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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te-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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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吗?”
小哑巴从小挨的打多,因为听不见,并没被人这么骂过,一时被吓得有些失神,没给少爷什么反应。
少爷坐着,市长站着,他把小哑巴的头按到自己肩膀上,借力捂了他的耳朵,慢悠悠的对市长说:“不是我不娶,只是姐弟要都嫁给我了,福气太大,我兜不住。”
第12章 后…多少呢
25。
如果不是报纸每年到了那段日子都要大肆宣传市长失妻丧子仍坚持工作的光辉形象,连他有时都忘了曾经有个乖巧喜人的小儿子。
那孩子是早产,身体算不上好,市长夫人为生他伤了元气,几乎全靠市长一手把他带大。后来夫人没了,市长更是花了大心思在补偿他和他姐姐,市面上买得到买不到的好东西,国内外国外的新鲜玩意儿往家里搬了一堆又一堆,人人都说市长是天底下最好的父亲,于是他在换届选举中赢得了全城大半的票数。
谁也没想到,市长家的小少爷一夜之间就走丢了。
不是没人怀疑过与市长政见相左,选举落败的对手,蓄意绑架或者拐卖一个孩子简直太容易,可这呼声也被市长再度露面时陡然增生的白发盖过去。
那个时候的人,不愿意为难一个刚刚失去孩子的父亲,再失去他的事业。
市长又赢得了剩下的小半人心。
从那之后十几年,市长官运亨通。
报纸上说,他有机会迁居更高的职位,却因为亡妻和幼子甘愿留在这里。他一心为民,功若丘山,人人称赞,这话说多了听多了,市长自己也深信不疑起来,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好父亲,好丈夫,好市长。
好市长现在却轻易露出马脚,他听到少爷的话后有一瞬间的慌乱,儿子对外默认已经死了,近年来几乎没有人主动向他提起他家里曾有一女一子,大家宽容谅解,原谅了他对女儿的教导不严,让她娇纵蛮横阴晴不定,也体贴的不提他丢了儿子十余年找不回来的伤心事。
他指着小哑巴,手抖的像癫痫发作:“你、你……他,他是?”
少爷感受着怀里小哑巴细微的颤抖,小哑巴没有闭眼睛、捂耳朵或者哭,他的侧脸贴在少爷颈侧,只乖乖的窝着,没有情绪。
少爷把他更往怀里带了带,心里涌上来一阵无名火:“市长要是同意,我这边早就备了聘礼,现在天晚了,那明天,登早报声明,说市长家的小公子嫁了我,您看行不行?”
市长无法接受,他的身体晃了晃,没有对少爷的提议表示赞同或者强烈的反对,因为他不能同意少爷说的哪怕一个字,也不知道该首先反对哪一项,是先强调这穿裙子的男孩儿不可能是他儿子,还是说他儿子早就死了不能嫁给少爷呢?
市长是落在地上的,充满尘土气的,离神极远的俗人,他为父为官至今,没有哪一项成就能离开他“死了的”小儿子的功劳。他五十多岁,却被一个小辈逼到说不出话来,脸面和名声他一样也舍不得丢掉,唯一舍得丢的是他的儿子,此刻正被抱在人怀里,当个情人一样的轻声哄着。
市长彻底丧失了假意维持的上位者体面,他扔了手杖,两步扑到少爷和小哑巴面前。
少爷来不及阻拦,被他掰起小哑巴的头来,捏着他的下巴看他的脸。
小哑巴疼的一瞬间皱起了眉,少爷立刻钳住他让他放手:“您这是做什么?隔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他,市长也不用这么激动。”
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的小儿子也是这么抓着他的手腕不松,回到家里,他的女儿似乎也是这么抓着他求他把弟弟找回来。
当年那个人人见了称一句乖巧,长得软糯漂亮的小男孩留给市长的最后一个印象,是他哭喊着追车的笨拙丑态,而眼前这个男孩子长着的这张脸,因为疼痛而湿了的眼睛,眉梢的一粒小痣,还有他害怕时下意识捏起的小指尖,通通昭示着藏在真相背后的市长是多么恶毒与狭隘。
这位置不该是他的,夫人不该是他的,孩子不该是他的,他只是一个资质极差的小偷,昧地谩天的偷走了别人家的好日子。
26。
事实上侦探先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他不可避免的想起一个孩子,担心他没有热饭吃,没有暖床睡,他夜里辗转反侧,想如果生病或者受谁的欺负,那个好教养又体弱的孩子,会不会很难长大。
他从业这么多年来按说积德无数,他帮助许多人找到失踪的亲友,代替远游的旅客送回一封报平安的书信,以及替病入膏肓的市长找到一个样貌相似的替身代他参加了选举和工作,堵住某些心怀不轨的敌人的嘴。
而后的种种斗争和权力倾轧不是侦探先生可以参加的议题,他明智的拿钱脱身后,从没关心过市长奇迹般的身体康复、市长公子离奇的走失、市长仿佛换人一样的愚钝和不作为,但很多年以来他对那个小孩子的愧疚感,时常淹没侦探先生在夜晚的呼吸。
让小哑巴罹难的不是他,罪魁祸首现在跌在少爷家的客厅里,但他是制造了不幸的参与者,是让恶人接触天使的真凶,所以命运再次把他推向小哑巴时,他毫不犹豫的向少爷公布了真相。
贪心的狸猫趁所有人不备取代了真正的市长,并把聪明的小公子遗弃在某个脏污的街口,之后小公子的所有苦和难,都是无端祸事。
“……然后你把他丢了,反正不是你的亲儿子,是吗?”
自因为有一张和原市长相似的脸而被选中起,这位冒牌货就心安理得的过了许多年的好日子,除了市长的儿子当着别人的面喊过他一次“叔叔”,问他“爸爸去哪儿了”之外,他还没有过现能和现在相比的恐慌与惊惧。
“市长要还是个体面人,就回去管好你的‘女儿’,当好你的‘市长’,非要算清楚你欠了多少,恐怕你赔不起。”
少爷说完,没再施舍小哑巴的这位“爸爸”一个眼神,轻飘飘的扔下一句话,把小哑巴打横抱起,离开了客厅。
卧室里。
“你能听见了?”
小哑巴没想到少爷第一句问的是这个,这太不讲理了,至少也要解释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吧,所以小哑巴扭过头去,气鼓鼓的不理人。
少爷揉揉小哑巴的耳垂,又问了一遍,“你能听见了?”
小哑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算是肯定的答案,还是不看少爷,嘴角却憋不住有笑。
少爷真好,他以为少爷买他回来是做玩物,可少爷待他这么认真,以为少爷故意不把他放回家是看不起他,可真相揭开后小哑巴觉得少爷身边简直是天底下最好的地方,少爷给他撑腰,给他爱护。
小哑巴极力压制翘起的嘴角,少爷就在他耳边小声咕咕哝哝:“听见了也不告诉我,骗我心疼你呢是吧?”他声音不大,可凑的太近了,一呼一吸之间骚着小哑巴耳朵的痒,两句话功夫小哑巴就红了耳朵栽进少爷怀里。
肩膀一颤一颤,少爷原本以为他在笑,可扶起脸来却发现他又哭了。
“又哭了,今天非要把泪全哭出来才舒服?嗯?”话是这么说,少爷心里那点不安也发出来,他双手捧着小哑巴的脸,小哑巴泪来不及擦,糊了眼睛又酸又涩的疼,拿两只手手背按住眼睛,留给少爷的只有细微颤抖的小半张脸。
少爷珍而重之的低下头亲他额角,下巴蹭过小哑巴手心时温热软嫩,少爷放下心来,在怀里抱了这么久,冻了一下午,小哑巴的身体终于暖和过来。
少爷知道他哭的什么,只能低低的说着话安慰小哑巴,“我早知道这些事,没告诉你就是怕你这样,也不舍得送你回家,家里只有你姐姐,送你回去不是再挨欺负吗?再说待在我这里有什么不好,所以……”
小哑巴知道、明白、理解,他是天底下最心软的人,因为失语,他从不口吐恶言,因为失聪,他的世界静默纯洁,遇到少爷后渐渐有些色彩,哪怕他在人未可知的地方所拥有的是圆满家庭,孩糖吠馼锥辛及跺屏抬菀节家熘釟⑦侮嶙亩杞尔异而知道这些的少爷仍选择把他留在身边,小哑巴恐怕也不会怨恨少爷。
因为他喜欢我,小哑巴想,因为喜欢我,所以又自私,又浪漫。浪漫是小哑巴和女老师学来的词,从没用过,现在想想可能是最适合形容少爷的词,是小哑巴能给出的最高级别夸奖。
少爷见他哭声减缓,而还不抬头,嗓子微微哑了,带了点可怜语气。
“你别怨我,行吗?”
第13章 后后四分之一
27。
没人关心市长还在不在,有没有离开。
少爷冷不丁一撒娇,腻的小哑巴心里又软又胀,哭着哭着自己好了,额头抵着少爷的脸,静静的靠着他坐着。
少爷突然很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揉揉小哑巴的脑袋,“累不累?洗澡不?这么晚了,不困吗?”
小哑巴摇摇头,他的心现在还因为载了太多情绪而狂跳不止,又哭又笑了一阵子,脸也充血,热烫发红。
本来到了这个点他是该困了的,可小哑巴虽然眼皮沉沉,却并不想睡,想和少爷再贴一会儿。
怀里揣着这么个热乎乎的小人,又软又香,少爷和过去的很多个夜晚一样,极力克制着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欲望。
小傻子,一次一次轻而易举的把身体打开了留给他,可面对这么天真又不设防的小哑巴,少爷反而想更体贴、更名正言顺的给出一些东西。
小哑巴也感觉到了少爷某个部位的升温,他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从小他就见多了,拍花子的早用嘴,用手,用那玩意儿,把他身上每一个地方都舔遍摸遍不知道多少次。
小哑巴万幸来到少爷身边后少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他洗澡,可就算这样,他还是觉得自己有些脏,于是一次一次的搓洗自己。
有时候肥皂水弄进伤口,杀杀的疼,所以腿根的伤口总也好不了,还连累少爷买药膏来给他涂。
关于脱了衣服干的事,他从来是被强迫,而且拍花子的只喜欢女人,没有真的做到底,所以小哑巴也不知道该怎么主动。
拍花子的那套他不想学,更不想用在少爷身上,小哑巴回想少爷和他的一次次接触,好像都是先抱,再亲,再……
没有再然后了,小哑巴有点沮丧。
只咬咬嘴唇就那么舒服,那桩让拍花子的都着迷的事情,得有多快活呢?
于是他本来好好靠在少爷怀里,一下子塌了肩膀泄了气,学都没处学,可怎么办?
少爷发觉小哑巴像被抽了骨头似的,更软更娇气的团进自己怀里,问他,“累了就睡,明天再洗也行……”
小哑巴不反应,少爷就当他默认,可其实他对这提议不甚满意。
今天是个大日子,他接二连三的碰上一件又一件事,想通又想起许多来,应该有些什么庆祝。
可天晚了不好麻烦管家娘再起来做饭,少爷又禁了家里的酒,于是小哑巴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少爷。
少爷把他拍哄着躺下,自己洗澡灭火去了,成了精的礼物却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精心挑选自己的包装纸。
衣橱里挂着的是少爷精心订回来的旗袍和连衣裙,少爷第一次照顾人,显然没有什么经验,衣服按着刚捡回小哑巴时他那副瘦弱的身量订制,可他又铆足了劲儿的把小哑巴喂胖了一些,小哑巴挑来挑去,在衣橱的角落发现一件叠放整齐的白色连衣裙。
是他刚来少爷家那阵子,少爷给他穿的、少爷买给前女友的衣服,——虽然还没来得及给她穿就分手了。
裙摆绣着细而小的花朵,料子比不上小哑巴的哪怕一件短旗袍贴身精细,可这应该算是少爷送给小哑巴的第一件东西,加上他心里无端升起的一点醋意,小哑巴穿上了白裙子,还有配着的印花长袜。
然后他进了浴室。
28。
浴室里热气腾腾,水雾弥漫,少爷压抑过后显得更情浓的低喘声,全数落尽小哑巴敏感的耳朵里。
他有点腿软。
不过小哑巴做事走路从来没有声音,开门时“嗒”的一声轻响也被热水哗哗的声音盖过去,少爷专注的做着自己的事,没发觉他进来。
直到小哑巴贴上他。
少爷身上的水滴顺着颈肩线流进小哑巴的衣服,在白裙子上泅出一朵朵深色的花,头发也湿了,软趴趴的贴着小哑巴的额头。
“你……”
少爷没穿衣服,他没想到小哑巴会突然进来,于是动作僵硬又别扭的转过身来,小哑巴就从贴着少爷的背变成贴着他的胸口。
怕水进他眼睛,少爷把他湿透了的额发撸上去露出额头,借势抬高了他的脸,不让小哑巴的视线落到他的下半身。
他身底下发了没到一半儿的东西实在是又丑又吓人,少爷从没对自己的样貌身世和那方面有过什么不自信,但他知道小哑巴曾经经历过什么,难免要多想这样子会不会吓到小哑巴。
于是少爷憋着又烫又痒的地方,仍旧放缓了声音:“要洗澡?嗯?等一会儿我……”
被泪冲干净了所有过往的小哑巴没有听少爷的处置,他的眼睛在雾蒙蒙的浴室里也发亮。
他踮起脚,学着少爷第一次亲他时的样子,也撩起少爷额头上沾的几缕湿发亲了一下。
少爷被他亲的猝不及防,连眼睛都没来得及闭上,而后小哑巴顺着往下亲,眼睛鼻子侧脸,少爷刚被热水熨帖过的皮肤发着烫,小哑巴贴一下就躲开,密密的吻着少爷的脸。
少爷被他亲的发了愣,只想,这好像是小哑巴第一次亲他。
少爷从小生在富贵人家,吃穿没被短过什么,母亲死前给了他最好的教导和爱,所以他不舍得看到母亲受辱,主动脱离了原来的家,弟弟体弱早夭,于是他花了大把的钱照拂和弟弟年纪相仿的孤儿,除了偶尔与朋友们出去喝酒,少爷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市长千金向他要人时他没把小哑巴送回本家去,是怕小哑巴扛不住那里的莫测风云……
一桩桩一件件,他不信鬼神,所以并不是为了来世如何才这样行事,直到此刻,他今天才知道,老天爷有意推着他长成今天这个样子,不然哪来的好福分,碰上他的小哑巴?
少爷托着小哑巴的腿把他抱起来,夺回了亲吻的主动权,他下面那根东西贴着小哑巴的腿根,疤没掉尽,疙疙瘩瘩的硌着少爷,连这样他都喜欢。少爷猛一松手作势唬人,惊得贴在他唇上的小哑巴胳膊搂的更紧,艿嗏诤礼腿夹的更用力。
要了命了。
少爷舔吻小哑巴的嘴,心里的火旺的要吃人。
小哑巴的衣服湿透了,穿着和没穿没区别,滑溜溜的挂在少爷身上。少爷腰好,揣着个人还能差点把他亲的晕过去,他剥了小哑巴的湿衣服,扯了大毛巾把他半裹住,回了床上。
少爷不再温柔,温柔是良心里的好东西,可少爷的良心已经被小哑巴一口一口啃干净,逼他作恶多端。
少爷把小哑巴摆在床上吻他的腿,长袜盖过膝盖,两 人都觉得碍事,于是褪下去扔在一边,于是镶着蕾丝做花边的长袜皱巴巴的成了一团,少爷舍了一眼给它,觉得没有小哑巴穿在身上时的十分之一好看。
小哑巴红了脸,事实上从他进浴室开始就一直红着脸,现在腰和腿都被少爷抬高了,米色小裤底下的小东西也一胀一胀,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但无论什么,少爷都会给。
所以小哑巴没有提出要求,他只在少爷进入他贴着他耳朵低低喊他一句“宝贝”的时候流下过一滴泪,算是对迟来又过满的宠爱表示满意。
恍惚间他随着少爷颠簸到心血阵阵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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