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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都是误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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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放弃雅姐姐了,我要追寻我的心上人了。”
  璇珠唇角抽了抽,有些哭笑不得:“你的喜欢来的真快走得真快。”
  “你懂个屁!”
  沈白青白她一眼,攥紧了手里的丝巾,得意地哼哼出声:“小美人还邀我明日去踏青呢!”
  言罢,他决定不再搭理璇珠,将手中的丝巾叠好收入怀中,将桌上的绣春刀往肩上一抗,朝她摆摆手便扬长而去了。
  …
  沈丛澈刚回到家门口,就见到精心打扮一番出门的沈白青。
  乌发梳得整齐,身上穿着那件平日里不舍得穿的玄青彩绣玉锦圆领袍,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走路一跳一跳的。
  瞧着似乎心情很好。
  见着他渐小的身影,沈丛澈翻身下马,望向前来牵马的家仆:“他这是去哪?”
  家仆微低着头,从他手中接过缰绳,轻声回道:“老爷,少爷说是和心上人去踏青呢。”
  “哦。”冗长的一声,沈丛澈抬脚要入府。
  忽的步子一顿。
  虽说沈白青自幼习武,但说到底还是个孩子未免不大安全。
  加之他那心上人这么蠢笨,若是出了什么事沈白青还要顾及着她  。
  想到此处,沈丛澈连忙唤来护院随去。若是出了什么事还有人暗中护着,就算护院搞不定也能拖着些时间。
  做完这些事沈丛澈心安了不少。
  昨夜忙活到早晨,他眼皮发沉快要撑不开了。
  在偏厅中歇着,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
  家仆急匆匆从外头回来,跑得太过着急一时未留意脚下,绊到了门槛栽倒发出重重的闷响,沈丛澈生生遭那声响吓醒。
  撑起眼皮,入目是那身着灰色衣袍的家丁。
  他颤颤巍巍跪爬至他脚下,抖着声音重重磕了头:“老爷恕罪,奴不是有意的。”
  沈丛澈心里多少有些烦躁,但他这人素来主张以和为贵,冷冷瞟那家丁一眼,右手稍抬落到案几之上,骨节分明的食指轻轻敲了敲案桌上的杯盏。
  家丁会意,抬袖拭去额角的冷汗,忙起身去给他倒茶。
  沈丛澈抬眸瞟他一眼,舒了口气,才启唇询问:“有什么事这般着急?”
  “是这样的老爷,去暗中保护的张大哥传回来消息,少爷是和东三街陈家米铺老板的姑娘一同出去的。”
  沈丛澈单手着托腮,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嗯。”
  接过茶水还未喝上一口,方才家丁那话就在他脑中炸开了锅。
  “他不是和阮家客栈那小丫头出去的?”
  “不是,另有其人,一同的还有不少人呢。”
  沈丛澈万万没想到,沈白青这是花心到极致了呀!
  作为他的干儿子,在外头勾三搭四,这不是丢他的脸吗?他气得手抖,掌中的三才杯落地应声而碎,茶水四溅洇湿了他的鞋尖。
  …
  沈白青当众被家丁用麻袋给套了起来。
  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被人用绳索给捆了起来。
  “绑紧一些,别叫他跑喽。”
  眼前一片漆黑,却听见一道阴柔纤细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沈白青人傻了,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那麻绳将他捆成了毛毛虫,如今任凭他怎么挣扎都起不了半点作用。
  又当着众多同龄人的面一路鬼吼鬼叫的被家丁抗回了沈府。
  庭院里丫鬟家丁偷偷侧目,沈丛澈唤人搬来了桌椅,还沏了壶热茶,悠闲地靠坐在那张黄梨花木的鹿角椅上。
  命人松了绳索,还不等沈白青叫冤。
  他便望向身侧的护院小张:“把人给我吊起来。”
  沈白青:?
  “知道自己错哪了?”
  “干爹我错哪了?”
  “小小年纪不往好的学,想做现世陈世美?你这样对得起阮璇珠么?”
  沈白青整个人倒挂着,还随着风左右轻晃旋转,脑子晕乎乎,闻言他更是懵然:“我为什么要觉得对不起她啊?”
  “你这兔崽子还真不是一般花心啊!”
  阵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三名素色飞鱼服的番役越过垂花门步入庭院,见到吊起的沈白青时,三人皆被吓了一跳。沈白青一下来了劲儿,用力扭动身躯挣扎,意图让三人替自己说说好话。
  谁料,他反倒迎着风飞速转起了圈。
  转得头晕眼花  ,头昏脑涨,却一时半会儿停不下。
  中间的番役凑近沈丛澈耳语一番。
  沈丛澈冷嗤一声,抬眸瞥了还在转圈圈的沈白青一眼,还是决定先晾他会儿。向府中管家交代了几句,就领着人往京郊的方向赶。
  …
  京郊这些地时不时就会出一些事情。
  今日这已是这个月来第五桩了。
  得到密保此处窝藏盗匪,沈丛澈还是来得晚了些。
  来到时那匪徒就已经跑了,只留下店里的几个伙计,问事发时的经过也是那般,一问三不知。
  临街就是集市,匪徒盗窃抢劫隐入人潮,哪怕他再神也不可能做到毫无线索捉人吧?
  不过是将周遭商铺搜了遍,最终也是一无所获。
  一夜未眠叫他越发觉得头疼,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他便只差番役捉人封了铺,直至那吵吵嚷嚷的哭喊求饶声渐远,他正要翻身上马,却听见隔壁商铺传来妇人们议讨抢劫一事的声音。
  放眼望去,入目是一家不大起眼的杂货铺。
  立于店前仰头瞧,只见挂着一块四四方方残旧的匾额,上头提着“一家杂货铺”板板正正的五个大字。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
  也因着平日里太不起眼,他一直以来都没注意过有这么一家店在街市这头。
  沈丛澈踱步入店。
  霎时,阵阵书香与香粉夹杂迎面扑来。
  杂货铺老板兼顾说书,如今拿着话本讲得入神,老板娘则忙着和那几个妇人八卦,聊得热火朝天倒无人留意到店铺里多了他这么一号人物。
  沈丛澈双手负在身后,于货架前踱步,目光亦不自觉地从书橱上的一本本话本中划过。
  最终,他被一本湖蓝色书封的话本夺去了注意力,目光落到那话本上,只见上头笔墨横飞写着一行“大太监与小娇娘”。
  沈丛澈逐渐疑惑,他素来不关注这些东西。
  只听闻都爱写些才子佳人,还不知话本还有写他这等人的,他冷嗤了声,随手拿起一本翻阅起来。
  “丛彻轻轻擒住朱璇璇尖尖的下巴,缓缓贴近,朱璇璇羞红了脸?”
  朱璇璇?丛彻?朱璇璇,璇朱,阮璇珠?
  丛彻这名字还是按着他来取的?
  某一瞬间,沈丛澈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又往后翻了几页。
  每翻一页,沈丛澈眉头就皱紧一分。
  这本话本里,通篇都是朱璇璇和丛彻,越翻既视感越是强烈,瞧着这名字他总会联想到自己。
  还有这朱璇璇,真当是无处说起。
  “公子是买书吗?”
  啪一声脆响,折扇落他肩头轻轻的一下。
  同时一道清脆的男声自身后响起。
  他身后立着一个书生打扮身材纤瘦的青年,大抵是二十上下的模样,于他回头的一霎,那书生便稍稍躬身朝他拱手作礼,“公子也对这书有兴趣?”
  沈丛澈未作理,那书生亦不恼,笑容依旧和善。
  便是将他当做同好,将手中湖蓝色书封的话本朝着他晃了晃,笑着继续道:“这是最近大热的话本啊  ,各路才子佳人无一不喜。”
  也不管他是否在听,那书生便佯装抬袖拭泪,故作感动地低声轻语:“听闻,这书里讲述的,就是当朝西厂沈提督和他的未来提督夫人阮姑娘那可歌可泣的爱情,我们便将他们二人的故事整理成书,让世人皆知。”
  沈丛澈:?
  好啊,这书里写的就是他本人啊!
  他本人怎么不知晓?他什么时候有个未来夫人?
  再者,这哪是整理,分明就是胡编乱造。
  书生见他不语,扔下手中的话本,转而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崭新的书籍,“若是公子不喜欢这个,我这还有一本《客栈小娇娘和大太监不得不说那些事》绝对写实,不存在杜撰,包您满意。”
  恼意横生,烈烈火苗燃至心尖。
  沈丛澈太阳穴青筋直跳,从袖中掏出一锭白银抛到书生手中。


第24章 对你负责
  //24//
  在柜台托着下巴,璇珠那魂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今日水静河飞,客栈没活都在拍苍蝇。
  只听见阵阵脚步从门外响起,放眼瞧去,周遭除了她是没有其他人了。
  “今儿生意不景气呀。”
  一道轻柔似远似近的嗓音飘入耳里,抬眼望去,原是沈丛澈领着一伙的番役大驾光临。
  那人长身玉立着一身大红飞鱼服,手中执一把绘有山水景秀的折扇,手腕摆动轻摇,就那般抬脚越过门槛入屋来了。
  他身后一众素色飞鱼服的番役迅速步入屋中,那齐整的脚步惹得地板都在颤动,还从厅堂中给他搬出一张太师椅,随即便立在了边上围成一个半圆。
  沈丛澈一拂衣摆随后落座,使了个眼色,店小二阿明就被番役单独拎了出来,给他沏了壶热茶。
  璇珠还未弄明白状况,那内屋的房门通通被番役关上盯紧。
  伙计都被赶出了门外只留着璇珠在柜台懵逼。
  这一屋子都是男人,而她一个黄花大闺女。
  这放什么时代都不安全也不合适吧?
  璇珠秀眉一皱,便问:“你干嘛啊?”
  沈丛澈未答她话,倒是冷哼了声缓缓抬手接过身侧番役端上的茶水,轻轻抿上一口转而慢条斯理放下,随即才望向她冷声开口:“你倒是给我说说,你怎么就成了我未来夫人了?”
  璇珠吃惊: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她眼皮跳了跳:“什么啊?”
  沈丛澈揉着太阳穴,抬起眼帘瞥她,“你说呢?”
  璇珠抬手擦去额上沁出的汗珠,朝着他探头:“您都知道了?”
  “嗯?”
  他应了个单音节,语调轻柔如鹅毛,却如石子砸落心尖。
  璇珠心口咯噔了下,这还是要逼她亲口说出来。深深呼了口凉气,此时胸腔里心狠狠下坠狂跳,她有些慌了:“就是,您的玉牌,我也不是故意……”
  沈丛澈:?
  好啊!这是不打自招啊!
  他只听说了传言,可还不知道他那块丢了的玉牌就藏在她身上呢!
  沈丛澈只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执着折扇的手力道  逐渐加大,生生将折扇折断,“好啊,你个坏丫头,竟然藏着了我的玉牌?!”
  啪一声脆响。
  近乎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的一句话。
  原来他说的不是这件事?
  顷刻间,璇珠人傻了。
  “拿出来。”
  她哪敢有意见啊,只是悄悄抬眸偷瞄他,慢吞吞地将揣在袖中的玉牌取了出来。沈丛澈自然不会亲自来去,他凤眸一转朝身旁的番役使了个眼色,番役便前来接过她手中的玉牌转交到他手里。
  沈丛澈从番役手中收回玉牌,于手中把玩着,目光落在她身上,“你个小丫头可真了不得呀,拿了我的东西还敢自称是我未来夫人?”
  闻言,璇珠乌眸圆睁,她何时自称过她是他未来夫人了?
  虽然她确实是看中其中的好处,收起玉牌未曾归还,这虽是不争的事实,但是他也有不对的地方不是?
  想到此处,璇珠心底越是不服了,望着他囔道:
  “我找你要还给你呀,你自己见到我就跑哇!这能怪我吗?你……”
  她激动得很,连声音都拔高了一个调。
  沈丛澈听得耳朵疼,单手托着下巴抬眸瞪了她一眼,她才悻悻闭上了嘴,
  他懒得与她掰扯这个,此行目的本是想弄明白这话本究竟是怎么个回事,想到此处,他冷哼了一声,朝身侧的番役使了个眼色。
  素色飞鱼服的番役手腕一转便将手中的东西掷了出去。
  入目是飞速转动的抹蓝色朝着她飞了过来,啪嗒两声稳稳落到台面,璇珠被那声响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心也跟着跳了跳。
  璇珠不解,抬眸就对上了沈丛澈那双浓墨翻涌的眼,顺着他的目光视线下移,最后落到眼前的话本上。
  话本的书封被揉得皱巴巴的,尤其是那本湖蓝色书封的《大太监与小娇娘》,也不知是什么仇什么怨,被揉烂得字迹几乎都瞧不真切了。
  而另一本稍微好一些,定睛一瞧,上头写着《客栈小娇娘和大太监不得不说那些事》。
  哟嚯,还有本她没看过的。
  不用猜也知道,这本书写的是她和那个没见过面的西厂督主“沈丛澈”。
  璇珠愣住了,有些疑问到了嘴边却不知该不该问。但她还没开口,沈丛澈就先发制人,冷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那些话语到了唇边,最终只能咽回喉中再消化在胸腹。
  她眨巴了下眼睛:“书里写沈丛澈和你沈寒斐有什么关系?”
  …
  那道声音甜丝丝轻飘飘的,但怎么听都叫人生恼。
  又叫人不知该从何气恼而起,话音刚落,璇珠又奇怪道:“再说,这书里写的是太监和我啊!跟你也没有关系啊你不吃亏。”
  沈丛澈:……?
  她怕不是有什么毛病?当真是理直气壮。
  沈丛澈唇角抽了抽。
  “我就是沈丛澈。”
  璇珠(吃惊。jpg):?!
  见着沈丛澈脸色愈发难看,她脑中就好似安了一座铜钟。
  顷刻间,铜钟敲响。
  咚一声钟  声在脑中回荡许久,余音绕梁叫她久久回不来神。半晌,她“嘶”地倒吸了口凉气,小心翼翼地探了探脖子。
  轻声带着试探性:“你不是……叫沈寒斐吗?”
  沈丛澈又好气又好笑。
  他就从未见过这么蠢笨的人,迎着她的目光,见着她那张小脸从疑惑转为惊愕,再由惊愕递进到恍然大悟中带着几缕绝望。
  比看戏都要精彩。
  “……”
  璇珠卒。
  …
  她竟然忘了,沈白青先前透露过,他干爹的字是沈寒斐。
  当时她拿着玉牌与人说是心上人所赠的定情信物,没多久市井就传出了话本,而故事的主人公是沈丛澈。
  沈寒斐就是沈丛澈,她竟然没有想到!这俩是同一个人!
  那么!书里写的内容是大太监与小娇娘……
  目光再次落到台面的话本上。
  那么说,沈丛澈是太监?!
  后背冷汗汩汩直冒,先手心都湿润了一片,璇珠攥紧了袖口,故作镇定,“那……”
  她觉得,也许她还能死撑一会儿?
  沈丛澈倒是等着她的解释,可她磨叽得很,那张莹白的小脸闪过纠结之色,她眼神复杂,舔了舔唇瓣缓缓吐出句:“这书里写的朱璇璇和我阮璇珠有什么关系?”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见棺材不落泪。
  干脆直接把她捉了算了,省时省力。
  “还不说实话?”
  乌眸咕噜噜转了圈,她黛眉一蹙,红唇一张就换了个方向:“公公,这都是误会啊。”
  倒不算太蠢笨,还知道解释。
  沈丛澈舒了口气,被她气得不轻,食指不轻不重地敲击太师椅的扶手,一下又一下,心才稍微平静了些,懒懒开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误会?”
  可是他并未想听她狡辩,未给她半点辩解的机会,“后面我问你有没有见着我的玉牌你可是说没有。”
  他字字掷地有声,叫人无力反驳。
  璇珠噎了下,放弃了挣扎:“好吧,我认栽。”
  “那到处说你是我未来夫人又是怎么个回事?你这样做对得起沈白青?”
  这个她不能认!决不能!她便连声叫冤:“冤枉啊!我没有说啊,而且我为什么要对不起他!”
  沈丛澈如今只关心一件事,于是兜兜转转,问题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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