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颠覆之抉择-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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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剂，觉得这样或许可以通过改变外形，来改变异常臃肿的身体，又或者只是想要隐藏心中的不安，在赌气将他的长发剪下后，却又后悔了，只是拿了他自己的一根头发，逼着卢修斯服用了下去。

　　　　他凝视着西弗勒斯冷漠的眉眼，张了张嘴，却发现无法回答，心中也肯定了西弗勒斯一定恢复了部分的记忆。

　　　　“西弗……”

　　　　“是不是？”西弗勒斯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黑色空洞的眼直直的看着他，他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不然，他会疯的。这也许是他这辈子，最执着着想要知道的答案了。

　　　　卢修斯只觉得心中的一块角落彻底崩塌了，记忆中那样的反常，只可能是非正常状态下的西弗勒斯，才可能做出来的，所以昨晚，一定也是辗转反侧不得安宁吧？他伸手将因为得不到答案已经开始颤抖的男人抱入怀中，下巴窝在他的肩尖。

　　　　“我不能说。”

　　　　西弗勒斯一直等着卢修斯的回答，见他一直默不作声，脑海里满是卢修斯要欺骗他的话，随之而来的就是记忆是真的，怀孕也是真的，可是孩子没了，他觉得自己真的无法忍受，魔法暗袋里的魔杖也已经蠢蠢欲动，即使是卢修斯，也不能阻止他得知真相，无论是“摄魂取念”还是吐真剂，他都必须开口！

　　　　谁知没等他有所动作，卢修斯就把他紧紧抱住，什么叫“我不能说”？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会，脸上露出一丝假笑：“你能说什么？”

　　　　“相信我。”卢修斯露出坚定的神色。他什么也不能说，任何事，他只能寄希望于这段时间的他的所做作为，可以让这个多疑固执的双面间谍信任。

　　　　西弗勒斯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或者什么也不用说，他就这么一直看着卢修斯，之前那些给他带来绝望而又痛苦的猜测，也不再令他茫然失措。相信他？相信他足够在乎他，相信他不会背叛他吗？西弗勒斯回想起圣诞宴会那天，那个浑身散发着希冀与悲伤气息的卢修斯，急切的想要知道一切的心情，忽然变得平缓了许多。

　　　　不能说？其实已经说了很多了不是吗？连这样的记忆都不能告诉他，只可能是被限制了。而无论他是否怀孕，都已经过去了，卢修斯想要的信任，西弗勒斯深深地看了卢修斯一眼，也好，现在的猜测都无法确定，可是记忆也在慢慢恢复，卢修斯的话，他一定会证实的。至于过去，最为不堪的可能，其实已经都想过了不是吗？

　　　　之后西弗勒斯一直沉默坐着，卢修斯也只是沉默的抱着他，就像他一放手就会消失不见一般，直到场外迪夫·普伦顿抓住金飞贼结束了比赛，西弗勒斯率先站了起来。

　　　　“西弗！”卢修斯一惊，他根本没有看什么球赛，这整个上午，他都一直看着西弗勒斯，不知道他会作何反应。如果只是结婚的事情，西弗勒斯还可能不在意，可是如果是孩子没了，往好了想可能还只是不想他再次伤心所以隐瞒，龌龊的，也许就是他背信弃义了吧？

　　　　“你知道吗？无论是意外还是魔法效果，失去的记忆在一定的刺激下，都会恢复正常的。”西弗勒斯转身，定定的注视着卢修斯，看到他先惊后喜却又不安的神情，果然是有什么隐瞒着他呀，不过既然有喜色，也许，他应该对卢修斯多几分信心才是。

　　　　“走吧，德拉科也是难得出来，既然上午球赛就结束了，也许，你们父子也可以好好谈谈。”

　　　　蛇王淡漠的声音却也没有了之前那么令人难以接受的拒绝，卢修斯松了口气，他需要再布置一下，以防西弗勒斯真正恢复记忆以后，引导他自己猜到真相。既然西弗勒斯在听到他的回答后没有过激的反应，至少这段时间的用心他都是看在了眼里。而且德拉科的事情，有关那次翻倒巷还有波特的事情，他们一直这么暧昧不明下去也不好，德拉科对波特的抵触似乎过大了。

　　　　德拉科本来是和纳西莎坐在一起的，不过等比赛开始以后，他就努力的架好魔法摄影机尽心尽力拍摄，隔壁没有任何的动静，他也不敢再轻举妄动。还是尽好本分，这样的一份摄像纸，可以让所有的小巫师们疯狂，也许，他可以多备几份，用来做礼物再好不过了。

　　　　德拉科虽然兴致不高，可是看到几乎尽善尽美的拍摄，还是非常满意的，尤其在看到他的双亲并肩走出，而黑衣的教父神情不再空洞以后，几乎抑制不住的露出欢快的神情。

　　　　卢修斯若有所思的看了德拉科一眼，随后又看了看西弗勒斯，脸上还是挂着优雅迷人的微笑，最后转向已经被打开的包厢大门。兴冲冲几乎跑步上来的，正是英国魁地奇英雄迪夫·普伦顿，他为英格兰国家队赢得了进入四强赛的资格，一路上无数的巫师在向他挥手致意。

　　　　“西弗勒斯，啊，马尔福先生，马尔福夫人，你们好！”迪夫脸色微红，额角挂满了汗珠，身上的队服也都湿透了，看起来不见一丝狼狈，反而显得十分有成熟男人运动之后的性感魅惑。

　　　　卢修斯在几人打过招呼后微笑着开口：“普伦顿先生，果然不愧是英格兰黄金找球手，想必一会球队和联盟都会庆祝晚宴吧，难得西弗勒斯和德拉科可以外出，我们一家也正好可以团聚一下。不如就此分别吧？”

　　　　普伦顿一愣，他本来就是想要邀请魔药大师参加他们的晚宴，不过，他怪异的看了眼站在西弗勒斯身边另一边的德拉科·马尔福，他可不是格兰芬多单纯的小狮子，铂金小贵族每次都打断他和西弗勒斯的谈话，还有那身上淡淡的敌意，他自然会察觉出来。

　　　　显然这对铂金父子很不希望他和西弗勒斯亲近，这可真奇怪。迪夫无奈的耸了耸肩，对着西弗勒斯露出抱歉的笑意：“既然如此，就不打扰你们了，那下次我再邀请你表示感激，摩里斯也是，要不是他不方便，现在就已经过来了。”

　　　　西弗勒斯平静的点头，戏谑的看向已经伸手抓着他的衣袖的德拉科。他再怎么迟钝，也不可能在德拉科如此明显的举止下，还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不知道德拉科的小脑袋里想的是什么，明明以前很喜欢那些魁地奇明星的。

　　　　尤其这次迪夫还抓到了金飞贼，只看他和德拉科都是找球手，就只会得到小贵族的热烈欢迎才对，居然一副不想和他亲近的摸样，委实怪异。西弗勒斯可同样没有错过，卢修斯在和迪夫说完话后，面含深意的看了眼德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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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78流言

　　　　《英国国家队一举进入四强赛，英格兰第一找球手再创佳绩！》、《今年的世界杯；有“我”存在！》英国国家队取得四强资格的消息；在第二天的预言家日报；占据了整个版面。

　　　　然而，娱乐性更强的《唱唱反调》，却特意报道了，斯莱特林院长西弗勒斯·斯内普，带着斯莱特林三年级首席德拉科·马尔福，前往魁地奇四分之一决赛现场。

　　　　尤其令人惊悚的是；记者丽塔·斯基特小姐，居然义正言辞的据此指责魔药教授；与德拉科马尔福有着不可告人的暧昧关系，同时又和为比赛取得胜利的迪夫·普伦顿先生，也保持着非同寻常的“友谊”。

　　　　对于生活在封闭魔法学校的小巫师来说，能够去一次霍格莫德，已经是十分幸福开心的事情了，于是小动物们不可避免的眼红了。至于报纸上暗示了这对师生之间，以及和迪夫·普伦顿的暧昧纠缠，却出人意料的被鄙视了。

　　　　“梅林，斯内普教授会这么好心吗？我也想去看四分之一决赛的呀！”一头小狮子乱糟糟的叫着。

　　　　“哧，那你有这个胆子，去和斯内普教授请求吗？”

　　　　“我真想知道，为什么德拉科·马尔福可以这么幸运，我觉得就是同样热爱魁地奇的麦格教授，也不会愿意带着哈利·波特，一起去观看比赛的，虽然昨天是休息日！”

　　　　“的确很让人羡慕，他的出生、家世就已经够让人羡慕的了，到了学校还有院长这么护着。”

　　　　“那也要看他的爸爸和斯内普教授是什么关系啊，你看这学期开学，卢修斯·马尔福先生还十分大方的捐赠了一大批防护道具试验台，虽然是说担心德拉科·马尔福，可是你以为除了魔药学，其他学科都是无比安全的吗，不过是因为马尔福和斯内普教授是很好的朋友。”

　　　　“说起来斯内普教授还真像纳威·隆巴顿说的一样，也没那么可怕嘛！如果他真的不在乎，我们上魔药课时炸毁坩埚伤了自己，根本没必要接受卢修斯·马尔福的这批捐赠。”

　　　　“所以那个丽塔·斯基特，根本胡言乱语，德拉科·马尔福才14岁，以斯内普教授和马尔福家的关系，根本就是看着德拉科·马尔福长大的吧？”

　　　　“对呀，斯内普教授才不会有恋童的癖好呢，你看上面说的多恶心，还说他和迪夫·普伦顿也有暧昧，根本就是胡编乱造的，难道他们连朋友都不能做吗，斯内普教授可是救过迪夫·普伦顿先生的，这一次的比赛要是没有斯内普教授，英国国家队的黄金找球手和击球手都要少了，能不能顺利进入四强，根本没有一点把握。”

　　　　“这个我知道，听说魁地奇内部一开始也不满意和斯内普教授的合作，结果迪夫·普伦顿的最佳搭档摩里斯，正好也受伤了，要不是斯内普教授，这次的比赛肯定来不及参加了。”

　　　　德拉科一开始看到报纸的时候，差点一口把嘴里的果汁喷出去，丽塔·斯基特胡编的三角恋情，真是信口开河，虽然这不会造成他的困扰，可是引起卢修斯的怒火却是肯定的。好在小动物都毫不客气的对此嗤之以鼻，让他很是松了口气，只是身后赫奇帕奇接下来的谈论，让他黑了脸。

　　　　“其实，你不觉得，普伦顿先生和斯内普教授都是单身，又都是能力出众的巫师，真的有什么挺好的不是吗？也许迪夫·普伦顿先生愿意在参观霍格沃兹的时候，偶尔指点我们呢！”

　　　　德拉科脸色涨得通红，几乎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这是什么眼神，迪夫·普伦顿即使再出色，也不可能比得过他的爸爸！

　　　　布莱斯看着德拉科的脸色，如同调色盘一般变来变去，对于知道这对教父子之间关系的小蛇们，不禁开始担心，德拉科会不会因此气坏了。

　　　　“四年一次的世界杯，三年一次的欧洲杯，这样大型的比赛从来都是最受欢迎的，可是霍格沃兹是封闭的，一年就两次假期，很难得能赶上这样的盛事，院长个性又很难接近，所以大家才会这么好奇的，也都是羡慕你。”布莱斯安抚着。

　　　　德拉科自然知道，如果不是他前段时间收拢了巨大的人心，恐怕就会有难以入耳的污言秽语了，可他在意的，根本不是这个。德拉科抬头看了看魔药教授，发现他正在和邓布利多说着什么，心中一突，他居然忘记了这么严重的事情，恐怕邓布利多会生疑吧。无论卢修斯和西弗勒斯的私交有多好，这样的宠溺似乎有点太过了。

　　　　德拉科睁大眼瞪着那份报纸，心中暗恨不已，那样的场景，所有的注意力，不都应该在魁地奇队员和联盟官员身上吗？那个该死的丽塔·斯基特，到底是怎么发现他们的，甚至连周六下午他在魁地奇内部，不断找迪夫·普伦顿请教的事情，都有记录，这也太诡异了！

　　　　他没注意到，对面格兰芬多长桌上哈利也一直在看着他，心中充满了苦涩。他可还记得几天前，德拉科留宿魔药教授那的事情呢，加上之前万圣节宴会上同一款式的礼服。哈利皱着眉戳着眼前的餐盘，心中更加烦闷。

　　　　他和德拉科之间想要更近一步，为什么那么难呢？赫敏和罗恩也不肯帮他，去调查过去的事情，难道要他去直接问卢平教授？可是自从假期学会守护神咒之后，卢平教授也就不怎么管他了，开学以后一到晚上更是不见人影，他又怎么去问呢。

　　　　哈利再次看了眼对面，正心不在焉的盯着报纸的德拉科，沮丧的低下头。赫敏看了看哈利，对罗恩对视了一眼，他们之所以不想帮忙，无非是不想打破他对亲人的崇高信仰。如果真的像斯内普教授说的，是一场恶作剧换来的救命之恩，就太过难堪了。

　　　　“哈利，那个活点地图，马尔福不是也知道了吗？也许你可以考虑，邀请他和你一起研究这样的小道具。听说他的魔力问题，还没完全好，可是学习魔法阵、炼金术却是可以的。”赫敏出声鼓励，铂金小贵族现在每天泡在图书馆，可不是什么稀奇事。

　　　　学生就是需要动力的不是吗，在没有了后顾之忧后，纳威爆发了巨大的学习魔药的热忱，虽然坩埚还是时常爆炸，可是其中飞溅出来的液体，会被很好的圈在守护盾里，纳威魔药操作的成绩，可是大幅度上升。

　　　　哈利这学期开学，明显没有以前那么冲劲十足了，卢平教授也总是不见踪影。赫敏知道，那个活点地图上蕴含炼金术、许多高深魔法和魔法阵等各类知识，如果只是用来夜游，实在是太过浪费了。

　　　　哈利眼前一亮，连连点头。如果和德拉科一起学习一起进步，他们应该更容易成为朋友吧？哈利暗自期待着。

　　　　礼堂上因为这份报纸喧嚣不断，教授席上却呈现诡异的安静，造成这样舆论的当事人之一的地窖蛇王，似乎对此毫无反应，漫不经心的用着早餐，连同事们诡异的视线也没有任何的回应。

　　　　而位居首位的邓布利多，他从来不曾监视魔药教授的出行，当然，西弗勒斯和德拉科一起离开霍格沃兹他是知道的，因为蛇王根本没有隐匿踪迹。可他却没想到，两人居然是去看了一场蛇王最嗤之以鼻的魁地奇比赛，甚至还在外住了一宿。邓布利多蓝色的眼睛，锐利的看向沉默不语的地窖蛇王，西弗勒斯对德拉科·马尔福如此关爱，究竟是什么原因？他不怀疑西弗勒斯的忠诚，却担心他对小马尔福的在意超过了哈利，会影响将来的计划，双面间谍必须只有一个执念。

　　　　“西弗勒斯，比赛如何？”麦格教授忽然凑过来询问。

　　　　西弗勒斯慢条斯理的放下餐具，转过头去，发现所有的教授都注视着他，包括已经神游了近半个月的莱姆斯·卢平，脸上不禁挂出标志性的假笑。

　　　　“很显然，战况很激烈，最后结果你们也知道了。当然，如果想要看到将近两个小时的比赛场景，可以找德拉科·马尔福，因为他想要和同学分享，十分大手笔的将整个过程都录制下来了。”

　　　　男性低沉冷漠的声音，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嘲弄和蛊惑，让其他人不禁傻了眼，让他们找学生要什么录制？虽然各学院的小动物们，一定非常高兴。

　　　　邓布利多彻底摸不清头脑，以西弗勒斯的睿智，应该很清楚教授们想知道什么，而他又在意什么，这样的态度，究竟是要隐瞒什么，还是认为这样的事情在理所当然了呢。邓布利多因为双面间谍的隐瞒，并不知道有关记忆的问题，否则的话他一定更加意疑心了。

　　　　“西弗勒斯，看来你这个教父还真是合格。”庞弗雷夫人忽然开口，一举打破了凝结的尴尬。作为斯莱特林，她再清楚不过蛇王对于解释的抵触心理了。不过和自己未成年的学生传出绯闻，可是极大的“丑闻”，即使再怎么不在乎言论，在斯莱特林的地位形象日渐改善的现在，作为斯莱特林院长的西弗勒斯，绝对不可以成为这样丑闻的主角。反正邓布利多也是知道的，并不算是秘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