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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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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又零星点点的掺杂了些不忍,闵诚认了,慌忙抹了把脸凑近回去。
“要。”
——
商岳从没想过,跟谢徐谦拍吻戏居然是这么困难的事情。
不是难在有工作人员围观,也不是难在要反复调整,而是难在要投入、还不能真的投入——如果在片场亲出反应,那就真是不要活了!
导演为表演能够自然流露,就把所有亲密戏份都押到后期拍摄。今天只是拍的第一场,之后还有更情节露骨的,以及床戏。
商岳捂了把脸觉得形势严峻,他当然不是演不了床戏,只是没想到会不敢跟谢徐谦演床戏。
“Jason!”
心烦苦恼之际,商岳听到谢徐谦叫他。循声望去,谢徐谦正在监视器前跟洪述一起看回放,还招手让商岳也过去看。
商岳嘴角一僵白眼险些翻到脑后,可又没办法当没听见,只好硬着头皮过去,然后不出所料的看了个满脸通红。
谢徐谦没料到商岳的反应这么有趣,便忍着笑一把揽住商岳的肩膀,话里有话道,“要大胆点啊,年轻人。”
“……”
商岳想到这话的出处,更加脸红到脖子,险些要表演个当场自燃。
洪述不明真相只当商岳脸皮太薄,便暗自庆幸没有一进组就拍亲热戏,否则还不把孩子给逼死?从今天所拍的内容来看,谢徐谦的表演完全达到了他的预期值,但商岳就还有些束手束脚。可他们也是认识好多年的朋友,又已有过合作,怎么还能害羞成这样?
难道,是太熟了反而放不开?
“小商你得赶紧调整状态,不能都跟着谢生走。反正亲了也不用负责,放开了演,懂吗?”
“……”
“噗……哈哈哈哈!”
洪述本想说句玩笑让商岳放轻松点,哪知只逗笑了谢徐谦。商岳再待不下去,匆忙说了句我去换衣服就落荒而逃。洪述看着商岳的背影,便不由担心起这之后的戏来。
却听谢徐谦在旁问道,“洪导,明天稍微清下场可以吗?”
洪述抽了口烟表示同意,“也是个办法。”
“那我就谢谢洪导了。”
洪述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转头看向谢徐谦,“你为什么谢我?”
谢徐谦把收在口袋里的婚戒拿出来重新戴上,“因为我负责嘛!”
“???”
“我也去换衣服了,辛苦洪导,明天开工见。”
洪述猛抽了几口烟,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感叹得太大声,“这他妈的……都能让我遇上!”
——tbc
作者说:啊!我又发糖了!怎么回事!
第64章 对错
在片场一时得意的下场,就是被商岳反锁在门外。
说好话不应,打电话也不接。谢徐谦不慌不忙改换策略,回房写了张卡片拿来塞进门缝。
不到三分钟,商岳就黑着张脸打开门。
谢徐谦长腿一迈进房关门,不惧商岳的冷眼厉色,笑眯眯把人抵在墙边,半点诚意也无的说道,“宝贝我错了。”
商岳的确不爽谢徐谦在片场的“流氓”行径,但也不至于真的为这个生气。他把写着“再不开门我就喊了”的卡片丢到谢徐谦身上,绷着脸问话,“你这是来认错的?”
谢徐谦没忍住笑出声来,又连忙凑近献吻讨好,“我是来睡觉的,你不在我睡不着。”
商岳气结无话,作势凶狠的往谢徐谦唇上咬了口,还没来得及骂就被谢徐谦缠着深吻,一番亲昵交缠,商岳彻底没了脾气。
“再有下次我就把家里的锁换了。”商岳咬牙恐吓。
谢徐谦毫不畏惧,“你敢换我就敢去苏州找你爸妈告状。”
“???”
“小朋友,跟我斗你还差得远。”
商岳翻了个白眼,一把推开谢徐谦懒得再辩。未免真的踩到猫尾巴,谢徐谦也不再玩笑,安分跟着男友趟上床。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伸手扳过商岳的脸来看。
商岳没有挣,还安慰说道,“真没打着。”
今天戏里那个拿枪打脸的动作虽然有反复演练,但真的投入演起来也难保没有个万一。拍完当时谢徐谦就已问过,却仍有些担心商岳是在人前逞强。
谢徐谦松了口气,这才说起正经话来,“今天你演得太紧了。”
商岳点头,“是没放得开,明天调整。”
“就算有生理反应也无所谓,不用为这个担心。”
“……”商岳扭头看着谢徐谦,“你又知道?”
谢徐谦微笑回话,“都说了我眼光好的。”
商岳笑着拍了谢徐谦大腿一把,原本的烦心苦恼经他这么一说居然就没了分量。他看着天花板长舒一口气,低声道,“累不累,讲点八卦来听?”
谢徐谦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拉住商岳的手十指相扣,也看着天花板回道,“讲谁的?”
“随便。”
商岳近来很热衷于听谢徐谦讲故事,他想知道每一件和谢徐谦有关的事情,想以此来弥补他们相识太晚的遗憾。
谢徐谦想了想,“跟你说一件阿May的糗事。”
“嗯。”
阿May是谢徐谦的经纪人,谢徐谦遇袭受伤那次商岳就有见过,《异乡人》开拍起初,她也来剧组待了几天,是个看上去十分亲和好脾气的姐姐。
“阿May入行就跟我一起做事,起初是当助理,聪明好学,又嘴甜心细,就是太容易冲动,疯起来连导演都惹。”
“这么厉害?”
“你晓得老冯拍起戏来是什么样的,拍《鬼神差》时又都才二十多岁,骂起人来可跟现在不是一个等级。有场戏拍到一半老冯就发飙爆粗,结果还没骂几句,就被阿May泼了一脸咖啡。”
“……卧槽?!”
“当时差点要打起来,所幸没有记者在场,不然就是条大新闻。”
商岳来了精神,翻身过来追问道,“那怎么解决的?那会儿你跟冯导应该也刚认识吧。”
“我威胁老冯如果为难阿May就另找个男主角。”
“啊????”
“是他在大街上拦住我去演林子明的,他自己说的,非我不行。”
“哈哈哈哈……”商岳笑得拍床,一边笑一边骂,“谢徐谦你果然很无赖啊!”
谢徐谦当是夸奖收下,伸手撩了把商岳的下巴,继续道,“其实还是有哄的,老冯对拍戏之外的事情都没什么所谓,虽然也很火大,但来得快去得也快。倒是阿May冲动劲儿一过就把自己吓哭了,害我想骂她都不知怎么开口。”
商岳瞥他一眼,心说还挺怜香惜玉,口中只问,“那Line哥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比阿May晚几年来,运气不好,正碰上我最穷的时候。”
商岳睁大眼睛上下看了看谢徐谦,“你跟“穷”这个字应该互相都不认识才对吧!”
谢徐谦好笑的捏了捏商岳的脸,“拜托,我也试过一天拍二十个小时、什么工作都接的!明兴刚成立时就我一个艺人,缺钱缺到我都想去拍三级片了。”
“……”
“不过香港那么小,谁敢找谢家大少爷拍三级片?我那时候也算红了,赚钱不难,就是辛苦一点。明蕙懂经营又会识人,公司很快就步上正轨。卢森就是那时招来的,我普通话这么好也有他的功劳。”
卢森是个“港漂”,也是明兴在内地市场的一员大将。
商岳从没想过谢徐谦还有这样艰苦奋斗的阶段,不免就有些失落,觉得自己和谢徐谦在一起六七年,还不如他跟阿Line他们经历的多。
谢徐谦一眼看出男友的心理活动,揉了揉他的头发说道,“宝贝,不要觉得我们认识太晚,也不用可惜没跟我共过患难,最重要的,就是不能想着以后再补上。”
“……”商岳一口老血哽住喉咙,虚张声势的推了谢徐谦一把,“我有病啊还以后补上!”
谢徐谦拖住商岳的推在胸前的手把人抱进怀里,笑道,“是不是没想过我还能这么上进?值得夸几句吧!”
商岳嘁了一声,片刻沉默后道,“夸完了。”
“嗯?”
“心里夸的。”
“还能这样?”
〃是啊,你听不见吗?”
谢徐谦心软得发疯,亲了亲商岳的额。
“听见了。”
——
某日拍戏间隙,谢徐谦接到明蕙的电话,说卢森辞职了,挽留无效,已办完离职手续。
谢徐谦愣了几秒答说知道了,收线挂断后也没做任何应对举动,直至拍完收工才回酒店房间给卢森播去电话。
“阿森,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个有话直说的人。”
谢徐谦没有问卢森辞职的理由,因为很明显,卢森是在对他不满。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道,“我也一直以为,你是个公私分明的人。”
谢徐谦笑起来,拿了支烟拈在指间,“我向来不管公司的事情,你不愿意我拿你当挡箭牌,我可以另找人帮忙。何苦闹到辞职这样严重?”
卢森也笑了笑,“Daniel,我也有自己的打算,并不完全是为这个。”
“还做这行?”
“当然,没道理一把年纪再改行从零开始。”
谢徐谦点燃香烟,“那我好奇一下,是哪家老板能开出比明兴更好的条件?”
卢森没有回答,只道,“我不会跟Jason多话的,也不会做任何损害明兴的事。Daniel,你应该相信我的职业操守。”
“我没那个意思,只是朋友关心。”
“谢谢。”
“……”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于是各自道别挂断,过往十来年的相处情谊就随这通电话结束而划上句号。
谢徐谦只觉无奈,烟抽了两口就摁灭,然后发信息给明蕙让她不必把卢森辞职的事告诉商岳,等拍完戏就由他来安排商岳的工作。
几分钟后,明蕙回复问道:认真嘅(认真的)?
谢徐谦觉得这话问得多余,回道:有乜问题(有什么问题)?
明蕙却没再多说什么,只发来个“ok”的手势当作确认。
谢徐谦看着手机屏上的动画符号莫名烦躁起来,怎么都一副是我错的样子?
“痴线(神经)!”
谢徐谦骂了一句,起身洗澡换衫,准备去商岳房间休息。
这次拍戏最愉快的就是每天都能跟商岳睡在一张床上,无论谁去谁的房间。
他们是最亲密的关系,彼此信任了解,相互依赖抚慰。谁会比他更清楚商岳想要什么呢?他会给他最好的一切。
谢徐谦如此想着,迅速就打消了那点由来古怪的烦躁。
——TBC
作者说:甜蜜日常与磨刀进行时
第65章 微澜
这一年的春节,谢徐谦和商岳是在剧组里度过的。
除夕当晚,片方招待全组人在一家中餐酒楼吃年夜饭。老板厨师都是同胞,片方也提前一个月就预定下单,以期能吃到些地道的中国味。剧组里天南海北的人都有,菜品方面准备得颇为丰富,味道虽然不能和国内相比,可也算抚慰了漂泊在外的思乡之情,更让组内的老外们对chinese food有了新认知。
热闹席间,谢徐谦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喝茶作陪,旁人只当是影帝严于律己为身形忌口,商岳却清楚是大少爷嫌这酒楼的厨师功夫不到家。
“失陪下。”商岳看了眼手机起身离席。
谢徐谦并没在意,可大半晌过去都不见人回来,正要按捺不住去找时,商岳又回到座位。
“怎么这么久?”
“老胡跟大舟的电话,跟我拜年来着。”
谢徐谦知道商岳是他们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不禁笑话问道,“怎么不是你跟他们拜年?”
商岳拿起手机给谢徐谦看胡氓、季平舟刚发来的压岁红包,言简意赅回话,“惯的。”
谢徐谦被商岳眉眼间的得意勾得心痒,只可惜大庭广众之下不能多话调戏。
过了一会儿,珍珠端了碗吃的放到谢徐谦面前,神神秘秘低声道,“谦哥,有煲仔饭食(食=吃)。”
谢徐谦瞥了眼碗里盖着几片腊肠和两颗青菜的所谓“煲仔饭”,没懂珍珠是哪个筋不对,也懒得计较,只推开碗拒绝,“ 唔使啦(不用了)。”
珍珠却戳了戳他的肩膀,暗使眼色话里有话,“试下先啦,担保唔亏(唔=不)!”
谢徐谦狐疑的顺着珍珠的目光看向身旁,商岳正一副鸵鸟姿态闷头吃菜,看也不看谢徐谦还假装没听见珍珠说话。
谢徐谦恍然大悟震惊到失语,做梦都没想到还有这种惊喜。
珍珠目的达成则功成身退,回到自己那桌和阿Line来了个碰拳庆祝。
谢徐谦沉默片刻按下激动情绪,然后拿起勺子来尝这碗从卖相看就十分欠奉的煲仔饭——米不好,火也不对,没有饭焦还透着股糊味。腊肠品质差得太远,青菜还烫过了头,就连酱油的味道都古古怪怪。
商岳拿眼角余光偷看谢徐谦的反应,居然还回想起老早以前谢徐谦跟他赌气吃焦透了的煎蛋和泡面。商岳是料到谢徐谦会看不上酒楼的菜,才想弄个煲仔饭来哄他高兴的。明明第一次做的时候也没觉得多难、成果也不错,哪知没有谢徐谦在旁指导就手忙脚乱弄得一塌糊涂。商岳本来都放弃拿来了,哪晓得珍珠会自作主张抢救来这么一碗。
肯定是不好吃的。
怎么可能好吃?
可谢徐谦几口就吃完了,放下勺子换手端茶,腾出来右手便伸到桌子底下拍了拍商岳的腿。商岳心口一紧,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的伸了手过去。
藏在桌面下的两只手飞快交握紧扣,却不敢过多纠缠就各回原位。
几分钟后谢徐谦发来信息,两个字:难吃。
商岳不动声色回复问道:那你还吃?
谢徐谦只答:你做的,毒药都吃。
商岳耳后一热当即收起手机不敢再多话招惹,谢徐谦则继续看着手机有一句没一句的敲字发送。商岳万分庆幸已把手机改成震动模式,可这一条接一条的消息提醒,都好似砸在心上震得发麻。商岳没去看谢徐谦写了什么,却猜出多半是些下流话。其实商岳此刻也满脑子下流念头,只恨这众目睽睽,却不能潇洒脱身。
——
“先生,我自己……”
“叫我什么?”
“……临……临哥……唔……”
“呵,还知道疼。”
温临抬头看了闵诚一眼,眉梢唇角带着笑意,却是玩味,亦还轻佻。他两手沾满血,一手按着闵诚左臂的伤口,一手拿衬衫割成的布条往上缠紧。闵诚捱着疼,却觉得欢喜,又为这欢喜羞耻汗颜,脸红得就像颗熟透的蜜桃。
近来很不太平,出入已加倍小心,却还是被人钻了空子。他们在赌场遇袭,闵诚替温临挡了刀。
“回去再让马特缝针,你老实养几天,要是胳膊废了就滚。”
温临把布条打结,愈是勒痛伤口,闵诚忍得一头冷汗,又挨了声骂,却满心满怀的甜。
“说话。”
闵诚发着昏,怔怔看向温临,不知他要他说什么。
“我可伺候你这半天了。”
“辛苦先……辛苦临哥。”
闵诚瞥了眼前排的司机和保镖,声如蚊吶,规规矩矩。
温临不满意着回答,皱起眉毛伸手捏住闵诚的脸吻上来,舌头顶开两片薄唇伸进去,惊得闵诚浑身一僵,下一刻便就要躲,却被温临卡紧下巴,又凶又重的勾缠撕咬。细微腥甜在唇舌间漫开,闵诚挣扎哀求着推了推温临,半点力都没敢用,却还是惹怒了他。
“呜!!!”
温临径直伸手到闵诚腿间,彻底将他制住。闵诚不敢再有反抗,只垂下手任由温临作为。口中的搅动这才轻柔了些,腿间的揉弄却愈发露骨。闵诚被勾起情欲,软着臣服在温临唇下,也硬着顶在温临手中。
他那样爱慕着他,即便他不说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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