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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种坟地位列仙班列仙奇闻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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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心里一紧,只听祭司道:“散修白露,二千七百零一。”
话音刚落,所有人比刚才更惊讶了,议论声滔滔不断。
“这又是谁?”
“不知道啊,没听说过。”
“我听说过这人,大清早从男修房里跑出来,作风不大端正啊。”
“宗门都没有,不会是作弊夺冠的罢?碧霄间看管不严?”
……
白露得意一笑,嘿嘿,夺冠就好,她才懒得搭理别人的猜忌。
祭司的话还没说完:“碧霄间青仪道长,二千七百零一,并列榜首。”
第20章 谷雨·四
祭司嗓音平稳,不含一丝感情:“按照规矩,胜者只能有一位,所以最后,需要二位一决胜负。”
白露脸上刚刚浮起的笑,凝固了。
为什么对手偏偏是唐谷雨!
若是寻常打斗,不过是无关大雅的切磋。只是,先前发生了那么多事,万一唐谷雨怀恨在心,打架时候超出了切磋范围,下狠手把她杀了怎么办?
太危险了……
有人用手肘拱了拱她,“嗳,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他作出一副疑惑的表情看着白露道,“老实说,你方才是如何杀了那么多活尸的?果然作弊了是罢?”
她回过神,不晓得何时那对双生道士又来到了她身边。矮的那个嘴角止不住地上勾:“我就晓得,你肯定是作弊了嘛!乡野之地的贱民,能进山已是福分了,夺冠,不可能的,哈哈哈……”
“没。”白露真诚看着他们道。
“你就不要狡辩啦,连宗门都报不出来,师父就是个糟老头子,哪可能杀几千尸啊?”不知是哪里传来的声音。她这才发现,所有修士都在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
“是啊,第一场可以靠队友,第二场有机会作弊,第三场和青仪道长单打独斗,可就没有空子钻了。资历差就是资历差,到头来还不是要现原形。”
“还是趁早遁了罢,也好给自己留些颜面嘛。”
“就算是遁了也没法留颜面,作弊作得过了火夺了个冠,怕是整个山头的人都听说白露这个名字了。这名字不仅土,还顺口,过耳不忘,哈哈哈哈哈哈,我该记一辈子了~”
他们你一嘴我一嘴,压根就没打算给白露辩解的余地。
“其实……这位姑娘也是有些实力的,我在后山时,偶然看见她是以驭活尸的法子杀活尸,应当没作弊罢……”人群中响起一个声音,虽轻,却恰好能让人听清楚。白露循声看去,还挺惊讶,那个先前数落过她的银铠修士居然在帮她说话。
立马又一个声音压了过来:“此等邪术,来路不正,旁门左道,上不了台面,如何能杀得两千余活尸?你没睡醒还在做梦吗?”
“驭活尸?我可从没听说过修真界有谁会驭活尸的。这个乡野丫头要是会,我把头割下来给她当球踢!”双生道士里矮的那个又开口了。
白露本就为自己对唐谷雨干的事烦恼,现下萝卜青菜们苍蝇般地在她耳边嚷嚷,真是烦死了!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忍无可忍。
她聚起些灵力,食指弯了弯。“啊!!!”那个道士突然惨叫。
一只青白的手破土而出,猛地抓住他的脚踝,顺着他的脚踝攀上去,一捏。咯啦,他的铠甲碎了一地。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你头割下来给我这个乡下人当球踢?”白露盯着他问。
白露又把目光投向非议过她的修士,道:“还有你,我瞧你的头在脖子上挂着好像除了动动嘴皮子也没什么用,要不也割下来给乡野丫头踢一会儿啊?”
活尸冲进人群中,登时吓得所有人不敢吱声,她继续道:“说了没作弊就是没作弊,哪来那么多废话!”
祭司握着神杖在台上敲了敲,沉声道:“肃静。”
白露撇了撇嘴,祭司看似公正,却不在他们胡乱揣测她的时候发声,倒是在她要生气的时候让人家肃静了。
她飞身上莲花台,踩着一地月光立在顶上,站在唐谷雨对面,两曜剑在夜色中泛着淡淡寒光。
唐谷雨从众人数落她开始就已立在台上了。她忐忑地朝唐谷雨看去,却发现唐谷雨并没有在看她。这个白衣少年,正垂着睫毛,在看着台下的人。他虽依旧神色淡淡,眼中却似乎流露出了一些道不明的情绪。像是,觉得他们很可悲。
两人到齐,祭司一身巫衣翻动,退到后方道:“开始罢。”
白露惜命,边挥剑边厚着脸皮对他道:“我知道我之前对你干了很多不该干的事,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弄死我啊……”
他避开,嘴唇一开一合,白露原以为他会问“凭什么”,唐谷雨却吐出了一句话:“我不会伤你。”
白露有些懵。
刀剑无眼,她向来不怕。她只是希望他别怀恨在心把她弄死而已。
我不会伤你是什么意思?谁打架前会来这么一句话?
这人的处事风格和思维模式,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白露心里还是没底。眼看唐谷雨一剑朝她劈过来,剑气连带星辉气朝她卷来,她翻身一躲,看似气势汹汹的寒光却仅是擦过她的头发,连一根头发都没削下来。
他还真是……言出必行啊。
唐谷雨旋身又一劈正当落在她左肩。领教了上一次的威力,白露放宽心,正要出剑,突然浑身发麻,麻到浑身上下所有器官,五脏六腑生生绞痛,一阵晕眩。
“你……”她捂住心口,痛得说不出话来。
还没好好打自己就输了?
这么突然?
阴沟翻船???
被唐谷雨骗了?!
想下狠手就下狠手啊,干嘛还要先给她口糖吃!这男人怎么这么狠毒!!!
女祭司端着架子回到前方,瞥了她一眼,端着一副处变不惊的架子高声道:“碧霄间青仪道长夺冠。”
底下一片哗然。
有声音嘲讽道:“这么快就输了吗?”
有声音揶揄道:“还以为多厉害,原来也就是个作秀花瓶嘛,哪有资格跟青仪道长过招?”
有声音揣测道:“估计是有内伤,想来修炼旁门左道,走火入魔了留下些暗伤,是必然的。”
有声音感叹道:“也对。雕虫小技看着挺风光,最后还不是要沦为笑柄。”
白露气死了!
什么旁门左道,她才没内伤呢!
她铁定是被唐谷雨阴了!!!
白露心里五味杂陈,难以置信地看着祭司将十颗种子递给唐谷雨,气不打一处来。跌跌撞撞,额上不断冒着冷汗,她跌到莲花顶边缘,两腿一软,鞋底一滑。
唐谷雨却没接种子,迅速飞身过来一把将她拉回去道:“怎会如此?!”
白露愤怒得气血上涌,哇地喷出一口血,将他白色的衣襟染得血红。白露艰难道:“你骗我!”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骗她。
偏偏这个人,还是她很有好感的唐谷雨。
唐谷雨的眼中流露出惊愕,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我何时骗过你?你伤太重产生幻觉了?”说着握住她的手腕要探她脉象。
她忍着痛把自己的手从他掌心中抽出,恨恨道:“你赢都赢了,装什么好人?我轻薄你四回是我不对,你想打我杀我都认,骗我是什么意思?先送我一套衣服,再说不伤害我,好让我掉以轻心杀得更痛快吗?”她越说声音越轻。
明刀明枪可以接受,私底下搞小动作实在是恶心人。
她没什么力气,声音太轻了。以至于底下的人什么都听不见,有人啧啧赞叹:“青仪道长真是好心啊,大宗门就是有大宗门的风范呢,鄙陋之人,哪里比得上?”
“还不领情,哪来的大脸?”
“半推半就么,既能捞到好处,又能显得自己高贵,这种把戏,我见多啦。”
唐谷雨皱着眉头:“我何曾送过你衣服?”
白露认为,现下众目睽睽,唐谷雨肯定是不想让人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急于跟她这个乡野鄙陋之人瞥清关系才这么说。这么一想,就更气了:“是啊是啊,你当然没送过我衣服呢!”说着就一把将他推开。
原以为他与宗门的人都不一样,没想到他们都是一类人。
也是。白沙在涅,岂有不黑的道理?
干干净净的一身白衣,真是讽刺。
这种垃圾比赛的奖励,她不要了!
白露拿剑撑着地,一步一步艰难地走下台。阿清顺着她的手臂从袖中滑下来,软绵绵地缠在剑柄上,白露焦急地唤他:“阿清?”
毫无反应。
唐谷雨打的明明是她,可为什么阿清也受了牵累?
急火攻心,她只觉昏昏沉沉,周围朦朦胧胧有修士的指责声,也有细微的笑声。
“我帮你疗伤。”白色的身影挡在她面前,掺住她的手臂。白露觉得眼前模糊,脑子里却很清楚,这是唐谷雨。
“滚滚滚滚滚!”她怒道,想推开他,可是痛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眼前愈来愈黑,这只手松开她的手臂,反而横过她的背,又多了一只手横过她的腿弯。浑身一轻,她被人凌空抱起。
她感觉到人群的嘈杂声离自己愈来愈远,耳畔有风声。头顶的声音飘忽空灵,既像是唐谷雨的声音,又像是自己在许多年前听过的某个声音,叫她辨不清楚,“我怎么可能舍得伤你?”
一声长叹。
源源不断的灵力注入她的身体,强大而温厚。半昏半醒之中,她仿佛在一片白光之中,看到了一天繁星,一脉雪山,一旷原野。就连鼻息间,都萦绕着皎皎梨花香。
第21章 立夏·一
待白露清醒的时候,已是满屋白日天光。
肩膀被沉沉的东西按住,脸上有湿湿黏黏的东西在游走。她抬眼,一张黄白相间还带些黑条的猫脸怼在面前,两只软软的小爪子搭在她肩膀上。琥珀似的一双圆眼眨了眨,正在啪塔啪塔舔她脸的小粉舌头缩了回去。
小猫崽子灵活一跳,乖巧地直着两条前腿曲着两条后腿坐在枕边,黄白黑相间的细尾巴摇来摆去。小猫崽子嘴巴两边白色的触须动了动,嘴巴一张,发出一声娇娇软软的奶音。
“喵嗷~~~”
哪来的小猫崽子?
白露一坐起来,被子就顺着身子滑下来。
她愕然,衣服呢?
她环顾四周,枕席间淡淡的药草香,房内的布置……
这是唐谷雨的房间?
白露四下翻找,也没找到自己的衣裳。
她先是有片刻的愤怒。这人是变态吗?把她搞得半死不活还不够,还要扒光她衣服让她尝尝耻辱是什么滋味吗???
但,愤怒过后,她又开始觉得不对劲。因为现在不仅身上一点都不痛了,她还活蹦乱跳的,好像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气力。
难不成,中间有隐情?
白露想出门,却又没有衣服。目光兜兜转转,停在枕畔的小猫崽子上。她伸手在小猫崽子的肚皮上写了个符,道:“去,去找唐谷雨。”
小猫崽子听了她的使唤,拱了拱背,“喵嗷”了一声,迈起小细腿儿走出了门,顺道后腿一勾,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白露嘴角勾了勾,是只有灵性的小猫崽子。
这个咒印,叫窥世咒。白露打在小猫崽子身上以后,可以通过它的视角查探外界发生的事情。
借着小猫崽子的眼睛,觉得寻常路边那些踩到了都不心疼的花花草草都变得巨大,就连绕着小猫脑袋乱飞的蚊子,都大得欠揍,让她忍不住想一巴掌拍死。
小猫崽子的嗅觉很好,光靠着气味马上找到了自己的主人。
她不了解碧霄间的地形,只觉小猫崽子迈着四个腿迅速跑跑跳跳,转了十几道弯,穿了几十道门,等她眼晕的时候,嗖地溜进了一间大堂。
大堂门紧闭着,小猫崽子是从窗格里挤进去的。只见堂室的上首坐了个方面阔额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边上立着谢杳,另有几个老者和中年男人分两列坐在堂两侧的雕花檀木椅上。
唐谷雨立在大堂中央,还是白色的束发带,白色的衣袍。她顺着小猫崽子的视野观察,发现他的右手握着些布料。根据布料的色泽和材质判断,应该是谢杳代唐谷雨送给她的衣裳。
堂内氛围似乎很紧张。
再看仔细些,唐谷雨握着衣服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的身子略微有些颤抖,脸色很难看,嘴唇紧紧抿着,目光锐利,仿佛别人一靠近他,都能被他的眼神杀死。
他这是,生气了?
堂上的谢杳哭哭啼啼道:“碧霄间好歹也是第一大宗门,办的比赛若是被挽玉观赢了倒还说得过去,好歹挽玉观也是仅次于我们的宗门。但若是被一个不知来路的野丫头赢了,岂不是丢人丢死了吗?”
“何况,这野丫头整天缠着师兄,老往师兄身边钻,安的什么心师兄看不出来吗?”她莲步轻移走下堂,眼眶红得像是两个桃子,压低了声音继续说,“我是为了师兄好啊。”
白露震惊,听这话的意思……
谢杳还想说话,唐谷雨打断她说:“况且比赛胜负,全凭个人实力,与宗门何干?输了不丢人,若是为了赢伤害她才算是失颜面。”
谢杳哭得更厉害了。堂上的方脸男人沉声道:“谷雨,话不是这么说的。宗门向来都是靠实力说话,若是我们几大宗门全都输在一个来历不明的乡野丫头手里,那么……”
唐谷雨的眼神更加阴沉,他说:“师父曾经总把‘道法自然,众生平等’挂在嘴边,既然平等,便没必要在意道者的来历身世。”
“何况,你往衣上淬毒,会害死她的。”唐谷雨把目光投向谢杳。
谢杳拿帕子揩着眼泪,道:“死了就死了,一个没脸没皮的野丫头,哪有碧霄间的荣誉重要。师兄……”说着就伸手想拽唐谷雨的手臂。
白露意识到,自己错怪唐谷雨了。
唐谷雨手里的衣裳落在地上,他后退一步让谢杳抓了个空,眼中燃烧着不可遏制的怒火:“住口!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方脸男人开口道:“谷雨,阿杳是为了宗门着想,她没说错。”顺手捏了个火诀,地上淬了毒的衣料瞬间化为灰烬。
唐谷雨看向他,眼中又是愤怒又是惊愕,“师父,您说白露没有出身,不配赢这场比赛。可曾想过,十八年前,弟子也不过是您在山脚下捡到的一个弃婴。若论出身,弟子才更没有资格赢这场比赛。”
方脸男人沉默了一下说:“你么,你天资过人,与寻常人不一样。谷雨,你是为师座下最适合担重任的徒弟,将来最有可能继承为师的宗主之位,何必在一个野丫头身上计较,不要固执了。为师不可能为了她,冒风险让你们重新比一场。且,就算是为师答应了你,诸位天师也不会答应。”说着看了看左右两排的天师。
天师们有的捋着胡子沉默不说话,有的微微颔首。
唐谷雨双眼睁大,“天师们也是这样想的么……”他的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愤然道,“这样的宗门,弟子实在没资格继承,师父另觅他人罢!”
宗主猛地拍了一掌桌子,桌子裂出一条缝,道:“逆徒!你说什么!”
白露已惊得说不出话了。
只听唐谷雨一字一句道:“师父教导弟子,修道者,理当以平等的目光来看待所有人。师父如今却为了宗门荣誉视人命如草芥。宗门中人如此,与满天下横行的妖魔又有何区别?弟子无父无母,出身鄙陋,辜负师父厚望,并不想继承宗主之位。”
“大逆不道!你竟敢顶撞我!还污蔑宗门!”宗主手下的桌子碎裂,怒不可遏道,“师长之命不可违,宗门之名不可辱!按照门规,顶撞师长,一百棍,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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