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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约么 [金推]-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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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杨一凡低眉看了一眼芃贞贞羽绒服下的衣服,是一件大红色v领毛衣裙,毛衣裙里面是一件网纱打底衫。

    精致细白的锁骨在网纱下若隐若现,他这个角度刚好隐约能看见领口的风光。

    她就是穿这件衣服去吃家宴的?

    感受到杨一凡的目光越渐幽深,芃贞贞忙把羽绒服裹回去,尴尬地笑了笑:“这里有点儿拥挤,咱们到外边去吧。”说着就要从他的身旁挤出去。

    杨一凡一拢臂,手撑在衣柜门上,挡住了她的去路。

    芃贞贞心一惊,忙弯下腰,灵巧地从他的手臂下滑脱,得意一笑,迈开步子就要往外跑。

    然而下一秒,身后的男人长臂一伸,捉住了她手里的围巾。

    长款围巾在他的手中顺势转了一圈,芃贞贞就被牢牢地套住,又给带了回来。

    男人就这么轻易地将她桎梏在衣柜门上,他低头好笑地欣赏她原本得意扬扬的姿态瞬间化为委屈的可怜小眼神。

    “干什么?”芃贞贞睁着可怜巴巴的大眼睛望他。

    脸颊不知道是由于室内闷热,还是适才的挣扎,亦或是此时的羞恼,被染了一层红晕。

    白里透粉,像极了刚熟透的水蜜桃。

    杨一凡勾了勾嘴角,反问:“你说呢?”

    见他俯下身来,被束手束脚的芃贞贞忙扭动身体挣扎:“不是才亲过么?”

    杨一凡低头与她平视,眼里的笑意莹莹闪动。

    “刚才的……”他低哑的声线里满是蛊惑气息,倾身在她耳边低语,“只是开胃菜。”

 第69章 

    门外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紧接着芃暮清的声音在玄关响起:“贞贞,你回来了么?”

    芃贞贞挣扎着顶开杨一凡;压低声着急地说:“妈妈回来了;快把我解开。”

    杨一凡微微起身;却不急着松开手里攥着的围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急红了脸;眼神羞赧可怜。

    听见门外的脚步声渐近;芃贞贞感觉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上了。

    芃暮清打开芃贞贞的房间门;里面空无一人。

    她又试探地喊了一声:“贞贞?”喃喃自语:“这孩子,跑哪儿去了?”

    “妈妈。”

    听见声音;芃暮清回过头来:“找你半天了;你……”

    笑容蓦地一顿,芃暮清看见自己女儿站在她的卧室门口,屋子里热得可以捂出汗来;芃贞贞却裹着那件厚实的羽绒服;拉链拉得严严实实的。

    不可思议的是;她身边另外还站着一个人。

    年轻人只穿着白色衬衫;臂弯搭着一套格子睡衣;个子很高;站那儿头顶都快顶到门框了。

    “阿姨好,我是……”年轻人身上的气场稳重自持,说话时春风含笑,他停顿了小半会儿,展开笑容,“我是非凡。”

    芃暮清张着嘴怔了半天,继而视线划过他的脸,鼻梁高挺,眼窝深邃,露出的额头饱满,丰神俊逸,面部轮廓是成熟男人独有的坚毅立体……

    可这张脸却和记忆里的那个羸弱的少年相去甚远。

    芃贞贞见妈妈愣在原地,走过去挽住她的手,俏皮一笑:“妈妈,你是不是也差点没认出来?”

    芃暮清回过神,木讷地点点头:“是啊,变化……真大。”

    芃贞贞脱了外套,去厨房烧水沏茶。

    杨一凡留在客厅和芃暮清说话叙旧。

    “抱歉,除夕夜还来您家里叨扰。”杨一凡谈吐不卑不亢。

    杨一凡原本是备了礼来的,结果应了芃贞贞的要求,没有把车开来,只能空手过来。

    芃暮清笑着说:“说什么见外话,你来阿姨家,阿姨高兴还来不及呢。”

    芃暮清问了一些杨一凡母亲的近况,面上不动声色,暗里却在悄悄打量他。

    那年离开时,杨一凡也已经成年,没道理模样变化得如此之大。

    芃贞贞尚且可以不疑惑,那时候她才十二岁,对过去身边的很多事物都已经模糊淡忘。

    小孩子的记忆短时记忆固然比大人强,可对过去的记忆却远远不如大人。

    “晚上就留在阿姨家里过年吧。”芃暮清笑着说。

    再过两个小时就要迎新年了,虽然男方第一次来家里,理应不该留宿,要是这事让唐家一家人知道,八成又要说这娘儿俩轻浮不知礼数。

    但杨一凡不是外人,两家人也算相熟,芃暮清觉得无伤大雅。

    “好。”杨一凡应声,话题在此终止。

    沉默片刻,芃暮清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非凡,你的脸……”

    杨一凡微怔了一下,低垂敛目,却没立刻回答她,不知道在沉思答案,还是在等待她的进一步发问。

    芃暮清迟疑片刻,却错开了话题,笑着问:“李叔现在怎么样了?”

    “李叔……”沉静的眸子里有异样的神色一闪而过,杨一凡声音忽然低靡了下来,“过世了。”

    “什么?”芃暮清愕然。

    杨一凡抬起头,看向她,眉眼没有流露出任何神情,芃暮清却觉得那一片黑潭里仿佛沉寂着多种复杂的情绪。

    “出车祸,去世的。”他淡淡地答。

    门外突然“嘭”的一声巨响,是隔壁户主在放烟花炮竹,芃暮清被猛地惊了一跳。

    芃暮清没有再问下去,沉默良久。

    杨一凡转头望了一眼厨房,见没有动静,又回过头来,大约两秒,他迟缓地启齿:“阿姨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容貌大变?”

    芃暮清微讶,不可否认地点点头。

    “脸上动过刀。”杨一凡轻描淡写地说起这件事,嘴角却微微含着浅笑,仿佛说道一件稀疏平常的事,“那次车祸夺走了李叔的生命,我很幸运,只是毁了容。”

    芃暮清惊得说不出话来。

    “阿姨,这件事暂时先不要告诉贞贞,好么?”杨一凡还是淡淡的神情。

    芃暮清收起震惊,急促地点了点头,随即余光瞥见右侧。开放式的餐厅前停站着一个身影,她手里捧着沏好的花茶,花骨朵在浅黄的水中盛开,微微泛起涟漪。

    她就那样站在哪里一动不动,目光停留在面前男人的身上。

    芃贞贞替杨一凡将对门的客房整理出来,全程只是闷不吭声地埋头整理床铺。

    杨一凡耐心地倚着门沿,眉眼专注地看着她整理,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这么贤惠的娘子,何时才能娶回家啊?”他故作叹息地用戏谑地口吻调笑她。

    这次却意外没有收到小娘子羞涩的回应。

    芃贞贞依旧埋头摆弄,而床单上连最后一丝褶皱都已经被她抚平得完完整整。

    “贞贞?”杨一凡试探地唤了一声。

    没理他。

    他走近两步,换了个称呼:“徒儿?”

    她就绕到另外一侧,把被子抱过来,铺上去。

    “我帮你一起。”杨一凡伸手要接被子,被芃贞贞一个侧身挡开。

    “不用你帮忙,你是客人。”芃贞贞连个正眼都不瞧他一下,低头继续摆弄被子。

    整理到一半,被子却怎么也拉不上去,她气呼呼地铆劲儿拉扯,急得脸都红了,一转头,男人单手扯住被子尾端,正用无辜的表情望着她。

    “真生气了?”

    杨一凡眼里的无害让芃贞贞忍不住心一软。

    “下次不这么闹你就是了。”他放柔声音,试探地走近她,见她没再躲,这才从她从里抽走了被子,随意地丢在床上。

    芃贞贞不吭声,却不反抗他伸过来的手。

    杨一凡心里清楚,这丫头吃软不吃硬。

    她的软肋,他摸得透,稍微对她撒撒娇,她就受不了地立刻缴械投降。

    杨一凡像哄小孩儿似的,将芃贞贞搂在怀里,轻抚她的背:“不是说了,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要告诉我,这会儿怎么又一个人生闷气,嗯?”

    芃贞贞把脸埋在他胸口,半晌没吭声,良久忍无可忍地说:“还说我?叫我有什么事别憋心里,可是你呢?”

    杨一凡怔了一下。

    芃贞贞把脑袋从他怀里挤出来,眼睛有些微微湿润,连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疼不疼,啊?”她气呼呼地盯着他的脸,“到底动了多少刀?十几刀?还是百来刀?”

    杨一凡保持搂着她的姿势,低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里的讶异未消。

    所以这丫头刚才是偷听到了他的谈话,却闷不吭声?

    因为他说不想让她知道,所以她就自己一个人独自生闷气?

    “以后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芃贞贞赌气地扁着嘴,呜咽一声,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杨一凡感觉心瞬间软成了两截,稍微一碰就会碎掉,再也忍不住,伸手扶住她的脑袋,紧紧搂进怀里。

    “对不起……”他在她耳边低喃,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傻丫头。

    最后,他故作轻松地笑了两声,轻轻安抚她:“其实一点不疼,上了麻药怎么会疼呢?”

 第70章 

    壁钟时间针指向十一点的位置;再过一个小时,即将迎来新的一年。

    窗外早已炮竹声声,震耳欲聋;每一声震响都预期着今年今日的流逝。

    芃贞贞和杨一凡横躺在床上,不参与新年的这份热闹、

    芃贞贞微微侧着身子;专注地看着杨一凡的侧脸,只想认真听他说道他的过去。

    杨一凡低声叙说着,依旧是云淡风轻的口吻,仿佛诉说着的是别人的故事。

    那年,杨一凡不过十九岁的年纪,顺利进入国内数一数二的名牌大学,半年就修完了大学一半的课程。

    年轻有为;被老师们视为重点培养对象,校领导对其寄予厚望,学校里科研信息组的骨干。

    杨一凡带领学校选□□的学生团队,参加国际互联网创新大赛。

    他们以一款反病毒防御系统获得中国区冠军。

    领奖的当天,刚好c市遭遇冷空气;从前一天的十几度骤降至零下。

    杨一凡需要赶飞机去领奖。

    说来也巧;那天甚少外出的许父却正好有事出了趟远门;而家里的司机李叔半夜被这冷空气侵袭,着了凉。

    许家别墅位处东郊,很难打到车。

    不得已,才服了感冒药的李叔提议送杨一凡去机场。

    那天仿佛一夜之间全城经历了浩劫,路上各种路堵,警车救护车消防车同时出行,所有车辆纷纷避让。

    李叔睡意上头,等红灯的片刻稍稍眯了会儿眼,被杨一凡唤醒:“李叔,绿灯了。”

    李叔一个激灵醒来,驱车而出。

    就在此时,右侧主干道驶来一辆救护车,救护车鸣笛声夹杂着喇叭声,疯狂呼叫,同时急刹车。

    黑色私家车像是反应迟钝,急促打了个弯,却还是躲不过,径直撞上了救护车的车身。

    听到这里,芃贞贞忍不住地闭上了眼。

    “我不知道他刚吃了感冒药,要是这样,我宁可不去领奖。”这时候,杨一凡眼里才浮现一抹悔意和自责,再也不能强装云淡风轻。

    “可当时他分明反应不过来,却是出于下意识地扑过来护住我的头,”他眼里的挣扎一闪而过,“我说我很幸运,可其实我的幸运,却是他用生命换回来的。”

    有湿润的水滴从眼角无声滑落,芃贞贞鼻子酸涩,睁开眼,眼睛已经红透了。

    男人微侧着身,鼻梁高耸,纤长的睫毛敛去眼里的神态,嘴边是苦涩的笑,以往他总是笑得轻松舒朗,立在她跟前,宛若一棵苍劲挺拔的青松。

    可此刻却笑得那么沉重,每个字从他口中吐出,都让芃贞贞心头不由一颤。

    杨一凡伸出手,轻轻拭去她的眼泪,放柔了声音说:“傻瓜,所以大过年的,为什么非要追问这些事?我今天来是陪你守岁的,不是为了惹你哭。”

    可他一出现,这个姑娘已经在他面前哭了两次。

    芃贞贞握住他搁在她脸旁的手,缓缓地一点点移至自己唇边,轻轻落了一个吻。

    柔软的触感带着些许冰冷的水渍,她亲吻他的手背微微闭眼时,眉眼纯净得像冬日暖阳里的雾气,会迷惑人,可是一碰就消散不见。

    杨一凡微怔了一下,胸口有短促的起伏。

    这样的她,从没有在他面前展现过,柔美温顺,捧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如获至宝般。

    “我怕我现在不问,下次你就不告诉我了。”芃贞贞望着他的眼睛里,满满的心疼溢于言表。

    她慢慢伸出手,覆上他的眼睛。

    不知道这里是不是曾经也动过刀子?

    细细摸索,仿佛能感受到深埋在眼皮底下的细线,她闭上眼,感觉触碰到他的手指都有些痛,不敢用力,微凉细润的手指只是从男人的眉眼轻轻划过,顺着鼻梁一直摩挲,来到单薄的唇畔,这些都不是曾经完整无缺的他了。

    一定很疼,或许,心更疼一些吧。

    ……

    见怀里的女孩已经睡着了,杨一凡轻轻将她脸庞的碎发拂开,拨到她小巧白皙的耳后。

    女孩脸上犹带着泪痕,睡着的样子却十分安稳。

    杨一凡轻手轻脚地将手臂从芃贞贞颈间抽出,起身拿了条毛毯替她盖好,然后来到飘窗前。

    隔着玻璃,窗外是百花齐放的盛景,一片欣欣向荣。

    他望着眼前的景致,眉眼沉静,不由出了神。

    不知道站了多久,杨一凡感觉腰间一紧,随后背后贴过来一个柔软的身体。

    芃贞贞在他起身的时候就已经醒来,他立在窗前站了多久,她就躺在床上望着他的背影看了多久。

    她的脸紧贴着他的背,细长的双臂环住他的腰身,拢紧了,即使他现在看上去健壮伟岸,原来腰还是很瘦。

    他把手覆在腰际上的小手上,整个包进手心。

    玻璃上投射出年轻男女相互依偎的影子。

    “凡凡……”芃贞贞轻声唤他,深夜的呢喃轻得像一片羽毛,抚平人心里的所有棱角,“往后的每年,我都想和你一起守岁。”

    客厅里正在播放春节联欢晚会,主持人满含澎湃和激动的声音轮流献词。

    节目进入倒计时,所有节目嘉宾齐声高喊:“十、九、八、七……”

    芃贞贞感觉怀里的男人身体明显一怔,越过他的肩膀,可以望见远处的火树银花。

    她收紧了环着他的手臂,俏皮一笑,说:“下次,换我去找你,好不好?”

    话音刚落,壁钟敲响,时针正指向凌晨十二点。

    “一!”春晚倒计时结束,普天同庆。

    远处夜幕下,烟花爆竹仿佛被设置了开关,在这一刹那同时绽开。

    天空布满了绚烂的烟火,礼花的声音在这个不夜天,响彻了整座城市。

    芃贞贞看着窗外漫天的花火,笑出了声,玻璃窗里同时倒影出男人身姿笔挺的轮廓。

    杨一凡有片刻的失神,随后嘴角缓缓上扬,勾勾勒出好看的弧度。

    “好。”他回视玻璃窗里依偎在他肩膀上的女孩,低声回应,眼里绽放的花火,比天空洒落的任何一簇都要明亮好看。

    “新年快乐。”芃贞贞眼里盛满莹莹笑意,微微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

    杨一凡转过身,将她拢紧入怀,低首在她唇边说:“新年快乐。”

    话落,一个深吻落下。

    漫长的开年长吻,一直持续到外面的烟花逐渐消珥,杨一凡才微喘着气,眷恋地放开唇上的柔软。

    在这一室的暖气熏染下,两人都染了浓重的情/欲,需要稍稍冷静平复自己。

    芃贞贞有些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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