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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日更系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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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懒 送的营养液x20
(今天才发现在哪里看营养液,简直要被自己蠢哭)

  ☆、楚留香传奇

  酒楼里的生意饭点最忙,过了那个时候大堂只需留一两个人招呼不时赶来的客人就行,季风十分自觉的揽下了这个差事。
  她不是十分想要那100点晋江币的奖励,只是在实时践行干一行爱一行的敬业奉献精神而已。
  桌椅板凳都已经打扫干净了,洁白的稿纸留在桌面上等她落笔写下第一个字。这年头系统是越来越苛刻了,昨天晚上临近子时她刚把新写的稿子交上去,瞬间就被打回来了。拉过个人界面仔细一看才发现,好嘛,上个世界玩下来写作等级已经升到了五级,报酬为千字15点,级别升高了要求也得跟着提上来,雷打不动的一天三千字每日任务,瞬间翻了个番上升到了一天六千。
  我……
  在学校时曾担任过精神文明生活委一职的季风,此刻也抑制不住心中想骂人的冲动,在心里翻来覆去把产品经理骂了个遍。当姐姐是打字机吗?
  再加上昨天没注意到级别提高、要求更改这件事,莫名其妙的没完成任务,瞬间背上了三倍的罚款,总计270点。这也是季风接了这个每日奇遇的直接原因。
  这日子过的风平浪静没什么灵感,只好写篇什么《论古代生活十大注意事项》、《京城生活一览》之类的半科普向文章交差,幸好系统还没有变态到必须写长篇。
  她这边正为凑字数苦恼到头秃,就见楚留香摇着折扇回来了,他专为冻消酒而来,自然是吃住都在这里。
  来客楼被誉为京城第一酒楼,环境自然是极为雅治的,底下大堂摆的是方方正正的八仙桌,楼上靠外侧除开设的几间可凭栏而眺的雅间外,便都是客房。
  酒楼的客房专请能工巧匠专门打造,听说有一点便是在墙壁之间夹上炭粉,纵然外面吃饭喝酒座无虚席,进入房内也只觉悄然无声神清气闲。
  尽管只是吃一顿饭的功夫、负责招待他们这桌的还不是季风,但凭借楚香帅出色的外交能力,还是成功获取到了这位算卦先生的大名,姓季名风。
  他见季风正在伏案写字,忍不住凑过来赞了一句道,“临窗作诗,季姑娘好雅兴。”
  季风这时正在为要不要逼迫自己多写些字早点还清债而在内心挣扎,见楚留香凑过来,正高兴自己不用写了,赶忙把笔一扔,条件反射的说了一句,“客官您里面请。”
  见他略带疑问的扬扬眉毛,季风这才反应过来,看着站在面前的人道,“进来了那就请坐吧。”说完不尴不尬的去拿了壶热茶,给坐在自己对面的楚留香倒了一杯。
  真怀疑他们两个是不是八字不合,每次坐在一块儿不超过五分钟,不是这个人尴尬就是那个人尴尬。
  大桌子上摆的茶水是换了好几泡水的普洱,早已淡的没有香味,楚留香只喝了一口便放下杯子。他见季风仍在那儿端着茶杯不断缀饮,不禁问了一句道,“季姑娘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变故?”不然怎么身兼两职,一边算卦一边跑堂,看这样子还得随时预备着帮人写信。
  季风用力点了点头,可不是嘛,这身上都快债滚债了。
  楚留香颇为热心道,“姑娘不妨说一说,兴许在下能帮个忙。”他一向见不得漂亮的女孩子为金钱奔波。
  堂堂盗帅竟然有个乐于助人的良好品质,这也是非常符合核心价值观了。季风张了张嘴却发现她烦的这件事儿没法说,只好生硬的转移话题道,“这也没什么可说的,你这出去一趟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
  楚留香见季风不愿多言,自然也不好再问,只与她聊天道,“这几日无花师兄在寺里讲佛,我跟着听了一下午确觉茅塞顿开、受益匪浅。”
  季风对寺庙的印象还停留在现代几十块钱一张票,进去导游带着个小话筒马不停蹄赶场子,烧一根香要上天价的时候,压根儿没体验过说佛是个什么情况,骨子里的看热闹分子又开始骚动,“她什么时候再说,我能跟着去瞧瞧吗?”
  楚留香欣然同意道,“自然可以,姑娘什么时候有时间?”
  季风道,“今明两天我在这儿替人上班,后天能有空,成吗?”
  当然行。
  结果晚上吃饭正赶上季风招待,楚留香递过五十两银子,极为大方道,“不用找了。”
  ?
  别说,拿小费的心情还真不错。
  两天的时间眨眼就过。
  季风一大早就拎着自己的行李从大通铺搬到了来客楼的上房,不知是不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在作祟,她总觉着这上房看着哪哪都顺眼,就连床头的桌上都燃了清淡的马蹄香。
  她还没来得及唾弃这万恶的资本主义,就被软腾腾的床抱了个满怀。
  认识这两天楚留香也差不多明白季风跑过来打工是个什么情况了,他估摸着季风每日伏案而作也不是替人带些书信什么的,看着像是在写一本关于五行八卦的书,准备为后世做贡献吧。
  猛然间看透了刚认识的小伙伴三观居然这么正,一时间他不知道该为前几天疯狂给赏钱自惭形秽,还是该为自己没有这么深的思想觉悟而自惭形秽。
  实则那天季风写的稿子正是《浅谈命理学对人类社会关系的影响》。
  年节前后寺庙里正热闹。
  绕过喧嚷的大殿,沿石子路多走几步就能看见一个六角门,两侧的墙上刻着衣服花底绿字的对联,大慈大悲,到处寻声救苦;若隐若现,随时念彼消愆。后院东厢房里无花盘腿坐在蒲团上,正在为众人讲佛。这里除了几位佛家弟子外,多的是俗世中的佛教徒,楚留香与季风来的稍晚一些,坐在最外侧靠门。
  无花正说到达摩祖师释迦摩尼,他本名悉达多出家前是一位王子,他出生的时候发生了许多怪事。他开口便会讲话,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说,“上天下地,唯我独尊。”他不止会说话,还会走路,每走一步就生出一朵莲花……
  这种故事初听还好,听多了季风就有点疲,她偷偷动了动已经做麻的腿,一晃神便神游天外。
  楚留香离她最近,轻轻撞了下季风的胳膊,在她耳侧低声道,“想什么呢?”
  季风一离神就开启问啥答啥模式,“在想你什么时候倒霉。”说完话才后知后觉揉揉耳朵。
  楚留香没忍住轻声笑了出来道,“你怎么总盼着我要倒霉?”
  季风早就尴尬习惯了,没有半分心理负担道,“找我算卦的人都会倒霉的。”
  楚留香道,“你不是算了我运气好逢凶化吉吗?”
  那也得遇得上“凶”才行啊,季风在心中腹诽道,她转念一想有觉着自己这么盼着朋友出事,是不是有些不正常?刚要道歉,无花像是察觉到窃窃私语,目光已飘了过来。
  两人当时就端正了坐姿,一脸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活脱像两个上课不听讲的学生。
  说完时已是百鸟归林、日落西山。
  化身为土豪朋友的楚留香大手一挥道,“带你们去吃些好的。”
  来客楼是京城最好的酒楼。
  照例是郝玫招待无花,季风与楚留香两人变身空气。她今日穿了一身红裙,很衬她的肤色,更合她的名字。
  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道音符,轻轻朝无花耳边吹过去。
  无花遭此“优待”也别无他法,只好双手合十极力向一旁侧身。
  待她走了季风才道,“楚兄,我真是对你佩服至极。”与无花这一路走回酒楼,她没学会别的,单学会了跟着无花叫楚留香为楚兄。
  楚留香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季风没打算说什么正经的,闲来无事便道,“佩服什么?”
  季风笑道,“佩服你已经习惯被当作空气了。”
  楚留香拍拍季风的肩膀道,“与无花一同待上两天,你迟早也得习惯。”
  无花在一旁看他们一唱一和搭配正好,忍不住发声道,“楚兄、季姑娘,你们就莫要取笑在下了。”
  受姑娘的青睐可是天下男人都求之不得的事,可这种好事竟落到了一个和尚头上,也不知其他人知道了会不会妒忌?
  常言道,有菜无酒不成礼。
  待酒至半熏就到了月明星稀之时,郝掌柜前几日收完帐此刻正踏着夜色回来。
  他一进门便看到了楚留香,惊喜道,“一年未见,香帅近来可好?”
  楚留香还未来得及寒暄,便被一阵脚步声打断了。在里面偷听的郝玫掀开帘子快步走到郝掌柜身边,惊讶道,“爹爹,他便是楚留香?”
  郝掌柜只假意斥责了郝玫两句,便为她介绍道,“这位便是我常与你提及的楚香帅。”随即又对楚留香抱歉道,“我这女儿从小被我宠坏了,平时若有冒犯之处,还请香帅莫要放在心上。”
  楚留香当然不会时刻记着这几件小事。但当他看到郝玫闪烁着喜悦与崇拜的眼神望向他时,还是不禁在心底打了个颤。
  还不到一刻钟他就亲自推翻了自己的结论,受姑娘喜欢还真不一定是件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系统――论快穿与综武侠的适配性》

  ☆、楚留香传奇

  单凭“楚留香”三个字就足以迷死万千少女。
  前一刻还将他视而不见的郝玫,下一秒就爬上了他的床。
  淡黄色的烛光将她的胴体染了一层暖色的光辉,她见楚留香推门进来,故作惊慌的把被子掀开盖到身上,她没有说一句话但已胜过千言万语。
  楚留香的眉尾微挑,转身走到桌旁好整以暇的坐下,若他的手边还有酒,定是要饮上几杯才好映对此时的美景。
  郝玫见他也不答话,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赤|裸着双足一步步走到楚留香身边,蹲下来握住他的手撒娇道,“你怎的不理我?”她的手指透着一股滑腻,像是握着一块温热的羊脂玉。
  楚留香见多了这种场面,波澜不惊的微笑道,“我交了这个大运,高兴还来不及,怎会不理你呢?”
  玫抬起头望向楚留香道,“前几日我未曾对你多加理会,你莫不是还在怪我?”
  她放足了低姿态,又主动提起前事,楚留香当然不会对她说出半句重话。
  她拉着楚留香的手,带他走到床边,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离,随后便将自己窝进了他的怀里。
  楚留香是位浪子,可不愿做柳下惠,他的手掌一寸寸滑过郝玫的肌肤,烛火掩映下一切都变得朦胧且暧昧,他带着酒香味的气息喷洒在郝玫的唇边,眼底含笑道,“你的父亲会不会想要了我的命?”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带来一股微妙的窒息感。楚留香异常享受这种感觉。
  郝玫压低了嗓子对楚留香道,“他不会。”说完一探头便吻上了楚留香的唇。
  第二日清晨,美人早已不在枕边,楚留香清楚她是当夜离开的。
  早餐破天荒是郝玫亲自端来的,她将一道道菜摆到桌上,依旧未发一言,只留给他一个带笑的眼神便离开了,楚留香从里面清楚的读出了她今晚一定会再来。
  抬头,他便发现了季风笑得意味不明的眼神,那里面八卦的意思一览无遗,她夹起一个小笼包沾沾面前的醋碟,打趣儿道,“今日这顿免费的早餐真托了楚兄的福。”
  楚留香惊讶道,“谁说的?”
  季风把包子送入口中道,“不然呢?”
  楚留香一脸神秘,招招手让季风偏过头来,开玩笑道,“昨晚郝姑娘同我说了,近日来客楼钱款颇为紧张,只能免我一个人的钱。”
  季风自然听得出他话语里的调侃,与他一唱一和即兴演起了小剧场,摇头叹息道,“我实在不应交你这个朋友,连早餐钱都省不下。”事实证明她绝不是一个好演员,说着说着自己便笑场了。
  这几天季风的算命生意渐渐好起来了,无他,只算的准一个缘由而已。
  她的身价水涨船高,好在失物招领服务一直没有涨价,在她完成每日奇遇后出摊的第一天就搞来了一副黑色的圆眼镜,套上一身土灰色的长褂装算命瞎子。
  她以这副造型第一次出场就引得楚留香狂笑不止,最后被季风勒令严禁他出现在以算命摊为中心方圆五里之内,理由是怕路人以为她这儿包治百病。
  围观群众可顾不上深究她是真瞎还是假瞎,只觉得这副打扮一看就靠谱,虽然找失费在寻常人心中还是有些高,但架不住她算的确实准,家里丢了什么贵重东西都跑来找她算一算究竟丢在哪里。
  只有一点不能令人满意的便是,找这位先生算过命之后,总会不同程度的发生一些倒霉事,比如说走着走着就踩上一滩鸡屎、吃鱼结果被卡住嗓子、啃着啃着大骨头崩掉一颗牙、一觉醒来发现屋顶漏了……
  季风以楚留香本人的人格担保,她只敲过一户人家的屋顶而已。
  这一来二去,几天之内她的名声倒也在少林寺周边响亮了几分。
  楚留香被禁止入内,无花却是常来,他在端坐在桌旁练字竟从这闹市中开辟出了安静的一隅,等着申时季风收摊一同去郊外观星。
  这项活动本也有楚留香一份,奈何最近郝掌柜回来之后,便常常拉着他一同饮酒赏月话家常。
  楚留香不为五斗米折腰,但可以为冻消酒吃几顿饭。
  算命摊后面坐了一个瞎子和一个和尚还不约而同都在写字,这种搭配立刻就把来求解的小丫鬟搞蒙了。
  她拿着一张纸踌躇半响,最终决定走向无花,单手行佛礼道,“这位大师,您能不能算算……”
  话音还没落下,季风忍着笑意看了一眼懵在原地的无花,对小丫鬟道,“来我这儿算。”
  小丫鬟发觉自己猜错了,涨红着一张脸向无花道歉后,才略带窘迫的打开手中的纸放在季风面前道,“我家小姐丢了一只耳环,还请先生算一算它现在何处。”
  看纸上所画,那只耳环以白银为身,顶端凹成一朵五瓣花的形状,下面的链子坠着一颗翠绿的宝石,同花蕊相映成趣,一看便不是凡品。
  寻找失物不过是小意思,加上又有精心绘制的图,对季风来说猜不出来才难,她拿着纸张略微端详了一会儿道,“在城南的雪地上,你们小姐近日去的哪沿着路找就是了。”
  小丫鬟付了帐谢过季风,这才欢喜的走了。
  算完这一卦看天也到了关张的时候,季风把幡子从木杆上卸下来装进桌斗里,一张桌子一个杆直接留这儿就行,没人费大劲儿来少林寺门口偷东西。
  无花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看着季风收拾那为数不多的几样东西,季风抬头看他道,“有事?”
  无花摇头道,“百闻不如一见,姑娘算的准。”
  季风算了这么久的命,还是第一次被人夸,脸上的笑容自己都抑制不住,嘴上还矜持的谦虚道,“寻找失物只是雕虫小计不值一提。”
  她这么说反而勾起了无花的兴趣道,“姑娘还能算别的不成?”
  这个时候太阳落的早,估摸着才五点左右就已至黄昏,两人并肩走在街上,每多迈出一步,天色便好像更暗一分。
  季风道,“初见那日我便是在为楚兄算运道,若不是有你在旁付账,恐怕他真要被我留下当书童还债了。”
  无花忍俊不禁道,“姑娘说笑了。”
  城南远离灯火,算得上一片荒地,正因如此,最适合观星。
  等到他们走到时,夜幕已完全降临。
  季风将手上提的灯笼放在脚边的冻土上,不知怎么忽地想起了方才找她算卦的那个小丫鬟,一个疑问立刻就到了嘴边,“一位富家小姐冒着寒风来这荒山野岭做什么?”眼下远远不到三月踏青的时节。
  星空交错成网,季风却连半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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