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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花娇[重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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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声“蓝芙蓉”,往日听还没什么,今日倒是涌上一股酸涩; 蓝渺渺垂眸,没答说,又不想直视亘泽。
脑中不断回放在甘露宫被太后指着
亘泽以为蓝渺渺将训斥当成耳边风,又斥一句: “这也就罢了,不是挺能耐的,扭头就走,结果却在这折腾自己的手,很好,很好!”
语气里的不满和训斥,都在今日一鼓作气爆发。
但眼前的蓝渺渺依然垂着头,缩着肩膀一颤一颤地没应话。
亘泽指尖抬起蓝渺渺的下颚,扬起头剎 那,鹿眸积累的泪水一泻而下,眼眸红通通的,无声啜泣着。
滚烫的泪水落在下颚的指尖上,远比炭火来得更加炙热。
凤眸有了慌乱,带着粗茧的指尖在巴掌大的小脸胡乱抹着。
“哭什么呢,不哭了,不哭了。”
“是朕的不对,朕不该骂你,朕明明知道你是为了朕好,才不让朕出头,朕都知道的。”
“芙蓉不哭了,好不好。”
亘泽将压在怀里手忙脚乱哄着,但啜泣声断断续续,丝毫没有停下的趋势。
亘泽慌了。
蓝渺渺攥着亘泽的衣襟,止不住的泪水,这阵子在宫里的委屈一次爆发。
她原本也不想哭的,但听见亘泽那担忧和斥责,就忍不住。
“皇上……”
娇软的嗓音微哑,回凤仪宫来至今还未喝上半口水,喉中干涩相当难受。
“朕在。”亘泽顺着她的发丝,柔顺的发丝和她倔强的性格形成强烈反差。
“臣妾才没想折腾自己的手,是一时灵思泉涌停不下。”
蓝渺渺吸着鼻子,睁眼说瞎话,眼睑还垂着泪,但至少鹿眸比方才来的有灵气。
“灵、思、泉、涌?”
“那朕得好好看看,朕的芙蓉到底画了什么,以至于彻夜未眠。”
亘泽搂着她就要掀开覆盖在颜料底下的画,被蓝渺渺环住脖子制止。
“臣妾今日情绪不佳都反应在画上,没什么好看的,皇上想看,不如看看臣妾吧,臣妾对长相还是有自信的。”
没了忧伤,再度没脸没臊起来,蓝渺渺靠在亘泽的胸口,觉得位置不对,脚尖先在某人的脚背上试探,确定某人没反应,才小心翼翼踏上去。
高度上升一个水平,脸颊枕在亘泽的肩膀。
小鸟依人的模样,令人垂怜。
“皇后确实长得好看,但今日没有往日漂亮。”
蓝渺渺愣了愣,这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她不好看,难免错愕,脸上神色来不及遮掩。
亘泽低头失笑,轻吻着,打横将她抱起,掀开床幔,将她平放,盖上锦被。
“丑时了,再不睡当心眼底的乌青更甚,明日就得铺上一层层的水粉,有你受的。”
亘泽伸手替她擦拭泪痕,在那双鹿眸亲了几口。
“皇上,今晚不能留宿。您赶紧回去吧。”
蓝渺渺捉住在脸上抚摸的手,叮嘱着。
“朕是天子,为何不能在这留宿。”亘泽知道蓝渺渺此番用意,但他就是想听蓝渺渺亲口说。
被那双洞悉人心的凤眸紧盯着,又经历方才闹了脾气,蓝渺渺羞赧,偏了头,露出泛红的耳根。
右耳垂上象征身份的黑痣,因为羞赧而添增些许红晕,相当诱人。
“母后今日已对臣妾不满,若皇上今日还留宿在凤仪宫,臣妾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
“再者,您今日虽没刻意护着臣妾,但终归还是没做出惩处,母后恐怕早有不满,虽养育之情大于血缘,但在恭亲王和您的面前,她依然是更亲近前者的。”
“臣妾不是傻子,都能感受 到。”
蓝渺渺坐起身,和亘泽平视,鹿眸里的担忧真挚,毫无作假。
亘泽微睁着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原本以为蓝渺渺顶多说不想承受闲言闲语,没想到竟是直接点出问题。
甘露宫表面的亲近,母慈子孝的戏码演了多年,亘泽早就无动于衷。
“臣妾不想皇上为难,也不想让您夹在中间,更不想让您做那些不喜欢的事情。”
蓝渺渺一字一句都落在亘泽心尖上。
“不过没关系,”蓝渺渺扬起头,鹿眸笑成新月,里头还残留着方才的酸意,红通通的,但并不妨碍散发着熠熠星光,“太后不疼您,臣妾疼您。”
“就和皇上,疼臣妾一样。”
蓝渺渺枕在亘泽的肩上,小手环住腰,大言不惭说着。
迟迟没等到响应,以为是生气了,好像也没错,毕竟她身处后宫却插手管了皇亲的家务事。
蓝渺渺抬起眉眼,伸手想点燃烛火,一探究竟,被亘泽制止。
“让朕再抱一会儿。”
语调低哑,不似发怒,蓝渺渺这才松懈,放心地阖上眼。
直到微微的鼾声响起,亘泽才将她平放,低头吻住右耳垂,低喃道: “一夜好梦,朕的渺渺。”
临近寅时,天色上返回朝阳殿直接命培元德更衣。
眼底下的乌青厚重,接连几日未阖眼,朝堂风波不断,贪腐、剥削百姓,一事接着一事。
现在后宫又发生中毒一事,本是件小事,但牵连至蓝渺渺就是大事。
“你让暗一派人去查清楚,昨日的中毒到底是谁在作乱。”
培元德替帝王系上龙纹腰带,一脸求表扬:“奴才知道兹事重大,早和暗一他们说了,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恩。”
更衣的片刻,正好让亘泽能小憩一会儿,他阖眼听着。
“皇后娘娘那似乎也派了人,昨晚暗一说在霞华阁跟甘露宫都瞧见了。”
培元德自顾自的讲着: “不过奴才还真是佩服皇后娘娘,入宫前不过是待在闺中的小姑娘,怎么面对这些事情,波澜不惊,好像什么也不怕的样子。”
“和那娇娇弱弱的外表,相差甚远,明明能在皇上这吹枕边风,一劳永逸,偏偏要自力更生,还真奇怪。”
培元德说到兴头,停不下: “若娘娘生来是男子,肯定能接手蓝丞相的衣钵。”
寝殿一阵寂静,培元德扣上最后一颗钮扣,缓缓抬头。
凤眸紧盯着,上头竟沾染了笑意,培元德背后立即竖起寒毛,退了几步,想找借口离开。
“皇上,奴才……”
“朕的女人,你倒是议论到兴头上了,怎么,羡慕?”
“……”
他一个阉人,羡慕个鬼阿。
“先前朕提的那个计划,提上时程,让暗一安排人开始进行。”
亘泽话锋一转,回到正题,培元德收敛嘻皮笑脸: “您是指甘露宫那位?”
“恩。”
“您本来不是想放到最后当压箱宝。”
见帝王把玩着手中的半枚玉佩,那玉佩培元德知晓出处,是 帝王的母妃的传家宝,至于为何只残留半枚,便不得而知了。
“早晚都会动手,无碍。”
“谁让她总找皇后麻烦。”
培元德抚着拂尘,暗想着,果然计划提程还是跟皇后有关。
经过昨夜的情绪释放,蓝渺渺一路睡到午时才起身。
未掀开床幔便听见巧心三人在寝殿滴咕着。
“看来娘娘真的累坏了,竟睡到午时,要知道,她自从入宫后便未曾睡这么晚。”
“能不累吗,尽心尽力办了生辰宴,还遭人陷害,要是我,早冲上去拔那女人的头发,不是想装可怜吗,我不介意让她更可怜一点。”
翠儿忿忿不平的嗓音全都窜入蓝渺渺的耳畔,想不清醒都难。
蓝渺渺动了动,青词第一时间留意。
“娘娘醒了。”
“娘娘,您总算醒了,翠儿跟青词一早就过来,说有事情要和您秉报。”
“恩,你去小厨房,帮本宫拿碗花蜜,加进茶里,本宫想喝点蜜茶,润润喉。”
此时的嗓音确实有些哑,巧心连忙离开。
翠儿青词向前搀扶蓝渺渺起身。
清晨的露水轻拍在脸上,铜镜里的容貌和往日那般美丽,唯独的缺点就是眼底下的乌青。
看来昨晚主子为了中毒一事,彻夜难眠。
“娘娘,昨晚依您的吩咐,奴婢和翠儿在霞华阁和甘露宫守株待兔,果然发现了一件怪事。”
“恩,她这么没心姓性,仅仅一天就露出破绽?”
蓝渺渺持起螺子黛画眉,一边听着她们秉报。
“奴婢愚昧,不敢定夺,昨晚在霞华阁看见丽修容的婢女提着木盒前往甘露宫,奴婢佯装太监擦肩而过,看见里头的东西,是碗绿豆汤。”
“绿、豆、汤?”
大雪纷飞,喝清热消暑的绿豆汤?
第51章 “皇后娘娘,事态紧急,……
“娘娘; 您歇息会儿,您都查了两个时辰了。”
巧心伺候蓝渺渺喝药,一边担忧地望向放在桌上那迭如同小山的书籍。
打从那日翠儿青词说什么绿豆汤,她家主子便开始窝在书房里; 不知再查什么东西。
“这事不能再拖; 你没看芳华姑姑每日都来凤仪宫请安吗。”
蓝渺渺嘲讽一笑; 每日都得见上甘露宫的人一面; 虽芳华没和太后同流合污; 但总归是太后的人,能有多好心。
说是请安,分明是在监督。
“事情尚未查清; 就将罪扣在您头上; 一点也不公平。”巧心鼓着嘴; 忿忿不平说着。
蓝渺渺先是一笑,耸耸肩: “一旦入了宫,所谓的公平不过都是幌子,谁的权力大; 说话声就大; 公平自然就偏颇了。”
偏了偏头,翻着书籍的动作一顿: “更何况,丽修容又是侄女; 母后不向着她; 还能向着谁呢。”
主子依然喊太后为母后; 巧心闪过困惑: “娘娘,您不生太后的气吗?还是说,您认为这事太后不知情?”
蓝渺渺给了一个“赏识”的眼色,但却摇了头: “本宫确实觉得她 被瞒在鼓里; 但完全不知情又不大可能,顶多就是以为丽修容想扳倒本宫,然后被本宫到打一靶。”
“真是什么都扣在您头上,您说要不要干脆请寒露寺住持替您卜一卦。”
巧心一脸真诚的建议,蓝渺渺挑了眉没说话。
住持那几句因果循环、涅盘重生,还时不时回荡在脑中。
“卜一卦还是算了吧。”会再念一顿才是真的。
“好吧,但奴婢有一事想不明白,您既然已查到丽修容的诡异举动,为何不秉报给皇上知道,直接让皇上派人去查,岂不是更快。”
“还有江太医,您对绿豆汤有疑虑,问江太医不就好了。”
巧心晃着脑袋,一一指出她想不明白的地方。
蓝渺渺阖上书籍,拿起另外一本,摇摇头: “后宫的事,本就该自己解决,从前是这样,如今也不会改变。”
刚翻了一页,上头的内容,正是她想要找的四个字,蓝渺渺唇瓣弯起,拿笔做了记号,满意阖上。
果然如她所猜想的一样,这丽修容倒是聪明,用这来遮人耳目。
“问江太医等同告诉皇上,本宫又不傻,这点小事就别麻烦皇上了,他政务繁忙,别过度打扰他。”
那日连夜赶来凤仪宫安抚她的画面历历在目,鹿眸闪了闪,耳根子泛红。
又过了几日,蓝渺渺闲情逸致在花窗前晒着花瓣,打算拿来泡茶。
翠儿和青词跪在一侧禀报。
“娘娘,那日您让奴婢去查甘露宫的衣物,果然如您所料,上头沾染到绿豆汤的痕迹。”
翠儿呈上从浣衣局拿来的衣物,分别是那日生辰宴穿的桃红色宫装和几件常服。
桃红色上头沾染血渍,事发多日已呈现暗红色,但并不妨碍查看。
常服上头则是沾到些许的茶渍或汤渍的东西。
蓝渺渺用手帕拧起一件,放在鼻尖上嗅上几口,浓浓的水粉胭脂味扑鼻而来,她拧着眉心嗅着。
水粉胭脂的味道浓厚,盖住上头沾染到的气息,她闻了好些时候,才确定是绿豆汤的味道。
“哈啾——”
鼻子被那味道弄得发痒,蓝渺渺抿了几口茶,才缓过来。
“血渍里头的毒查出来了?”
青词点头,将查到的资料向上呈,字迹娟丽,小巧精致,看得出来,特别练过。
通常暗卫一向着重在武力和防卫能力等相关军兵训练,字写得好看倒是少见。
蓝渺渺没来的多想,直接一目十行,将纸上的内容览了一遍。
“彼花毒?这毒本宫记得是西域那里传来的吧。”
“而且毒素不重,带点麻痹作用,前朝常被用来医治上,后来怎么禁的,本宫就不清楚了。”
蓝渺渺对医术和毒物没有过多研究,但对这彼花毒略有耳闻。
负责调查毒物的青词接下去道: “前朝被称为诊疗圣品,直到有位神医,为了替人将肚子剖开,用量过剂导致患者死亡,才被下令禁止使用。”
“肚子剖开,还真大胆。不过那 不是重点,这彼花毒是否如本宫方才所说,并没有致命的风险?”
“是,娘娘方才说的完全正确,这彼花毒除却让人师去触觉痛觉以外,再无其他效果,就连那日丽修容吐出黑血,奴婢都怀疑,她是刻意而为之。”
蓝渺渺在膝上敲了敲,轻笑: “果然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事你们办的很好,可以暂时歇一歇,剩下的就等甘露宫,什么时候喊本宫过去了。”
翠儿和青词对望一眼:“娘娘不打算主动出击? ”
“不,反正急的人又不是本宫,这事无论结果如何,本宫都会安稳坐在这个位置上,反倒是她们,更令皇上作呕罢了。”
“精心策划这一场,又得到了什么。”
蓝渺渺嗤笑,解决了一桩大事,心情愉悦,等待着甘露宫的传诏。
甘露宫
“姑母。”丽修容寝衣,由旁人搀扶之下来到正殿。
脸色病态,唇瓣苍白,就连采在地上的步伐都轻飘飘的没力道,太后看得心疼极了。
“韵然,你身子还没好,怎么不好好躺着休息。”太后一脸担忧,让老嬷嬷赐座。
丽修容瘪着嘴,掠过椅子,直接来到太后跟前,双眼红肿,一看就知道哭了一整晚。
“姑母,太医方才说侄女身上的毒恐怕难以去除干净,可能以后……”话没说完,泪水就挂在眼睑上,好似一眨,就能落下泪来,楚楚可怜的模样,太后看的心都揪了起来。
膝下只生了恭亲王一位孩子,其于太妃生的公主又跟她不亲近,就算亲近,也不是真的,总有敌对利害关系。
唯独李韵然她从小看着长大,女孩子又比男孩子更会撒娇讨她欢心,那情份自然不在话下,她是真的把李韵然当成自己的女儿在宠。
“好韵然,不哭了不哭了,这事姑母一定会替你做主,不用担心。”
“韵然当然知道姑母肯定会替韵然做主,可这都过了多少日,也不见凤仪宫派人过来,就连慰问也没有,她是真的知错了吗。”
丽修容完全忘了这事还在调查阶段,却义无反顾直接将罪扣在蓝渺渺头上。
本来消停一些时日,太后还在想是不是错怪蓝渺渺,这下又再度被丽修容带偏了方向。
看了眼憔悴人瘦了一圈的丽修容,太后愤愤拍着桌: “快去凤仪宫请皇后过来,哀家到要看看,她能给出什么交待!”
见老嬷嬷快步走出甘露宫,丽修容得逞勾起唇,眸里的得意怎么样也褪不下。
半个时辰后,老嬷嬷领着蓝渺渺前往甘露宫。
“皇后娘娘,事态紧急,太后震怒,还请您谅解。”
“姑姑别这么说,本宫都懂的。”蓝渺渺理解点头,老嬷嬷松口气,走在前方。
蓝渺渺领着巧心等人,保持五步的距离,脸上虽带着笑意,但却没传进眼底。
“啧,说得这么好听,要给您时间查,不过几日又气冲冲派人过来,说是请您过去,奴婢看分明是请 您过去受罪的。”
对太后娘娘的好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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