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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一个全息赖上了-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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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这是第二次讯问。
  “二当家!”“九冀大人!”两大护法慌了,不能说,可是又不能不说。
  “怎么回事。。。。。。”最后一次讯问,由担忧转为愤怒转为无助。
  裴九冀不知道他们在瞒着他什么,但是这种看着他受伤,自己却无能为力全然不知的感觉,让他无助,几乎哀求地放低自己所有身份,声音颤抖着问两位护法,“到底,怎么回事!!”
  “对不起九冀大人。”“如果说了我们就死了。”
  审问无效,裴九冀终于从地上随手抓起了一个,长得一模一样他也分不清护佐还是护佑,咬着牙告诉他,“如果你不说,我现在就让你死,明白吗?”
  极度隐藏温柔的人,一旦打碎了他的守护,那么他就会百倍千倍得锋利,曾经有多大的力量去守护,现在就有多大的力量去毁灭。
  “说!”裴九冀一声怒吼,丝毫不比程北漠消减。
  护佐和护佑最终没能撑住,全部说了出来。
  现在裴九冀终于知道为什么程北漠每次都会这么生气,自己都已经这样了,还每天若无其事地到处操心,昨天晚上又熬到凌晨三点,到底知不知道别人在心疼你。
  太过震惊太过生气太过哀伤,他哑着嗓子,做最后讯问,“也就是说,他原本力量只有一半,强行封印红晶的时候,消耗了剩余的全部力量,从沙城回来后,短暂昏迷不下十次,可是他什么都没跟我说,对吗?”
  “对。”二人齐齐一声,面对威压微弱无比。
  “那当时,他明知他强行封印红晶,会对程序造成如此无法逆转的损伤,他为什么还要去!”裴九冀近乎歇斯底里地吼叫,想去问问他,想把他狠狠拽醒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不顾性命。
  护佐和护佑再也不敢说话,他们不说话,不意味着这两个程北漠最亲近的亲信,不会被程北漠最爱的人问责。
  裴九冀这才想到,蹙着眉头看向他们,一向清澈的眸子,乱了波澜,“等等,你们说他只有一半的力量,那么另一半,在哪?”
  “这。。。。。。”“九冀大人!求您不要再问了!”护佐和护佑深深扣下去,全身缩在一起,这次无论如何也,不敢回答。
  怪他调教的护法太好,好到能问出这么多已是极限,“哼。”裴九冀冷哼了一声,“等他醒了,我亲自问他,滚!”
  得到了命令,护佐护佑赶忙滚了出去。
  从未见过裴九冀发这么大火,未名从扇子化出人型,吓到不知道该怎么再变回扇子,一个小小的身影蜷在角落里,默念着神奇咒语,“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突然的敲门声,裴九冀一声不耐烦的“啊?”吓得小家伙一个激灵,硬是又憋回了扇子。
  护佐护佑忍着压力进来,吞了口紧张报告,“九,九冀大人。”“他们说有办法了。”
  两人只觉得一阵风飘过,还没有说什么办法,同不同意,裴九冀已经去了。
  什么办法都无所谓,哪怕是要去穿越星际带来摩羯座的星尘,他也可以马上开航舰去,只要程北漠能醒来。
  第一次见到程北漠如此脆弱的一面,原本就立体精致的五官,平淡地更像是毫无生命的雕像,裴九冀内心翻滚酸痛,伸出手握住程北漠枯白手臂,轻轻问候,“北漠,你一定会醒的,对吧。。。。。。”
  一个高强的人倒下了,一个坚强的人变脆弱,竟然不知道,这黑暗走到尽头,却是下一个黑暗。
  裴九冀从床上起身,已经恢复了清明,静静问:“什么办法。”
  迷城与安达齐名的剩下四位顶级程序修理师,商讨半天得出结论,而这结论裴九冀再熟悉无比,“要救一个AI,必须用另一个并齐人类智慧的AI程序为引,抽枝发芽,将他从死寂带去新生。”
  听到这里,护佐护佑平齐甚至几位修理师,这迷城任意一个AI都愿意做这个引渡程序,哪怕牺牲八千,也要救回一个城主。
  但是很遗憾,不行,他是程北漠。
  他是迷城城主超强大脑程北漠,是凌驾于一切AI包括人类智商之上的龙之芯,迷城没有第二个AI能够有资格做这个引渡舟。
  好在幸运的是,人类中有且仅有一位,可以做引渡。
  裴九冀,天才少年全息粒子发明者,心算超越纪元现有最强计算机的速度。
  幸运的是他是裴九冀,他一定会救他,不幸的是他是裴九冀,如果不成功,纪元进程会因为这两个人的陨落,直接缓慢数百年。
  可在这一刻,裴九冀别无选择,所有思索只是那些修理师们在考虑,要不要冒着纪元的风险告诉裴九冀,至于裴九冀,他一定会答应,毫不犹豫如此干脆:“我愿意。”
  “你疯了!”医生的声音穿破而来,席姜拉开裴九冀,人类与迷城交锋伊始。
  出于受命看着他的医生,平时放任他胡闹也就算了,生命攸关的时候,他不能看着他去送命,席姜一把将裴九冀甩在墙上,明明知道他腰上有伤,却毫不留力,“裴九冀,你就是在送死,用你的大脑救他,一旦失败,你就会疯,你知不知道!”
  “如果救他我会疯。。。。。。”裴九冀被席姜用力抓得手臂一道红印,狠狠甩开医生,所有危难中最值得信任的人,失去了他的信任,裴九冀近乎哀嚎的请求,“如果失去了他,我更会疯!你知不知道!”
  原来他逼近绝望的边缘,会是这么歇斯底里,伪装的大坝如何强大,一旦泄洪,那力量是毁天灭地的,席姜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六年前他要这么做,为什么他还要拜托他也这么做。
  席姜用电子锁将裴九冀锁上,无论如何也要抓着他离开,“裴九冀,我不与你胡闹,我接受了你双亲的命令,负责照看你的健康,我不可能带一个脑子坏掉的疯子回去复命,我现在就带你回古城。”
  “放开我!席姜!你个混蛋!放开我!”电子锁无法挣脱,再使劲地反抗除了给手腕平添伤口外,都是徒劳,裴九冀怒目注视,眼睁睁看着席姜将他拽走,白睛血红。
  好在没被禁言,言语自由,裴九冀几乎不怎么骂人,但是他现在想骂席姜,非常想,“席姜!你个庸医!见死不救!混蛋!你他妈的放开我!”
  “裴九冀!”席姜突然转身,堵住了裴九冀的嘴,被他骂生气了,医生穿着白大褂,却动了手,“裴九冀,你说我是庸医?我这是在救你!”
  裴九冀张口又大力合紧牙冠,血腥味弥漫开来,席姜一声吃痛收回手,而被捆住的人,挣脱太久没了力气,任由他拖拽地瘫在地上,原本清澈的双眸蒙上了朦胧一片。
  “求,求求你。。。。。。”为了他求过两次人,求城主救他昏迷的全息,求医生放他去救城主,每一次都是放下了全部尊严,叫裴九冀那个原本最狂傲的少年,匍匐在地上,用最低的姿态,颤抖声音虔诚恳求,“求求你,让我回去,席姜,求求你。。。。。。”
  裴九冀趴在地上,头发凌乱不堪,挣脱太久身上被电子锁勒出青紫痕迹,被践踏在地的自尊,这还是那个不畏烈焰,一次又一次将他们从深渊中带出来,他们唯一的希望裴九冀吗?
  席姜承认,那一刻动容了,然而只有一瞬,他咬咬牙,冷冷问道:“我是你的医生,所以我理应救你,他又是谁,凭什么让你牺牲一切去救他!”
  “他是。。。。。。”突然的哽咽,席姜冷笑一声,正要反驳,裴九冀这一声上达苍穹下九泉,比肩山海的沉重,“他是我爱的人,是我发过誓言两姓成婚的人,是我不顾一切也要奔去的人!”
  席姜从裴九冀怀里见到印着“结婚证”的红本子,冷笑一声,“那我便毁了它,也要带你回去!”
  “不。。。。。。”裴九冀张嘴,没了,所有倾心拼命的执着,没了。
  不知道是从哪来的力气,裴九冀挣脱了坚不可摧的电子锁,碎片在皮肤上划出血淋淋的伤痕,在所不惜,“席姜!”
  ——鲜红,遮蔽了双眼。
  裴九冀停住了,看到手里交还给他的鲜红证件,明明只是几张再普通不过的纸,却被他当成绝世珍宝,小心收进了怀里。
  抬头看了眼医生,“席姜?”
  席姜冷了冷,“我不想带一个傻子回去,也不想带一个疯子回去,你最好给我安好回来。”
  被阻拦了太久,一瞬解禁,裴九冀有些不太相信,“你的意思是?”
  “抓紧去救他!”医生没好气的催促。
  裴九冀咬了下唇,溢出声,“谢谢。”再也没回过头。
  席姜看着他踉跄奔回去的背影,轻叹了口气,你一定要好好回来,不然我不仅不能给你双亲复命,更不能跟。。。。。。
  席姜还看着那个方向,看到却是裴九冀正要奔去的方向,一声不知道对谁的喃喃:“对不起,你应该知道,我拦不住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我都不敢发作话了QAQ

  ☆、一百四十九颗粒子

  席姜出生在一个医学世家,世代从医的席家,以古中医为基础,现代医学相承接,形成自己独具一道的医学手段,长期屹立于医学之林的常青树。
  但是席姜不想学医。
  他们说你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为什么不想学医,你是席姜,只要你学医,你的前途光明无限畅通无阻。
  只有席姜知道,当他们为你铺了一条光明大道时,意味着你也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偏偏妹妹席茶不是块学医的料,一本《黄帝内经》读了一年也没读顺,席姜只是翻了三天,竟能背了大半本。
  毋庸置疑医学世家的长子,是个医学奇才,十岁那年世界疑难杂症分析大会,席姜力挑一众世界级专家学者,将病情分析头头是道,虽然医学是个经验科学,年少的他不敌那些老者,却让医学界看到了,席家席姜,未来医学界冉冉升起的启明星。
  但是席姜不想学医,见惯了太多世态炎凉,生老病死本就是宿命使然,为什么要逆天而行。
  救与不救,不过是死的时间晚一些罢了。
  医学大会同年,那个男孩的出现,完全改变了席姜所有想法。
  他看见他一次又一次冲进那个灾难修罗场,炸开废墟将人带出来,汗水划破脸颊,男孩咬咬牙冠,没有说一句话。
  如果地震是造物主的消减,那么他就是以非神之身对抗天命的人子。
  生命流过他手心,那时席姜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他像是一道光,炽盛灼热的希冀,妄图照亮整片大地,他身上有一种力量,一种让人忍不住向往追逐的力量。
  有人这么努力地照亮黑暗,为什么还有人止步不前,那一刻,沉睡了十年的责任感,突然爆发了,席姜想像他一样变成光,变成抚慰生灵的希望。
  然而这光因为太过炽热,也容易被误伤。
  “天哪,这个叫‘全息粒子’的东西,竟然能瞬间炸开楼房,比地震的伤害力还大,他会成为人类纪元最强的武器吗?一旦不受控制,会不会毁灭地球,听说。。。。。。”不分青红皂白只为了流量的记者,在引导方向。
  突然,他感觉皮上针刺的疼痛转瞬即逝,接着喉头紧涩,竟然说不出话了,对着镜头脸色涨了半天。
  他背后,一个路过的男孩,收起一根细小银针,一切毫不起眼。
  现场一片混乱,在这种灾难前,人类的弱小如此明显,医疗组奋战三天三夜,也到了弹尽粮绝的时候。
  “组长,止痛药不够了,怎么办?”有组员汇报。
  席姜的父亲席组长蹙着眉头,“我去看看。”
  席组长不在,那组员愁眉苦眼之时,痛苦到极点的伤患冲了进来,“疼,好疼啊医生!求你给我止痛药!我受不了了!”拖着被倒塌房屋砸断的双腿,硬生生的疼痛。
  “止痛药不够了!”组员无论如何说,可那疼痛如此真实惨绝。
  哀嚎声中,一声清淡恰到适合打断,“有针灸针吗?”那个十岁的男孩问道。
  这组员不认识这孩子是谁,从刚才就在好奇为什么医疗组会有个孩子,现代医学出身的他对传统中医不屑一顾,“有,可是那玩意儿有用吗?根本没人用,那边一大把。”
  “给我。”男孩不慌不乱。
  组员有些不耐烦,“忙着呢,起来起来,小屁孩自己玩去,那可不是玩具。”
  “给我!”小小的席姜再次开口,淡淡一眼,这次那组员再不敢说话,乖乖拿针。
  从白城调来的止痛药还要半天时间,这群人早就说送药送药,还是断了,席组长大吼一声挂了电话,“你怎么不让他自己试试,挨半天疼是要死人的,知不知道!”
  刚刚挂断电话,席组长一腔怒火,突然平了,那个身影竟然是,席姜?
  “席组长。”席姜毕恭毕敬,这孩子早就用最传统最有智慧的银针,止住了疼痛。
  一向严厉要求,席组长也终于软下心,在满头大汗的孩子头上摸了摸,“好孩子。”
  治愈痛苦,收获感谢,得到褒奖,小小的席姜脸色红了红,原来他是个大夫,是这么幸福的事。
  从此以后,席姜开始勤奋学医,开始治病救人,为了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生,跟着家里人积累经验。
  六年前,刚刚成年的席姜去了白城大学医学系读书,但是年纪太轻还需要历练几年——正好有个病人需要照顾,这病人凭借自己闯灾难的能力,绝对能让席姜有机会接触重症病号,跟着他对席姜也是成长。
  只是听说比席姜还要小三岁,席姜满脸不想,直到见到了那个人,已然长成少年模样的男孩。
  听过他的经历后,席姜领了父命追随他。
  “我是裴九冀。”
  “你好,我叫席姜,从今天起,我是你的私人医生,你的健康由我负责。”
  光啊,这次换我来,拯救你了。
  。。。。。。
  迷城,这个科技现代城市,城市的一切尽在掌控中,包括万里无云的天气,不需要雨天的时候,精密计算的仪器准时打散乌云。
  而今天,迷城地面吹起了冷风,一片乌云横空,卷起刺骨,精密计算的天气,失控了。
  “啊!!!”随着一声痛苦的尖叫,清醒意识中,灵魂从□□狠狠剥离开来,电流像是一把锋利剑刃,一刀一刀刮在神经,比切肤之痛还要疼上千万倍。
  这种丛神经发出的疼痛具体而清晰,似乎能感觉到每一根头发丝的末梢,都在疼痛。
  “裴九冀大人,因为您的大脑已经超越计算机运转速度,所以不用强行变成AI,您可以直接以人类的大脑作为引渡者,但是这全过程必须在您完全清醒下主动进行,将会比死亡还要痛苦万倍。”
  “好。”
  濒临死亡边缘,却又眼睁睁看着死亡边界无法死亡,黑暗压抑和痛苦侵蚀神经,一次又一次想去死,不想再承受了。
  疼啊,以□□承受这一切,真的太疼了!
  他们给裴九冀和程北漠脑子带上链接器后,就不能再插手,即使裴九冀阖紧双眸,痛苦已经显而易见,他们也不能阻止,否则两个人都会万劫不复。
  终于,汗水浸透了发丝,苍白盖满皮肤,裴九冀紧蹙的眉头,展开了。
  修理师静静叹了声,“他成功了。”却丝毫不敢松懈,因为更危险的在后面,不是抽离的疼痛,而是抽离后找不到的归途。
  裴九冀在一片黑暗中折磨到了极点,终于在极度痛苦到达顶峰之时,看到了幻觉,大脑已经完全抽离,他全身出现在了黑暗中,点点星光就在前方,不停歇奔了过去。
  “北漠,我来了。”
  引渡的工作是在他的程序中,找到那个主程序,带回来。
  进入世界,四周豁然开朗,裴九冀张了张嘴,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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