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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都是误会-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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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目光随着他去,几乎半寸不离。
  沈丛澈面上泛着愁色,耳尖不禁有些发红,便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可他全然躲不掉。心底纠结了许久,才低声支支吾吾地吐出一句话。
  “我,不知晓……”
  好家伙,什么叫不知晓?
  “你真是个坏人。”
  言罢,她又重新躺倒在拔步床上,扯着被推到一旁的被褥把脸给捂上。
  沈丛澈是真慌,忙道:“丫头别哭,是我没弄明白罢了,并没有……”
  话到唇间却忽然说不出口了,最终化作一抹叹息又重新咽回腹中去,其实,至少他是不讨厌她的。
  可这又如何?
  不知她到底明不明白,他并非正常男子。
  到底是她不懂事,错把一时的好感当做欢喜罢了。
  亦或者,是正如沈白青对他的依赖那般。
  纷纷扰扰间,脑中浮现出一些想法。
  便是听了她的话罢了,可他耳边有一道声音与他说,警醒着他。
  日日夜夜同他说,他并不能这般糊涂。
  他亦深刻地明白着,阮璇珠是平常人家的姑娘。
  不同宫里的女子,宫里的女子没得选,面对红墙高瓦、长达数年无法出宫便只好寻个对食。可璇珠这丫头不一样,她本是平民百姓之女,生来就是自由之身,她皮相又好性子又那么软,凭着她那副皮囊她可寻找一门好亲事。
  不过如花似玉的年纪,阮家夫妇又怎会愿意将她嫁给一个阉人?
  说出去也是个笑话。
  思维发散有些厉害了。
  沈丛澈回了神,又放软了语调,““乖,莫哭了,你容我想想可好,不会叫你等太久。”
  她只是掀开被褥的一角,露出乌圆的杏眸定定地盯着他瞧。
  他眉眼柔得不像话,如若撞入山间略过山野的清风,眼中尽是无奈,甚至是放缓语调抬手来替她拭泪,手指泛着点点凉意似有似无地掠过脸颊。
  只是这眼泪全然拭不去,啪嗒啪嗒往下落,连着床榻上的竹席都浸湿了一小片。
  “你别是忽悠我。”
  只要慢慢疏远就好。
  但他自然不会让她知道是忽悠。
  想到此处沈丛澈于心底默默叹了声气,颔首道:“公公不会骗你。”
  说来也心虚得很,他不太敢瞧她的眼睛。
  只怕着她瞧出倪端,又得继续哭。
  好在这时,番役在外头敲门,“厂公您在里头么?”
  沈丛澈才挪开视线,落到那扇紧闭的格扇门上,他应了声,便与她说要走,可就在他调过身抬脚要走时,却被她圈住了腰身。
  垂眸却见两条藕臂攀上他腰间来,继而缓缓收紧。
  他深感头皮发麻,低声  道:“丫头别闹。”
  待太久是该出去了。
  “那你亲我一口,我就让你走。”
  闻言,他不禁脸颊一热,就连耳朵都烧灼起来了。没等他回话,少女那软绵清甜的嗓音又从后头飘来。
  “或者,让我亲你一口。”


第45章 你好酸啊
  //45//
  他迟疑了会儿。
  或者说; 是僵站在床前不敢动弹。
  见沈丛澈僵着不动,璇珠悄悄探手去牵住他藏在袖下的手。于他恍惚之间,手掌触及一阵温热,攥着他的手指轻轻将他往后头拉; “你先坐下来。”
  那嗓音飘入耳里。
  轻飘飘的; 好似带着蜜糖。
  他便神使鬼差的; 听着她的话重新坐到床沿边。
  少女曲着腿坐在床榻边沿; 她额前的发有些微凌乱; 眼眸闪着水光; 尚未反应过来; 那张娇美莹白的脸便于眼前逐渐放大; 他僵住身子连腰杆都绷得笔直; 那双温热的小手便缓缓攀上脸颊。
  璇珠欺近他去; 捧着他的脸于唇上覆上一吻。
  顷刻间,丝丝凉意在唇瓣上荡漾开来; 见到她那如载着春风般的眼眸带着灼热。
  脑中便好似有什么东西一下炸开了。
  混混沌沌,一片浆糊。
  继而将双臂环上他的脖颈; 缓缓收拢; 几乎整个人都赖在他怀里,脑袋于他耳侧轻轻蹭了蹭。语调软绵宛若嘤咛,甜甜的唤他:“沈叔叔。”
  沈丛澈:?
  这称呼怎么听怎么奇怪。
  他没好气地闷哼道:“别瞎叫。”
  璇珠松开他来,迎着他的目光,摩挲着下巴一本正经:“公公不是想当我爹吗?我想好了,以后我就叫您沈叔叔。”
  眼前人洁白的小脸染着红霞,眼神真挚得瞧不出半分虚假。
  朱唇一张一合还在继续:“虽然不是爹爹,但这样确实显得我敬重您,对吧沈叔叔。”
  他到有些不是滋味了; 方才还亲他,眨个眼的功夫就忽然成了叔叔。
  对个头的对,一点也不对。
  右眼皮一跳,连着唇角都抽了抽,“那倒不必。”
  沈丛澈心底有些发闷,却又有些说不出滋味,他轻哼了声,继而垂眸抬手来抚平衣衫的皱褶,“这提亲的排场倒还挺大呀。”
  璇珠托着手肘附和着点头。
  “对啊,项老板出手还挺阔绰哦,三天两头就送东西来呢。”
  想起这事,沈丛澈心底就越发烦闷。
  反观眼前这小丫头,她一脸悠然,瞧这模样似乎与她没有半点关系。他眼中带着不屑之色,嗤笑道:“阔绰?一个小小的香铺老板  ,还能阔绰到哪?”
  “你的话听起来好酸呀。”
  “……”
  和她说话等同白说。
  沈丛澈新下暗自闷哼了声,便起身朝着门口踱步而去。
  …
  番役抱着绣春刀倚着门栏昏昏欲睡,伴随木门开合的吱呀声,沈丛澈从房里出来,那身着墨色飞鱼服候在门口的番役一下就来了精神。
  璇珠跟在他后头,见着那番役疾步上前,于他耳边耳语一番。
  登时,他脸色蓦地一沉,便领着那番役快步往楼下去。
  璇珠跟着他跑下楼,却迎面碰上上楼来寻沈丛澈的姜怀柔。
  而姜怀柔扶着扶梯上楼,便与下楼的人碰个正着,见到身后的璇珠时她神色一凝,脸色骤然拉了下来。
  这时阮善雅已经回来了,瞧着这一屋的人也小小的惊诧了下。
  目光从那一列大箱小盒的聘礼上掠过,最终落到那着花衫执着大葵扇的妇人身上,“这是做什么?”
  “哎哟,是来给姑娘你提亲呐!”媒人婆面上堆着笑,轻摇着手中的葵扇,连忙将话题引到项辞暄身上,“项老板可是念叨姑娘好久啊,才请我来与你提亲呀!”
  还于楼梯拐角之处,楼下便传来道略有些尖锐的女声。
  是媒婆说了话。
  沈丛澈来时项辞暄未在客栈厅堂里,他光是见到一屋子的箱子和锦盒,却未见到本人。
  听了媒婆的话,沈丛澈才停住步子来,回头望向随在他身后的璇珠,“他是与你小姑提亲?”
  “昂。”璇珠耸肩,如实答道。
  见着沈丛澈神情有些微复杂,璇珠不禁有些疑惑,反问道:“不然你以为呢?”
  “我以为……”
  璇珠未等他把话说完,莹白的小脸漾起抹笑意来,又挪着步子稍稍往他身侧靠近些去。刻意压低声音,哼哼出声:“以为是和我吗?”
  她又悄悄把手伸到他袖子来了,他耳根一热,急忙抽回手斜眼睨她:“你作甚?把手拿开,世风日下的。”
  项辞暄是着阮善雅一道回来的,那张素白的面庞飘着几缕红,身上明艳的衣袍更衬得他肤白如雪。
  沈丛澈稍稍偏过头,发现,他身侧倚着门站着的璇珠又在盯着他瞧了。
  这丫头真是死性不改啊。
  “瞧什么?他就真那么好看?”
  有上回的经验,璇珠立马打起十二分精神,忙不迭地摇头  否认:“没有你好看。”
  沈丛澈背着手闷哼了声,这才抬脚继续下楼。
  在几人交谈时,他的目光就那般阴恻恻的落在项辞暄身上,上下打量端详审视,他语调轻缓最终轻笑着开口,慢悠悠地道:“我瞧着项老板有些眼熟啊。”
  璇珠:?
  沈丛澈是突然失忆?他分明是见过项辞暄,不眼熟才奇怪。
  项辞暄闻言寻着声望过来,合着折扇拱手,温声道:“大人说笑了,草民先前和大人在酒楼见过,不知大人可还记得。”
  “自然是记得的。”
  此时身后的番役为他搬来了太师椅。
  他慢条斯理地抚着衣衫坐下,这才缓声开口,“我还不至于这般糊涂,我似乎是在将州的通缉令上,见过项老板啊。”
  这话无疑是于空阔间投下一枚炸弹。
  项辞暄从前迁到将州是事实,加之沈丛澈的一句话,气氛骤时凝固了。
  众人面面相觑,他笑容稍稍一僵,继而掀动唇角扬起一抹笑来,“人有相似物有相同,项某从未到过江南,大人不能靠着画像就认定,项某和那十恶不赦的犯人是同一人啊。”
  “我可没说那案犯去过江南呀。”
  那道阴翳的目光笼在身上,叫人心底不受控地生出几分压抑,项辞暄手脚发冷,里衣被冷汗洇湿一片,面上却依然带着从容的笑。
  “此案子在曾是将州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谈,项某对此略有耳闻罢了。”
  良久,沈丛澈才拂过衣摆不紧不慢地起身领着后头的番役往外走。
  没走两步他脚下步子一顿,稍稍偏过了脑袋。
  “我倒没说,你们是同一人,你又何必这般紧张?”
  “项老板来京不到一月就开起了香铺,可凑巧的是,那案犯也是一月前离开江南的,若是项老板不是那案犯,那大抵也是巧合罢。”
  言罢,他便拂袖扬长而去,领着番役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
  沈丛澈走前拉着璇珠叮嘱,大概是说小心着项辞暄其人。
  起头她也是听着就算了,可第二日时沈丛澈又来了。
  他打马来的匆忙,于客栈前勒马跃身而下,不等她开口说些什么,他便迅速拉着她的手肘将带到一旁,“项辞暄这两日可有来客栈里头?”
  璇珠如实答道:“有啊,来找小姑的。”
  “丫头你可要离他远些。”
  “如今我就怀疑,  这个项辞暄与诱拐一事有关,昨夜探子连夜从将州赶回来,一夜未合眼将簿籍翻看完,此人和那案犯生得有几分相似,曾在多处用过好几个名字,伪装成不同的模样,但是还是有共同点,那双眼睛很难忘。”
  不仅如此,案犯远不止这一人。
  他们靠着相貌端正的男子去获得小姑娘的好感,借着一些理由接近从而获得下手的机会,但是险些出事的女子却大多都不记得当时的情形,所以西厂推断出,这群人下手时使用了致幻药。
  而经过盘查,京中失踪的姑娘多数与香铺有过接触。
  她听得一愣一愣,瞧着他点头如捣蒜。
  沈丛澈又道:“你记着离他远些就是了,若是他有什么不对劲儿,可不要自己冲上去了。”
  璇珠对他的话是深信不疑的,她记得那日,来的那个唤作殷斐的男子。
  他的容貌不差,而他们下手的都是些十来岁的姑娘,正巧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谁又能抵抗得住这俊美而温润如玉的公子朝自己笑呢?
  想到此处,璇珠又问:“那,上回那个叫做殷斐的呢?”
  “这能确定是他的同伙,这些人都是化名,殷斐大抵也不是真实的名姓。”
  这些人藏身之处过于隐秘,以至于查了好些日子都没能找到具体地点来,而他事务又多全然不可能只盯着这件事瞧。
  而目前只能差人继续盯紧香铺的一举一动。
  …
  经过沈丛澈的提醒璇珠也开始怀疑起来了。
  项辞暄往日的一些举动,与事件联想在一起却没有一点违和。
  那日提亲后,阮善雅和项辞暄的成亲的日子也定下了,来往就更是密切,香铺生意越来越好,项辞暄有时候会在香铺待到日落西山时才来客栈。
  说着是多挣些钱以后叫阮善雅过些好日子,阮善雅担心着项辞暄忙起来不吃饭,晚些时候便使唤璇珠去给他送吃食。
  璇珠到长宁西街时,香铺刚送走最后一批客。
  项辞暄独自一人站在香铺门口,脸色似乎不大好看。
  “项老板怎么站在门口啊?”
  璇珠绕过他步入香铺,“小姑担心你饿着,叫我跑腿给你送吃的来了啊,客人那么多的话应该  没什么时间吃饭吧?”
  她顺手将食盒放到柜台上去,项辞暄跟在后头进屋来。
  面上依然带着和善的笑,看着她打开食盒,从她手中接过瓷碗,“刚到一批新货,过些日子就好了。”
  阮善雅给项辞暄做的吃食是相当丰盛。
  那递给他的汤还冒着热气,见着他舀着汤水往嘴边送,璇珠忙提醒道:“小姑刚熬好的,小心烫。”
  “谢谢啊。”项辞暄愣了下,便低声答她句。
  目光无意错落在他挽起衣袖的的胳膊上,他那素白的胳膊上布着条条触目惊心的抓痕,有些甚至还渗着血。大抵是注意到璇珠的视线,项辞暄放下手中的瓷碗,连忙扯下衣袖将其掩盖,笑着:“夏日蚊虫多,都是自己抓的,瞧着有些吓人但不大疼。”
  “好吧。”
  璇珠敛下眼睑,方才自己给他盛汤时不小心洒了些在手上。
  如今汤汁干了在手上黏糊糊的,她皱了眉梢,乌眸循着香铺瞧了一圈,“项老板你这有洗手的地方吗?我想洗个手。”
  “从那过道去,撩起布帘往里头走就能见到水井了。”项辞暄便指向里间入口的黛蓝色门帘。
  璇珠应了声,便抬脚往过道去。
  从过道出去后是一处天井,还算是宽阔,但东西堆得很杂。
  她打了些水冲了一下手,甩干手上的水渍正要回去。她提着裙摆转过身,刚抬脚,却听见右侧布着青苔的墙面传来属于姑娘家的呜咽声。
  伴着簌簌虫鸣和鸣蝉之声,那一霎,璇珠以为自己听岔了。
  抬脚继续往前走,那呜咽声便成了低低的啼哭。
  放眼瞧去,却不见半扇门扉窗牖,四面是墙和杂物,她顺着声音往前,却惊觉越离墙面近声音便更清晰。
  可于此时,身后骤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小娘子,在这做什么呢?”


第46章 公报私仇
  46。
  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
  夜幕拉下; 放眼瞧去,那轮弯月已然升起。
  夜间簌簌虫鸣,阮善雅在客栈门口徘徊,而一两黑色马车于客栈前院停下; 她急忙迎上前。项辞暄撩起布帘探身下车; 在项辞暄下车后她又撩起布帘往里头瞧。
  却不见里头有璇珠的身影。
  项辞暄付了车钱; 视线投落阮善雅身上来; 语调温和得似水一般:“阿瑾找什么呢?”
  “你见着珠珠了么?我叫她给你送东西去的。”
  见阮善雅急得团团转; 闻言; 项辞暄眼中染上几分担忧之色; 不禁皱眉轻声道  :“没有啊; 珠儿可没有来过; 大抵是去寻好友玩去了吧?”
  “不可能的; 她平日里可没和其他人密切来往过。 ”而她笃定道。
  项辞暄继而扬起笑容,柔声宽慰:“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贪玩些很正常; 说不准晚些时就回来了,再等等; 说不准就回来了。”
  …
  府中的小厮急匆匆的来。
  在厂督办门口徘徊良久; 沈丛澈从里头出来,就迅速扑上前。
  冒冒失失倒把家规忘得一干二净,沈丛澈微蹙着眉头,欲张口责备,那小厮抬袖擦着汗,着急得先他前头开了口。
  “老爷,璇珠姑娘丢了!”
  “丢了?”沈丛澈心头一跳,这话入耳,连到唇间责备的话都抛之脑后了。
  转瞬; 又下意识认为是胡编来骗人的,觉得好笑得很。唇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来,语调轻缓,不徐不疾,“怕不是说来骗着我玩?这么大个人怎么会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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