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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状元回家赚钱最后一题选C-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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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栋大楼安静了不少,这让亦忱觉得心情好了不少,站在自己班后门他突发奇想想踹一下,正酝酿着以一个什么姿势的时候有人从楼下跑上来找他:“高一十班,管不住……”
  这个声音是何其熟悉,亦忱收回了想要踢门的心思转身看着袁子航,半晌说道:“我喝口水,等我一下。”
  袁子航松口气,点点头。
  他是自己要上来找亦忱的,原本也还有别的学生会成员,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来,上到楼梯口的时候还犹豫了一下。
  亦忱推门进去从书包里摸出一个水杯灌了两口,对三班的59个人说:“等下搬书的时候如果有特别大件的,或者实在带不走的你们整理一下,回头跟我放政教处,但是别太多,可能放不下。”没等得到回应又出去了。
  高一和初一分的班最多,十二个,每个班人数略少,说是这样好管理,老师好讲课,好打基础。
  高一十班在二楼,亦忱比袁子航高两阶往下走。
  谁也没说话。
  高一十班门口围了好几个带袖章的学生,见亦忱来了让开路。亦忱宛若圣驾亲临般有派头。
  教室里四个男生在下五子棋——拿笔在方格纸上画圈圈代表棋子。班干部管不了索性不管,学生会没收了也记过了人家还有新的,一中不让在走廊罚站,教室里管不着,但是楼道不行,学生会也没让人罚站的权利。沈冰在政教处还没回来,纪检部部长是个短发的女生,能当上纪检部部长想必是有些本事的,可毕竟是女生,有些时候力不随心。
  亦忱绕过众人进了教室,在那些下棋的人的注视下走到跟前,低头看了看棋局——这应该是老手,最起码经常下,亦忱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拿着红笔的男生看不惯亦忱高高在上的样子,张口就很不友好:“我们安安静静下棋不是安安静静吗?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亦忱面露疑惑:“我维持纪律,挨个班转转,进来后安安静静的,没说你碍着我们啊!”
  “你……我们不想让别人看,你维持你的纪律,别在这杵着行吗?”
  “不行。”亦忱说,“我久不管学生会的事情生疏得很,听说你们和学生会交道大得多,我想了解一下,万一以后碰上了呢?”
  不用以后了,现在已经碰上了。
  “真他妈晦气,不下了不下了。”男生骂骂咧咧地转了回去。
  亦忱还是没动,他抬头看向窗外的银杏树,似一口千年古钟,忽而沉声:“你们是怎么做到违反纪律之后能这么理直气壮的。”
  ————
  老王开辟出的那块小天地放了喻辞和钟阳的书,放了亦忱和高二三班其他人的一些东西,满满当当。
  中午时分,学校食堂关门停业,全校放假,高三可以回家也可以在宿舍待着,但其他五个年级必须离校。
  亦忱站在政教门口看着沈冰跑来跑去,有些过意不去地说了声:“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给你找了几个人。”
  沈冰抽空看他一眼,喊道:“谢谢您老人家了,不用。”
  亦忱欣然接受,这不是我不管,是你不需要。
  一旦欣然接受那就无所顾忌,他在这儿是为了等喻辞的,不用他管什么事情后乐得自在。
  顾斯良歪着脖子插着口袋抖着一条腿,亦忱斜了一眼,顾斯良安静下来。
  顾斯良身后还跟着几个看上去算是乖巧的男生。
  顾斯良:“我真不怕老王,你整这些没用,老曲我都不怕。”
  老曲,一位副校长的爱称。
  亦忱拿起一张纸看了看上面的内容,没打算理他。
  顾斯良翻了个白眼:“如果换成是沈冰,我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这也就是觉得你没怎么管过,和你没仇,给你个面子,我们已经跟着从教室过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亦忱抬头看了一眼表。
  顾斯良沉不住了,喊道:“你是哑巴吗?不会说话就别耽误老子放假,真拿自己是棵葱呢,也不看看学生会里有多少烂菜叶全他妈是爷手下败将,你说你何必管闲事。”
  亦忱终于看过来,老王还有件事情是对的,那就是因为亦忱没有出现过,所以没有人知道他的喜好脾气,顾斯良再横也不敢上来就和他杠。
  但是他这点小心思在亦忱这里没用,亦忱特别不喜欢这些难缠的人,他在等老王。
  亦忱不是不会骂人,他和亦正刚吵架的时候满嘴都是不带脏字的脏话,但是那是因为对方是亦正刚,一个他说什么对方都不会对他太过分的人,眼前的顾斯良他可不认识。
  “我没耽误你放假,是你自己耽误的。”亦忱这么说,“只要王老师来了,他说你们能走你们立马走。”亦忱语气没什么起伏,误让顾斯良觉得他也不是什么太厉害的主,就呵了一声,下一秒一个凳子朝亦忱飞过来,亦忱歪头看了一眼,拿起桌上的一本书挡住了,凳子“铛”的一声掉在地上,政教处活动的人纷纷停了下来。
  亦忱没有停住,上前一步攥住了顾斯良的手朝后一掰,隐隐约约有骨头折断的声音,顾斯良疼的弯腿,亦忱用脚勾过来一个凳子放在了顾斯良身后,让他坐下,松了手。
  “别沉不住气。”亦忱轻飘飘扔下一句。
  顾斯良捧着几近变形的手疼的发抖。
  “放心,没断,也坏不了,你能好好参加高考,然后毕业一直到老。”亦忱把掉在地上的凳子捡起来摆好,“对我好奇嘛?没什么可好奇的,我家爹不疼娘不爱的,所以小时候学过几招,就这样。”
  老王及时的出现,带来一身的热气,一进门可能是觉得气氛不对,就问:“怎么了?你这是挨打了?”
  顾斯良和苏云天有一拼——在全校人气上——一个靠狂,一个靠拽。
  顾斯良看看亦忱那张平静中还带了些无辜的脸,说:“搬书的时候不小心把手崴了。”
  亦忱觉得好笑,也笑了。
  老王站在空调下面冒汗:“我就说嘛,谁还能动得了你,那你们这是……”
  亦忱:“叫来帮忙的。”
  老王:“那在这杵着干嘛?”
  亦忱:“沈冰说不用帮忙,这外面多热啊,进来歇会儿。”
  老王抄起大茶杯接水,说:“行了,回去吧,没什么事了,你那手记得去看看。”
  顾斯良点点头没再看亦忱,带着一帮兄弟出去了。

  ☆、骄阳的喜欢

  文二十二/ 骄阳
  沈冰说不用帮忙亦忱就一点也没让,等到喻辞后说了声再见直接消失,至于沈冰和老王吐槽了一句什么他没听清也不感兴趣。
  喻辞的书包里只装了这两天需要的东西,不是很沉,还能抱上亦忱的书包。一上午的忙碌让喻辞看起来比今天早上好了不少,亦忱有意转移他的注意力,就把顾斯良的事情说了。
  喻辞虽然一直都提不起什么兴致,但是听到亦忱打架的时候还是有些惊讶:“你还会打架呀?”
  亦忱骄傲的不行,扬声说:“那是,不然我怎么翻|墙进钟阳家把他救出来。”他特别喜欢在喻辞面前显示自己很厉害的一面。
  喻辞也喜欢听。
  “学长,说起来我还没问过你是怎么知道钟阳在家自杀的呀?”喻辞嗓子还哑着,问问题的时候把最后一个“呀”给吃了,心酸中带了些可爱。
  亦忱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你敲了那么半天都不想着停下,说不定家里真有人,哎呀,反正他妈妈又不在,我就是翻进去被他看见了也没什么,可万一出什么事情呢。”
  喻辞小脑袋今天不灵光,想着亦忱的话居然觉得挺有道理。
  其实亦忱纯粹是因为喻辞敲了那么久没人出来,一时脑热,就翻进去了。
  要刨根问底的问原因,就是没有。
  中午不到两点,地理老师说每天下午的两点是最热的时候,十二点多,还不是最热,所以他们商量着去赶集……没错,就是去赶集,在中午的时候。
  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喻辞都傻了。
  “我有预感明天会下雨,不是我和龙王是亲戚,而是高考这两个字就长在了雨点上,我们趁中午集市上人少,去逛逛,把明后两天的粮草备好,这样我们就能在家里两天不用出门,多好。”
  翻译过来就是——他想带喻辞散散心,又不知道去哪里,集市离人工湖远,中午人少,合适。
  “买完东西我们回家,下午你和钟阳要开始闭关。”
  喻辞歪了歪头,怕掉下去,又扯住了亦忱的衣服:“苏学长不来吗?”
  亦忱回道:“他不了,昨天还是什么时候他们班主任打电话给他爸,把他夸了一顿,他爸一高兴,说要带他出去玩,反正他是高一,不着急。”
  喻辞哦了一声:“我爸爸只会带我妈妈出去玩,哥哥结婚之后我越来越碍眼,总觉得每次放假回家我就很多余。”
  亦忱拐了个S,笑说:“没事儿,最起码是亲生的。”
  喻辞觉得这话既没有毛病又很有毛病,自知有点跟不上亦忱的跳跃性思维,索性把额头抵在亦忱后背不说话了。
  由天空照射下来的热气经地面返给半空变成燥热,燥热丝毫不怜惜的把人包裹。亦忱没忘喻辞的身体没休养好,经过一片绿荫的时候他停住车从书包里拿出一个鸭舌帽扣在了喻辞头上,没说话,又骑车走了。
  喻辞把帽子转了转,继续抵在亦忱后背上,路过状元巷往集市走的时候他往前动了动,亦忱的书包挤在两个人中间,喻辞的手环在了亦忱腰上,就像初见那天去医院的时候一样,小小的喻辞能给亦忱的后背带来莫名的安全感。
  街上没什么人,喻辞抱得理所当然,亦忱几次低头看那一双手,都觉得这可能是他这辈子和外人最近距离的接触,因为张楠嫣的缘故,他从小对女人保持着绝对的警惕和相对的陌生,后来他发现他的任课老师差不多都是女人,就隔三差五的对自己说:“看吧,站在讲台上的这些女教师多么吓人。”
  时间久了,这个念头根深蒂固,不管明面上对老师多么恭敬,总是不能太走心。
  也不是说对男的就好,亦正刚也很典型,无非是因为他自己是男生,所以潜意识会对男性又那么一丝丝的松懈,毕竟他和亦正刚没在一起生活过,所有的了解都是张楠嫣的只言片语加自己的揣测。
  他在与全世界为敌,而喻辞是全世界的例外。
  和喻辞在一起的每一个温馨瞬间都异常的奢侈——吴杨说他很难懂,说不理解为什么喻辞只用了一周就能让他改变,其实很简单,喻辞来的时候小心翼翼,如果是一只刺猬也是把尖刺都拔掉了的,他不带丝毫攻击性,让亦忱那颗总悬着的心有了充足的安全感,甚至还能激发出保护欲。
  有个值得自己惦念和保护的人会很奇妙,那种成就感是做多少满分卷都得不到的。
  他喜欢这个小朋友,换句话说,他喜欢喻辞,情窦之外,欣赏之余。
  樱郊的集市每个月带2、4、6、8的日子都会有,一开始在文化街那边,可是鱼腥烂菜叶的味道与文化街的名字格格不入,就搬到了离超市不远的一条宽街上。
  入口开始算起,蔬菜、水果、锅碗瓢盆、零食、衣服、鞋、床上用品……虽说每一部分都不多,但足够这一郊的人们生活。
  入口处有一个老奶奶拿着一大把牌子看车,亦忱把车停好上了锁,老奶奶把一个牌子挂在自行车车把上,把另一个递给亦忱,亦忱付了三块钱,把牌子装进兜里,书包一甩,走了。
  帽檐挡住了喻辞的大半个脸,他习惯性拉着亦忱的衣摆,哑着声音问:“那是什么?”
  亦忱拿出来放到喻辞手里:“对牌,走的时候我们把这个牌子交给那个老奶奶,老奶奶就能找到我们的车子,然后让我们离开。”
  “她是看着这些车子的?”
  “嗯。自行车两块钱,电动车三块钱,大一点的电动车四块。”
  “可是你给了三块。”
  “习惯了,她儿子前些年救了一个掉湖……救了一个小孩儿,自己没活下来。”亦忱偷偷看了喻辞一眼,见喻辞没什么反应继续说,“儿媳妇带着孩子守了两年寡,走了,去年她的老伴也走了,之前这里是她老伴看着的,我在状元巷住了差不多五年吧,经常来赶集,也就和那老爷爷认识,这儿的很多家长都和他们一家认识,老奶奶第一次出来看车的时候大家心照不宣的把钱都往高的提了一块,老奶奶问了好几回,说她老伴说了,自行车是两块,但是我们口径一致,时间长了,她也就不问了。”
  “像那些不是很忙的家长们经常会去她家帮帮忙,赶集的人们推车的时候会不经意的或找各种借口给她留点东西,等下你也可以买点东西送给她。”
  喻辞点了点头,忽然问:“那个小孩儿呢?”
  “什么?”
  “被救的小孩儿呢?”
  亦忱非常后悔提起这个事情,他斟酌着怎么和喻辞说:“这里住着的差不多都是学生家庭,而且这里没有小学,那孩子后来好像是搬走了吧,毕竟该上小学了。”
  喻辞哦了一声。
  亦忱知道喻辞想问老人的儿子没了,那小孩子家里呢,可他总不能说因为记者老是来采访,那户人家怕影响孩子,所以连夜走了吧,虽然事实确实是连夜走的,老秦看的清清楚楚,但这话不能说,尤其是喻辞现在整个人都不大好的情况下。
  幸好喻辞没有追问别的,亦忱找了个别的话题。
  中午人少不用挤,两个人挨着摊一个个看过去,不多会儿买了一大堆,喻栀子女士买来的东西还堆在冰箱里,之前买的菜也没有吃完,所以菜买的不多,大部分是零食,路过买衣服的摊位时喻辞看到了一件黑色的T恤,T恤上没什么花样,喻辞却莫名喜欢。
  秉持着喜欢就买的原则,亦忱二话不说付了钱。摊主是一个中年妇女,拿二维码的时候和他们聊天:
  “小伙子,你这弟弟长得不赖诶,白白净净的,和你简直一模一样。”
  这话说的有技术,一句话夸了四个人——亦忱,喻辞,俩人不存在的父母。
  亦忱一向不多和不认识的人说话,倒是喻辞抬了抬鸭舌帽接话:“他不是我哥哥,是我学长,比我好看多了。”
  小孩子的发言总是那么可可爱爱,亦忱没忍住笑了笑,阿姨又说:“真的啊,我还以为你俩一家呢,我就说嘛,你们妈妈怎么那么会生,这全天下好看的娃都到你家去了。”
  这么会说话,业绩一定不错,亦忱腹诽着,付了钱带着喻辞赶紧离开。
  离开好远了,喻辞才说:“学长,我们长得像吗?”
  亦忱正给喻辞买水,听见这话哭笑不得:“我们又不是一家人,怎么会长得像。你不要听她说,他们卖东西,那张嘴里总能说出你想都想不到的话来,喝口水。”
  喻辞本来想说自己书包里还有绿豆水,但是看着已经拧开的瓶子憋了回去。
  “只有一家人才会长得像吗?一家人就一定长得像吗?那爸爸和妈妈呢?”
  亦忱一愣,心说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的爸爸妈妈……其实还有一种像叫做夫妻相,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喻辞抹了一把嘴,点点头:“知道。”
  亦忱打趣道:“你是该知道,毕竟你妈妈在你很小的时候就给你灌输恋爱思想。”
  这回喻辞听懂了,他嘟着嘴做了个鬼脸转身往回跑,亦忱忙跟上。
  影子并没有拉多长,只是太阳晒得地面有些反光有些刺眼,亦忱跑着跑着有些恍惚,感觉像回到了小时候看邻居家的孩子玩躲猫猫的时候,那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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