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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利坚传奇人生-第4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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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玛丽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你表现的太冷漠了，从头到尾只是礼貌的回答问题，有选择的……”
“我该怎么做？向他们屈膝问好，顺便亲吻手背吗？”
“我……”
“艾登。”李子涛的脸沉了下来，“不许跟你的母亲这么说话，永远不许……”
“为什么？”艾登看得出母亲的不满，这也正是让他愤怒的地方，为什么她总是要插手自己的感情。
之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虽然之前不是真的，但她就不能支持自己一次吗？
他还年轻，有很长的时间去思考未来，选择自己要走的路，而现在就像一切都已经被定好。
就像一条铺满鲜花，表面风光的豪华大道，两侧花篮后则隐藏焊死的铁栏，而他所能做的就是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
“因为她是你母亲，我的妻子，这个家最重要的一份子，没有她就没有一切，没有家，没有公寓，没有车子，信用卡……最重要的是没有你们，听懂了吗？”
谈话不欢而散，车子径直驶入大型升降梯，电梯还没完全挺稳，艾登就夺门而出。
“这就是他对母亲的态度。”今晚的玛丽格外生气，自从成年后，明白自己要成为一个怎样的人，过怎样的生活，她就再也没这么抓狂过。
她总是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保持良好的状态，呈现最好的一面给所有人，但是现在她很情绪化。
也许，生二胎不是个好主意。
“他正在度过青春期，你知道，那很艰难。”李子涛试图替艾登开脱。
他是对儿子的态度很生气，但也改变不了那是他儿子的事实。
“你是在提醒我正在度过生产期，哺乳期，又或者是所谓的中年妇女综合征？”今晚的玛丽攻力十足。
“我什么都没说。”李子涛选择闭嘴，因为他很担心自己再说下去，今晚就得睡客房了。
“嘿，你回来了，晚餐如何？”看到艾登从身旁走过，正在看书的梅森抬头问道。
而他得到的只是一个冷漠的背影，艾登什么都没说就走进房间，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听，更不想讨论。
“这是怎么了？”梅森目光闪烁，里面燃烧着浓浓的八卦之火。
从艾登的态度就能想到，今晚的‘秀’一定精彩极了。
让人失望的是，他一直待在家里，没能在现场亲自观看年度大秀。自从伊丽莎白走后周末就变得有些无聊，梅森很期待能发生点什么。
“梅森，看到你哥哥了吗？”电梯再次响起，走出的是李子涛，他被妻子派来和儿子谈谈，是时候来场父子局了。
“房间里。”梅森彻底没心情看书了，把它扣在懒人椅上，整个人跳起来的冲向房间。
他的房间就在艾登对面，用点心应该能听到两人在谈论什么，他真的等不及了。
“艾登，我能进来吗？”李子涛充分体现出一个合格父母，尊重孩子隐私的权利。
“不能。”听到回答，李子涛推开房门。
“我说的是不能。”在床上躺尸的艾登说道。
“是的，我听到了，现在来谈谈吧！”该‘体现’的已经‘体现’过了，现在可是父子局，自己是爸爸……
“说说看，你和莱莉到底是怎么想的，她的父……母亲和外婆说了什么吗？”李子涛想要知道真相。
因为在他看来，艾登不像是会提出这种意见的人，至少不会这么快，他该很清楚今晚的见面代表什么。
“没什么。”
“你想要和你母亲一直对持下去吗？每天像陌生人一样，各自做各自的事，不说话，没有问候，这个家也不再有欢笑声……”
“这不是很正常吗？”艾登很淡然的说着。
因为，他们总是会待在学校，李子涛满天飞，玛丽也同样如此，所以‘每天’这种说法是不存在的，欢笑声倒是偶然会有，没有的话……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第1099章 柏克德进展
距离上次晚餐的事过去一周，艾登和莱莉依然成双成对，只是看起来对之前的事仍有介怀。
“你真的那么生气吗？”梅森有点想不通，他不是这样的。
“是的。”艾登看了眼转角，发现没人才凑近弟弟轻声道：“我生气是因为他们根本没打算了解，就那样下了结论。”
就像艾登说的，他最生气的是父母的态度。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打算去了解莱莉，了解她的家庭，家人。只是凭借自己的想法就下了结论，这是最让他生气的地方。
“所以呢？”梅森一点也不意外。
因为他也有过同样的想法，就在和伊丽莎白正式成为男女关系，而他内心又不愿承认是自己喜欢上她的时候。
那时候他总认为自己是受到了父母的影响，是他们的意愿在影响自己，直到他自己彻底想通。
“我不知道。”是的，艾登不知道该怎么做，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他现在很爽，不跟他们说话，交流，只是看着他们因此愧疚，生气……非常爽。
“你认为他是在报复吗？”听着电话里妻子的声音，李子涛用手捂着话筒，从房间走到客厅。
他正在埃琳娜这儿，她刚刚累睡着了，李子涛可不想惊醒她。
“我想有这方面原因，孩子总是喜欢琢磨他们的父母。”李子涛倒是很赞同玛丽的看法，艾登就是在折磨他们。
只不过，这招对自己没什么用，但看起来玛丽很在意，以至于她从地球另一面打来电话。
她人正在开普敦，联合国红十字会总部就设在这儿，玛丽正在那主持工作，珀尔被留在纽约，由奶妈和保姆看着。
“查理，我很不开心，从前回家我总是很放松，开心，但现在不会了……你得搞定这件事。”
“什么？”为什么是他需要搞定这件事。
“在我下次回家之前，也就是下周六，爱你，muma……”电话挂断，玛丽就这么结束了他们之间的‘讨论。’
李子涛只是简单形容，非要说应该是用‘通知’来形容，他必须得在妻子下周回来之前搞定自家的熊孩子。
“你非得在这儿的时候，要谈论那个家的事儿吗？”埃琳娜端着一杯松子酒，靠在门框旁风情万种的说。
“青春期，你懂得。”李子涛对此也很无奈。
他到旧金山来是处理些公事，顺便看看埃琳娜和孩子，当然，在和她提起此行目的的时候，李子涛去掉‘顺便’两字。
“也许你该关注一下房间里，那个6岁半，对全世界都充满好奇，还很好斗的小家伙。”
提起孩子，做父母的好像没有一个不头疼的，麦吉尔现在就让她很头疼。
这个小家伙对一切都充满好奇，这本该是正常的，直到他趴在窗口偷看隔壁女孩洗澡。
“你该狠狠打他的屁股，男孩子需要教训。”李子涛会很赞同她这么做的。
“你确定？在我看来这么做唯一的后果，就是让他仇视我这个妈妈……顺便提醒，单亲妈妈。”
“不是吧！”李子涛很想抱怨，但他知道那不是个好主意，所以他提起皮包飞快说道：“我得去开会了，等回来后我们再谈这个问题，我保证会好好谈的，OK？”
“希望如此。”埃琳娜看起来明显不信，其实他也不信。
不过，李子涛并不是在找借口，今天他要开两场会，柏克德和IBM。
“BOSS，我们需要裁员。”斯坦·曼哈顿是认真的，他们必须要裁掉一部分人，再找到更优秀的人。
“这是我今年听到最糟糕的事。”裁员让人头疼，不止是李子涛，对任何一家企业来说都是如此。
员工和管理层会因此抱怨，老板们需要应对裁员带来的变化，公众形象和信任问题，这些都非常糟糕。
柏克德目前在全球拥有6。7万雇员，里面不包含行政人员，他们中大部分人都做的很好，尽心尽职，做好自己本职工作，认真上下班，但也仅限如此。
现在他们有了更好的选择，从战场归来的年轻人，能够顶替年迈的工作者，更用心，富有经历，需要工作的年轻人。
“他们必须被换掉，动作迟缓，固执己见，不懂接受新鲜事物，不停抱怨，总是会挑起话题斗争，
老派作风，你懂得，做着重复的机械式工作，但又总是丢三落四，还会不小心弄伤自己。
噶的……我老了也会是这样吗？杀了我吧！
去年的工伤率比前两年高了百分之30，我们需要付更多的伤残费，还要应付公会，支付不该支付的资金。”
“这些我都知道……退休金呢？能确保他们离职后的生活吗？”李子涛记得，柏克德有自己的退休养老基金。
“10年的工龄不够维持现有生活，但可以让他们活下去。”想要维持现有生活质量肯定是不行的。
“公司内部的反应呢？”在这些动作真正实施之前，高层会装作不小心的刻意放出些消息，来试探员工们的反应。
“呃……也许你不该问这个。”斯坦笑的很尴尬。
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把那些老家伙，刻薄、恶毒、喋喋不休的谩骂重复给BOSS听。
“知道了，就这么办。”李子涛起身来到柜子旁，拿起三瓶装着酒的水晶瓶问：“里面都是什么？”
“中间是威士忌。”斯坦对BOSS的爱好很确定。
“新的招聘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有利条件。”李子涛倒满整杯后，重新坐回沙发上。
“退税。”要说什么最让人心动，只有退税。
那是一大笔钱，大概2000~2600万美刀，相当柏克德全年净收入，特别是在目前的环境下。
柏克德失去了大量来自盟国军方的订单，因为它们已经不需要了，战争结束了。
这让柏克德的日子有些难熬，也是他们必须裁员的理由，老员工的思想已经跟不上时代的进步，柏克德也需要精简掉一部分人手。
谁都没错，只是时代不同了，就是这样。
不是你的工作不够好，而是你被时代淘汰了，对他们来说这才是最悲哀的地方。
“我们要做的不是大量基础工程，而是新颖的设计先锋，要把它当做一项时尚，贴入生活的时尚……”
斯坦的总结做的很好，也确保了高层都能清楚明白，公司的最新政策是裁员，其它不过都是附加的小问题。
第1100章 让步
“今天你要去IBM吗？”
“是的，我要去IBM。”
“我能一起去吗？”
“是的，可以。”
看着需要丹尼帮助才能上车的麦吉尔，李子涛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过仁慈了。
这个小混蛋现在连‘爸爸’都不叫了，要么是‘喂，’‘嘿，’‘那个。’不然就是像刚才一样直入主题。
“起码，这能证明他不是个啰嗦的人。”李子涛自我安慰。
“托马斯，这是麦吉尔……这位是托马斯·沃森先生，他是IBM的CEO。”
“莱昂·索兰，实验室主管……实验室首席负责人，卡勒斯……”
为麦吉尔介绍了所有人，他就饶有兴趣的待在实验室里，虽然这里的实验室完全没有加州的好，但他又不知道。
李子涛认为他是在惹自己生气，也许是为了报复自己没有陪在他身边，又或者是他根本不在乎，谁知道呢！
“孩子都这么让人头疼吗？”看着麦吉尔的背影，李子涛苦笑地说。
“头疼？拜托，这只是开始，只有入土的时候才能真正解脱。”提起孩子，托马斯表现的更无奈。
他的儿子几乎都不跟他说话，大儿子目前在好莱坞做灯光师，每个月领着微薄的薪水，住在只要冲水全楼人都能听到的公寓里。
二儿子在纽约，住在布鲁克林，是个服装设计师，虽然到目前为止也没人投资他所设计的……那堆东西。
老三和老四留在他身边，每天需要做的就是吃老爹。
老五，也就是他的小女儿，是最让托马斯省心的，她正在上大学，希望这次等来的不会是又一次失望。
“这样来看我很幸运。”听到托马斯的情况，李子涛觉得自己都要开香槟了。
孩子们都是上天派来折磨人的吗？
小小的抱怨结束，李子涛又安然接受这些，谁小时候还不是个熊孩子了。
“IBM一直在烧钱，所以，这次告诉我点好消息。”和托马斯在平整的草坪上散步，李子涛需要点好消息来安抚自己。
“很遗憾，没有。”托马斯摊手说道。
这是无法改变的，但又不是他的错，是自己面前这位需要成果的男人，不停的在向IBM实验室里砸钱。
不计得失，不计后果的砸钱，在托马斯看来就是如此。
加州实验室浪费了太多的钱，简直要让整个董事会都疯掉，所有的盈利又再次投入到无休止的研发里。
仅凭政府和学校的订单，根本无法养活IBM，特别是在拥有一个‘吞金兽’实验室后。
“别抱怨，托马斯，你该知道研发的重要性。”李子涛笑着挥手，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缓和了许多。
要是从前他这么说的话，李子涛只会当做什么也没听到，转身离开，顺便在股东会上谈谈重选CEO的问题。
“我知道，但你也该知道，公司最重要的是盈利，如果无法看到收益，就没有人会继续待下去。”
“谁要走吗？”李子涛有兴趣的问道：“是的话，让他把报价单交给我。”
李子涛不介意再吃进一部分的股份，因为，加州实验室有更近一步的成果了。
更正确的说法是，实验室和加州大学的共同努力。
网络，在大型……不，正确来说该是‘巨型机’建造成功后，李子涛就提出了网络的概念。
但是，到目前为止它仍只是一个雏形，他们做到了从实验室向加州大学传输信号，仅此而已。
不过在李子涛来看，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信号，对于任何一个知晓未来的人来说都是如此。
未来的网络就是精神大麻，为了让大家的精神尽快得到满足，李子涛认为有必要让没用的‘互联网’快点出现。
其实就目前的时代来说，它是个完全没用且会浪费大量资金的‘废品，’因为完全不具备被需求的必要。
看看现在购买Legend boy的都有谁，国防部，L…BhG的计算中心，IBM自己的实验中心，加州大学，芝加哥大学，哈佛……
还有几个资金雄厚的公立大学，除此之外就没有了。
感兴趣的人在得知价格和它脆弱的程度后，会在30秒内打消念头，不感兴趣的人……依然不感兴趣。
出售这些机器的盈利远远不够填补‘实验黑洞，’现在全靠其他业务在支撑。
穿孔卡片，员工计时系统、磅秤、自动切肉机、商用处理器等等，这些业务正在支撑着IBM。
但是，黑洞吸金的速度越来越快，董事们迟早会受不了的。
“查理，你到底明不明白，这些都是无用的……我承认LDY是个好点子，但它目前不会成为主流，也无法做到，
我们需要先放缓脚步，慢慢来，而不是一口吃个胖子。”
托马斯不想看到股东会闹僵，又或者谁退出，他只想要和平的解决这件事，让IBM恢复正常。
“怎么做？”李子涛想听听他的意见。
也该说是整个董事会的意见，在他还没抵达山景城之前，相信他们已经开会讨论过了。
“暂停……山景城的实验室全面关闭，洛杉矶实验室关闭一半，实验拨款消减百分之80。”
“不可能。”
“这些都可以商量，说说你的条件。”托马斯看着他说。
“山景城实验室关闭，里面的研究员我要带走，洛杉矶实验室不会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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