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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花娇[重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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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蓝渺渺不明所以眨眼。
魏临闪躲那清澈的鹿眸视线,垂眸道: “故不能排除,刺客潜入皇宫的可能。”
“再抓到刺客前,请娘娘小心为上,夜晚时分切忌一人独自肆意走动,确保安全。”
“多谢大人提醒,本宫会谨记在心。”
魏临的提醒,蓝渺渺虽笑着应下,却一字未听进去,旧帐都还没算完,便过来假惺惺演给谁看呢。
瞟了一眼,门前的腊梅,让巧心送送魏临,便回到寝殿。
进入小雪时分,天色暗下的速度越发快速,酉时便点上烛火。
夜里,蓝渺渺站在炉火前暖手,想着今早魏临那番话,若有所思。
“刺客,若真有这等大事,怎么前世一点风声都没有?”
蓝渺渺偏了偏头,想不明白,一阵冷风从窗子的缝隙窜入,蓝渺渺搓了搓手臂,剪掉烛芯准备就寝。
刚掀开床幔,便听见巧心等人在外头高喊: “来人,快来人阿,有刺客,凤仪宫有刺客!”
前世巧心衷心护主的画面,再度闪脑中,蓝渺渺顾不是衣物单薄,直接赤脚奔了出去。
在月光投射之下,那刀柄上熠熠的银光,那人看了发怵。
“娘娘,您怎么出来了,外头很危险,您快进去。”
翠儿青词挡住蓝渺渺的视线,进入备战状态,护住蓝渺渺的性命安危为第一要件,尽管要暴露身分,也在所不惜。
蓝渺渺玻Я瞬'眸子,看向站立在围墙上的黑衣刺客。
他不断来回比划着剑,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像是挑衅,也像是逗弄着她们。
蓝渺渺觉得那深邃的黑色眼眸,好像在哪看过,一时想不起来。
一个恍神,黑衣刺客已来到跟前,泛着银光的刀柄伸出,只和蓝渺渺相差一个拳头距离。
“娘娘!”
翠儿和青词如同摆设,黑衣刺客轻而易举,掠过她们,刀锋直接指向蓝渺渺。
蓝渺渺脑中闪过那日死在刀柄下的惨状,唇色发白,但为了不让翠儿等人担心,用了十二万分的力道克制住。
垂眼,看着那锋利的刀锋,指尖动了动,进宫不过二月,就要死了吗。
还真惨。
苍白的唇瓣微微一勾,刀柄一顿,漆黑的瞳孔闪过诧然,来不及多想,急促朝这边走来的步伐声,打断他的计划。
迅雷不及掩耳,直接跃上屋檐,仓然离去。
“追上去!”
亘泽一听及刺客往凤仪宫,便立即放下手中的动作,带了一波人朝凤仪宫赶来。
入眼的画面,便是刀柄顶在蓝渺渺的下颚,蓝渺渺碎发挡在额前,他看不清神色,但光见那苍白的唇色,就一股火往上窜。
“有没有哪伤着了,朕看看。”
亘泽将蓝渺渺从头到脚看了仔细,确定她毫发无伤,才放下心。
蓝渺 渺没答话,见那双凤眸里的担忧和失而复得的喜悦,胸口似乎有股暖流滑过。
想都没想拉住亘泽的衣袖,带着颤抖的软糯嗓音响起: “皇上,今晚留在凤仪宫吗?”
这还是第一次主动开口留人,宣泽先是一喜而后心疼,揽着她回寝殿。
“留,朕自然留下。”
这个夜晚,蓝渺渺睡的极不安稳,尽管倚靠在亘泽怀里,梦靥不断袭来。
有巧心惨死的画面,也有主仆两人在外相依为命的景象,但更多的是丞相府的衰败,和不断传来家破人亡的消息。
“芙蓉,芙蓉,醒醒,芙蓉!”
蓝渺渺猛地睁眼,看见她的手紧紧箍在亘泽脖子上,力道之大,亘泽紧拧着眉,呼吸不顺。
她连忙松手:“对不起,臣妾……”
“做梦靥了?”
亘泽稍稍转动脖子,紧绷的神经舒缓不少,指尖拂过蓝渺渺眼睑,将上头的泪痕擦净。
蓝渺渺晃了晃脑袋,双手圈着他的腰,脸蛋埋在胸膛前,怎么样也不肯说。
亘泽在将蓝渺渺搂得更贴近一些,能听见彼此的呼吸,伸手轻拍蹭在他怀中人儿的背后。
他有的是耐心,等她开口。
轻拍的同时,凤眸闪过杀戮,方才的刺客将蓝渺渺吓成这样,势必得抓出来,处以极刑。
亘泽在思索的同时,蓝渺渺又何尝不是,她缩着身子,倚靠亘泽身上不断传来的温度,平抚不停发颤的情绪。
眼神犹疑,先是看了亘泽一眼,又立刻垂下,唇瓣动了动,始终没将话给问出口。
“想说什么就直说,在朕面前,无须忍着。”
蓝渺渺抓着亘泽的衣袖,松开咬在下唇的贝齿,语气微弱: “皇上,若臣妾方才被刺客杀死了,您会难过吗。”
亘泽神色骤变,凤目一沉: “蓝芙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鹿眸闪了闪,很快地再度聚集水色,吸着鼻子,红通通的,让人生不起气。
“阿泽,我怕,我好怕。”
那声“阿泽”,让亘泽那股气瞬间化成了一滩水,低头吻住她。
想将蓝渺渺一身的不安,全都躯除干净。
许是今晚,想起太多前世的事,蓝渺渺格外主动,无论是身子还是眼神,都沉沦在亘泽的柔情里。
“说。”
见培元德,站在屏风后有动静,亘泽立即睁眼,蹑手蹑脚下床,放轻声响下床。
到了早朝时辰,无须人叫喊,亘泽早已清醒,不过是贪婪怀中软嫩的触感,才舍不得睁眼。
领着培元德到角落一处更衣,问及昨晚刺客一事。
“经禁卫军的追捕,描述的外貌和动作,确定那名刺客正是前几日在京城屡次犯下刺杀之人。”
见培元德支支吾吾,亘泽立刻猜想到结果: “呵,各个领了不少俸禄,还是让人给逃了。”
亘泽语调未参杂怒意,甚至比平日更加温和,还刻意压低声响,旁人或许听不出,但培元德硬是听出帝王此时的愤怒。
会如此平静,不过是因为不 想叨扰皇后娘娘休息。
“皇上息怒,大理寺卿已进宫盘查,很快便能水落石出,”在亘泽的压迫之下,培元德冷汗直流,“现下还有一事,更加麻烦。”
亘泽挑眉,系上腰带。
培元德斟酌语气,道:“昨晚那名刺客从凤仪宫逃开,路经霞华阁,丽修容娘娘和婢女在外赏月,手臂被划伤,甘露宫昨晚派人来请您过去,但奴才见您在哄皇后娘娘入睡,便没打扰。”
皇后娘娘和丽修容,在皇上心中地位孰轻孰重,培元德还是知道的。
“嗯,做得不错,能有什么事,比皇后受惊吓,更重要。”
“太后那,你去说一声,早朝结束,朕便过去一趟。”
亘泽顿了顿,又补一句: “顺到通知东西六宫,近日凤仪宫请安暂时搁置,待皇后情绪平稳,再继续。”
“奴才即刻去办。”
亘泽已刻意压低语调,仍然窜入床幔里头,蓝渺渺睁开眼,昨晚那双充斥不安的鹿眸,已恢复清明。
第33章 “薄情寡义、对糟糠之妻……
甘露宫内; 各个屏气凝神,无人率先打破当下的沉默。
太后先是看向坐在一侧不以为然喝着茶的亘泽,再望向,右手臂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膏药; 眼睛红通通的; 吸着鼻子的丽修容。
茶盏重重一放; 语调拔高: “皇上; 昨晚韵然被刺客划伤手; 这事你可知情。”
“儿臣知道,今早培元德有转告朕此事,这不就早朝结束; 便过来了。”
面对太后的质问; 亘泽回以事不关己的姿态; 太后气的怒火直冲脑门。
“今早?!”
“培元德,给哀家滚进来!”
首当其冲被开火的是培元德,他麻溜跪下:“奴才在。”
“你这狗奴才给哀家说清楚,昨晚哀家就已经派人去请皇上; 为何到今日皇上才得知这个消息; 你这奴才怎么当的,头是不想要了。”
茶盏从培元德的耳边削过,滚烫的茶水从衣领滑入肌肤; 培元德忍着痛楚; 不停磕头: “太后息怒; 太后息怒。”
培元德重重磕头,磕到破了皮,渗出血丝,直到亘泽喊停; 才敢停下。
“打住!”
亘泽有意庇护,太后心中那股怒火更是无处可发,她心里明白,昨晚亘泽待在凤仪宫的用意。
凤仪宫那不就是个狐媚子吗,明明什么事也没有,却偏偏装的娇弱,惹人垂怜。
想到这,太后恨铁不成钢睨向另一侧的丽修容。
丽修容被那眼神吓坏,呜咽地哭出声。
为了手疼,也为了被姑母无端牵连,更为了皇上对她的百般漠视。
亘泽将喝完的茶盏放下,轻轻瞟了一眼,里头参杂了许多情绪,丽修容没看明白,却不自觉噤了声。
终归就底是自己的侄女,太后再怎么气,也会挺她。
既然开门见山无用,那就改采柔情之策。
“皇上,昨晚刺客突然闯入霞华阁,划伤韵然,她一个女孩子,肯定害怕,所以哀家才派人去请你过来,唉, 但……”
太后先是叹气摇头,随后心疼望向断断续续啜泣的丽修容。
“皇后虽受到惊吓,但哪比的上韵然被划伤,看看韵然的手,包成那样,昨晚血流不止,今早好不容易止住。”
“她不过是想让皇上来看一眼,就这么难吗。”
改打柔情牌,亘泽不是没听出来,目光放在那受伤的手臂,点头: “辛苦了。”
三个字打发完毕。
一口老血卡在喉间不上不下,太后又说了句: “皇后只不过被吓着,有必要让人陪一整晚吗,真是娇气。”
不断提及蓝渺渺,亘泽不想忍了。
“娇气吗,那刀柄就放在她的下颚,若儿臣晚一步,皇后便没命了,当下她一滴眼泪都未曾流下,太后认为娇气吗?”
亘泽指尖在膝上敲打着,环视一圈,角落处堆满沾染血渍的布条、药瓶子和些许珍稀止血的药材。
呵,那些东西,亘泽都曾经见过,是先帝赏给太后的,当年他负伤回京,太后可是半点都舍不得拿出来,如今不过是划伤手臂,便心疼成这般。
果然血浓于水,比不得。
“况且,宠妾灭妻,一向是父皇最忌讳的,也是大周朝自古以来的规矩,若昨晚儿臣真抛下皇后赶来甘露宫,那日后世人会怎么说儿臣?”
“薄情寡义、对糟糠之妻不理不睬?”
亘泽的语调本就微凉,如今更冷了几分。
本还想找事情发作的太后,听见“宠妾灭妻”四字,顿时气消了大半,从前她身为贵妃,不断和皇后叫嚣,不就是仗着先帝宠妾灭妻吗。
太后认为亘泽是在暗讽她,意有所指,但看了眼亘泽的神色,又不太像。
“罢了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处理,哀家老了,管不动。”
说不过亘泽,那赶人总行了吧,一天到晚就那张面无神色的脸,一点生气也无,看了了厌弃。
太后挥了挥手不再多言。
亘泽颔首: “儿臣告退。”
毫不留情,撩起衣襬起身,大步朝门边方向走去。
见墨色身影就要这么离开,丽修容红着眼,鼓起勇气,捉住那抹衣袖。
“皇,皇上,臣妾……”
衣袖被拉扯住,迫使亘泽停顿脚步,俯瞰着红着眼,下一刻便能哭出来的丽修容。
身上充斥着药味依然掩盖不住水粉胭脂的味道,凤眸闪过厌弃。
“丽修容好好养伤,配合太医用药,”不着痕迹抽出衣袖,又补了句,“也别随意走动,待在霞华阁,才好得快。”
丽修容来不及多说什么,便见墨色身影离开,脚一剁,回头看向太后。
“姑母,您看皇上!”
铿锵有力的嗓音和方才病恹恹的模样大相径庭,太后没好气剜了一眼。
“安静,哀家都看见了,一只手臂比不上人嘤嘤一句,你是该检讨!”
毫不留情地训斥,丽修容不满地瘪着嘴:“喊疼谁不会,皇后不也是在装模作样吗,就皇上喜欢她,臣妾能怎么办。”
语调委屈,几颗泪珠挂在眼 睑上,好不可怜。
到底是自家侄女,太后再怎么无情也软下心来: “行了,别哭了,姑母自然会帮你,但你自己也要主动点,总是待在霞华阁,机会是不会等人的。”
“臣妾当然知道,可是皇上除了凤仪宫哪儿也不去,臣妾送汤水,他只让培公公收下,臣妾进不得御书房;臣妾在御花园等候,他却拐了弯绕了大圈,硬是和臣妾错开。”
丽修容越说越觉得委屈,啜泣声逐渐提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臣妾能做的,都做了,但皇上就是连个正眼也不给臣妾,臣妾能怎么办阿。”
“好了好了,你别哭,再过不久便是冬至,哀家再帮帮你,你可得把握机会,别再让它逃了。”
丽修容眼眸一亮: “姑母,您说的是真的?”
转眼之间破涕为笑,太后笑着摇头: “自然是真的,哀家何时骗过你,你就好好养伤,待那日到来。”
“多谢姑母,就知道您最疼韵然了。”
丽修容跑到太后跟前蹲下,头枕在太后腿上,那乖巧伊人的模样,太后看了欣慰。
在太后查觉不到的地方,丽修容勾起得逞的笑意。
“皇上,近日京城连日发生凶杀案件,务必加快速度将犯人押入大牢审问,否则京城百姓整日处在惶恐之中。”
“臣等附议。”
那晚的刺客,闯入金銮城伤了嫔妃私毫无悔意,依然潜入京城肆虐一通,如今伤亡人数来到七人。
亘泽召来禁卫军统领和大理寺卿,及几名担任要职的老臣进行商议,说来也巧,恭亲王也恰巧为了此事入宫。
“皇上,臣弟以为这事不能再拖延,这也是臣弟今日进宫的目的。”
恭亲王拾起平日温和的笑意,一脸严肃,亘泽示意他继续说。
“昨晚那名刺客闯入王府,王妃受了惊吓,臣弟虽然派出禁卫军去追捕,无奈那名刺客狡猾,擅长游走偏僻暗巷,以至于失败告终。”
亘泽沉了脸,没说话。
“皇上,这么多年来臣弟没见过有人能够闯入王府和皇宫,此人肯定受过特殊的训练,亦或者是……”
恭亲王稍作停顿,若有所思扫了其于人一眼。
“亦或者是,那名刺客根本就是熟悉皇宫和王府之人,否则岂能轻而易举入宫,又毫发无伤离开。”
抽气声一同响起。
“这话说得不错,刺客真正的身份极有可能就在朝堂上,甚至军营里,不过……”
“皇上,魏大人求见,说是为了刺客一事。”
亘泽利用余光看了恭亲王一眼,才开口: “魏临来的真是时候,肯定是带来捉拿的好消息。”
魏临的到来,如亘泽所想,果真是抓到刺客,但那名刺客陈尸在金銮城的西北树林之中。
“娘娘,您是对这消息的真伪有所怀疑吗。”
翠儿第一时间将消息呈上,却得来蓝渺渺的沉默。
蓝渺渺晃了晃头,揉着太阳穴: “无事,这事太过蹊跷,容 本宫再想想。”
来到那晚刺客拿刀挟持她的前院,蓝渺渺用手比划了几下,而后吩咐小李子去屋檐上查看。
“怎么样,有东西吗。”
小李子虽有一只腿不方便行动,但攀上屋檐的动作可是相当利索,倒让人小瞧了他。
“没有,奴才看了,除了些杂草之外,再无其他,哎,这是什么东西。”
小李子刚说完,便见不远处有个熠着光的细微物品,他身子娜了过去,将那物品握在掌心,才从屋檐下去。
“娘娘您看,奴才找到这个,就是不知道,跟刺客有没有关系。”
小李子将形似吊扣的东西呈上。
蓝渺渺细细端详,前后来回察看,最后在吊扣的底部,发现一个字形雕刻,字形采用百年前的小篆,若非蓝渺渺有钻研过,肯定看不出正是“苏”字。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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