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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凤仵 完结+番外-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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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快点抓人归案,这是凶杀案,容不得半点马虎对待,更不存在为了别的事缓一缓这样的说法。”
  顾琛连连应是,一再保证:“不可能,我们县衙虽不如济南府理刑馆,可也不是小打小闹的地方。”
  “你这样说,也太伤人了。”
  秋纷纷没说话,他身边个子最高生的很英俊的男子问道:“找到韩玉需要几天时间?”
  “这、这还真不敢保证,这样,一有消息就去客栈告诉你们行不行?”
  顾琛说完,见男子盯着他,他心头抖了抖接着说道:“这、这样,三天后我给你们回话。”
  “可以,三天。”男子说完秋纷纷一行人就走了。
  顾琛松了口气,回到后院,刚才去给韩玉通风报信的小捕快回来了,道:“头儿,韩爷确实不在家,昨天晚上也没有在天香楼。”
  “那可能出去办事了,你在韩府门口盯一盯,也和大家叮嘱一下。”
  “怎么着也要等袁大人来了以后再说。”
  当天夜里,熟睡的袁成桥披着衣服接见了莱县来回禀事情的捕快,他顿时勃然大怒,道:“好一个宋世安,我道他说要来办事,为何迟迟没有动静,原来在这里等着本官。”
  “先是为朋友出头讨钱,现在又是杀人,他从头到尾就是在嫉妒我。”
  他说完对自己幕僚道:“收拾东西,天一亮我们就去莱县。”
  “他宋世安在济南府横就算了,居然还横到了本官的地盘。”


第435章 银庄失窃
  第二日下午,袁成桥到达莱县,直奔莱县的县衙。
  苏永出来迎他。
  “看到宋世安了吗?”袁成桥茶都没有喝,开口就问道。
  苏永没见到宋宁:“送大人没有来莱县吧?顾琛见的就是他手下的秋捕快。”
  “他没有来?不可能,这么爱出风头的人没有理由不到莱县。”袁成桥觉得很奇怪,“你派人盯着他们了?他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苏永喊顾琛进来,顾琛回道:“……一共六位男子加上一位小姑娘,那小姑娘就是原告的苦主。”
  “这六位里面,是不是有一位个子中等身形清瘦话特别多还横的不得了的年轻人?”袁成桥问道。
  顾琛实际上就和秋纷纷说过话,自然是一口否定。
  “但是确实有一位个子中等的年轻男子,一直站在最前面,虽说没有说话,但看人的眼神让人觉得很不舒服。”顾琛道,“还有一位个子最高的,看人和说话都让人不舒服,咄咄逼人。”
  袁成桥不认识赵熠,但他立刻肯定了个子矮的就是宋宁:“就是他们不会有错。”
  “他就是来捣乱的,见不得我好。”袁成桥怒气冲冲,“韩玉呢,有没有让他避着了?”
  顾琛回道:“韩爷从昨天早上到今天都不见人,他家里也没有人,不知道去哪里了,小人正让人暗中去找。”
  “失踪了?”袁成桥当即就道,“那肯定被宋世安暗中抓起来了,岂有此理!”
  袁成桥在房间里走了两趟,停下对顾琛道:“你去客栈通知他们,就说本官到了,让他宋世安来见本官。”
  顾琛应是而去,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回道:“……秋纷纷说不见,还说三天时限到了,明天早上他们会敲登闻鼓告韩玉,让衙门做准备!”
  “可恶,可恶至极。”袁成桥道,“那就让他告,本官倒要看他宋世安被百姓围攻的笑话。”
  “把这事放出风声去。”顾琛应是。
  袁成桥还是生气,就觉得宋宁处处针对他,二十七那天他多风光,登州的百姓没有人不爱戴他!
  这就是他的政绩。
  他要让百姓们心甘情愿给他建功德碑,就树在九号码头边上,让后世子孙都记得他袁成桥,曾任登州知府,造福一方百姓。
  他道:“去将贺喜登找来。”
  顾琛应是去通威银庄设在莱县的分号,因为月底太忙碌了,贺喜登一家人最近都在莱县。
  一是不断有百姓涌入,把银子兑换成银票,二是他们运过来的银锭还要人护着。
  通威银庄就和县衙相隔一条街,顾琛走的很快,到门口的时候,就见门口银庄居然大门紧闭,门口站着不少人,见他来了都上前来道:“顾捕头,今儿银庄怎么了,这都快中午了怎么还不开门?”
  “没看见伙计来?”顾琛贴在门口听里面的动静,大家摇头,道,“一个伙计都没有看到,顾捕头,不会出事了吧?”
  “是啊,最近银庄里面很多钱!”
  “不会,都不要胡思乱想。”顾琛说着绕到了后面的巷子,翻墙进去,踹开后门,傻在了门口。
  屋里横七竖八躺着了四个人,他快步进去探鼻息。
  大堂里一共有四个伙计,全部死了,死因看着是勒死。
  因为是勒死不见血,所以一点血腥味都没有。
  顾琛浑身冰冷,并不是他害怕死人,而是死人是死在银庄里,这可不是寻常的凶杀案。
  他转身就去推库房的门,这里是银庄放钱的地方,墙壁厚实,门锁也是工匠特意打制的,水火不侵更不用说盗贼了。
  但此刻,顾琛随手就将门推开了。
  他没有进过库房,但也能想象里面大概是什么样子。
  但此刻,整个库房只有靠墙的竹制架子堆叠着账册,至于他想象中的整箱的银子、铁质的柜子一概没有。
  库房里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
  顾琛惊的连退了几步,从里面跑出来,打开了后门,喊了个熟人:“去衙门请苏大人带人来。”
  苏永和袁成桥一起来的,前门进不来,两个人直接从后门进的,看到里面也傻眼了。
  “贺喜登呢?”袁成桥问道,“没有看到贺喜登?”
  顾琛道:“二位大人在这里,属下去贺府看一看。”
  顾琛去了贺府,推开门以后,贺喜登和他的长子以及两个洒扫的婆子都不在。
  他挨着房间找了一遍,贺喜登和儿子晕在自己的房间里,两个婆子也晕在各自的房间里。
  顾琛将贺喜登父子救醒。
  贺喜登惊讶地问道:“我们怎么会晕了,我记得我明明在睡觉。”
  “贺东家。”顾琛和贺喜登道,“出大事了。”
  贺喜登还在发愣,不由问道:“出事、出了什么事?”
  顾琛将银庄里发生的事情告诉贺喜登父子两人。
  “这、这怎么可能?!”贺喜登的长子贺英蹭一下站起来,“我去看看,那么多钱那么重,谁能拿走?!”
  他跑着去银庄。
  “我、我们去看看。”贺喜登受不住,扶着顾琛,两个人往钱庄去。
  袁成桥和苏永都还在,看到他们父子两人,袁成桥迫不及待地问道:“快,快核对一下,你们少了多少钱?”
  贺英在库房里惊叫一声,冲了出来:“爹,所有钱都没有了。”
  “什么?!”贺喜登瘫坐下来,喃喃地道,“这、这怎么可能!”
  袁成桥吼道:“说,丢了多少钱?”
  “大人,这个库房里存放着最近一个月银庄周转的所有银子,包括前几天运送来这里的七十五万两。”
  “因为考虑三个月后还要用,所以我就不打算运走。”
  “没想到,这……这怎么会呢。”
  “说清楚,到底多少钱?!”袁成桥问道。
  贺英去将账册捧出来给袁成桥看:“这几天的存入、以前的库存以及这次调来这里临时用的钱,一共有六百九十万两白银。”
  “怎么会这么多?”袁成桥问道,“贺喜登你私下里往外卖份股了?”
  贺喜登摇头:“大人,小人一点都没有卖,卖股的人是……是韩玉!”
  “岂有此理。”袁成桥道,“韩玉呢,去找韩玉。”
  苏永和顾琛对视一眼,满面忐忑紧张,感觉事情很不简单。
  “是不是先找钱?”苏永拦住了袁成桥,劝着道,“大人,眼下是把钱找到才最重要啊,这么多钱……不是一个人一辆马车能拖走的。”
  这不得几十个人来才行,那么多银子搬走,简直等于搬走了一座小山。
  “找,现在就去找,这么多钱总不能插翅飞走了。”
  所有人开始去找钱,贺喜登父子两个人呆呆地坐在门槛上。
  银庄的前门肯定不敢开,那么多人在外面,一旦让大家知道了银庄的钱没有了,这个结果不亚于……海底没有金沙矿的。
  因为大家都知道,银庄是保底,就算最后挣不到钱,只要银庄在,他们总不能亏钱。
  “不能说,绝对不能说。”袁成桥来回的走,死去的四个小厮仵作验尸后也没有人管,袁成桥停下来道,“先暂时不要动,等天黑以后再把尸体拖走。”
  “贺英,死掉的四个人家里人安抚好。”
  贺英应是。
  “杀人、抢劫!”袁成桥这才从躁动中平静下来,他问贺喜登,“事情是昨天晚上发生的,昨天晚上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贺喜登回道:“最近都很忙,小人也是忙到子时才回家。”
  “他们四个人也一直在忙着点算。”
  “要说异常,昨天晚上韩玉来过,他和小人换了一万两的黄金,亲自用马车拉走的。”贺喜登道,“其他的……”
  贺喜登没有说话,袁成桥和苏永都走过来,看着他:“你说什么,他换了黄金?”
  “是!”贺喜登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袁成桥猛一拍桌子,指着贺喜登:“贺喜登,你和韩玉是不是一伙的,这个时候你能给他换钱?”
  “大人,他说挖不上金子,先用这些金子撑一撑,这个要求小人看不出来问题。”贺喜登道,“小人也不负责这些事,小人只要把钱管好管住,各位要钱的时候能拿出来就行了。”
  “你管钱,你管住了吗?”袁成桥骂道。
  贺喜登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不说话了。
  苏永结结巴巴地说出最害怕的结果:“大人、不、不会是韩玉将钱偷走,跑了吧?”
  袁成桥冷冷地盯着苏永,面色铁青。
  “谁把钱偷走了?”就在这时,有人从门口进来。


第436章 出的意外
  宋大人?!”袁成桥盯着门口进来的人,她没有穿官服,慢悠悠进门,目光一扫众人,道,“这是出了人命案了?”
  “莱县的事,就不劳驾济南府推官了。”袁成桥堵在了门口不让宋宁进来。
  苏永和贺喜登也惊讶地看着宋宁,顾琛从门口进来,望着她脱口道:“你是宋大人?”
  昨天他看到宋宁站在秋纷纷身边,还奇怪他是谁。
  没想到居然是济南府的宋大人。
  还有另外一位高个子的男子身份和气度也不相称,那男子又是谁?
  “是啊。”宋宁问袁成桥,“怎么不开前院的门,银庄被偷了这么多的钱,这绝对是大周开朝以来最大的一次偷盗案件了吧?”
  袁成桥眼睛都因为惊恐震了震。
  这可不是想要争第一的事。
  “宋大人,我再说一遍,这是莱县的案件,不需要济南府的推官来查办。”袁成桥道。
  袁成桥是登州知府。登州虽不如济南是一等府,但知府的官位还是实打实的五品,他的官位比宋宁高出了两阶,虽不是顶头的上峰却是前辈,宋宁得敬着。
  但这种礼在宋宁这里没有用:“袁大人这话就见外了,我们都是山东的官员啊,年底核审,咱们的业绩还得在整个山东行省上合并呢,您说是不是?”
  “您如今有难,作为同僚,当然不能视而不见。”宋宁将袁成桥推开进了银庄,“让一让不要耽误我做好人好事。”
  从里面往外看,地面上并没有推拉摩擦痕迹,门和柜子也没有砸破、推移。
  “贺东家,库房的门是完好的,你觉得会不会有内鬼?”
  贺喜登一愣,道:“我们的内鬼?”
  他垂着头去思考。
  袁成桥喊道:“宋大人,这事情和你无关!”
  “当然和我有关。”宋宁一边查看细节一边回道,“银庄丢失了这么多钱,韩玉昨晚来过,现在他人失踪了,这件事还不严重吗?”
  “这么多钱可是你袁大人最近在忙的利民政策。这些钱的背后,是多少百姓积蓄和希望,袁大人不会不会知道吧?”
  “你不开门,难道不是因为你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宋宁逼问道,“袁大人既然敢做这样的事,想必应该预判过这样的失误从而有备选的方法吧?”
  袁成桥气的直抖:“这种事我怎么预判,宋世安你来这里就是看我笑话的!”
  “韩玉是不是你抓走了?”
  宋宁睨着袁成桥:“再接着想,不要让你的脑袋空闲下来,因为你的脑子一旦空闲了就有无尽的惧怕和绝望席卷而来。”
  “努力想哦袁大人。”
  袁成桥气到头晕。
  宋宁在所有人的注视中,走到四名被勒死的小厮面前。
  她对外面的人道:“都进来吧。”
  鲁苗苗带着一位老者进来,顾琛认识,道:“孙麻子,你怎么在这里?”
  “是、是、是这位公子……不是,是宋大人让小人来这里,小人也不知道情况,就、就来了。”孙麻子道。
  孙麻子是义庄守尸的孙麻子。
  “胡闹。”顾琛咕哝了一句,但没有拦着孙麻子。
  孙麻子进去,蹲在宋宁身边,悄悄打量宋宁,低声道:“原来您、您就是宋大人!”
  “孙伯认识我?”宋宁一边做事一边问道。
  孙麻子点头:“您的大名,没有人不知道。”
  “小人不知道是您,那天冒犯了。”
  宋宁道:“不冒犯,您做的多好,我还要谢谢您。”又道,“您那天说什么,不管什么毒都能试出来?”
  “是!”孙麻子道,“如果是白骨是涂在骨头上,如果刚死的人那更好,直接涂在指甲上,舌头、牙齿和喉管上。”
  宋宁颔首:“那交给你。”
  孙麻子应是,乐呵呵去做事:“小人能老了还能跟着宋大人后面验尸,死而无憾了。”
  “您这话太抬举我了,大家是合作,再说,我对您的药水既不相信又含有期待。”宋宁道,“理论上每一种毒药的成分都不一样,这要怎么能才能有反应呢?”
  孙麻子道:“大人果然是大人,说的话的都和别人不一样。”
  没有旁人,宋宁只带着鲁苗苗和孙麻子。
  鲁苗苗在一边嗅了嗅去找东西。
  宋宁和孙麻子旁若无人地说着话。
  袁成桥气怒,但却站在没有动,宋宁要查案这一点和他并没有冲突。而且,宋宁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在他手里还没有哪个凶手能逃脱的。
  所以他没有立刻上去争吵和阻止。
  别人也是一副久仰大名,满面好奇的表情,站在门口看宋宁验尸。
  好一会儿,宋宁惊讶地道:“所以,牙齿和喉管呈现紫色,是中毒了?”
  “是,毒性并不重,以小人的经验倒像蒙汗药一类的药。”孙麻子道。
  宋宁点头:“如果是蒙汗药倒是符合死者的表症,四个人脖子上的勒痕干净利索,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
  这样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鲜少有人会用这样的手法杀死对方,毕竟势均力敌,在背后勒对方的时候,一定会遭到反抗很难得手。
  “这么说,大人是认可了?”孙麻子高兴地道。
  “不算认可,但我觉得您说的有道理。”宋宁道,“最重要的,和死因是契合的。”
  孙麻子不在乎内情是什么,能得到宋宁的夸赞他已经很高兴:“那大人要我这个药水吗?”
  “要啊,肯定要。”宋宁道。
  孙麻子高兴不行,激动地冲着北面磕头:“师父,您泉下有知也可以瞑目了,我将你的配的药水送给了宋大人,这世上只有宋大人配得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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