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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多宝天尊-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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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乙将清虚拉过一旁给了他脑袋一下说道:“人家会妻离子散还不是你造成的,你感动给什么劲!”就连一旁的云中子也是对自己这个师兄及其无语,清虚却不以为意的说道:“师兄我看到这种场面就是感动嘛!你看这场面多感人,早知道多抱走他几个孩子,那样相认的场面一定更加感人,还有,师兄,我只是让他们子散哪来的妻离了!”太乙和云中子听了清虚这话要不是现在在黄飞虎这,不然早就将他打死了,用多宝的话来说人至贱则无敌,清虚已经无敌了,怕是天道也不是他的对手。
  “师兄要是让人家武成王知道,当年是你拐走人家孩子害的人家十几年的失子之痛,看人家还让不让黄天化跟着你!”云中子对着清虚说道。
  清虚听后仿佛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跳了起来,道:“我替他养了十几年的孩子,而且还传他仙法神通,他就怎么能不让天化跟着我了,他们应该感谢我才是!”云中子和太乙听了清虚这话一阵无语后,道:“问题是人家不是自愿让自家孩子跟你走十几年的!”
  “不行我要带天化回去了,等一下天化被他们抢走怎么办!”说完清虚就想要去把正在和自己父母谈话的黄天化拉走,太乙他们哪里愿意,连忙拦住了清虚,太乙道:“你急什么,难道你和天化十多年的感情是假的不成?天化怕是亲你比亲他们父母多!”
  清虚听后点点头道:“师兄说的甚是!”然后便安然的坐在那里自顾自的感动起来,看的太乙和云中子又是一阵无语,两人都在怀疑道行和清虚这两个家伙当年是怎么过自己师父的测试阵的,难道师父对他们两人放水了,无量天尊,师父我们不是故意这么想的。
  黄飞虎夫妇对黄天化嘘寒问暖一番后问道:“天化当日你在花园是如何失踪的?”黄天化听后看了自己师父一眼,然后眼珠子一转说道:“那天我在花园里练爹爹所教的枪法,接着突然一阵黑风袭来,将孩儿刮走,却是一妖怪想要挖孩儿的心去食之,然后好炼成妖法,幸好当时师父赶到将孩儿救下,不过那次之后孩儿惊吓过度,所以师父见孩儿可怜便将孩儿带上山收做弟子,教孩儿仙法道术!”
  黄飞虎夫妇二人听后连忙对着清虚拜谢道:“当日多谢道长出手救了天化这孩子!”清虚听后笑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何况是妖物作祟,贫道出手也是应该的!”清虚就这样无耻的受了黄飞虎夫妇的礼,看到清虚这样子,太乙和云中子真想将清虚拖出去打一顿,太乙和云中子心中道:“那妖物明明就是你自己!”
  黄飞虎夫妇这两个不知详情的则说道:“道长当真是得道全真的道德之士,我等却是佩服不已,天化却是拜了个好师父!”清虚听后满脸红光和笑容,却摆摆手道:“过奖了!过奖了!”太乙二人见后又是一阵无语。
  这时太乙对着黄飞虎道:“武成王,不知你那二子、三子、幼子拜师之事怎么说?”
  黄飞虎能够寻回自家长子内心喜悦的不得了,便道:“道长不知看中我哪个孩子,喜欢的随便挑!”太乙和云中子听完之后有点汗颜,这是让我们挑货物的节奏,不过只要能收徒就行了,太乙便说道:“武成王,贫道想要收天爵和天祥为弟子!”
  云中子道:“贫道想要收天禄为弟子!”原本以为自己没人要的黄天禄变得一脸喜色,云中子也对着黄天禄笑了笑。
  黄飞虎二话不说便同意了,然后黄飞虎便命人撤掉午饭,准备宴会,然后叫人去告诉自己的父亲黄衮和两个弟弟黄飞彪、黄飞豹说自己的长子找到了,而且自己的四个孩子都拜的名师。
  听到黄飞虎要撤掉午饭,大摆筵席,太乙摆手道:“武成王何必如此,如此行事只会浪费食物,粮食乃是百姓辛苦一年耕种出来之物,每一粒都代表百姓一年的汗水付出,总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武成王还是不要如此奢侈才是!”
  黄飞虎听后一阵羞愧,便道:“阐教门下均是道德之士,此次却是受教了!”然后便叫人不用准备宴席了,将午饭热一下就好。
  没多久黄衮听到自己的长孙找到之后便急忙赶到了,接着就是黄飞彪和黄飞豹都到了,到了黄飞虎府中,三人对着黄天化一阵围观和嘘寒问暖,接着黄衮见黄飞虎只是用普通家宴为自己的长孙接风洗尘对着黄飞虎批评了一顿,黄飞虎就将太乙的那套说辞,说了一遍,黄衮和黄飞豹他们听后均是一脸忏愧,接着因为众人与黄天化多年未见,所以要求黄天化在家中多住几日再回青峰山,几日后在黄天化强烈要求下,答应了贾氏很多条件,才被允许回到青峰山。
  而黄天禄则和云中子回了终南山,黄天爵和黄天祥则和太乙真人回了乾元山。
  却说黄飞虎和商容等人离开升龙殿后纣王又去找妲己夜夜笙歌了,而这时九头雉鸡精和琵琶精找到了妲己,想要和妲己一起在朝歌宫内享福,妲己便警告了她们两人一番叫她们不得残害众生,却没想到二人不以为意的反驳的妲己无言以对,妲己最后只能不再劝说二人,全凭个人造化,反正自己也劝过她们了,她们一心作死自己也是无能为力。
  却说有了胡喜媚和王贵人二人的加入,纣王更加不想要上朝处理朝政要事了,太师杜元铣见此便回到太师府暗想:“此番我连日夜观干象,见妖气日盛,旋绕禁闼,定有不祥,故留此钤记。目今天子荒淫,不理朝政;权奸蠹惑,天愁民怨,眼见兴衰。我等受先帝重恩,安忍坐视?见朝中文武,个个忧思,人人危惧,不若乘此具一本章,力谏天子,尽其臣节,非是买直沽名,实为国家治乱。”杜元铣当夜修成疏章,次日至文书房,不知是何人看本。今日却是首相商容。
  杜元铣大喜,上前见礼,叫道:“老丞相,昨夜元铣观司天台,妖气累贯深宫,灾殃立见,天下事可知矣。主上国政不修,朝纲不理,朝欢暮乐,荒淫酒色,宗庙社稷所关,治乱所系,非同小可,岂得坐视。今特具谏章,上于天子。敢劳丞相将此本转达天庭。丞相意下如何?”
  商容听言,说道:“太师既有本章,老夫岂有坐视之理。只连日天子不御殿庭,难于面奏。今日老夫与太师进内庭见驾面奏,如何?”杜元铣哪有不同意。
  商容进九间大殿,过龙德殿、显庆殿、嘉善殿,再过分宫楼。商容见奉御官。奉御官口称:“老丞相,寿仙宫乃禁闼所在,圣躬寝室,外臣不得进此!”
  商容听后顿时内心一丝失望闪过,说道:“我岂不知?你与我启奏:商容候旨。”奉御官进宫启奏:“首相商容候旨。”
  纣王道:“商容何事进内见朕?但他虽是外官,乃三世之老臣也,可以进见。”然后对着奉御官道:“宣!”
  商容进宫,口称“陛下”,俯伏阶前。纣王见商容如此模样便道:“丞相有甚紧急奏章,特进宫中见朕?”商容启奏:“执掌司天台首官杜元铣,昨夜观干象,见妖气照笼金阙,灾殃立见。元铣乃三世之老臣,陛下之股肱,不忍坐视。且陛下何事,日不设朝,不理国事,端坐深宫,使百宫日夜忧思。今臣等不避斧钺之诛,干冒天威,非为沽直,乞垂天听。”将本献上,两边侍御宫接本在案。
  纣王展开观看:“具疏臣执掌司天台官杜元铣奏,为保国安民,靖魅除妖,以隆宗社事:臣闻国家将兴,祯祥必现;国家将亡,妖孽必生。臣元铣夜观干象,见怪雾不祥,妖光遶于内殿,惨气笼罩深宫。臣切思:自苏护进贵人之后,陛下朝纲无纪,御案生尘。丹墀下百草生芽,御阶前苔痕长绿。朝政紊乱,百官失望。臣等难近天颜。陛下贪恋美色,日夕欢娱。君臣不会,如云蔽日。何日得睹赓歌喜起之隆,再见太平天日也?臣不避斧钺,冒死上言,稍尽臣节。如果臣言不谬,望陛下早下御音,速赐施行。臣等不胜惶悚待命之至!谨具疏以闻。”
  纣王回首问妲己道:“杜元铣上书,又提妖魅相侵,此言果是何故?”
  妲己上前跪而奏道:“陛下,妾身身体不适想要回房休息!”纣王一听便急道:“美人身体不适快快回房休息,莫要坏了身子,来人送苏贵妃回房!”却是妲己遇到燃灯和云中子后不想参与这种事情。
  妲己走后胡喜媚对着纣王道:“今杜元铣假此为题,皆是朋党惑众,驾言生事。百姓至愚,一转此妖言,不慌者自慌,不乱者自乱,致使百姓皇皇,莫能自安,自然生乱。究其始,皆自此无稽之言惑之也。故凡妖言惑众者,杀无赦!”
  纣王听后道:“美人言之极当!”传朕旨意:把杜元铣枭首示众,以戒妖言!”
  首相商容连忙对着纣王一拜道:“陛下,此事不可!元铣乃三世老巨,素秉忠良,真心为国,沥血披肝,无非朝怀报主之恩,暮思酬君之德,一片苦心,不得已而言之。况且职受司天,验照吉凶,若按而不奏,恐有司参论。今以直谏,陛下反赐其死,元铣虽死不辞,以命报君,就归冥下,自分得其死所。只恐四百文武之中,各有不平元铣无辜受戮。望陛下原其忠心,怜而赦之。”
  纣王道:“丞相不知,若不斩元铣,诬言终无已时,致令百姓皇皇,无有宁宇矣。”
  商容欲待再谏,怎奈纣王不从,令奉御官送商容出宫。奉御官逼令而行,商容不得已,只得出来。及到文书房,见杜太师俟候命下,不知有杀身之祸。旨意已下:“杜元铣妖言惑众,拿下枭首,以正国法。”奉御官宣读驾帖毕,不由分说,将杜元铣摘去衣服,绳缠索绑,拿出午门。
  方至九龙桥,只见一位大夫,身穿大红袍,乃梅伯也。见杜太师绑缚而来,向前问道:“太师得何罪如此?”
  杜元铣眼中尽是失望的说道:“天子失政,吾等上本内庭,言妖气累贯于宫中,灾星立变于天下。首相转达,有犯天颜。君赐臣死,不敢违旨。梅先生,‘功名’二字,化作灰尘;数载丹心,竟成冰冷!”
  梅伯听言,便说道:“两边的,且住了。”竟至九龙桥边,适逢首相商容。梅伯道:“请问丞相,杜太师有何罪犯君,特赐其死?”
  商容听后一脸悔意道:“元铣本章实为朝廷,因妖氛遶于禁阙,怪气照于宫闱。当今听胡美人之言,坐以‘妖言惑众,惊慌万民’之罪。老夫苦谏,天子不从。如之奈何!”
  梅伯听罢,只气得“五灵神暴躁,三昧火烧胸”,说道:“老丞相燮理阴阳,调和鼎鼐,奸者即斩,佞者即诛,贤者即荐,能者即褒,君正而首相无言,君不正以直言谏主。今天子无辜而杀大臣,似丞相这等钳口不言,委之无奈,是重一己之功名,轻朝内之股肱,怕死贪生,爱血肉之微躯,惧君王之刑典,皆非丞相之所为也!”叫:“两边,且住了!待我与丞相面君!”梅伯携商容过大殿,径进内庭。
  纣王听到商容和梅伯闯进宫中找自己,说道:“商容乃三世之老臣,进内可赦;梅伯擅进内廷,不遵国法。”不过人已经进来了也就只能无奈的见人,纣王问道:“二卿有何奏章?”
  梅伯问道:“陛下!臣梅伯具疏,杜元铣何事干犯国法,致于赐死?”
  纣王道:“杜元铣与方士通谋,架捏妖言,摇惑军民,播乱朝政,污蔑朝廷。身为大臣,不思报本酬恩,而反诈言妖魅,蒙蔽欺君,律法当诛,除奸剿佞,不为过耳。”
  梅伯听纣王之言,不觉厉声奏道:“臣闻尧王治天下,应天而顺人;言听于文官,计从于武将,一日一朝,共谈安民治国之道;去谗远色,共乐太平。今陛下半载不朝,乐于深宫,朝朝饮宴,夜夜欢娱,不理朝政,不容谏章。臣闻“君如腹心,臣如手足”,心正则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歪邪。古语有云:‘臣正君邪,国患难治。”杜元铣乃治世之忠良。陛下若斩元铣而废先王之大臣,听艳妃之言,有伤国家之梁栋,臣愿主公赦杜元铣毫末之生,使文武仰圣君之大德。”
  纣王听了梅伯之言大怒道:“梅伯与元铣一党,违法进宫,不分内外,本当与元铣一例典刑,奈前侍朕有劳,姑免其罪,削其上大夫,永不叙用!”
  梅伯厉声大言道:“昏君听胡喜媚之言,失君臣之义,今斩元铣,岂是斩元铣,寔斩朝歌万民!今罢梅伯之职,轻如灰尘。这何足惜!但不忍成汤数百年基业丧于昏君之手!今闻太师北征,朝纲无统,百事混淆。昏君日听谗佞之臣,左右蔽惑,与胡喜媚在深宫,日夜荒淫,眼见天下变乱,臣无面见先帝于黄壤也!”
  纣王大怒,着奉御官:“把梅伯拿下去,用金瓜击顶!”两边才待动手,一旁的胡喜媚阻止道:“妾有奏章。”纣王道:“美人有何奏朕?”
  胡喜媚道:“妾有一刑,此刑约高二丈,圆八尺,上、中、下用三火门,将铜造成,如铜柱一般;里边用炭火烧红。却将妖言惑众、利口侮君、不尊法度、无事妄生谏章、与诸般违法者,跣剥官服,将铁索缠身,裹围铜柱之上,只炮烙四肢筋骨,不须臾,烟尽骨消,尽成灰烬。此刑名曰‘炮烙’。若无此酷刑,奸猾之臣,沽名之辈,尽玩法纪,皆不知戒惧。”
  纣王听后道:“美人之法,可谓尽善尽美!”即命传旨:“将杜元铣枭首示众,以戒妖言;将梅伯禁于囹圄。”又传旨意:“照样造炮烙刑具,限作速完成。”
  首相商容观纣王将行无道,任信胡喜媚,竟造炮烙,在寿仙宫前叹气道:“今观天下大事去矣!只是成汤懋敬厥德,一片小心,承天永命;岂知传至当今天子,一旦无道。眼见七庙不守,社稷坵墟。我何忍见!”
  又听胡喜媚造炮烙之刑,商容俯伏奏道:“臣启陛下:天下大事已定,国家万事康宁。老臣衰朽,不堪重任,恐失于颠倒,得罪于陛下,恳乞念臣侍君三世,数载揆席,实愧素餐,陛下虽不即赐罢斥,其如臣之庸老何。望陛下赦臣残躯,放归田里,得含哺鼓腹于光天之下,皆陛下所赐之余年也。”
  纣王见商容辞官,不居相位,纣王也是被商容烦够了,不过纣王还是假装慰劳道:“卿虽暮年,尚自矍铄,无奈卿苦苦固辞,但卿朝纲劳苦,数载殷懃,朕甚不忍。”即命随侍官:“传朕旨意,点文官二员,四表礼,送卿荣归故里。仍着本地方官不时存问。”商容谢恩出朝。不一时,百官俱知首相商荣致政荣归,各来远送。
  炮烙第二天便造成了,纣王命人叫来所有官员,纣王见百官均到了之后便道:“传旨将梅伯拿出!”
  执殿官去拿梅伯。纣王命把炮烙铜柱推来,将三层火门用炭架起,又用巨扇搧那炭火,把一根铜柱火烧的通红。众官不知其故。午门官启奏:“梅伯已至午门。”
  纣王道:“拿来!”两班文武看梅伯垢面蓬头,身穿缟素,上殿跪下,口称:“臣梅伯参见陛下。”
  纣王道:“匹夫!你看看此物是甚么东西?”梅大夫观看,不知此物,道:“臣不知此物。”
  纣王笑道:“你只知内殿侮君,仗你利口,诬言毁骂。朕躬治此新刑,名曰:‘炮烙。’匹夫!今日九间殿前炮烙你,教你筋骨成灰!使狂妄之徒,如侮谤人君者,以梅伯为例耳。”
  梅伯听言,大叫:“昏君!梅伯死轻如鸿毛,有何惜哉!我梅伯官居上大夫,三朝旧臣,今得何罪,遭此惨刑?只是可怜成汤天下,丧于昏君之手!久以后将何面目见汝之先王耳!”
  纣王大怒,将梅伯剥去衣服,赤身将铁索绑缚其手足,抱住铜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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