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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风云之愔庄恕裹-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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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博文起身“我记得当时你被送去了福利院,后来就没了消息。”没想到现在已经是专家了“陆晨曦知道你的身份了吗?”
“我和安愔还没告诉她,也不打算现在告诉她。”庄恕在此事上和安愔意见一致。
“这么说安愔知道你是谁了?”傅博文从他话语里听出了亲疏距离。
庄恕垂眸“您的弟子您还不知道吗?她太聪明了,有些事我想瞒都瞒不住。”
“比起晨曦,安愔敏感的多,她经历的事太多,看的也多,只是都不说而已。”傅博文同意“毕竟是上一辈人的事了,没必要再苦你们。”
庄恕向傅博文问起了自己的母亲。
傅博文也回忆起来,说她是烈属,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不容易,然后又说她是位能干的护士,大家都离不开她“……没想到她的工作失误造成了严重后果,造成了两个家庭的悲剧,不,是,三个家庭。”
庄恕冷冷重复“工作失误?”
傅博文觉得他可能不知情,觉得安愔肯定不会对他说什么,还心安理得的说张淑梅记错了自己下的医嘱,还似同情的说院里有考虑你们家庭的情况尽量站在人情角度来安排,是你母亲一直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处分,又惋惜她最后的想不开。
庄恕并没有容他狡辩,将自己所知侃侃说出自己母亲在之后多方申诉,是严格遵照了你当时的医嘱,并没有失误和违规发生“……可是当时没人听取她的意见,重新展开调查,直到两年以后她精神失常自杀!”
傅博文又露出了同情的表情“是,这件事,我很惋惜,可是调查的结果很明确,即使她个人不愿意接受,也无法改变这个现实。”并表示现在仁合医院有了新的制度,这种不该发生的失误再也不会发生了。
“这真的是一个失误吗?”庄恕直面傅博文。
傅博文一愣。
“这个失误后,傅国新为了真相疲累而死,郑安娜崩溃自杀,差点杀死了年幼的女儿。”庄恕表情冷酷“所以真的是一个失误吗?是不是该说成是一件冤案,更准确!”
“安愔和你说了什么?”傅博文警惕。
“安愔什么都没对我说。”庄恕将她从事情里摘去“是我母亲当时说,她从药房取药时取药单上明明写的是利多卡因,但事情发生后调查组从药房调出的取药单却不是她亲自签字的那张,而是被人伪造过的,上面写着青霉素。”
傅博文辩称当时的管理没有这么严格,当时的护士都是手抄医嘱去取药,张淑梅完全可能是手误或者口误,又称在孩子心里母亲的形象都是完美的,所以经过这么长时间了你难免将一些臆想加入事件中,将有损母亲形象的东西抹去,又不自觉添上自己的对母亲好的解释,造成了对事件的误判。
庄恕却将傅博文的辩解击的粉碎“我了解我母亲的性格,如果她真的犯了这个错,她一定会承认的。”就像傅国新老先生那样“但这不是一个道德问题,而是一个逻辑问题。”也是因为这个傅国新才愿意完全相信母亲的吧“因为申诉比承认得到的结果要坏的多,她何必要冒着失去生命保障的代价,要求重新调查?”安愔也是因为觉得此事逻辑异常怪异才一直不肯放弃。
傅博文则推说当时你母亲的精神状况很混乱,无法用正常人的逻辑去理解。
庄恕严肃的再质问,说当时有人亲眼看到他母亲从药方取出的水剂而不是粉剂,你对此怎么解释?
“谁,你说的是谁?”傅博文也有些猜到。
庄恕紧蹙眉头,义正词严“是谁你不必知道,但我说的是否属实你自己清楚。”
“你这是在指控我吗?你是说我诬陷了你的母亲?”傅博文此刻也硬气的很。
但庄恕也没丝毫退怯“不仅是你,还有你背后的那个人。”那个被安愔称为‘西毒’的修敏齐。
傅博文不知道庄恕知晓些什么,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毕竟安愔是怀疑,但是她从未表露过对修敏齐的怀疑,所以此刻傅博文不确定庄恕的这个说法来自哪里,他向他表示当时自己是陆中和的主治大夫,没什么背后的人。
庄恕也尖锐的提出当初修敏齐是仁合的胸外主任,是你的上级大夫。
傅博文不允许庄恕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将此事牵扯到修敏齐身上,他还是坚称自己可以理解他现在的怀疑,因为自己才是陆中和的主治大夫,是自己开出的医嘱,修老只是循惯例签字,他和此事没有任何关系。
庄恕则有理有据的指出当时的多个疑点,只是现在都已经无从考证,但是他一定会查清楚的,但这之前还是希望他们本着医者的良心能自己站出来,不要闹到后面彼此都难堪。
傅博文有些动怒了,不由叱责庄恕无凭无据的揣测和怀疑,并说所有证据和调查结果都在卫计委封存,如果他有怀疑自己可以出面挑取任由他核实,然后请他离开。说罢扬长而去。
本来而理直气壮的庄恕此刻的底气都没了:的确,他没有丝毫的证据。转身面对这清山蓝天,久久无法行动。
天气在转眼间骤变。
庄恕步出疗养所,没走几步突来的大雨就已经将自己淋湿。停步,回转,仰头。
傅博文撑着伞在天台上,发现自己看他,又离开了,就如同当年一样:他明明知道,却什么都不说。
庄恕再一次感觉到了束手无策。
……
安愔让外卖将火锅都送到了黎鸿杰住处,等东西来了,她去收,再回楼上。
这个当口她在楼梯口看见了全身湿透的庄恕。
庄恕也看见了她,疲惫的模样让人心疼。
安愔想都没想上前抱住他,几乎脱口而出‘让你别急的’的话硬生生忍住了,拉起他的手,牵着他往回家走。
开门。
两人,进屋谁都没开口。
安愔抬手替他脱下湿透的衬衣“其他的你自己来吧。”转身走入自己的房间“你的房间只有淋浴,我给你放水,泡澡,祛寒。”
“我只想休息。”庄恕轻轻的说。
“泡完澡之后就让你睡。”安愔说着进了自己的屋,很快她又出来“水在放,你进去,我去拿你换洗衣服。”
“知道在哪儿吗?”这之前她从未进入过自己房间。
安愔走向庄恕房间“我整理东西不行,不过找东西很行,我属老鼠的;换下的衣服放在洗衣篮里。”自己浴室是干洗分开的,还预留出更衣的空间,所以他在里面泡澡并不会影响自己随后收拾。
庄恕现在没精神也不想反抗,走入她的房间。
等泡到热水中的时候心情真的好了不少。
外面传来她柔和的声音“衣裤我拿了你搁在最外面的,如果不对,出来后和我说,或者你就直接用浴袍,浴袍是新的,鸿杰买的,说是让我挂些男人的衣物在外面,从来没用过。”
庄恕在里面,隔着彩绘玻璃的门隐约能看见黑色的影像“安愔……”
“什么都别说,你好好放松,然后好好睡一觉。”她声音还在外面“我们,不急。”
安愔没有得到他的答复,却也知道他默许了,拿起洗衣篮里那些湿透的衣物,还得熬点姜汤,糖盐水等他发汗后再准备。
让洗衣机洗衣,去了厨房,翻找出姜块,对于熬煮姜汤她也不是很熟,不知该用生姜还是老姜,搜了一下网发现似乎没有特殊要求,才开始准备,抬手去抽长形刀,不过手还没拿到就又撤了回来……
当时母亲拿的就是一柄长而尖锐的刀……
长吁一口,还是去翻找自己习惯的手术刀,只要能把姜切开来什么刀又有什么关系。
第65章 六十三
过了好一会儿,庄恕走出。
安愔正将姜糖水倒入保温瓶,看见他走出,立刻放下小锅,拿了瓶子过去“把这个喝了,淋雨要喝这个。”
庄恕接过,扑鼻就是姜的味道,看看里面的水,颜色很深。
“过去我淋雨,大伯母就会煮。”安愔以为他不知这个“味道还行,我刚才喝过了。”
庄恕未动。
安愔到他身后,双手搭在他肩头,轻推他往自己屋里走“去睡吧。”将他推入他的房间,然后退出去“记得喝姜汤,要不要我给你盖被子?”故意顽劣。
庄恕看见他的床已经铺好了,被子上还盖了一条薄毯:天又不冷。
“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安愔眉眼弯弯“我今天ON CALL。”
“火锅呢?”他刚才好像没看见。
安愔往楼下指“楼下。”
“那你去吃吧,他们也该到家了,我有事给你打电话。”庄恕不想她太辛苦“我一个人也睡得安稳。”
安愔点头“好。”关上他的房门。
庄恕掀被倒下,将自己裹住。
安愔给鸿杰发了消息,说自己不下去吃火锅了,让他和晨曦享用吧;将洗好的衣服晾好,点入名为‘血族’的朋友圈里,看他们的问题和聊天,然后准备去下点面。
这个时候有人自己开门。
是黎鸿杰,端了一碗东西上来“晨曦给你准备的乌冬面。”
安愔做了一个噤声动作。
黎鸿杰动作放缓,将那碗火锅面放到餐桌上,自己也坐到桌边,撑头。
安愔拿了筷子,瞧他如此也坐了过去。
黎鸿杰目光往庄恕房门那儿一瞟“就他了?”
“不好?”安愔拿筷子吃晨曦做的火锅面。
黎鸿杰挠挠眉骨“你知道他是谁了?”
“嗯。”安愔挑了块肥牛搁嘴里“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黎鸿杰心虚“不是怕您多想嘛,那咱亲人那儿?”听着口气她是早就知道自己知道此事了,可不问也不说。
“见过了。”安愔对黎鸿杰倒也是知无不言“他也给张阿姨敬了香,算是承认了。”
黎鸿杰瞧着满屋子的寂静“这,去东郊了?”
安愔点头“嗯,估计话很不好听。”她能想得到“有些事能面对,有些过去太久了,揭开,血流的更多,自然会痛的更多,估摸着他暂时还没有这样的勇气。”
黎鸿杰也附和她这个猜测“可惜曹广义死了,而且他什么都没留下。”他们当时追查到了管药房是谁,也想到修敏齐要篡改取药单必要通过他,可惜了,转而“修彤身体越来越差了,他又没那个经济实力送她出国手术,而且心肺联合移植不仅供体很难找,手术的大夫更是问题;我会尽力为她找寻供体……”
安愔不语,低头吃面。
“如果这个都失效,那我们就真的没有退路了。”黎鸿杰自己回答了“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
“你去吃东西吧,晨曦一个人还在下面呢。”安愔让黎鸿杰回去“其他的事如今是看似是死局,时机到了便也能活。”
这话别人说他不信,她说他信,活生生的例子,不能不信。黎鸿杰站起“有事,电话。”
安愔一手吃面,一手朝他挥挥:柳灵的事也同时敲打了自己,绝对不能以为自己能做到完满,事在人为,事事也同样会遽变。
黎鸿杰离开。
安愔就一个人聊天、看手术视频,做手指灵活度训练,看医学刊物上的各种论文和研究文章。
到了凌晨两点,起身泡了糖盐水。
敲门。
“等一下。”里面的人让她等等。
安愔却扭开了门把手,单手握着糖盐水“我想那些姜汤喝下去你也该发汗了。”
庄恕立刻将蓝色的毛巾往赤/裸的上身一搭“让你等下。”有些慌张。
“你让我等我会等,但这会儿不行。”安愔将糖盐水和医用包放下,走过去“出汗了就更不能着凉。”她又去拿了一条干毛巾,将搭在他身上的蓝色毛巾扔旁边椅背上。
“我自己来,我来。”庄恕多少有些不自在。
安愔却不由分说的将他后背好好擦拭了下。
庄恕多少有些尴尬“你是医生,可是你也不能这么随便进出男人的房间吧。”
“就你一个,别人想让我伺候我也不伺候。”她怎么说都已经是主任医师了,很高级别的“都说我是医生了,这么多年,医院、战场,什么没见过;你我都懂,现在你是患者,性别被模糊了。”
“那是工作,现在是在家里。”庄恕指出这两者还是有区别的“现在就我一个,那以后呢?”
“你想要什么‘以后’?”这家伙真不会聊天,安愔将毛巾扔到他前面“前面你自己擦,还是我给你擦?”挑眉,坏笑。
庄恕不由将刚拿到手的毛巾捂住了胸口,眼神斜视:你,想干嘛?
安愔也不逗他了,随手拿了他脱下的湿T恤扔刚才毛巾一起,又熟门熟路似的给他拿了一件“干嘛,你现在这样我不会占你便宜的;放心,就是要扑也得找个好时候,特别是我这种理论知识多过实战经验N倍的菜鸟。”
“其实我经验也不足,不如就依您常用的八个字,‘一起学习、一起进步’同勉励吧。”庄恕连忙换了新T恤“我不是怕你,而是怕自己把持不住,秀色可餐,老祖宗诚不欺我。”
安愔将水杯递过去:好吧,她果然是菜鸟,以为撩人呢,没想到一句话就被人反撩,不过这撩人的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真够老干部的。
庄恕接过“这,什么?”怎么想也觉得不是普通的白开水。
“还能是什么?自制的ORS。”安愔又去摸摸他刚睡过的床铺,也有点湿“坐椅子上去。”转身拿来了新床单和一条换好被套的薄被。
庄恕看着透明的水“必须得喝?”
安愔拿了一套咖啡色的“喝!”
庄恕知道一旦她转换为医生的角色,那除非你能提出让她信服的反驳理由,不然还是乖点较好,于是乖乖喝了一大口。
安愔将他的床铺上的床单拉掉,十分快速的给他铺上干净的床单。
庄恕看她干的十分利落,动作娴熟,铺好床单就将薄被放上;不过这糖盐水味道可真是够了“这以前老是跟病人说这对身体多好,真的自己喝的时候,真是难以下咽。”
“典型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安愔将潮湿的杯子和床单都稍微整理了下“不过这点上我也说不了你,只是我去的时候没下雨,不然现在喝这难以下咽的肯定是我。”
庄恕单手将领子纽扣扣好“你喝不如我喝,我希望这‘以后’我代你尝苦,好的统统归你,不好的我担着。”
安愔拿掉他手里的杯子,抽了一张纸巾,擦去他鬓角的汗渍“那你得有好体魄,刚才我看了,还够格。”身材不错,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又捂了下他的额头,用最简单的方式来量他体温“再睡儿,既然以后这苦活累活都得你担,没有革命的好本钱可不行。”
庄恕坐在床边,抬手将要去拿体温计的她拉住“安愔。”
安愔看向他的表情是温柔的,走回他面前,双手捧住他的脸“不管是什么,现在不说,明天我会替你请假,安心睡,好吗?”
“你明天就上班了,今天也不要熬夜,我喝了姜汤又出了汗,好多了。”庄恕觉得那姜汤挺有用的“没想到你这么能干。”这铺床的活做的这么快。
“所以说了,别人想让我伺候我还不乐意呢。”安愔低头,用自己鼻尖碰碰他鼻尖“乖,养好身体,我请你吃海派大餐。”
“那就说定了。”她终于松口了。
安愔这才放开他,拿出电子体温计“让我安心一点,嗯。”
庄恕让她测“傅主任深夜出诊,辛苦了。”
安愔给体温计消毒,然后测量“别以为一句好话就能打发我,人情债我会让你偿的,拿什么偿还得我说了算。”
庄恕眉眼弯弯“行。”
十几秒后,安愔读了数字:体温是不高“休息吧,有事叫我。”
“我没事,你还能睡几个小时。”就算她习惯熬夜他知道熬夜对身体伤害不小“倒是你该好好睡会儿。”
安愔还是将体温计留下“总之有事叫我。”
庄恕点头“有件事倒真要说。”
安愔眨眨眼:什么事?
“这姜汤不算饭。”庄恕本想提醒她,突然又想到“这熬姜汤的姜你就整块扔进去了?还是打碎机。”
“哦,对了,还能打碎哦。”安愔被他提醒,也才想起可以用打碎机的呀,突然感觉自己露馅了,一把抱着他那些湿的床单和拆下的被套快步出屋。
庄恕斜眸:这姜是切成丝的,他刚才还吃到几根,肯定不是菜刀切的,也不是刨丝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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