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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病娇总裁的小奶包香软可口-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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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莫知曦对俞泽深下了好几道禁令,命令这个人每一日只准煲电话粥,在视频通话里瞧着不必,而不准做出每日赶飞机的蠢事情来。
  思念自然会在每一次挂断电话时顺着黑暗里的缝隙爬满了整个心思,但莫知曦总会安慰自己快了、快了。
  就像剧本里的符颂与童郁在每一日的相处中互生情愫、心意相通,却即将要走上对立面然后杀青一样,他同他的阿深就要结束分隔的日子,一起泡入甜腻腻的蜜糖罐子里头了。
  最后一幕开拍时,莫知曦随着剧组奔赴了大东北,正巧赶上了一场雪。
  莫知曦生在京都,年年能见着雪,但这雪就好像小媳妇一样,年年见着时年年欢喜。小孩儿就是忍不住摘下手套,然后将手伸出窗外,接过一片又一片的雪花。
  有时候啊,这老天总同人作对。你分明觉得这一片的雪花落得最是密集,但真当你伸出了手去时,雪好似拐了一个弯似的,就是不落在手上。
  莫知曦被冻得小脸还有手都是一片的红,但瞧着雪时那小孩儿眼睛亮晶晶的,好似辰星落满了整双眼,亮堂极了。
  “小屁孩,烤红薯吃吗?”殷虞善怀里拿着两个烤红薯,一个递给了莫知曦。
  “哪来的呀?”莫知曦惊喜地接过红薯,这种东西面像虽不甚好看,但一旦把烤的起皱的皮剥开,露出里面金黄的红薯来时,那股子香味能把人给吞了。
  殷虞善指了指将自己裹成一个胖球正在分发红薯的导演,导演本就来自东北,那糙汉子自从昨日踏上这一片土地时,脸上的笑就没消散过。
  “多吃点啊,不够我这还有。”烤红薯是拿着大背包装着的,背在导演的背后。
  莫知曦本着为导演减轻重量的原则,一路上啃了三个,虽说都不是很大个的那种,但加起来的分量依旧让殷虞善震惊。
  这小屁孩不显山不露水的,真发威起来倒是真的能吃。
  好不容易到了拍摄地点,车停下后,众人在雪地里前行。住宿的小屋子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蘑菇屋,许是雪积攒在屋顶上 远远瞧着像极了一个巨大的蘑菇。
  住宿地的老板是个好客的,他端着好些大盘子鸡与面什么的招待这剧组。莫知曦那个胃消化忒快,吃啥啥香。
  吃完饭,又趴在暖炕上小憩了一会儿,莫知曦就被人给推醒了。
  “干嘛呀?要睡?”小孩儿其实是又一些起床气的,只是没有嗅到俞总身上那股子清冽的味道,这小孩儿的起床气便也懒得发出来了。
  来叫这个小孩儿的是关奕关大经纪人手下小渣子,那助理虽常常跟着这祖宗,但前有俞总在,他这个助理存在感并不高。
  “祖宗,要拍戏了。”小渣子自然知道这小祖宗虽然气性大,但那些小脾气都是只对着俞总发射的,他这种无关人员幸得其免。
  小渣子脑子里突然就想起了那个远在京都的俞总,他有一日经过剧组休息室时,正好看见这个刚被吵醒的祖宗一脚把俞总踹倒在了地上。
  那场面,属实震惊了他。
  最后一幕拍摄的是童郁与符颂双暴露时两大势力之间的搏斗。
  雪正在落下,洋洋洒洒地遮挡住了人的视线,童郁跪在雪地上,有棍子不断地落在他身上。血水还没来得及渗透出来就在人身上结成了冰块,童郁闷哼出声,他额头上覆着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童郁,你任务执行失败。”
  童郁一声不吭,他的任务对象是符颂,那个人他如何舍得将人推下深渊里头去。
  他童郁从小活在组织,对于任务素来奉为圭臬一般地对待。
  唯独符颂,那个每天忍不住在自己身上动刀子的男人,那个咖啡杯子里泡安眠药的男人,入了他的心啊。
  “没,我成功了。”童郁反驳道。他任务对象是符颂,他拽住了符颂的心,所以他童郁是成功的。
  棍子继续落下,童郁他以为就要死在这棍棒之下时,有嘈杂的声音在这一片雪原中愈演愈烈,枪声与狗吠充斥着这一片安静的地方。
  执行棍棒之刑的人手一抖,一棍子直接抡在了童郁的脑门子上,鲜血顿时从开花的地方落下又结成冰棱。
  童郁看到那个他日思夜想不惜拿命来保护的男人拿着枪出现在他面前,枪口对准了他。
  “符颂,我们前天晚上才做过。”
  “举起手来,不要试图反抗。”
  符颂枪口对准了童郁,那双在前天晚上发疯发狂的眼睛这时候冷静又冰凉,像是这一片雪原一样,刺骨的冰冷让童郁只感觉心口也像膝盖一样针扎了似的疼。
  “我偏反抗呢?”童郁艰难地起身,然而跪久了,骨头早就像坏掉了一样,无法支撑住他的身体。
  “反抗者、死!”符颂不知道为何,他心间突然刺痛了一下,然而最后使命压过了那一点可能存在的微末之情。
  枪响——
  童郁身子停滞在了即将起身的那一刻,随后重重地倒下。符颂成了英雄,是他埋伏一年,从毒贩嘴里骗来消息,将亚洲最大的毒窝给一锅端了。
  ——
  录制结束,莫知曦冻得从雪里把自己给掏出来,然后拍掉雪珠子,远远同导演打了声招呼就往有火炉子的地方跑。
  这部剧的结束,对莫知曦来说意义重大,他觉得他在这个圈子里也玩够了,他寻到了比混娱乐圈更有意思的事情。
  他莫知曦呀,宁愿窝在他的金窝窝里面,同他的阿深你侬我侬的,也不愿意同他的阿深分开那么一刻、两刻。
  杀青宴就定在了这一天的晚上,剧组几十号人围了几桌,坐在火炕前吃着大盘菜。
  莫知曦在那裹着小被子,“吸溜吸溜”地喝着热牛奶。感冒就来热牛奶,一箱子牛奶保准能喝到感冒好。
  这个歪理,自然是出自莫知曦之口。他不爱喝苦苦的感冒药,哪怕是被称誉为感冒药最好喝之王的板蓝根,他也不愿意去喝。
  幸好俞泽深也没有那么直男,让这个小孩儿多喝热水。所以现在就造成如今着局面。
  莫知曦一但碰上感冒,就囤几箱子牛奶,每天热一瓶子慢慢地喝,所谓排毒与长个子两不误。
  这场杀青宴莫知曦吃了个寂寞,他瞧啥都想动上一块子,然而肚子早就被一杯子又一杯子的牛奶给撑住了。
  直到坐上飞机,这个小孩儿终于忍不住昏睡了过去,藏在毛毯下的小脸儿红扑扑地,颇长又密的眼睑好似小梳子一样。
  飞机飞行五个多小时后,终于下机。小渣子好不容易才叫醒了这个祖宗,然后就看人“蹭”地一下起身,差点就要摔倒。
  “祖宗,没事吧。”小渣子刚扶住莫知曦,就被这小孩儿身上的滚烫所惊了,他忙打电话给俞总。
  电话尚未接通,人俞总就宛若天神降临那样,直接出现在了莫知曦面前,他将这个小孩儿一把抱起来,然后大长腿一迈。
  这时候的机场人很多,俞泽深抱着莫知曦时目标极其的明亮又大。又不少人看到了这一边的公众人物,就想往这走。
  “奶、奶曦,他……”
  “他发烧了,可以麻烦你们散开一点吗?”
  俞总对着那群将要围过来的奶粉说道,他面上染着焦急,步子也迈得很快。
  那小姑娘愣了一下,随后她忙后退着,也喊着其他的奶粉一起后退。
  莫知曦这时候脑子晕乎地难受极了,他低声地哼哼着,窝在俞泽深的怀里,露在外面的半张小脸泛着并不正常的红晕。
  俞泽深一直低声哄着这个小孩儿,他恨不得现在就飞奔到医院里去,在自己手臂上挂一个盐水,然后立竿见影一般,他的小孩儿就好了。
  驱车到医院,再挂号、挂水,俞泽深一整颗心都在莫知曦的哼哼声中揪来揪去,就差碎掉。
  而莫知曦过了最难受的那股子劲儿后,他微眯着小眼儿,有着那么一点的力气去瞅他家的帅阿深。
  莫知曦想,他上上辈子绝对是做了一辈子的好人然后没有得到好报,所以这辈子才能遇到他的阿深,代他这样子的好。
  “阿深。。。。。。”
  “闭嘴、睡觉。”俞泽深凶巴巴地却有带给了莫知曦诡异的温柔感。这个小孩儿顺从地乖乖闭眼。
  希望梦醒后,感冒就好了。


第74章 一只狗掳走了曦宝往狗窝跑
  吊水的时候,那手好似被抽走了所有热气似的 冷冰冰的。俞泽深掌心贴在莫知曦手上,企图用那点体温捂暖小孩儿的手。
  莫知曦从迷迷糊糊中逐渐醒来,他看着他的阿深。这时候的阳光好极了,就像是一个最温柔的孩子,把一片明媚之色洒落在人身上。
  他的阿深,就是这样子的温柔啊。
  高烧来的虽然猛烈,但小孩儿身子骨被俞泽深养的极好,故而不过一瓶子盐水吊下去,热意就退了个七七八八。
  俞泽深见曦宝醒来,他忙伸手搭在小孩儿的额头上,触摸到的肌肤不是一片滚烫后,俞泽深才松了一口气。
  “阿深。”小孩儿软趴趴地念着,他乖觉的很,一瞧俞泽深那面色,就知道这人要来一个秋后算账。
  俞泽深那一腔,火气都熄灭在这个小孩儿软绵绵又可怜至极的面色里头。
  这是他疼入骨子里的小孩儿,就算犯了错,他也只舍得打自己,哪里舍得对着小孩儿说一句重话。
  “曦宝,发现生病了就要打电话过来,下次不要一路忍着,还来回奔波的。”
  俞泽深说到底就是舍不得他的小孩儿分明病的难受极了,却还不打个电话过来,好让他的阿深能赶紧赶过来。
  莫知曦湿漉漉的眼睛瞅着俞泽深,他小脑袋点得轻快极了,整一副就是“曦宝知道错了,阿深不要再多啰嗦”的模样。
  俞泽深指尖点了点小孩儿的鼻尖,让人乖乖躺好后,俞总便提着堆在小桌子上的食材往隔开的小厨房走。
  身为宠夫好男人,俞总如今的做饭手艺几乎可以达到莫知曦能毫不违心地夸一声好吃。
  这得多亏了俞家老宅子里那一条藏獒,天天像一个不挑食的饭桶一样,吃下俞总前期黑暗料理。
  一碗青菜瘦肉小粥再配上几碟子小菜,莫知曦在俞泽深一勺一勺的喂食中吃了个八分饱,然后便靠在床靠上,安静地瞧着他的阿深发呆。
  俞泽深在出现诋毁之语前,在京都富家子弟的圈子里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多金好男人,那些名媛都以嫁入俞家成为俞太太为人生最大的目标。
  只是后来京都关于俞总是个性。虐之人,喜欢将人囚在笼子里狠狠地干死的言论愈演愈烈,而俞泽深本人对于这些传言也持一副冷处理的态度。
  谣言四起,曾经人人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便逐渐成了众人避之不及的病态之人。
  这时候俞家同莫家的联姻,不知道让多少家有适龄女儿的家庭送了一口气。
  而莫知曦就这样子,嫁入了俞家。成了人人可怜的小可怜蛋。可谁知道那个小可怜蛋非但没有被玩坏,反而被宠上了天。
  莫知曦也不知怎的,就突然想起了这些早就过去了的事情。他动了动小身子,让自己靠得更加舒服一些。
  俞泽深在小厨房里忙碌,等他卷着衣袖,带着两手的水从小厨房出来时,视线就对上了那个小孩儿。
  他的小孩儿睁着一双明亮至极的眼,一眨不眨地瞧着他,好像一只乖乖等着主人的小兽,那模样,乖软极了。
  “在想什么?一副想你男人的模样?”俞泽深坐在床沿,他手上沾着一点水珠子,故而没去碰他的小孩儿。
  莫知曦却是将身子一歪,他乖乖巧巧地窝在了俞总怀里,然后用那还带着一点沙哑的嗓音软乎地说着:“就是在想你呀。”
  小孩儿撩拨起俞总来,总有着最高明的手段。他只稍这样子低软地说一声儿,俞泽深便觉得世间最是勾人心魂的勾子也不过如此了。
  “曦宝,仗着自己没好可别使劲儿地勾人。”
  俞泽深胡乱地将手背上的水珠子擦在了裤子上,他指腹轻轻地摩擦着人带了一点儿苍白之色的唇。
  那唇色看着就让俞泽深心口泛疼。
  “曦宝哪有。”莫知曦将自己毛茸茸的脑袋在俞总怀里乱拱,拱得一头细软的发都变得凌乱极了。
  “曦宝就只是在实话实说而已。曦宝每时每刻都想阿深,难道。。。。。。”
  小孩儿故意嘴一撇,眼神中冒出一点点带着伤心之意的水汽来。
  “难道阿深不是每时每刻都想曦宝嘛?”
  这句话可是致命回答,俞泽深自然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阿深也每时每刻都想曦宝。”
  小孩儿就是性子来的快,去的也快。得到可以打满分的回答,莫知曦就心满意足地在俞泽深怀里赖上了。
  那微微眯着小眼儿的样子,像极了慵懒的小猫儿。
  俞泽深的指尖在小孩儿细软的发丝中穿梭,他揉着这小孩儿的脑袋,身子靠在床垫子上。
  病房里的气氛一瞬间变得甜腻起来 盖过了那一阵子消毒水的味道。
  ——
  在医院多躺了一天,莫知曦在第三日的上午才出院。
  小孩儿血管很细,故而吊水的地方在针抽出来后,很快就变青了。这可惹得俞总心疼了许久。
  跟在拎着大包小包东西的俞总后面,莫知曦就很是清闲地小幅度甩着他的小手儿。直到坐上车,往俞家老宅子跑,莫知曦的好心情都没有散去。
  俞家老宅子里那条名叫钱宝的藏獒好似远远就嗅到了他的小主人的味道,直接拖着锁链,锁链后拖着大管家,在老宅子外的那一大片草地上跑。
  那个欢腾,让还没来得及下车的莫知曦笑翻在车子里。
  “钱宝!想你亲亲老爹了嘛!”莫知曦自称钱宝的老爹,他拿着特意在半路中下车去买来的牛肉干,挥动着小手。
  俞泽深就像个保姆一样,操心着这个肆意的小孩儿。他将人穿的松松垮垮地外套穿好,又将着小孩儿乱挥动的小手给按住。
  又在钱宝扑过来时,将这只笨的要死又没眼力劲的狗给踹飞。
  自然不可能是真的踹飞,而是当在了莫知曦面前。
  然后被钱宝扑倒的就变成了俞总,顺带着还被糊了一脸的口水。
  “钱宝真棒,来!啃肉!”莫知曦毫无良心的看着他的阿深惨兮兮地被一只巨型大犬给按倒,然后在那毫无挣扎之力地承受着钱宝口水洗礼。
  那模样,真的又惨又很想笑。
  钱宝一听有肉干吃,他那是分外欢脱地抛下了他爪子下的主人,而是奔向了他的新主人,乖乖一屁股坐在俞总大腿上,脸朝着莫知曦。
  肉干买了不少,但也不够这只藏獒塞牙缝的。它几口嚼完一包,便吃便摇头晃脑、晃屁股、晃尾巴。
  俞泽深的腿被压在钱宝屁股下面,深深地感受到了这一只大犬对他的深深恶意。
  重的能把腿都给压断。
  莫知曦最后实在是心疼他的阿深,他便拿着最后一把肉干走得离远了些儿,钱的屁股便终于舍得从俞总的大腿上起来。
  “钱宝!最后一包了哦。”莫知曦摇了摇手里的肉干。
  钱宝颇人性化地转圈圈,那模样分明可爱极了。只是出现在一头转圈会不稳的大狗子身上时,能让人笑得肚子都开始抽疼。
  肉干吃完,小孩儿又乖乖地坐在了钱宝的背上,这大犬稳稳当当托了几步后,莫知曦便拍拍它的背。
  “曦宝重的,钱宝自己走。”莫知曦对于自己小腿肚儿长了多少肉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觉得他现在距离胖成一个球就差一个月在家躺。尸了,故而他坐在钱宝的背上时,总怕把这只很会讨得欢心的大犬的压垮了。
  钱宝摇头晃脑,这狗吃的多 力气也大。它扭了扭自己的身子 觉得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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