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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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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叫一声儿。”
  刚才还有些煽情的顶弄慢慢变了味道,黎容的舌尖抵着白缘山的舌尖,十分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气息一点点变得粗重,于是自己也慌乱起来,像是想要挣扎。但是白缘山比他反应更快,抓住他一条腿往外扯,黎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另一边倒,害怕一头栽到地上去,不得不伸手勾住白缘山的脖子,原本和风细雨的节奏立刻被打乱。
  黎容使劲儿蹬那条被捉住的腿:“你放开我!”没用。他挣扎得越厉害,牵扯着肠肉本能地收缩绞动,白缘山反而更受用一些。
  等到最后,他也顾不上那条腿了,任白缘山把他按在办公桌上,抵着会阴摩擦着射出来——他那时早先一步被白缘山肏射了,神思恍惚,以至于白缘山射到一半忽然改了主意,将剩下的精`液淋了他一屁股,他都不太清楚,等回过神来,立刻愤恨地骂他:“王八蛋。”
  语调都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
  白缘山已拿了纸,把黎容擦干净,然后弯腰亲了亲他嫩滑的臀瓣。
  黎容狠狠一颤,翻身起来抬手就是一巴掌。
  结果意料之中地被白缘山捉住手,甩都甩不脱。
  父子两个正较劲的时候,内线电话响了:“白总,严经理已经来公司了。”
  “让他来我办公室。”白缘山说着,把黎容掉到地上的裤子捡起来,一把抱起黎容就要给他穿上。
  黎容死命挣扎:“我自己穿!”
  “别动,马上来人了,你想叫外人看见你这副样子?”
  黎容咬着嘴唇,穿好裤子之后迅速跳下来踹了白缘山一脚,躲得远远的去穿鞋。
  白缘山随手把自己收拾了一下,他刚才一件衣服也没脱,此刻衣冠楚楚地坐在宽大的椅子里,一派严肃正直,似乎刚才香艳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样——除了昂贵的西装上有一些细小的,不太容易发现的折痕。
  03
  这话说得实在太荒唐,黎靖和没听懂其中深意,只好好儿敲打了小妹一番,叫她收心,白先生真要厌倦了她,一纸离婚协议送过来,她是没半点反抗能力的。这桩婚姻实在悬殊太大。
  白太太知道,自母亲去世后,父亲一直没原谅自己,若她失去了白先生这尊靠山,绝不会比现在过得好,起码白先生在钱财上从未限制过她。这一点,整个富太太圈子里没人不羡慕的。
  因此,她如今又把话拿来敲打黎容,叫他对自己父亲上心,不要闹脾气。
  她这番敲打其实并不如何具有威慑力,一则,她实在少与儿子交流,要说黎容的教育问题,还是白缘山更拿手些,他不喜旁人置喙,她这个亲生母亲也插不上嘴;二则,白太太的心绪是有些复杂的,不说风头不如自己儿子的不甘,若白缘山真跟黎容如胶似漆了,碍眼的人就成了她,谁也保不准白缘山会不会一时老房子着火,干出去母留子的事情。她本来没有这种想法,但是黎靖和说得对,白先生真要容不下她,她是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的。
  黎容一直静静地听着,忽然问厨娘:“怎么这两天的菜色都这么清淡?”
  厨娘老实答道:“先生临走时特意吩咐的,叫这几天都做得清淡点。”想了想,怕黎容反感,特意又多说几句,“先生是真疼你,那天你没吃饭,晚上先生还在厨房里给你热汤。我就没见过先生下厨。他不说,但总是记挂你,知道你胃口不好,叫我们一定看着你吃饭。”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瞧黎容的反应,黎容并没有什么反应,倒是白太太有些尴尬的样子,闭了嘴不再说教,于是厨娘也住了嘴,去给黎容盛汤。
  黎容低头数饭一样往嘴里送,数了小半碗,搁在一边,拿过汤碗开始喝汤,整个人十分沉静,有条不紊。
  白太太见他跟白先生极为相似的进食姿态,一时如鲠在喉。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有一种感觉,她的这个儿子其实比她聪明得多。


第十九章 
  01
  周五下午,李可说起明天的画展,问黎容去不去。他直觉黎容会拒绝他。黎容最近不知抽了什么风,整个人像是要一心一意地扑进学习里,不光中午不回家,下午放学后还逗留在学校里学习,比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生还用功,好像他眼前只盯着学习这点事,其余万事皆不入眼一样。
  但没想到黎容竟然答应了。
  李可瞪大眼睛听黎容约他明天早晨七点见,顿时把圆溜溜的眼睛瞪得更大,“那么早?八点半才集合呀。”
  黎容根本没去看他作怪的表情,淡淡道:“请你吃早餐。”
  “那也不用这么早吧。”
  “去不去?”
  这能不去吗?
  于是第二天一早,李可蹭自己哥哥的车过去,李湛难得周末休息一天,却为着这个弟弟起得比上班还早,任劳任怨地当司机,一路听他说黎容家的饭菜多么多么好吃,说得天花乱坠,恨不得叫人耳朵都听得流口水。
  李湛深知自己弟弟的德行,从小就一张嘴会说,要是真认真去听他每一句话,那是没事找事,因此一边开车一边半敷衍地听着,分出一点心思数数城中排得上号的黎姓。毕竟不是什么常见的姓氏。
  当然,偶尔的捧场还是要的,李湛顺着李可的话随口问几句,很快就知道黎容家里是做生意的,平时比较低调,但家风应该相当严谨,多余的李可也不知道,李湛自然打听不出来。
  听得差不多了,李湛开始骂李可:“行了,也就你能干出这种事,还跟这儿洋洋得意的。光蹭人家的饭吃,不知道请请人家吗?”
  李可下意识地缩缩脖子,问:“你做吗?”他真诚地认为,如果拿他哥做的饭回请黎容,绝对不能叫礼尚往来,应该叫做恩将仇报。这话他不敢说,说了他哥能立马丢了方向盘来揍他。
  李湛皱眉,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不知道请人家吃点别的?我一个大男人,给你做盒饭送人情,你想得美。”又谆谆教导道:“要么把人请到家里来做客,也是可以的。要么就找个好点的馆子,别小气巴拉的,舍不得花钱。你哥我在外头拼死拼活挣钱,为的是什么,要这样还把你养得一身小家子气,我能给你气死。听见没?”
  李可立刻挺直背坐好,大声道:“听见了!”
  把人送到地方,看见一个少年背着画夹站在那里等,简单一身白色毛衣配牛仔裤,显得身形修长净直,李可喊他:“黎容!”那少年就抬起头,朝这边看过来,说不出的安静醇和。
  李可跳下车去,利利索索地说:“哥,你回去吧!”然后关上车门,头也不回地跑了。
  李湛暗骂一句臭小子,又朝那边打量一眼,两个人已经说上话了,一静一动特别明显,他想着自家弟弟真的是话太多了,这跳脱的性格,让人影响得正常一点也挺好,心里这么思量着,手底下利索地转着方向盘走了。
  02
  李可早把黎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圈,不得不问一句:“饭呢?”他以为黎容所谓的请他吃早餐是指从家里带出来吃,结果黎容除了个画夹子,浑身干干净净的,连个包也没拎。
  “上车吧。”黎容摆好自己的自行车,示意李可坐到后座去。
  这阵势跟李可想象的可不太一样,“去哪儿?”
  黎容望着他,自然而然地答道:“吃饭啊。”看了看李可的表情,才想起来多解释一句,“朝食居,走吧?”
  这要换个家境一般的人来,大概连朝食居的名号也不曾听说过,但李可不一样,他天生吃货一个,城里排的上号的餐馆食肆,别管他去没去过,要叫他一一数过来,还真落不下几个。因此,一听朝食居的名号,李可当即眼睛一亮,二话不说就爬到后座上坐好了,还忍不住催促黎容:“快点快点!嘿呀,你没蒙我吧,你骑着这破自行车,人家能让你进去吗?预约了没?会不会去晚了就没位置了?”
  李可一边絮絮叨叨,还一边兴奋得直晃荡,黎容没带过人,一时觉得车头都要把不住了,车身歪歪扭扭地往前冲,吓得黎容喝一声:“你别动!”
  李可也发现这黎容估计是没什么带人的经验,慌忙抱住黎容的腰,怕他把自己给甩下来。
  没想到黎容更紧张了,“你干什么?”车身一下扭得更厉害了。
  李可这会儿老老实实地坐在后座上,闻言十分迷茫:“不是我,我没动。”黎容这一下弄得他也很紧张,手下抓得更紧。
  “你别拽着我!”
  “都是男的你怕什么?”李可虽然嘴上这么说,还是乖乖把手拿开,转而去抓着坐垫。黎容一贯不喜欢别人碰他,说句难听的,比人家女同学还矜贵些,偏偏碰上李可是个喜欢磨人的,每回李可往他身上黏,他都十分嫌弃。黎容平时冷冷清清,也没什么多余的情绪显露出来,也就这种时候还有点少年气儿,因此李可有时候还会去故意招他,就为了看他那一脸的嫌弃样儿,或者说,明明嫌弃得不行偏偏还不能失了教养的样子。
  当然,这种时候,美食当前,李可是不会干这类没头没脑的事情去招惹黎容的,整个人乖得不行,让放手就放手。黎容没被人抱着腰,也慢慢放松下来,过了会儿才说:“这不是什么破车。”
  李可早已经忘了自己刚才说的话,乖乖坐在后座上,闻言不解地“啊”了一声。
  黎容抿着唇,半天没再张嘴。
  这是白缘山送给他的。
  朝食居,也是白缘山曾带他去过的。白缘山不是什么耽于口腹之欲的人,因此极少专门带他到外头吃饭,有那么一两回,便很难得,叫黎容记忆深刻。朝食居的老板很喜欢黎容,招待了父子俩一回,还叫黎容常常过来,黎容当时坐在白缘山旁边,面对外人时略带一点羞涩,很礼貌地说自己父亲工作忙,不常带他出来吃饭。
  那老板当时就笑了,调侃黎容说,怎么,你父亲不带着你你还不敢出门了?又转脸去问白缘山,是不是平时把儿子管得死死的,零花钱也不舍得给,结果孩子自己出来吃个饭都不行了。白缘山没接话,老板便和黎容说,你别怕,你来我这里,不用带钱,我自然会把帐记到你爸爸头上。
  这些都是席上的玩笑话,真真假假,听过就算过了。后来白缘山却跟他说,要是他喜欢,可以自己过来,黎容自自然然地答道,我一个人来有什么意思,等你有空的时候,我们出来尝个新鲜就算了,不然厨娘该伤心了。
  03
  自那以后,黎容还是第一次来这里,或者说,黎容长这么大,第一次在没有父亲的情况下外出消遣——在外头吃饭当然也算消遣。今早离家的时候,管家得知他要跟同学出去吃饭还十分讶异,嘱咐他记得带钱。
  黎容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一下子看出他说的“记得带钱”不是怕他大大咧咧丢三落四,而是怕他不知道出门要带钱。大概管家自己也觉得这种想法有些奇怪,当即笑了一笑,黎容便也掩了过去,低低地嗯了一声,说可能回来得比较晚,不用等他吃晚饭。
  出门的时候,黎容是下定决心要好好在外头过完这一天的,他可不认为自己是连钱都不知道花的小屁孩。但他大概没有意识到,对于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儿来说,这种决心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因此,当他和李可被人拦在朝食居的接待厅里问有没有预约,而他答不上来时,也就不那么令人意外了。毕竟有时候你越不想某些事情发生,它就越会发生。
  李可睁大了眼睛,压低声音问黎容:“你不是在吓我吧,你不是说你预约了吗?”
  其实他从没说自己预约过了。跟李可相处过的人都知道怎么选择性屏蔽对方说的话,他的确听到李可问过一句类似的话,但很显然,他当时选择性地屏蔽了,而李可却以为他默认了。
  黎容知道预约是什么,也知道在很多场合都要预约,但他从来没操心过这类事情,自然也就想不到。就好像俗语里说的,看见酱油瓶子倒了都不知道扶一扶,这种情况放在黎容身上,倒不是他懒得扶,而是他这辈子就没扶过酱油瓶子,他看见酱油瓶子倒了,能想到厨娘就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当有一个酱油瓶子倒在他面前,然后有人质问他为什么不扶起来时,他难免会觉得窘迫,更何况,有人已经提醒过他:嘿,你看没看见酱油瓶子倒了。
  黎容站在厅里,脊背笔挺,神色淡然,其实这时候他只要说一句,他是白先生的儿子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
  李可倒天不怕地不怕,脆生生地问人家:“一定要预约?你们客满了吗?我们现在预约行不行?”他想得挺简单,行当然皆大欢喜,不行就换一家吃呗,多大个事儿。
  话音刚落,早有人瞥见这边的情况,特地过来问好,又问黎容:“您是白少吗?”然而语气里已是十分笃定了,笑嫣嫣的。黎容只跟父亲来过一次,已过了大半年,难得有个服务员还记得他——没法儿不记得,长得太好看了,又是白先生带来的,老板亲自接待,“老板一直念叨您,现在在后头呢,请稍等一下。”
  李可又睁大了眼睛,黎容微微舒了一口气。
  何姝听说白先生的儿子来了,挺惊讶,过去一瞧,两个青葱少年,立时很高兴,问了问,白缘山没在,就两个小朋友出来吃饭,便更高兴了,亲自带着人进院子里挑地方,又给介绍特色。李可听得恨不得全来一份,何姝哪能看不出来,便笑道,随便点,算我的。黎容婉拒了,又在旁边向李可推荐,说什么什么不错。李可激动得不行,问他:“你吃过吗?”黎容淡淡地嗯了一声,李可便继续纠结,毕竟不可能人家说随便点,他就真的随便点。
  何姝在旁边听着觉得很有意思,黎容介绍的都是白缘山常吃的那几样。李可正纠结着,她跟黎容聊天:“你还会画画?”手指了指放在房间角落的画夹子。
  黎容笑笑,解释道:“今天学校在美术馆组织美术课。”
  “我觉得我这院子里风景也很好嘛,又清静,没事可以过来画几张,让我沾个光露露相。”又问:“诶,你给你爸画过没?”
  黎容只是笑,说自己画得并不好,李可已经决定好了点什么,顺嘴答道:“怕什么,还可以顺便吃好的。”
  何姝笑,比着看了看两位小朋友,笑得更深,没再聊天,填了菜单顺便拿出去。人家两个小朋友吃饭,她杵在旁边也不合适,只是出来之后,眼珠子转了两转,叫人让黎容在单子上签个字,服务员不解,何姝说:“你就当是这儿的规矩!”
  正是之前认出黎容的服务员负责上菜,闻言立刻上道,上最后一道菜时,拿出单子把上面的名儿挨个报了一边,然后说:“您点的餐品已经齐了,白少,签个字吧。”
  黎容拿过笔,刚写了一小撇便顿住了,然后为了掩饰那一下停顿,后边的笔画写得飞一样。他没料到那一张单子出了包厢门就到了何姝手里,喜滋滋地对着拍了一张,传给白缘山。
  一溜熟悉的餐名下边儿,赫然签着白黎容三个字。


第二十章 
  01
  黎容当然不姓白。他一个拖油瓶,即使户口本迁到了白缘山名下,也没道理跟毫无血缘关系的继父改姓白。自小时候起,这就一直是一件让黎容讳莫如深的事情——它是如此清晰地昭示着,他不是白缘山的亲生孩子,若不是白太太,他跟白缘山是一点关系都搭不上的。
  在黎容人生的头几年里,生活如同一张白纸,每天只是跟着保姆吃睡,他不喜欢出门,也不喜欢见白太太,偶尔听保姆给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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