昌开口说是要亲自到楚国去问楚王要人时,赵程和周浅俱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番; 颇有默契地点头同意。
赵程更是主动上前; 双手给姬夷昌呈送上一匣子婴孩的玩意,道:“大王; 这是臣送给夫人孩儿的,虽然不知是小公子还是小公主,但这些玩意应该会喜欢的。至于齐国方面,大王就不用担心,臣与司马大人会好好打理; 等大王和夫人早日归来!”
姬夷昌接下了赵程的礼物,这段时日以来始终阴翳的脸上,终于挂了道极浅的笑容。
周浅随之也有礼物要给刚出生的小儿。
“大王,这是臣给小公子的,这是找黄源地一带最细腻的夹砂陶; 由永轩大师亲自制作的陶埙; 相信小公子日后一定会承继其母亲的天赋。”
周浅将一个乌金色的陶埙双手递呈; 姬夷昌看着那个色泽油亮的陶埙; 看得目不转睛。
这时赵程开口不解道:“周司马又如何知道,夫人生的一定是公子?”
周浅朝他狡黠地递了个眼神; 摇摇头笑道:“难道大庶长不知; 夫人她一直都希望头胎是个男儿; 日后有个小闺女的话,就可以给胡作非为的妹妹兜着,宠着她,过她想过的生活?”
“所以说啊; 大庶长啥都英明,就是偶尔有些不通人情理。”周浅无奈地叹息。
自认为自己已经够通情理的赵程看了眼自己送出的礼物,又看看周浅的,顿时心服,无话可说。
姬夷昌手握着那个乌金色的陶埙,眼神都变柔情了,这种夹砂陶土埙吹出的音色极美,他相信,思阙还有出生的孩儿见了这个定会喜欢的。
姒思阙不告而别的二百九十七个日夜里,如果每一日的煎熬程度都加以计算的话,一日如三秋,那就是足足有三十二万五千二百一十五个日夜,都在想她想她想她。。。
姬夷昌想得都快发狂了,那会儿被太后牡丹夫人当场辱骂刺了一刀他都不以为然,但当听到晋王暗地里让人吹出烟幕,说是姒思阙被围困在廉城他就坐不住了。
即便他知道有六七成的可能是假的,他也不愿意放弃那三成的机会。
当他独自去到那里,面对一堆早就乐见其成准备来杀他的人时,他也没有后悔自己来了,要是不来,又怎么知道她真的不在呢?
在他浴血奋战就来要奄奄一息的时候,心里面想的都是:幸好姒思阙并没有处身如此险难的处境。
如今他终于把这些都熬过来了,齐国不服他的旧贵们也完全处理完了,也得到了一些很大可能是她的消息,姬夷昌心里雀跃着,也就毫不知倦,在马背上日夜兼程,就为了早日能找着姒思阙,早日见到那张让他思念成狂的脸。
“大王,您在这等着,末将这会就潜进楚宫找楚王去,末将今天定会给您找来楚王问个明白清楚的!”乔装打扮跟着姬夷昌偷混进楚地的小将军义不容辞地对姬夷昌道。
姬夷昌此时坐在一辆骡车上,一身商人的打扮。他从车窗里探出一手来,朝那小将军打了个响指。
小将军闻言折返,返回车窗边等候姬夷昌的指示。
“不必找楚王,把公子思朗给寡人揪出来吧。记住,切勿伤人。”
“喏。”小将军应言后,溜进宫台附近的后巷就不见了踪影。
姬夷昌再次将怀中的乌金色陶埙掏出来看,用稍粗粝的食指顺着陶埙的弧形向上摩挲,最后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学着思阙的样子吹响了一首曲子。
一首,姒思阙以前每逢思念故国便会跃上墙头吹奏的曲子。
那会儿姬夷昌总是站在暗处望着她,听她吹埙,早已将这首曲子烂熟于心了。
这时有一辆同样低调的车子从宫台后方的夹道里驶出,二车相迎而过的时候,旁边挑着陶器的卖货郎突然滑了一下摔倒,那身上挑着的箩筐摔翻,里头成筐的陶器尽数摔出,响起一阵“噼里啪啦”陶器碎裂的声音,堪堪掩盖了埙声。
“阿云,外头是怎么了?”姒思阙在车厢里听到响亮的瓷器碎声,心里有几分紧张,生怕是自己出宫的事情被弟弟发现了。
“公主,别慌!别慌!纪先生已经让阿彩假扮成您的样子在宫里躺着,公子他没那么快察觉的。。。”阿云虽然抓着思阙的手,在安慰她,但她抓她的手已经紧张到冒汗,一直在抖。
思阙好笑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镇静下来道:“没事的阿云,我就是随便问问,即便我们被人发现了抓回去,那也没什么啊,改天再逃便是。”
见主子笑着如此轻松地说,阿云顿时也放松了下来,对着主子用力点了点头。
但其实,如若这回被姒思朗发现,以弟弟冲动的个性,很有可能当场就抓着姒思阙将关系挑破,到时候,不想预见的一幕很有可能会提早来临,思阙也再也没办法离开牢笼了吧?
而且,近段时间看弟弟,思阙觉得他变化很大,看着就有些心寒,已经没有办法估计他的行为了。
“没事的。我们会出去的。”思阙只能握紧阿云的手,宽慰她也是宽慰自己。
车子突然就停下了,思阙紧张起来。
车厢外被人敲了几下,是纪先生的声音。
“小碎嘴,没事的,是我们的车子不小心撞到一个挑货郎,我给他赔偿处理一下,很快就好了。”
听了纪别光的话,思阙才松了口气,拍了拍阿云的手坐正了。
按照纪先生的计划,先将姒思阙和阿云送出宫中,刚过百日的风儿则已经在稍早之前被奶娘偷偷带出去了。
这几天和宫里还有王父交代事情,思阙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母亲那边是肯定要瞒住的。
父亲其实也很不舍她这么做,但当思阙跟他禀明了弟弟的心思,还有自己非走不可的决心之后,姒荆也没有打算阻挠她。
只是从此之后,她便要独自在外生活,不能随时看见自己的家人,不免有些忧伤了。
姒思阙靠在车壁上,想趁机歇息一下。
却在车外纪先生的人和卖货郎的争吵声中,听见了一阵优美的埙声,听着那埙声,思阙感觉有一种熟悉和温暖的感觉。
“公主,这曲子听着好熟悉啊,奴是不是在哪听过?”阿云这时也听见那埙音了。
“音色是上乘的音色,应该是用难得一觅的夹砂土烧制的陶埙,要不是现在不方便,我倒是想下车看一看那吹埙的主人手里的陶埙。”思阙笑着道。
“这可是楚国最脍炙人口的民谣,是以一个因战事离开故乡,不得已与自己青梅竹马的妻子分隔两地,只能每每深夜里隔着一轮明月遥相远方的爱人,来寄愁思的歌。我以前常□□头上吹的,你忘了?”
“哦!哦!怪不得奴说怎么那么熟悉呢。。。”阿云笑着回道。
“吹得。。。还蛮好的,有我往昔那么几分味道。”思阙听着埙声,方才心里面的几分愁思全然被抚平了不少。
姬夷昌曲子吹到一半,戛然停了下来,透过车窗的缝隙定定地看着对面停下来跟卖货郎协商赔偿的车辆。
“主人,是不是那些人扰到主人了?属下上前驱赶。”驾车的护卫跑到车前问询姬夷昌道。
“不。”姬夷昌淡淡出口道:“我们如今是偷闯楚国境内,接到夫人马上就走,不得生事。”
姬夷昌说完,就抬手将窗户关严,在关闭之前,又盯了一眼对面的车辆。
他记得,思阙以前身上总是弥散着淡淡的兰草花气息,他的鼻息极灵,总能嗅到旁人嗅不出的香气,没想到楚国这地儿也有思阙那样的爱抚兰草之人。
他嗅到这种令他熟悉而温暖的气味,心情不由大好,关了车窗后又捧着那个陶埙不肯撒手,一遍又一遍地摩挲着光滑的埙器表面,憧憬着日后二人和有孩儿的时光。
姬夷昌从前不大喜欢软绵绵抱在手里,一不小心用力就会掐痛的婴孩。
但自打得知很有可能思阙给他生了一个孩儿后,在未处理完朝政交接上的事宜前那几天,他专门跑到家里有新生婴孩的大臣家中去,吓得那些大臣都战战兢兢了好几天,他是想跟奶娘学着怎么抱孩子,又怎么给孩子哄睡。
堂堂大齐的国君,天天下了朝就跑到臣子家中去,围着一个脆弱的孩子,任谁都会害怕啊。
幸亏大庶长和大司马神速接手了大王的事,终于能让大王抽出身去接人,不然再来弄上几天,孩子都要被那个冷脸的齐王给吓岔过气去了。
“阙儿,你可还好?”姬夷昌手里抚着陶埙,唇角久违地高高上扬着。
轱辘声中,对面那辆铺满帷帐的车子,主人处理完给卖货郎的赔偿,紧锣密鼓地往城外的方向进发了。
第98章 父亲
一别六年; 姒思阙如今带着风儿住在楚国以南方一处本来归属于南越异族的穗城里,生活比较肆意潇洒。
原本这穗城是南越国的领地,但在一年多之前; 齐王姬夷昌一连吞并了楚以外的六国; 继而又打下了南越的这片天地。
如今这领地也是归属于齐国了。
虽然已经时隔一年有多,但时下穗城的人们回忆起齐兵攻城的那天; 还心有余悸。
齐王姬夷昌是位杀伐果决的君主,开疆拓土毫不心慈手软,虽说他不会滥杀归降的民众,但人们一想到那天他披着煞气颇重的黑甲,手里提着南越国最骁勇善战的将军的头颅; 高声呼喊着让穗城内的民众投降的情景,让人一辈子都难以磨灭记忆。
当时穗城守城的二万甲士全部覆灭,无一人生还,穗城的城主迫不得已带领着民众出来归降。
归降的那下,齐王浑身战甲上都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血; 那上面不知凝聚了多少甲士的鲜血。
他一进城; 就下了死命严禁手下的甲士烧杀抢掠; 他来到跪伏的众人跟前翻身下了马; 迫不及待地在人群中游走,挨个挨个寻找; 神情又紧张又害怕; 小心翼翼的; 好像在寻找一件遗失多年的宝物一样。
然而他每次攻夺一城,就要失望一次,这次也不例外。
大家都愤恨着齐王,恨他把守城那二万多南越甲士杀灭; 那里头不乏穗城百姓家中的儿郎。
齐王,是穗城百姓心中共同的仇敌。
虽然齐王杀掉了守城那二万多甲士,但对城里的百姓却是真的用心的,一年多以前,穗城这里还是荒草不长,终日被列国荼毒的边境之城,许多百姓不是在流箭中被射死就是活活饿成一张皮包骨而死,但经过这一年多齐王颁布的措施和革制,不少人今年年末都有米粮剩余过冬了。
姒思阙和风儿就住在这穗城荒郊一座叫尺壁山的山头上。
自打风儿两岁开始,母亲思阙就开始带着他周游列国河山之间,偶尔会不幸遇上有战乱,所以她必须带着风儿每隔一段时间就转移地方生活。
虽然有些颠沛,游走人间的过程中也带风儿看尽了人间沧桑,但母子二人每次都能侥幸在这乱世中逢凶化吉,那段时日苦是苦了点,但自从齐王统一六国河山,把穗城收归嚢中之后,她和风儿的日子从此就过得舒适潇洒起来。
今年头大丰收,思阙母子二人有吃不完的米粮,山上有牢实的房子,数不尽的牲畜,年节的时候,思阙甚至带着风儿到山下给穷苦人家捐赠物资了。
这一天思阙喂完了山头上的牲畜和鸟雀,又有大群鸟雀听着她的埙声从野外回来,给她和风儿叼来了一大箩筐一大箩筐黄澄澄的野果子。
“风儿,快来!有你最爱的大柿子啊,你的那群大嘴宝贝给你捎来了!”思阙喜滋滋地从屋檐上捡完了果子,唰一声从屋顶跳下来,朝屋内的人大声道。
这时屋里走出一个搬着竹梯子,一脸正经的六岁小郎君来。
小郎君一双狭长好看的凤眸,有些无奈有些叹息,但又很严肃认真地跟母亲说话的时候,真的有一瞬间让他母亲思阙想起了他的生父,姬夷昌。
“母亲,风儿给您说过多少次了,屋檐上的果子母亲等儿子上去捡,母亲每次都这么着急,要是像上回那样摔着了该怎么办?母亲如今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像个孩童似的。”
面对儿子抱着竹梯不满的神情,姒思阙则是没心没肺地咧嘴笑了笑,凑过去胡乱揉弄他的头发道:
“嗳!我的好孩儿啊!母亲要等你从屋里搬来竹梯,再一步一步攀着走上去,早就将果子搬下来了,哪用等你啊!”
说完,见清冽高冷的小孩儿杵在那里默不作声,只径直低着头扶着比他高出许多的梯子,一双内敛的凤眸里满是挫败,思阙感觉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讪笑着拍了拍小孩笔挺的肩背道:
“嗳!嗳!母亲开玩笑的,怎么像你父亲一样,一点玩笑也开不得啊!”
小屁孩擦了擦眼眶里隐忍的泪光,倔强地低着头道:“风儿没有生母亲的气,风儿只是怨自己武艺学不好,这才一个屋顶也翻不上去。”
思阙则挠了挠头,笑得有些不自然地掩饰过去:“风儿啊,你还小,自然还不能与母亲相提并论了。没关系,你父亲以前也打不过你母亲,你随你父亲,是好事啊,不然以后那些打得过你的姑娘都不敢理你了。”
“哦不,你要是强过所有姑娘家,人家姑娘才不搭理你呢!”
事实上,风儿不论在学武还是习文的事情上,都表现出了极强的天赋能力,读过的书,一遍就能倒背如流,看过两遍已经能将意义镌刻在心,学武的话,思阙传授一次口诀,他自己就能理解其口诀的意思在体内运气,想当年思阙跟着先生学的时候可理解花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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